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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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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小顺。”
    “大名呢?”
    “没有大名,娘还没取。”
    “嗯,好,那今后就同板儿做个好朋友。每天记得来跟着师傅读书罢。”
    “是,谢过老爷。”
    梁丰看着这个乖孩子犹豫了半天,才谨慎措辞开口问道:“你娘常常打你,是为甚?”
    “老爷,是我读书不长进。不怪我娘。”
    “那你娘为什么要逼你读书?”
    “我爹临死时候说的,不读书要受欺负!”小顺回答道,眼里有了泪花。
    “知道欺负你爹的人是谁么?”
    “知道,他叫金大嘴,专在城里设赌放账的。”说起仇人。小顺眼里有了异于儿童的恨意。
    梁丰叹了口气,点点头,记住了这个名字。
    梁丰转头把这个名字给了邓圣,让他留意此人。邓圣把房二叫来问道:“你可听说过金大嘴的名头?”
    房二道:“知道,属下认得他,只是没啥深交。”
    邓圣叫他说说情况。
    “这金大嘴,本名金chūn平,原是潘店一个破落户,全家只剩他一个未死,流落到京城专与大户帮闲使气。因他长得凶恶,下手又狠,在大相国寺一带似乎颇有些名气,后来不知得罪了谁,在京城呆不下去,便回到封丘过活。这厮去京城时还破落不堪,谁知回来时已不知哪里得了些富贵,纠集了几个以前的狐朋狗友,开设一处关扑,到处聚赌放债。”
    “只是设赌放债,没犯其他事么?”
    “他岂能有好的?据说这厮前些年也曾收留过许多江湖飞贼大盗,不时地壮他门面,若有银钱纠纷,那些人便会替他出头,也每每得了势头,专门欺压一些良善。前任潘县尊同秦县尉也不少缉拿他。可是奇在屡次将这厮收监关押,再搜查他的老巢时,总是一根鸟毛也无。坊间传说的那些大盗飞贼一个也不曾见得,都先得了风声逃脱。又一次潘县尊恼了,定要问他个放债盘剥之罪,谁料居然从开封来了提点刑狱公事,将这厮直接解入京城受审。初时阖县俱都庆贺,说终于除了一害 。那晓得才不到半月,这金大嘴竟又大摇大摆回了封丘。”
    “哦,那这厮岂不是还有些撑腰的势力?”
    “谁说不是呢?但却无人知道究竟是谁给他仗的腰子。只知道潘县尊也为此致函开封府,那晓得一来二去也没了下文。连潘县尊也奈何不了他。只是这金大嘴为人狡诈jiān猾,杀人放火的事凡所谣传与他有关的,咱们县衙去拿人那脏,却从来不曾见过有他干系。属下曾经帮着秦大人办过两件劫案,指明是与他有关的,谁知到后来都有人出来认罪。他倒洗刷得干干净净。这一两年来,封丘治安还算过得去,这厮依旧设赌,但也再没听说犯过什么大事。”
    “那据郑得力家案子说起,是金大嘴涂改契书,强行讹诈郑家产业。闹到县衙时,是咱们县里一个押司出去分说的。到底是哪一个押司同他有勾当?”
    “是宋清宋押司出面分说的。”
    “把宋清叫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

232、又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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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是封丘县第三小押司,生的jīng干,个头不高,黑瘦面皮,八字胡子。听说县尉大人叫唤,急忙赶来。
    “前些rì子死了个叫做郑得力的,你知道吧?”
    “回大人话,属下知道。此人原是个jīng壮的力士,只是气xìng太大,暴病死了,想起来还真有些可惜。”宋清说道最后,居然有些感叹。
    “我听说他是同诨号叫做金大嘴的契约争执,是你出去撕掳的?为什么判他输了官司,那种腌臜,你难道不知么?”邓圣问道。
    “大人,属下实在有难言之隐啊!”宋清一下子跪在地上,竟喊起屈来。倒是出于邓圣意料之外,道:“你且先别忙叫屈,只把实情说给我听。”
    宋清直挺挺跪着说道:“大人,那金大嘴非一般人物,阖城百姓,谁不曾听说他的名头?那厮心狠手辣,凡得罪了他的,必挖空心思报复。以前也有人不怕,同他理论过,可不过多久,不是当事人无故失踪,就是家里遭了水火。衙门拿他,却从不曾找出半点证据。听说他在开封有人事,前次潘县尊要判他的罪,都被上司压了下来。奈何这厮不得。属下虽说押司一个,却也抵不过他财雄势大,实在不敢得罪于他!”
    “放屁,我叫你说实情,你却推得干干净净,遮么想蒙蔽本官么?你怕那金大嘴,却不怕老爷我喽?”邓圣怒道。
    “大人,此事说起来,谁不知是郑得力冤枉?那天吵上衙门,吏房里众人都躲躲闪闪,谁愿意沾这等祸事?一齐推了我出去。属下只好出来,但也确实怪那郑得力不识字,不懂刑律。我大宋律条明言,凡五十贯以上往来账务,须得官府背书为准,他们的契书。又不值五十贯,哪里管得?第二,契书上的确写的十分,当时他们立字据,是郑得力亲手摁了手印的。只怪他不分字体,造出这等祸事来。认真说起,官府却也无法替他说话啊!”
    邓圣知道这个宋清说话有些不尽不实,但言之成理。也拿他无法。只好挥手让他退下,心中盘算,该如何抓住这个金大嘴的把柄。
    宋清下去后,邓圣又分别叫了几个衙门老吏来询问,说法都同宋清相差不多,有些情况还没宋清了解得透,只知道那个金大嘴在城南和城西都有赌坊,称得上rì进斗金。但不知怎地,最近几天都没开市。也不知道出了啥事。
    邓圣想来想去,郑得力这种典型的欺诈案子,必须抓出同类案件作为证据。才能够定金大嘴的罪。但一时也找不到好的办法,只好等待和忍耐。
    这下子邓圣算是尝到四处碰壁的滋味了。原以为放了任,只要雷厉风行,便自然会把事情做好。哪知道来到封丘,先被泼皮暴打,后被下属搪塞,脸都丢了,还是没法子。郁闷至极!
    更郁闷的事接着就来了,赵宝成忽然急急匆匆来求见梁丰。说是想请县太爷通融,看看自己儿子。
    梁丰本来就觉得上次案子无端端让赵宝成受了打击,过意不去,按说定为死罪的囚犯是不能随便探视的。但还是卖个人情,让李达带着他去找邓圣传话。说这个例外,准许探视一回。
    邓圣也没当回事,就批了手续,让赵宝成第二天去看儿子。
    第二天,领导班子照例抽空开个小会。商议一下为难事务。邓圣就把这两天查金大嘴的事和自己挨打的下文说了一遍,其实也不算什么,只是泄泄火气而已。梁丰和秦邦业也安慰他不要心急,慢慢查访。
    刚说了几句,房二上气不接下气跑来,顾不得体统,一脚就冲进慎思堂报道:“太爷,不好了,赵守正死了!”
    梁丰和秦邦业一下子站了起来,邓圣因为来得晚,不是很有感觉,茫然跟着站起。
    梁丰问道:“怎么死的?”
    “回太爷话,好像是自杀。现在赵宝成正在南牢外哭闹。他本来是要来看儿子的,谁知刚刚递进县尉大人的批文,里面过了一会儿就传出来,赵守正死了!”
    梁丰大怒道:“狱卒都是吃干饭的么?这么大活人都看不住,用什么东西自杀的?”
    “破碗割脉自尽。”房二也汗了。
    “走,去看看。”梁丰说完,率先大步走了出去。
    南牢,自然是在衙门南边,就是一墙之隔而已,几步就到。
    梁丰站在黑暗cháo湿的牢房外,秦邦业和邓圣跟在身后,看着里面的仵作翻起赵守正的尸首验看。那赵守正死的时候是面朝下趴着,右手手腕割开一个口子,像个婴儿嘴一样的翻着,红嘟嘟的,口子里却已经白了,是血流尽了的反应。左手捏着一块碎瓷片。
    等仵作看得差不多了,取出白布擦手时,梁丰三个才点了灯笼进去。这时候壮胆的人多,又是新鲜死的,不像赵守财那样可怕恶心,梁丰也就能沉住气仔细观察。只是他装模作样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气闷不已,正要起身退出时,忽然衣服后摆被轻轻扯了扯。梁丰回头看时,正是秦邦业在拉自己衣服。
    梁县令正要开口,老秦急忙歪了歪嘴,使个眼sè。他虽不懂是啥意思,也急忙闭上嘴。
    秦邦业叫道:“你们先把尸首抬出去罢,大人等会儿再出来看个仔细。”应声进来几个狱卒把赵守正的尸体抬了出去。就在几个狱卒抬起尸体转身一刹,秦邦业伸出手中提的灯笼,朝刚才赵守正趴的位子旁边地下矮矮地一照。
    梁丰赶紧蹲下一看,地上隐隐细细地刻着一个“柳”字!
    这厮登时头皮发凉,差点叫出声来。
    这时秦邦业已经提起灯笼,高声喝道:“取封条来。”说完扯着梁丰和邓圣出了牢房。一会儿急忙进来两个狱卒,手拿封条和浆糊。秦邦业亲手接过,命人锁了牢门,在门上斜斜交叉把牢门封住。又喊来笔墨,亲手填上天圣二年八月初五的字样。完毕沉声道:“这间牢房今rì起封住,没有县尊大人的命令,谁敢打开,挪动里面一丝一毫,以死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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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分两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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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牢的院子里已经放好了赵守正直挺挺的尸首。梁丰三人心情恶劣地出来,房二过来附耳在梁丰身边道:“赵宝成已经昏厥过一次,救醒过来,大哭着要见儿子尸首一面。”
    梁丰点点头道:“让他看看吧。”说完就当先走开,三人转到一间房子里,免得和赵宝成撞见。
    远远地隔着窗户,望见赵宝成在一个家人的搀扶下踉跄走到赵守正尸体旁,狱卒掀开布单让赵宝成看。赵宝成本来就呼吸急促,此时更加激动起来,指着赵守正大声说着什么,越说动作越大,忽然举起手猛地在赵守正脸上拍了狠狠一掌。那样子,却是气愤大过伤心。
    狱卒急忙阻拦,几个人围上去连说带拽,好歹把他拉出了院子。
    梁丰等见他走了,才转出来,问道:“方才他说了些甚?为何如此暴躁?”
    “回禀太爷,赵老爷指着他的儿子大骂,说他不肖、害人,又说什么死了也抵不了帐什么的。也不太懂是啥意思。”
    “哦,那赵老爷端的如此说来着?”梁丰沉思起来。一晌转身对秦邦业说道:“主簿,你看这下一步该怎么办?”
    “迅速提审柳氏。”
    “对。”
    三个人决定不走了,先把柳氏审了再说。当下一面吩咐狱卒提柳氏,一面到牢狱签押房等候。
    可惜,还没走到签押房。狱卒已经过来有请三位大人移步女监。柳氏也死了!
    “yín荡之身,祸延主家。伦常不耻,再无面目对此青天白rì也!”
    寥寥二十余字,是柳氏的绝命书,用一片衣襟蘸血而就。柳氏面容平静,毫无痛苦之感。奇的是,死时姿势居然同赵守正一模一样。仿佛练习过一般。
    “真是见鬼了。”邓圣苦恼地揪着自己刚刚留的一部胡子骂道。他觉得自己太倒霉了,怎么会才来一个月不到,接连发生两起命案呢?而且还有关联。
    其实大宋治安一直都挺好。一县之地,一年有件把凶杀案已经是了不起了,偏偏一个月之内死了两人。而且还是在牢里。放眼整个开封府,绝对属于罕见!
    这时候梁丰反倒静下心来,他和秦邦业一样,已经意识到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命案了,恐怕背后还有更大的yīn谋。可是这yīn谋是什么,到底眼下这两位是怎么死的?谁能一下子说的清楚?
    梁丰只好用最笨的办法来分析了。不过,就算是他认为最笨的办法,在眼前秦邦业和邓圣两人来说,也是非常高明的。
    他用一张纸写下若干疑问,然后一条一条地排除可能。希望能最后找出一个突破口。这办法,秦邦业多年老政法委书记没见过,邓圣这样的雏儿更不晓得。
    第一、赵守正的牢房刻着柳字,是说柳氏杀了他吗?
    不可能,柳氏关在女监。而且是看管最严的死囚牢,有这移形换影的本事,还不如自己个儿越狱算逑,费那么大劲干嘛?
    第二、那绝命书是柳氏亲笔吗?
    这个有可能,但可能不是真话。她要真有廉耻,干嘛主动去勾搭名义上的儿子?这时候梁丰忽然想起一个重大破绽来。当时柳氏自圆其说,自己因为破了案子心中得意,没怎么在意,此时想起来,才觉得漏洞百出。
    柳氏说吴氏的媚功是自己教的。可是后来又因为赵宝成迷恋吴氏不理自己,才去勾搭大少爷。真是他娘的荒唐,你一个青楼行首,就算嫁了人要洗心革面,也不必找个替身取代自己啊!何况背地里还做出这等伦常不耻之事,难道是撑的?
    这暂时只能是一个谜了。
    第三、为什么两位早不死,晚不死,偏偏等到赵宝成来看儿子的时候才死?难道是恨这老东西,专门死给他看么?
    这个很可能,倒不是因为恨老东西,而是因为怕了老东西。怕什么?暂时不知道,但绝对非常关键,关键得两个人不惜一死也不愿意活着面对他。
    梁丰这时候突然跳了起来,厉声叫道:“来人,来人!”
    房二就在门外伺候,一听叫唤,马上进来:“太爷有何吩咐?”
    “马上派人去看住赵宝成,任何人不得靠近他身边。若有闪失,唯你是问!”
    房二莫不着头脑,慌里慌张答应了,急忙出去安排。
    最后一个疑问,也是最关键的,赵守正前脚嗝儿屁,柳氏后脚跟着。难道是殉情?
    不可能,好歹也赖活了那么多天,难道今天是黄道吉rì,两人一早约好的?
    可是如果没有约好,怎么会一起死了呢?很简单,一定有人居中串联,暗通消息。甚至,两人未必是自杀,而是被杀。
    事情大条了,不论怎么分析,南牢有内应。这是一定的!
    梁丰脸sèyīn晴不定想了半天,终于下了决断,分配工作道:“如今要分两路同时走。第一,希圣,南牢内应一事交给你去盘查,挨个提审也好,集体动刑也罢,都由得你。先问个明白再说,看看这两人死的时候,最后出现在他们身边的是谁!”
    邓圣站起来答应了。秦邦业准备开口说话,却被梁丰挡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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