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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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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住她的唇,吞下她难忍的低泣。



终于再次合二为一的滋味美好得让他不想动弹。



你生来便是我的。



不论你的灵魂来自何处,你都是我的。



如花的雄蕾与磁蕾



如刀鞘与利刃



如凤和凰



我的凰



我的



不知是谁合住细碎的花瓣,喂入她的唇,交缠间,白梅的香气和淡淡血香交织在一起,被她咽下腹中,血脉仿佛要燃烧般的涌动。



违反了理智,放弃思维,背弃伦常,只追寻那种涌动,将腿缠上他劲瘦结实的腰。呜咽着、低泣着,勾住他的肩膀,身体有莫名的充实与炽热,仿佛下一刻就会和他融在一起,却不讨厌呢



细碎的落花缤纷而下,落在如蛇交缠的一对人影上,男子白皙优雅的背上硕大艳丽的火凤随着他的律动,栩栩如生地展开妖冶的翅,君临天下般霞盖在属于它的雌兽身上,抵死缠绵。



无力。



奇怪的无力,仿佛爬了十座山头的无力,却浑身慵懒舒适,仿佛在热水中沉沉浮浮,连意识都飘荡在半空,充满愿足感。



嗯,舒服不想醒来。



可是,为什么温泉边那么吵



那么吵?



清河梭地睁开眼,一瞬间猛地伸手去扯身边的衣物,却身子一翻,直直地朝地上撞去。



惨,一定很痛。



还未触地便被人一把揽住腰肢扯了回去。



“阿麟,怎么是你?”清河看着抱住自己的人,有些呆滞,这才发现她竞然身处营帐:“我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因该在温泉么?”



司徒麟微微挑起创眉,椰揄地道:“为什么不是我,你在温泉边泡到昏头,不是我救你,还是谁?”



泡昏了头?清河有些怅然混乱,拧起眉,怎么会她明明是和明明是和谁呢?



那种缠绵,那张脸,莫非又是那个恐怖的春梦?



可是她脸梭地红了起来,几乎想要捂脸呻吟,迅速换了个话题。



“外面怎么了?”



司徒磷的脸色梭地阴沉下去:“吐谷浑答应借道伐凉了。”



“哦,这是好事,原因呢?”清河立即直击重点。



“吐谷浑可汗安远将军的夫人死了,同时死亡的还有王弟的正妻,她们死因相同,就是腹部被人活生生是剖开,腹中成型的胎儿不翼而飞。”



君色倾国第七十九章妖蛊(六)



死状极惨——就是腹部被人活生生是剖开,腹中成型的胎儿被人盗走。



听起来便是令人不寒而栗。



但是,这和吐谷浑借道有什么关系呢?



清河一扬眉:“是凉国国君张天锡所为?”



她果真总能直击重点,司徒麟颔首:“没错,吐谷浑国主,现在的安远将军、川侯碎奚也因目睹爱妻惨死之状一病不起,却不知从哪里查到了是凉国之人所为的蛛丝马迹。”



清河沉思着道:“凉国为何在这个时候得罪吐谷浑人,何况就算他们有吞并吐谷浑之意,杀了吐谷浑的王后和腹中幼子也没有用,他侧妃的长子视连已经到了足以继承王位的年龄。”



“我们的探子打听到一个秘密的消息。”司徒麟拿过狐裘为她披上:“凉国国君最近一直在私下秘密寻求治病良方。”



寡人有疾?



清河挑眉有些不以为意地起身:“这和杀害他国贵族怀孕女子有什么关系,难道是邪术么,又或者。”清河顿了顿,震惊地长大了眼看向司徒麟。



“没错,血衣紫河车,也是一味药,而且阴火邪性极大。”司徒麟沉重地点头。



“并且最近听说凉国也有怀孕女子失踪的事。”



清河脸色有些发白,她知道中医相信世间草本与动物组织都可以入药,中医在这方面的成就非常之大,但是她始终不相信这种拿人婴儿来做药的方式能治病。



只是



她想了想,总觉得此事有些疑点,斟酌了片刻:“此药很珍贵,珍贵到无可替代么?”



司徒麟摇头:“虽然此药药性极强,但此乃一味险药,而且此物炼制的方法实在太损天道,又并非无可替代,所以基本上是不会有人使用的。”



清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一时间说不出来,便道:“我想出去看看,如果吐谷浑肯借道,而且此事若又是真的话,那么凤皇所要率领的那只先铎军很可能这几日就要出发。”



“好,那么我先出去等你。”司徒麟看着她微笑,起身。



踏出营帐,他唇边的笑瞬间隐去。



方才他没有说的是,凉果那些失踪的女子,也都是贵族家庭,经过清河的提醒,他慢慢将事情窜连起来,若是紫河车并非必要的药物,如果不是凉国君主打算实施邪术,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这更像是一种阴谋诡计。



让张天赐自毁长城。



而最终得利者只有秦国军队,直接收益者则是——他



司徒麟的目光里闪过一丝阴靖不定。



清河穿好上衣,正打算站起来,却觉得腿上一阵无力,仿佛极其疲惫,毫无征兆地软侧,却不觉酸痛。



她莫名其妙地皱了皱眉,爬起来,有什么轻薄如蝉翼的绊纸片般的东西从腿间落下,她目光随意一瞥,顿对僵住。



床榻间的黑羊毛软毯上,几片破碎的梅花花瓣白的近乎刺目。



这是



她脸色有些发白。



难道那个荒淫的噩梦是不,不可能,一定是沁泡温泉时,沾到了身上。



她别开脸,继续穿戴。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再休息一下?”司徒麟看着走出营帐的人儿脸色不大好,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清河不自觉地避开他探向自已额头的手,身子才动,便觉得有些尴尬。



倒是司徒麟并不以为意,微笑着道:“走吧。”



一路上,军营沸沸扬扬,都是军士们议论凉国发生之事,每人脸上神色都是戚戚然和厌恶憎恨的神色。



“想不到,凉国君主所为反而激发了秦国军士们的激愤之情。”



清河轻叹。



“一鼓作气,方可于敌阵中势如破竹,还是阿姐曾经教过我的。”优雅温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清河有些僵硬,顿了顿,转过身,看见面前的人不由一怔。



白色的军袍,外罩着寒光铁衣,宽肩窄腰,秀绝无双的容颜在银盔铁甲间,显露出异样的美来,若一把镌刻着精美诡异咒文的上古祭祀神祗所用的宝剑,轻易地剜出猩红的仍在跳动的奴隶的心脏。



而被剖开的祭品却心甘情愿,前赴后继。



“阿姐?”凤皇笑了笑:“怎么,不是来看我们准备的么?今夜我们就出发了。”



“一定、一定要小心。”清河咳了几声,别开眼,上前帮他系好头盔下的绳带。



凤皇的模样正常得不能再正常,自己却分明有些做贼心虚起来。



垂着长长艳丽的睫羽,看着面前仔细地跟自己讲解着注意小心事项的人,凤皇狭长略斜飞的丹凤眸子里闪过一丝奇异。



时间匆匆而过。



由于借道吐谷浑的先锋军必须先行,而且此行极为隐蔽,所以基本上半个月才有一次消息传来,传来的消息也是半个月前的消息,但是一路捷报,他们几乎如旋风般肃清了凉国在吐谷浑边境上的大部分兵力。



由于在军中,清河一直都被监视,基本不轻易动用情报网的关系。



所以她在军帐内,只得沉默又焦急地等待着来自凤皇的消息。



然而,没有等到凤皇的新消息,却等来了



“什么?陛下要按兵不动,可是,这几日大军就要全面准备全面进攻了!”司徒麟愕然地看着传令官。



“阿麟,让他说下去。”清河按住身边的人,冷眼看向面前跪着的人。



“是,监随大人,因为大司徒大人病重,如今陛下心急如焚,昭告寻找天下名义和正准备往泰山祭天,如今军心浮动,所以暂停一切军事行动。”跪在地上的传令官,忙转向着清河道。



军心浮动?



也是,连史册上都早有记载,皇帝陛下有多重视那位景略大人。



“陛下让你来的意思,是不是为了也将我这个能识一点毒物的三脚猫大夫也请回去?”清河微微一笑。



“这,大人医术,我朝上下有目共睹。”



是死马当活马医么吧。



“那先锋军怎么办,如今他们孤军深入敌后浴血奋战,你们就这么让他们送死?”



“不,撤退的命令已经通过吐谷浑王族发出去了。”



“你退下去吧。”清河挑眉,看向帐外的远山,轻叹了一口气。



这便是所谓功亏一篑么?只是盼凤皇能从这次的行动中明白,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小主子。”忽然一道惊喜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清河一怔,顿时在司徒麟惊讶的目光下跳起来,冲出帐外,看向站在自己门前的人,愣了愣,随即一把激动抱住面前素衣打扮的中年女子。



“瑭瑭,你终于回来了,为什么去寻药寻那么久。”



“你这孩子,。”芸古也忍不住喜极而泣,看着面前的人正要说什么,却是一愣,神色大变:“你的眼晴。”



她迅速地棒住清河讶异的脸,一手轻轻翻开她的右眼眼皮,一道诡异蛇状的蓝线在眼白上方,异常明显,甚至,微微蠕动。



君色倾国第八十章妖蛊(七)



眼球上妖异的蛇,蛇身清晰。而蛇头亦几乎可见,仿佛能够游动般地微微颤动,一会隐没消失。



芸古脸色几乎称得上是铁青。



看着嬷嬷神色严肃,一会看看她的舌尖,一会为她把脉,知道嬷嬷不会伤害自己,清河乖乖地任由她在自己脸上检查。



“怎么,嬷嬷,清河可是有什么病么?”司徒麟握住清河的手,朗朗星目中略带忧色。



他记得清河初到藏酒山庄时的伤势有多严重,那样的伤势对于没有任何内力的女子而言,若非芸古嬷嬷高明的医术和庄内的武林秘药,就算是伤愈,也势必留下病根,年命不永。



芸古冷冷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一脸疑惑的清河,勉力笑笑:“没事,就是看着她眼中血丝太多,最近恐怕操劳太过,有伤元气。”



“嬷嬷,别担心,你才刚帮我采药回来,好好休息,吃些东西,我又不是孩子了,自然会能照顾自己。”清河笑嘻嘻地抱住芸古,芸古在她还没有出发到秦国来之前,就回到她的家乡去寻找一些特殊的草药,为她治疗曾经的伤病遗留下来的体虚畏寒的病症。



“你呀。”古韵疼爱地摸摸她的头发。



“阿麟,你帮我去吩咐灶台弄些好吃些的热饭菜来,可好,我要和嬷嬷在帐中用餐。”清河转向司徒麟。



司徒麟知道她们必然有话要说,善解人意地笑笑:“好。”



看着司徒麟起身出帐后,清河看着芸古,叹了口气:“嬷嬷,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她一向视芸古嬷嬷如母,之前发生的事未免她担心,才没有在信件里提及后来发生的一切。



听完清河的叙述后,芸古不赞同地皱眉:“小主子,你实在是让老身操碎了心,不是说了再也不牵扯慕容家的事么,当初他们那样对你,这都是罪有应得。”



“我知道嬷嬷对我好,可是凤皇儿是不同的。”清河把脸靠在芸古的肩膀上,她喜欢这种温馨的感觉和嬷嬷身上的草药香气。



芸古无奈地长叹:“罢了,你想做的事,我何曾能阻止?”



“嬷嬷。”清河顿了顿,忽然想起自己差点忘掉的事:“对了,我到底是身上有什么中毒还是么病,嬷嬷你不要瞒我。”



她的生死该由她自己,若是真有什么,她是一定要知道的。



但是,若是中毒的话,她不可能会一点无所察觉,芸古嬷嬷是鲜卑部落里曾专职负责掌管占卜、医药毒雾的最古老神秘一族的大巫女,后来随着原来真正的清河的母亲来到大燕王宫,又修习了天下不少医术和毒术,堪称顶尖的医者和毒术师。



连中原江湖上,都有芸古嬷嬷的大名。



芸古嬷嬷在藏酒山庄里,就已经开始努力将自己一身本领教授于她,就算没有嬷嬷那么厉害,也不可能一无所觉。



莫非是病么?



有时候,真希望这个孩子不要那么敏锐,芸古看着清河清亮的眸子,暗自叹息,可这世间能致命的除了毒和病还有许多东西。



她只能从最值得怀疑的人入手:“我先来问你,那个司徒麟,真的是已经原谅你了么,他到这里来是真的打算帮你么,你又是真的决定以后会和他在一起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阿麟是不是原谅我,更不知道,未来的变数,只是我想给我和他的未来一个机会,若是一切结束后,他仍不改初衷,我们或许会有另外一片天地,但,这一切也只是可能而已。”清河又淡淡地笑笑。



“莫非嬷嬷是怀疑阿麟对我做了什么?”



芸古没有说话,目光微闪,会向小主子下那种东西,秦国的人没有这样的动机,只有司徒麟是最大嫌疑者。



她刚想开口,却见帐外一撩,司徒麟面色有些凝滞:“清河,朝廷来人了,命我们现在立即出发回朝。”



芸古目光如箭一般冷冽地刺向司徒麟,清河是一生无子女的她的心头肉,决不允许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她,如果真是这人对清河下那种妖邪的东西,她绝不会放过他。



“现在?”清河疑惑挑眉。



“对,只有你。”



车马劳顿,一路都是最快的马,最好的车,除了吃饭,几乎日夜不停,到了驿站,也只是换了马车和车夫、随行的侍卫而已。



“他们这副样子,是要累死你么?”芸古嬷嬷心疼地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清河。



“嬷嬷,我没事。”虽然已经想办法给车轮减震,也在车子里铺上了将近十层棉被,但是这样的长途奔跑,近十天脚不着地,始终让她有些吃不消。



掀起帘子,看着窗外的景色,又看看手中的地图,清河的眉尾微微一动,看向跟在车边的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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