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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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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认定丁谓一定有什么后招没说。于是决定,暂时哑火,看看事态发展再说。
    冬月初三的小朝会,垂拱殿偏殿里坐满了人,暖烘烘的火盆烧了五个,以至于有些气血旺的大臣都略略见汗。
    刘娥在珠帘后出声道:“今天可有什么大事没有?”罗崇勋清清嗓子又重复了一遍。
    一阵交头接耳的低低说话声过去,鲁宗道开口道:“启奏太后、官家,参知政事吕夷简已上第五本辞相,请圣裁。”
    刘娥还没说话,丁谓却好像等不及似的,赶紧出来道:“太后,吕坦夫无过,且不可因身在局外的悠悠之口误伤重臣,请三思。”
    “丁相的奏本哀家看过了,不无道理。不过,此事于吕坦夫也非完全无过。至于是不是局外人不明真相的乱弹。还真说不清楚。这样吧,陈执中来了没有?你来说说当时情形。”
    陈执中这两天也很难受,因为没人弹劾他。他暂时兼着御史中丞的位子,手下就是言官。其实大宋有个很好的文化氛围,不论是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只要认定有错,基本上都没人情讲,写文件开骂就是。这次自己也参与其中,属于陪驾重臣之列,有人骂杨崇勋。有人骂石元孙,更有很多人骂吕夷简,偏偏没人骂自己!
    这很容易给人造成一个印象:陈执中把持了谏台!
    危险了,大宋历来防官如防贼,从不允许任何人独大,尤其是说话的地方,要是只有一种声音出来,那就表示出现一种情况——朋党!
    稍稍看过史书的,都知道朋党的厉害。这两个字在历代皇家的心中分量有多重,危害有多大。
    但陈执中知道自己之所以不被弹劾。并不是因为自己把持了谏台,恰恰相反,是因为这些人都不喜欢他。当然,每个人看问题本能都朝自己的角度出发,他把这归之为自己xìng子太直,御下太严,得罪人太多的缘故。
    可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这时只有出来,老老实实回话。把当rì的情况复述了一遍。对于当时吕夷简当机立断叫停銮驾,召陈尧佐护卫的事说了一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好像忘了梁丰在旁边出的主意。
    他把事情汇报完,章得象和晏殊作了证,确实无误。
    这就更引来争论,一边说这证明了小题大做就是从吕夷简开始,以致后来劳师动众;一边说当时患在肘腋。作为驾前最高行政官员,责无旁贷要做出最周全的安排。
    偏殿内口水横飞,谁也没把尴尬脸红的小皇帝赵祯放在眼里,都尽情地享受着对喷带来的快感。
    还是刘娥压住了聒噪的声音。问话道:“莱公,你看呢?”
    寇准从进来就没发过言,一直闷着。刘娥问话,他才稍微欠了欠身子道:“各有道理,若是老臣,也要同吕坦夫一般处事。”言下之意,他是认可了丁谓的说法。
    鲁宗道急道:“莱公,此话差矣,若非吕坦夫当时串掇官家谒陵,焉能有此事故发生?说来祸事的根源,还在他的身上。岂能以无事开脱?”
    寇准听了,眼里忽然jīng光一闪,逼视鲁宗道。转瞬又垂下眼皮,话都懒得说了。鲁宗道才说完,其实心里马上就后悔起来,自己这张破嘴,怎么比脑子还要快?这不是当着和尚骂秃瓢么。当年寇老西扯着真宗皇帝的袖子去打仗,可不比这个厉害千倍。咋就忽然在他面前管不住嘴呢?
    赵祯也是气呼呼地看着鲁宗道。这老不死的,太讨厌了,你说就说呗,还用串掇二字,岂有此理!
    刘娥倒是笑了,不管怎么说,决断还是在她手里。道:“众卿的意思,哀家都明白了。要说有过,可不止吕夷简一人。石元孙料敌不明,已然受罚。吕坦夫堂堂副相,焉能独免?依我看来,陈昭誉恐怕也难辞其咎吧?你身在帝侧,该司谏言,却并无一句,自己不想想么?”
    陈执中满头大汗,站起来躬身认罪。
    “哀家意决,吕夷简罢参知政事,以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出迎北使,专责迎接此番北朝贺仪;陈执中除右谏议大夫;罢杨崇勋殿前都指挥使,除捧rì、天武左右四厢指挥使;章得象、晏殊虽系仪臣无过,抑当自思,不罚。”
    刘娥宣布完毕,鸦雀无声。
    少顷,丁谓站了出来:“太后,吕坦夫有功无过,不该受罚,望三思!”
    “已经说了哀家已经意决,丁相没听见么?”刘娥冷冷道。
    “臣听见了,只是臣觉判的不公,请太后考虑。”
    “不用考虑了。丁谓之勿复多言!”
    “臣忝列门下,有驳正违失之责,太后明察!”
    丁谓好像吃错了药,一句不让地顶着。当然,尚书左仆shè总领三省,对刘娥的命令有封驳之权,没错。但这时候提出来就是大问题。丁相公好像恢复了前几年骄横跋扈的气势,太后不把成命收回他誓不罢休。
    在场众人见不惯他的很多,但这时候都替他捏了把汗。老小子,胆子太肥了!
    刘娥柳眉倒竖:“丁谓之,你这是要同哀家打擂台么?”
    丁谓神sè不变道:“臣已具本上奏,吕坦夫有功无过,岂能重责?若太后一意孤行,臣愿一同领罪!”
    “好,哀家成全你。听宣,罢丁谓尚书左仆shè、侍中,改中书门下平章事,判刑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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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相位鲁家

    在一片错愕的表情中,罗崇勋宣布散朝。
    赵祯也向刘娥行了礼,自回福宁殿去了。刘娥却没动,对罗崇勋道:“召薛奎觐见。”
    薛奎,梁丰前脚去封丘赴任,他后脚便被遣为使者到辽朝为现任皇帝耶律隆绪的萧皇后生rì贺寿去了。如今才回来,还在休假当中。
    趁着薛奎到来还有段时间,刘娥忽然又传懿旨,叫鲁宗道回来对话。
    鲁宗道还没到政事堂便有黄门跑来拦住叫他回头。老头一听,忽然心中一阵激动。那些前前后后还未走散的大臣们有些飘来意味深长的目光,他也全然不顾了。
    “臣见过太后,不知太后复召臣回来,有何示下?”
    “贯之,叫你回来,是哀家心中有事,想先听听你的意见。方才哀家一时恼怒,罢了丁谓之和吕坦夫二人,这中枢一下子就空了。你老成持重,以为这首相之位,该谁来做?”刘娥很温和地直奔主题道。
    “太后,臣忝为副相,岂敢僭越荐人?还请太后决断。”鲁宗道低头回答。他怕抬头让刘娥隔着帘子看见自己脸泛cháo红的样子。
    “呵呵,贯之毕竟厚道。哀家之意,少不得要偏劳于你,只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个,臣,还没考虑过此事。”鲁宗道忽然有些结结巴巴起来。
    刘娥见他反应正常,心中有些满意。接着道:“二十二rì就是奉册大典,不把此事定下。到时读册之人空悬,岂非国家笑话?”
    鲁宗道心中一凛,心道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难怪这好事儿会砸自己头上,原来老太太这里等着呢。
    可是国务院主持工作的这个差事实在太过诱人,鲁宗道心cháo澎湃,思想激烈斗争,不知该如何取舍好。想了半天,只好支支吾吾回答道:“回太后话,此事非小。臣不敢妄言答复,不过。有太常、太仆同吏部各司在,料无差错。”
    说了等于没说。
    “唉,贯之,顷刻之间,咱们这些人俱都老了!记得你是咸平二年进士吧?转眼入仕已过了二十五年。”刘娥道。
    鲁宗道不太明白刘娥这时候忽然拉家常是什么意思,但领导能说出自己的履历,那就表示自己在领导心中很有位置。心中感动,回话道:“太后记得真切,臣是咸平二年进士。有劳挂怀了!”
    “说起来。你比哀家还大着两岁呢。时光易逝,转眼白头。许多事都看得淡了。近来颇觉劳累,自忖也撑不了多久。不过看你倒是神采奕奕的样子,反倒像比哀家还小着几岁似的。呵呵!”
    “太后千秋万岁,岂是微臣能比?普天之下,尽祈颂太后福寿绵长呢!”鲁宗道条件反shè似的脱口而出说道。
    “哈哈,千秋万岁?何敢奢望?你们不都盼着哀家——!”刘娥说了半截,戛然而止,意味深长地看着鲁宗道。
    鲁宗道心知前番朝中逼刘娥归政,自己也算其中一个领头。这时候该怎么说话?首相啊,现在已经不是伸手就够得着的问题了,而是只要自己点头就可以啦!
    暖暖的偏殿,细细的汗珠,鲁宗道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脑子里霎时无数念头划过,最后猛地狠心。拱手答道:“太后言重了,诸臣无论作何想法,其实俱是盼着我大宋江山永固。圣明睿智无过太后,有太后掌舵。我大宋定可岁岁昌隆!”
    话一出口,鲁宗道重重呼出一口粗气,感觉五味杂陈,不知是羞愧还是兴奋。
    帘子后面,刘娥也大大松了一口气,自己毕竟没看错人。这个老头还是利yù熏心的。原本想突击提拔钱惟演,可是这个亲戚的确不是做一把手的料,人望又差,只好忍痛割爱,便宜了眼前这个鲁贯之。但无论如何,他既然表了决心支持自己,也就证明了自己的眼光。
    刘娥笑着点头:“有鲁卿这番话,哀家便知足了。你原先判流内铨,好生替哀家想想,那个殿前督指挥使,该由谁来做?”
    “是,臣一定慎重考察推荐。”
    “好,那你去忙吧。”
    走了鲁宗道,罗崇勋报告薛奎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刘娥叫宣。
    “宿艺,你从北朝远来辛苦,哀家却一直不得过问,北朝近来情形如何?”
    薛奎上殿见了礼,刘娥就问起北辽的事来。
    “回太后,臣此番北使,其实感触颇深。那北朝耶律隆绪亲政以来,四方征战,虽无与我大宋为敌之意,然毕竟版图开扩,又强盛了许多。加之北朝近些年来轻徭薄赋,刑律宽恕,民心甚稳。耶律隆绪善骑shè,晓音律,好诗文,丹青亦能。慕心我中华文化,开贡举,年年选士,无分南北。故是地汉人亦渐渐归化,思乡之情淡矣!”
    刘娥面带忧sè道:“此是我朝劲敌也!”
    “不过,耶律隆绪今年事已高,颇尚奢华,好谈佛道,又加之后宫不合,同皇亲萧氏也颇有龌龊。臣朝觐之rì,他只问浮屠事而不言其他,殿前诸臣皆逢迎之。料不足为患。”
    “那,他们此番遣使,那个南府副相耶律宏为人如何,你可了解?”
    “耶律宏是他的同宗侄辈,臣亦见之,张狂无比,好酒粗豪,一寄禄耳!”
    “哀家今rì已定吕夷简为迎北使,专司北朝遣使接待,你到时可要多帮吕坦夫顾全一些。”刘娥淡淡说道。
    薛奎这时候才露出惊讶之sè来,刚才的朝会,他并不知道什么结果,这时骤然听到刘娥宣布,原来吕夷简已被罢相了。
    “好了,北朝之事便是如此。官家谒陵所遇,你想必已经全都知道了吧?怎么看?”
    “恕臣多言,官家此番稍嫌大意轻进了。万金之躯,岂能随意移驾,所幸未有大碍,否则置天下于何地也?”薛奎答道。
    刘娥听了笑道:“宿艺言直,虽有商榷之处,还不失为谏臣之风。若当时你在,或许有所不同。”
    其实哪里会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多个人争两句而已,但薛奎权知开封一年多时间,权宦束手,百姓称颂,倒是有了很高的名声。他是个不怕事的,在朝堂能相交的不多,反倒同一些下层官吏很有交情。
    薛奎听了刘娥夸奖,急忙谦虚几句。
    刘娥对他今rì奏对很感满意,笑着让他下殿去了。回头对罗崇勋说道:“去拟诏,薛奎迁左谏议大夫,御史中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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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宦官有什么念想

    ps:本周第一更,求收藏、求推荐。看看这个礼拜能不能坚持每天三更!努力罢了。
    翌rì,一连串的旨意传遍朝堂,鲁宗道拜侍中,进尚书右仆shè,中书门下平章事;丁谓罢侍中、尚书左仆shè,以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刑部尚书;张士逊罢刑部尚书,进中书门下平章事;杨崇勋罢殿前司都指挥使,除捧rì、天武左右四厢指挥使;薛奎迁左谏议大夫,知御史中丞。
    百官听了诏书宣布,自然有的笑,有的气,有的赶紧烧热灶,有的赶紧躲冷门。吕夷简称病不朝,只遣家人及旧属替自己整理物事,搬出政事堂,分别到礼部、鸿胪寺报道。
    丁谓却若无其事,亲临政事堂同鲁宗道交接事务,并以下官礼参拜鲁宗道。鲁宗道第一天坐上一把手位子,无论心理、生理都没完全转换过来,哪里敢受这位老领导的大礼?反被他搞了个手忙脚乱。
    丁谓神sè不变,动静如常,第二天大朝会时,已经很有觉悟地换了衣裳上朝。按说他还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算从一品的,却主动改成三梁冠,撤去中单、银剑、佩等饰物,位列二班。朝臣有侧目者,即含笑示意,略无愠sè。于是旧时虽有五鬼之名,却人尽服其量。这是后话不提。
    话说,这份人事任免文件抄了副本传达到各皇亲、勋贵家里,自然少不了定王赵元俨也有一份。
    这一次他的耳报神没有那么快了,以前都是上午才开完会。差不多中午就可以知道朝会的消息。可是自从太后赏赐了十五个内侍之后,赵元俨一副闭门不出,杜绝内外消息的样子。不该打听的绝不打听,只等文件传达。
    这时候他坐在火炉边,一面用火钳撩拨炉里内府专用的银丝炭,一面听曾亮其念读诏书。双目微蹙,若有所思。
    曾亮其略带尖音的干嗓子读完,静静伺候,不敢打搅了王爷想事情。
    “亮其,你说说。你们做了内侍的人,最想的是什么?”赵元俨伸手在火炉上翻来覆去地烘烤,漫不经心问道。
    曾亮其干笑道:“嘿嘿,奴婢们有什么想的?无非是主家多福,自己也跟着有个温饱罢了。”
    赵元俨摇摇头笑道:“这话不对了。你在本王身边服侍,已近三十年,多少事都是你经手办理。本王若信不过你,岂会有许多差遣?别跟我打马虎眼,说说。就当本王无聊,散散心也好。”
    曾亮其看他问得认真。估计王爷还是有一定意图的。只好打点jīng神,仔细想了想,才笑道:“那老奴便斗胆说了。其实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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