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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剑回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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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只见平儿仰着头,凝视着苍穹,眼眶满噙着泪水。她怔怔地随着他的视线望去,接着,她惊叫起来!

“平哥哥!快走!快!要下雨了!”

平儿吃惊地定神一看,果然,那无际的苍穹此时正黑压压地密布着一片重铅似的乌云。

他急忙一跃而起,拉着小凤狂奔起来!

天色很快地阴暗下来!

“轰隆陋—”他们还没跑出几步,便开始打雷了。

转眼工夫就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洒在地上,淋在他们的身上。

一阵狂奔后,他们停在一棵大树下,平儿看了看身旁的小凤,只见她正掏出手绢拭着头上、脸上的雨水,同时,还在不停地喘着气儿,一身衣衫已被淋得湿透。

他看了看自己,不禁对她耸耸肩苦笑一下,因为,他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刹那间,豆大的雨点已经变成了细细的雨丝斜斜地飘在天空。

平儿急忙一拉小凤,又跑了起来。

跑上了一块上坡,只见不远之处现出一座庄院……迷蒙的细雨中,那高大的石墙,显得一片灰白,很快的,他们跑到了庄前。

此时,吊桥上站满了许多人,在那些仆人模样的蜂拥下,一个面貌瘦削的年轻人站在前面,清秀的脸庞,瘦尖的下巴,的确可说是一表人材,但是,他那双眼睛却飘忽不定,因之,给予人的印象,就显得轻浮而油滑,他正是池天民。

一见到小凤,池天民连忙堆起一阵阿谀的笑容,哈着腰道:“啊呀!凤妹妹!你到哪儿去了呀!也不跟我说一声,家里这么大,你偏要跑出去玩,瞧瞧!你这一身衣服这么湿,冻坏了身子怎办?”

说着,他一回头呼喝道:“来人呀!快服侍小姐去!”

他又笑容满面地对小凤道:“凤妹妹!快!快进去换了衣服再说!”

这时,一个奶娘模样的老妪,上前一面揩着小凤头上的雨水,一面怜惜地道:“唉!孩子!你太不听话了!上哪儿玩去啦!要是着了凉,叫我怎么向你叔叔交待呀!快!进去吧!”

小凤娇笑地拭着辫子撒娇道:“梅娘!人家跟平哥哥到河边玩去了嘛!”

接着,她又一回头道:“平哥哥,回头见呀!”说着,便在众人蜂拥下进去。

那池天民望着她们消失的背影,脸上浮起一丝狞笑,只见他—转身——“啪——”一个耳刮子打在平儿的脸上,顿时,冒起五条红红的指痕。

“哼!不要命的小鬼!老子告诉过你几次,不许你跟小凤玩,你偏不听,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吃了老虎心、豹子胆,居然敢不听老子的话!”

说着,他一把揪起了平儿,单掌一扬,左右开弓,打得平儿脸颊肿起半天高。

“说!说!小鬼你到底凭了什么,说!”

他又是两个耳光打在平儿的脸上,平儿被他揪得紧紧的,动都不能动一下,血水从他的嘴角渗出,流到胸前。

他愤怒地望着池天民,只见池天民也是眼露凶光地瞪着他,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

“呸!”他恨恨的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池天民的脸上。

“好呀!小子,你找死!我粉面剑客池天民要是弄不倒你这小鬼,可是白混了,***,哼!”

池天民被那唾沫啐得一头一脸,不由恼羞成怒,怒喝一声,—戟指往平儿胁下一点,只见平儿浑身—个抖颤,四肢都蜷曲起来。

敢情他恼羞成怒之下,居然使出了江湖重手法来对付一个乳臭未干、丝毫不会武功的小孩子。

望着平儿痛苦的样子,池天民得意地狂笑起来。

“小子!好受吧!哈哈!你刚才的威风哪去啦!哼!”

平儿脸上的肌肉不断地痉挛着,上唇紧紧地咬住下唇。血也不断地从唇角渗出,他似乎身受着极大的痛苦,但他坚强的忍受着,没有哼一下,只是紧紧地咬着牙,让那流下的血代替他的愤怒。

“哈哈!小鬼!今天饶了你,下次要是再看到你跟小凤在一起,可没那么好受的了!哼!

凭你这没爹没娘的小叫化子,也想去找人家千金小姐!呸!”

池天民眼看着平儿双眼翻白,只有出气的份儿,不由得意地狂笑一阵,狠狠地将平儿摔在地上,又啐了一口,一拂袖转身走了进去。

天空的雨丝,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

吊桥上,湿漉漉的泥泞一片,平儿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他是为那身上的创痛呻吟?不是!绝不是!

虽然,他的躯体曾经承受了不是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但是,那心灵上的凌辱,更比躯体上的伤害来得难受,于是,他呻吟了!痛苦的呻吟了!

血水、泪水、泥水,沾满了他的头、脸,他没有去拭—下,只是直着双眼,凝视着那善变的、广阔的天。

一只苍鹰,从南面飞来,在上空回旋了一下。一振翼,又向东飞去……飞!一个意念射入他的心灵,刹时之间,他整个心灵响起了一片共鸣,飞!飞!飞!飞呀!

“我一定要飞,飞离这使我痛苦的地方,远远的飞离那可恶的人。”他咬着牙想着。

“但是,小凤呢!她是那样的善良,那样的可爱,啊!这儿的人,都是可爱的!可恶的,只是那池天民呀,这块土地是芬芳的,这儿曾经埋藏了我童年温馨的记忆,我恨!我恨那可恶的人、卑鄙的人,他卑鄙的行为染污了这块整洁的土地!”

“走!我还是要走,哪怕是走遍天边,我也要找回二庄主,我要告诉他这儿的情况,我更要寻回我的父母,虽然,那希望很渺茫……”“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我要轰轰烈烈的回来,那时候,恶人将不会再存在,这土地也恢复了原有的芬芳……”无数的意念,无数的决定,他挥了挥拳头,站了起来,但是,一阵痛苦,一阵四肢百骸像要被折裂的痛苦,遍布了他的全身,一股血腥味充满了喉头……他一咬牙,强自忍受住,坚强的站了起来,然后抬着踉跄的步子,迈了开去……雨后的大地,泥泞一片,许多低洼的地方,甚至积满了污水……泥泞,溅在他的身上,他没有理会,只是高一脚、低一脚的往前走着……天空,又现出了晴朗,如絮的白云,从远处的天角,冉冉地飘过……在一个高坡上,他停下了步子,坡下,一片碧草如茵,一弯溪水婉蜒的流去,他精神振奋了一下,一鼓气,冲了下去……溪旁,青石上,搁着一本书。

似乎经过暴雨的洗掠,书面已经显得有些破损,书角上也沾了一些泥污,他珍惜地拾了起来,拂了拂泥污,揣进怀里。

清澈的溪水,悠悠地流着,他俯下身子,洗涤头、脸和身上的血…………………………………………………………………………第三章回龙秘辛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映射着大地……官道上,一个瘦小的影子,缓缓地走着……他的头上沾着许多沙尘,他的脸上也充满了疲惫的神色,但是,他那紧抿的唇角却表示了他坚决的意志……“得得——得得——”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他一回头,立在道旁扬了扬手。

“咻——”

一辆马车从他身旁擦过,赶车的将长鞭一扬,回答了他……“嘿!驱!”

“咻——”

两匹骏马,扬起了马蹄飞奔起来,一片黄沙扬起,飘落,掩住了清晰的辆辙……晚霞,将大地抹上了一片昏黄……他那孤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显得更孤独了……“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昼船听雨眠。

炉边人似月,皓腕凝曙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保骑马过斜桥,满楼红袖招。

翠屏金屈曲,醉入花丛宿,此度见花枝,白头誓不归。”

这首“菩萨蛮”是唐末大词人韦庄所著,词中道出了江南数不尽的旖旎春光,也说明了柳绿花红的江南迷人景致。

的确,江南实在是太令人怀念了,尤其是对曾经到过江南的人来说。

大街上,经常可以见到一些公子哥儿们,手托着鸟笼儿,前呼后拥的登上茶楼酒肆,有些纨绔子弟,又三五成群的,跟在那些乡下进城的大姑娘背后嘻皮笑脸的评头论足,或者,有些更走上前去,伸手朝姑娘背后那油光水滑的大辫子拉上一把,惹得大姑娘们转过头来杏眼圆睁,啐上一口,于是,又是一阵哄笑。

或者,又有些头覆文生巾的读书人,手摇折扇,跨着骏马,“的的——得得”的蹓过大街,引得满楼的红袖相招,也羡煞了路侧的行人,这一切,都是江南令人怀念的地方。

且说江南有一个小镇,由于地处南北往来的通衢,商贾、贩客、骚人、墨客、三教九流之徒大都聚会于此,同时,整洁宽阔的街道,一排排整齐的楼房,显得街面也是繁荣非常。

临街的两旁更是客栈林立,那五颜六色的招牌,点缀着牌楼市面,益发增添了春水新绿的江南岸旁风光。

在街口有一座阁楼,雕梁画栋,朱门广厦,显得建筑甚是恢宏,那伸出街口的檐下悬着一块黑底金漆的大匾,“六福客栈”四个金字在日光下闪烁着光芒。

瞧那终日门庭若市,车水马龙,出入客人如过江之鲫的热闹情况,可见客栈的生意不恶,可不是吗?屋里嘈嘈杂杂的呼喝谈笑声,与门外的车马响成了一片,而那些掌柜和伙计们还站在门口堆着笑脸迎接着出入的客商……西方的一轮火球,已经慢慢的落下。

“我——武——维——扬——”

远处,传来一声声长长的吆喝,那声音,拉得长长的,传得远远的。

慢慢的,声音近了,原来是趟赶路的镖车过境。

刹时,客栈又热闹起来,吆喝、呐喊,闹成了一片,掌柜、伙计们,纷纷列起队,准备欢迎客人……“得得——得得——”几匹骏马驰过大街,来到了客栈前,几个镖师打扮的人一翻身,干净俐落的跨下马鞍。

“啊!刘大镖头!一路辛苦啦!快!快进去歇会儿!”掌柜的堆着笑脸拱了拱手。

“噢!李大镖头,您也来啦!辛苦!辛苦!”旁边的伙计急忙上前拉住了马。

“呵!钱镖师,好久不见啦!”

“喂!小毛!小黄!快!快替爷们把马牵进去,好生喂足了草料,刷洗干净。”

掌柜的又扯开喉咙吆喝着伙计……

于是,那些风尘仆仆的镖师,被前呼后拥的带进了客栈……“骨辘辘——骨辘辘——”轮轴辗在路面,发出了沉重的声音,接着,一辆辆插着三角镖旗的镖车出现了。

“伙计呀!快给大爷来五斤白干,十斤牛肉,二十只……大爷饿死了!”

“掌柜的,水准备好了没有?大爷要洗澡哇,唔!脏死了!回头让娘儿们见了又要皱眉头了,哈哈!”破锣似的嗓子在叫着。

“噢!大爷们!别急!都准备好啦,快进来歇会儿吧!”伙计们提高了嗓门儿,大声地应着。

“小二呀!快替爷们把车子推进去!小心别碰坏了东西呀!”

高声的吆喝,爽朗的豪笑,奉承的应答,织成了一片“热”,渐渐地沸腾、升华,几乎掀起了屋顶……日落西山,晚霞,映得大地成了一片红……就像那红红的晚霞,前院的声音,始终嘈嘈杂杂,永无歇止似的……后院,一块空地的南面,是座马厩,此时,正有几匹马在低头吃着草科。

一匹高大的黄骠马,正埋首水槽里,饮着清水,一个伙计,执着把长长的毛刷,用劲地刷着……“***,畜生!你怎地搞了这一身脏,害大爷手都刷酸了!”他口中叽哩咕噜的直发着牢骚……“畜生,快!快把屁股转过来,大爷替你刷干净……咦!你没听到?……”那伙计口中说着,一抬头只见那匹黄骠马正低头对着水槽里的清水,摇头晃脑,根本就没有听他的话,相反的,还摇了摇尾巴。

“哼!畜生,你还想瞧瞧自己的尊容呀,真是‘马不知脸长’!咄!”

他一伸手,拉了一下辔头。哪知那马儿极为不愿地一摆头。

“咄——”地一声,溅起了一片水花。

“***,老子这身衣裳可是新做的,就让你溅了一身水,畜生!”

说着,他拿起长刷狠狠地拍了一下“马屁”,马儿长嘶了一下,一扬蹄——那伙计正低头拍着身上的水,冷不防一蹄飞来,正踹在他的腿弯里,“咯蹬”,他不由自主的磕了个响头。

“哈哈!”

那伙计正皱着眉在揉着膝盖,一听有人笑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的伙计正提着一只水桶站在他的身后。

“小俞呀!你这才来呀!你瞧!这混蛋畜生,我替它刷身子,他不领情,反而还踹了我一脚,哼!真是……真是‘马踹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伙计一面皱着眉、噘起嘴嘀咕着,一面又龇了龇牙,笑道:“小俞,前面的客人招呼好啦?”

那被称作小俞的伙计摇了摇头道:“还没呢!那些走镖的镖师也真够瞧的!一会要这,一会要那,忙死了!掌柜的怕你一个人忙不来,叫我来帮你!”

“喔!那就麻烦你罗!喏!那边三匹已经刷好了,那匹黑的和那匹吃草的还没刷,劳驾啦!”

那伙计伸手指点着,又执起刷子继续刷着。

“噢!”小俞应了一声,走过去牵了那匹黑马,沾着水刷了起来。

“喂!小俞呀!回头咱们喝两盅去吧!刚讨了赏钱呢!”

“不啦!张大哥!我没空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那小俞抬起头说道。

“唉!我告诉你好几次了,只看你一天到晚捧着那劳什子书本死啃活啃,哪能啖出个鸟来!灌两杯黄汤多来劲儿,再说你又不去考状元。”张大哥噘起嘴说着。但是那小俞也没有接口,他抬起头看了看小俞,又耸了耸肩,摇摇头……“唉!皇帝老子呀!你这一身‘龙垢’总算刷干净了!快!快去吃‘御草’去!”

刷了半晌,那张大哥一抛毛刷,在黄骠马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马儿嘶叫一声,往马棚跑去。

张大哥笑了笑,回头对小俞说道:“小俞!麻烦你一下啦!我到前院去看看!回头再来!”

小俞应了一声,继续刷着,张大哥便提起水桶向前院走去……天,已经暗了下来——前院,似乎已没有先前那般嘈杂,偶尔还可听到一些客人在猜着拳令的声音,或者,一些大概是喝醉了酒的人,在含含糊糊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刚完了最后的一刷,小俞一掷长刷,直起身来,他拍了一拍马背,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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