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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海风云-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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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问我是谁。”  

“尊驾在这儿多久了?”  

“不久不久,就在你的同伴刚走之时。我问你,你的同伴好俊的轻功,他是谁?”  

老花子本想说出神剑伽蓝,但却忍住了,说:“那是在下的小友,姓山名海,人称山海之王,”  

“呸!竟有人称王,见鬼!他下山做甚?”  

“下面有死人约会。”  

“是崤山别馆的铁爪神鹰么?”  

“咦!你怎知道?”  

“一猜便中,我也是去找汤馆主的,玉麟丹给他带来了麻烦,这儿早晚要成屠场。”  

“哼!已经成了屠场了。”  

“谁先来了?我刚从洛阳赶来,有人比我先一步!”  

“来的人多啦?有祁连隐叟,有……”他将偷听到的名号,一一报出。  

黑影似乎心中暗惊,沉吟半响,又问:“那么多穷凶恶极,功臻化境的高手在寨中,你的朋友还敢往下闯,是活腻了么?”  

老花子冷哼一声,说:“废话!太无礼了,你怎么咒人?如无七分把握,怎敢贸然冒险?”  

“那太好了,免得我劳神。哈哈!”黑影狂笑起来。  

“阁下有何用意?”  

“想省些事。下面人太多,佛爷不必前往冒险,等你的朋友夺得玉麟丹返回时,就是我的了。”  

老花子哼了一声。感到十分可笑,信口问道:“阁下自称佛爷,定然是佛门弟子,法号如何称呼,”  

黑影伸了伸懒腰,懒洋洋地说:“你还是别问的好,咱们之间曾有些不愉快的往事梗着。”  

“咱们有过节?”老花子讶然问。  

“是的。”  

“可是咱们却陌生得紧。”  

“不算陌生。三年前太白山庄盛会,令师弟亡命花子尹成参与大会,你却在外围埋伏,所以该不算陌生。”  

老花子心中暗凛,凡是曾参与太白山庄盛会的人,绝不会是无名小卒。功艺也定然不等闲。他一面运功戒备,一面将乌竹杖置在身前,沉声问:“你到底是谁?”  

黑影缓缓站起,右手支着一根长仅五尺的小型禅杖,懒洋洋地吁出一口气,打一个呵欠,信口说:“朗月禅师。”  

“吓?你……”老花子退后一步惊呼出声。  

“朗月禅师。”和尚再说一遍。  

老花子心中暗叫完了,这贼和尚竟在这儿出现,真出现得不是时候,山海之王如果夺得玉麟,必定耗去八成真力,碰上这贼和尚,岂不完蛋大吉?他得设法离开,将讯息传给山海之王。  

朗月禅师,正是龙吟尊者的师弟,神剑伽蓝的师叔,一个罪大恶极的色场饿鬼。为佛道同源金象,他斩断师兄的双足,欺师灭祖,罪不可赦。  

太白山庄盛会,神剑伽蓝手下留情,念在他是师叔份上,留下他的狗命,请鹰翔岛主和无尘居土两位俗家师叔,带他回南海普陀仟罪岩闭关赎罪。  

龙吟尊者也念在师门情义,不再追究他的断足之罪,自己并未返回普陀,仍到云南点苍苦修。那儿,有他的老陪伴白猴,老和尚舍不得离开,兽类通灵,比人类可爱得多了。  

龙吟尊者残废了,神剑伽蓝死了,朗月禅师高兴得上了天。师兄既不回普陀,两位师弟怎管得住他?他总算不错,在仟罪岩耽了一年,苦修伽蓝禅功,功力大进。  

一年后,他耽不住了,一年的苫修受够啦!那简直象在地狱里,过的是非人生活嘛,  

他逃出仟罪岩,重新进入江湖。起初,他偷偷摸摸不敢露面,怕龙吟尊者找他一并算帐。一幌眼两年余,他的胆子愈来愈大了,渐渐露出名号,要重振名声了。  

在河南府洛阳,他也是闻风赶来找玉麟丹的人,也晚到了一步,玉麟已经被人抢走。逗留月余,终于被他打听出崤山别馆的铁爪神鹰,家中有一具玉麟。玉麟丹失踪之时,铁爪神鹰也确曾在洛阳逗留过。  

他恰好在今晚赶来了,真巧:假使他先到片刻,便可看到山海之王的伏鳌剑,将有一场不知鹿死谁手的狠拼;也许他见了伏鳌剑,逃之天天也极有可能。  

他这次重出江湖,对酒色二字,更变本加历,凶横胜往昔;因为他在这三年中,功力进境有长足的进步与成就。  

太白矮仙曾经对神剑伽蓝说过,这家伙必定横死。如果他能在仟罪岩清心寡欲苦修,定可有成,怎会横死?大概是在劫者难逃,他在江湖中害人,杀死不少无辜,他也必定得横死以尝孽债了。  

三年多的岁月,他比以前深沉了些,不象以往那么嚣张,也更狡猾阴险了些。  

老花子知道惹他不起,那不啻以卵击石,自己的生死倒不打紧,万一山海之王夫妇俩落在他手中,太可怕啦,这贼和尚怎会善了?  

第一个念头是脱身,他要设法脱身先知会山海之王,免得被和尚出其不意下手。  

他的脚刚向侧迈出两步,朗月禅师在轻蔑地叫:“怎么?花子,你是要走?”  

老花子吃了一惊,说:“笑话,约定在这儿相见,我为何要走?”  

“哈哈!就算是笑话,佛爷先警告你,免得你说我言之不预;假定你要走,必须对我讲明,不然……”  

老花子强颜呵呵一笑,在地上盘膝坐下,说:“花子这一生中,玩命玩的次数太多了,大祸临头,亦不会后悔的,请放心。如果花子我要走,便不怕大祸小祸,不怕任何威胁。”  

“但愿如此,佛爷不再和你废话。”朗月说完,若无其事地转身,点着禅杖,缓缓踱到松树下,左手一伸一按,禅杖“嗤”一声入士三尺,只剩两尺在外。他再转身,“噗”一声沉重地坐倒,往树干上一靠,象要睡了。  

这期间,老花子好几次想乘机窜走,可是和尚愈沉静从容,他也心中愈紧,万一跑不掉,一切都完了。  

他第二个念头是:置这酒肉和尚于死地,以除后患。  

要置和尚于死地,太难了。要杀他,功力相去太远,不可能,反而枉送性命。要暗算么?也不妙,和尚面对着这儿,没有发暗器的机会,普通暗器也无能为力。  

明暗两途,皆无法走通,老花子急出一头汗。  

山下远远地传来山海之王的隐隐长啸,证明他已经开始动手拼命了。朗月禅师以手作枕倚在树上,说:“咦!相隔十来里,你可听到啸声了么?这发啸之人,唔,不等闲。”  

“当然不等闲,等闲就不敢到崤山别馆。”老花子说。  

“对!对,等闲人确不敢到崤山别馆撒野。”  

“和尚,大概你也是等闲人物,不然为何不去走走?”  

“唉!和尚这么多年来有点倦了,能省事就省了,我宁可坐等,不愿拼老命去抢。啊!太倦了,我要睡了,一天没酒入喉,没妞儿疗饥,苦矣!”  

说完,双眼一合,不消片刻,鼾声即起。  

老花子鬼精灵,不上当;象朗月禅师这种旷世高手,内外功已臻炉火纯青之境,怎会有鼾声?这明明是诱人入伏的陷井,他可用不着睁眼往里跳。  

提起酒色,老花子心中一动,情不自禁伸手去摸摸讨米袋中的酒葫芦儿。同时往地上一躺,向腰中泰然地掏出藏在腰带内的百毒蟾酥珠,一面轻说:“花子也倦了,喝两口睡觉。”

霸海风云(第二部)十五

他想起怀中的蟾酥珠,与自己随身的酒葫芦,投其所好,正用得着。  

他向地下一躺,一面去讨米袋中掏酒葫芦,另一手去掏蟾酥珠,嘴里在说:“花子也倦了,喝两口睡上一觉。”  

“咕哈哈”,他喝了三大口,每一口酒皆在喉中打滚,声响特大。  

葫芦嘴离口,酒香四溢,迎风飘荡,他吧唧着嘴说:“只剩下不足两斤,不够我一顿,还是留下解渴好些,这儿买不到象样的陈年白干了。”  

“咕哈哈”,他又喝了三大口。  

他将讨米袋推至颈下,上半身支起,架起腿,躺得四平八稳舒舒服服。右手半抱着乌竹仗,左手握住葫芦颈,掌心中,是鸽卵大的百毒蟾酥珠。他晃着洒葫芦,翘起的右腿不住晃动,用苍劲的嗓音轻吟:“劝君莫拒杯,春风笑人来。桃李如旧识,倾花向我开。流莺嗯碧树,明月窥金垫。”  

轻吟声徐徐流动,葫芦中酒声相和,似合符节。  

鼾声止了,朗月禅师的眼睛瞪大了,慢慢坐正身形了。他嗅着扑鼻的酒香,象一头猎犬发现了猎物。  

老花子晃着酒葫芦,摇摇头,说:“诗不对景,见鬼,哪儿来的流莺?更没有春花秋月。”  

“咕哈哈”,他又灌了三口酒,晃着酒葫芦续往下轻吟“涤荡千古愁,留连百壶饮。良宵宜清淡,‘夜凉’未能寝,醉来卧空山,天地即衾枕。”他把“皓月”换成“夜凉”,还顺口。  

吟完,直晃脑袋,缓缓举起酒葫芦,又要喝啦:  

朗月禅师愈听愈冒火,也愈看愈心疼,酒不到两斤,再让他喝几口,岂不精光大吉?  

他肚中酒虫在造反,唾沫直往肚里咽,眼中在冒火,胸中在冒烟,蓦地大吼:“臭花子,你鸡猫狗叫打扰佛爷的睡眠,磕唾虫被你撵跑了,该死!”  

老花子假装吃了一惊,酒葫芦放下了,无可奈何地说:“好好好,不叫就不叫。撵跑了大师父的磕睡虫。罪过罪过,抱歉抱歉!”  

他向和尚摇摇右手,表示歉意,左手的酒葫芦慢慢往口边凑。  

朗月真急啦!大喝道:“不准喝!”  

“怎么?喝酒也能赶跑大师父的磕睡虫不成。”  

“说不准喝就不准喝。”  

“和尚,你好不讲理。”  

“拿来!”朗月禅师大叫。  

“大师父要甚么?”老花子歪着头问。  

“酒葫芦。”和尚的声音有点焦躁。  

“咦!酒葫芦是我的命根子,你要豪夺?不成!”  

“就要你的命根子,你给是不给?”  

老花子坐起上身,朗月禅师突然沉喝:“你要想跑,我叫你尝死一百次的滋味。扔过来!”  

“好!你行,反正花子奈你不何,给你!”  

声落,他左手向前一送,用巧妙的手法,将蟾酥珠滑入葫芦口,脱手扔出。  

酒葫芦悠然飞向朗月禅师,口上腹下,均匀地飞出。  

朗月禅师伸手抓住,说:“花子,你的内力不坏。”  

“过奖过奖。”老花子一面躺下一面答。  

“别得意,比起我来,你差上一百倍。”朗月冷笑着说,说完,“咕哈哈……”喝了十来口。  

老花子心中暗暗叫苦。皆因这百毒蟾酥珠,质料坚硬,刚落酒中,一时不易将毒泄入酒内,须待片刻方生效用。如果贼和尚一口将酒喝完,岂不前功尽弃?他必须设法阻止,只消争取片刻便成。  

“大师父,喝急酒你不感到煞风景?你是个酒徒,品流下乘得紧。”  

朗月放下酒葫芦,冷笑道:“臭花子,你在批评佛爷?”  

“不敢,就事论事,大师父休怪;替我留一口。”  

朗月哈哈狂笑,笑完说:“你可以嗅嗅酒气。你再噜苏,我打破你这酒葫芦儿。”  

老花子淡淡一笑,躺着吁出一口长气。时辰已到,他用不着耽心了。  

朗月晃了晃酒葫芦,慢慢凑到口边。  

老花子的心已提至口腔,无形中紧张起来。酒一沾舌,该立刻毙命,是否灵光,在此一举。  

突然,朗月向左转头,酒葫芦徐徐放下了,凝神向林中倾听。  

老花子亦有所觉,心中暗骂“该死的狗东西!”  

一条中等身材的黑影,点着一根拐杖,正绕树循声而来,似乎无意隐起身形。  

“谁在那儿?”朗月沉喝。  

黑影没做声,仍泰然而行。逐渐近了。  

朗月哼了一声,阴森森地说:“你是哑吧的话?佛爷或可饶你,你来得正好。”  

黑影还在三丈外,一面走一面说:“不好还来?废话:哪一个大庙不收小庙不留的和尚,在我老太婆面前狂妄无礼?”话声一落,人已到了丈外。朗月冷酷地说:“你是老太婆,佛爷用不着你,除非岁月倒流,你年轻五十年。今晚你得死!”  

老太婆阴阴一笑,用凄厉的语音说:“和尚,凭你这些话,你该死一万次。”。  

“哈哈,你朗月禅师一生中,出生人死何止万次?至今还活得好好的,并未再世为人。哈哈!你准备了。”说完,缓缓站起。  

老太婆一听“朗月禅师”四字,呵呵笑道:“原来是朗月大师,老身刚才冒渎了。荒山遇故人,实在难得,久违了。”  

“你是谁?”  

“通州蛇姆。大师怎么如此健忘?”她走近和尚,晃动着手中蛇杖。  

“哦?是范老太婆,快四年了,一向可好?”  

“老死不死,倒也粗安。大师何时离开南海的?”  

“两年多了,在普陀只待了一年。”  

蛇姆挪了挪腰中的大布囊,叹口气说:“当年太白山庄盛会,不是老婆子为人谋而不忠,贪生怕死临阵脱逃;事实是令师侄功力太强,栗老儿待人也刻薄寡思,犯不着替他卖命。”  

朗月禅师焦躁地说:“往事不堪回首,别提了。”他将酒葫芦递过,又道:“喝一口酒吧!咱们坐下谈谈江湖事。”  

老太婆将酒葫芦接过,突然一怔,说:“咦!怪事,”  

她胁下挂着的大布囊中,盛天下间绝毒的奇蛇。这时,囊中蛇类突然蠢动。  

千年金蟾已经成道,蛇类固然是蟾类的克星,但成道之蟾却可制末成道的蛇类。百毒蟾酥珠之毒,固然无色无臭,但却瞒不了蛇类。毒素随酒香飘出,囊中的毒蛇惊怖颤抖游窜。  

“有何怪事?”朗月禅师问。  

老太婆将酒葫芦高高举起,蛇囊的蛇不动了;再往下,毒蛇再塞动。她将葫芦置在囊旁,乖乖:蛇在囊中造反扭动震颤,沙沙之声可闻,并有吹气嘶嘎之声传出。  

她心中骇然,将葫嘴凑到鼻中猛嗅,说:“酒中有鬼,但却又不象。”  

“酒中有鬼?”朗月叫。  

“是的,是一种可避蛇类的毒物。和尚,咱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暗算于我?”  

朗月怒叫道:“酒是我夺来的,我已喝了一半啦!臭花子,哪儿走?”  

老花子刚站起,要走已来不及了,身临绝境,他反而豪气飞扬,横仗大笑道:“哈哈!花子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朗月拔出禅杖,冷笑道:“你酒中放了啥玩意?从实招来。”  

“哈哈,如有玩意,你早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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