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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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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底要不要杀人灭口呢?



“小姐不要责怪陛下,是本宫自己察觉的,亦并未告知任何人。”张夫人一双拢烟眉微微颦起,带着一种凄婉的神色。



“陛下这些年特别宠爱我,尤其喜欢我一身简单蓝衣,素钗地偎坐在窗下折纸的模样,曾经是以为陛下甚爱纸艺,只是天长日久,我长伴君侧,偶然发现他隐于书房中的一叠纸鹤小船,上面皆有随手题诗,字字珠玑像是女子所写;又见过一次陛下醉酒后,我伺候陛下时,陛下抱着我唤清河,我便知道陛下心中,原来早有人长驻极深。”说话时已然换了自称,张夫人娇丽的脸上闪过一丝迷然悲色,哪个女子被爱人当成替身,都会是极苦的。



“后来晋使入宫,陛下对苏随使极为在意,我无意观察,方知道原来苏随使就是清河小姐,那日小姐和陛下在暖阁时候的说话时,我正也炖了燕窝在暖阁里等候陛下,却不想陛下刚坐下,小姐也来了。”



清河嘲弄地挑眉,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隔墙有耳,苻坚竟然没有听出隔壁小房内有人,是他退步了还是这女人太高明,如今是来警告她的么?



“既然张夫人听到我们的对话,就该知道昨日之日不可留,犹如长江东逝水,请夫人放心。”



张夫人愣了一愣,随即坚定的摇头:“不,我是来求小姐留下的,小姐原本与陛下两情相悦,陛下对小姐更是一片痴情,为何小姐要这么伤害陛下,陛下”



“你说,你是来替他求我留下?为什么?”清河疑惑地打断她,目光灼然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



“是,小姐请留下来,唯有小姐在陛下身边,陛下才会真正展颜,何况日后小姐就算不能登上六宫主位,陛下也绝不会亏待小姐。”张夫人红了眼圈,双手紧紧地绞缠这自己的手绢,却极是蓦定地道。



清河看着她的神色里虽有伤心,却是断然无悔的模样,顿时哑然,心中百味杂陈,随后忍不住慢慢地绽开一丝笑来,随即渐渐地愈发忍不住笑声。



“清河小姐?!”张夫人似呆了一下,一脸不解和微微气恼。



“不,不,张夫人,我只是在笑,想不到三爷竟然又这样的好福气,一个接一个的贤德佳人为他生为他死,为他甘愿退让香床,为何他还不珍惜?”清河忍住笑意,摇摇扇子,她算是见识到古代女子的三从四德,贤惠到哪里去也!



“可是,陛下想要的人却只有小姐一人。“三爷?这称呼是陛下赐予眼前清艳无双的女子的权力么?张夫人一阵发苦。



“只要我一个人?”清河摇摇扇子,看着窗外似笑非笑地道:“那么张夫人如今何来子嗣,宫内何来那么多如花嫔妃,纳了一个有一个,是了,最宠的是与我相似的夫人,这边是皇帝陛下最大的恩宠了,感觉原来清河是死了似的,嘻嘻。”



连带着凤皇,也被



如此冠冕堂皇的好名义,在别的女人甚至男人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沉眠,寻找所谓的影子,这便是皇帝所能给予最大的恩宠与赏赐。



“难道小姐还要专宠椒房?!”张夫人错愕。



“夫人看到那外面池里的鸳鸯没有?”清河拿扇子指了下水池,里面一堆绚烂的锦毛如水缎一样,琉璃生辉的鸳鸯正窝在大芭蕉叶下躲雨,互相间用嘴梳理着羽毛,恁的多情呢哝。



张夫人看去,眼中闪过羡慕:“只羡鸳鸯不羡仙,想必若是小姐留下。”



“啧啧。”清河摇头,懒洋洋地打断她道:“千万别羡慕者鸳鸯,那只雄鸳鸯只有在交配时节才会寻了这雌鸳鸯成日睇厮混,跟随,而且它的身边绝不是只有一只雌鸳鸯的,如今不过是大于倾盆,它们无处可走,才这么亲热,若是雨一停,又有其他鸳鸯游出来,想必就热闹了不信,张夫人可以问问饲养的人去,倒不若原野上的狼,凶残、霸道,却一世只得一个伴侣。”



张夫人脸色略白,随即深深地叹息:“如今我方知,陛下为何对小姐魂牵梦萦。”



“再魂牵梦萦,可抵挡得住江山如画,皇图霸业,还有夫人这如花美眷的诱惑么?”清河潇洒地摇摇扇子,淡笑:“等哪日,陛下能够放得下,能成了草原上的狼般自由自在,或许清河才有机会陪伴陛下逍遥天地间。”



张夫人,在无言语,默然许久,告辞而去。



窗外一抹不知何时立在那里的暗影也悄然地消失。



许久,清河看着已经雨停的窗外,转过脸对着刚踏进门的人道:“子瑾,去拿我箱子里最下面的锦袍披风来。”



子瑾愣了一下,也没多问,只轻哼了一声去了。



“就知道支使人。”



建元十一年夏末



“明日阿姐就要回晋了,还是不愿意见我么?”温然的声音在夏夜里如一抹淡凉的风掠过皮肤,极为舒适。



清河顿住手边收拾东西的动作,转过身,看着他,干笑:“呵呵,你来了,没人看见么?”



柔柔烛光下的人,皮肤都像是有莹莹光泽,整个人就是一个词完美的演绎——温润如玉。



他一双斜飞上挑的丹凤眸里盛着细碎柔和的光,就这么当头朝她笼下来:“是,我来了,没人看见。”



好,很好,非常完美的——



瓜田李下,奸夫淫妇的对话。



难道不该是剑拔弩张,唇枪舌剑的么?



她相当的不解,别开脸:“我回去以后,会有长安分楼的人跟你联系,晋朝这边的消息我会定期传给你,想要打探的事,用特殊的墨色留在纸条上,会没有痕迹啊!”



她左脚踩在右脚上,哐当一下直接扑倒扑倒凤皇。



“阿姐,小心。”及时抱住她免遭‘地吻’,凤皇温和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男子拿中柔软又坚韧的身体和清淡的莲花香气,顿时让她心脏莫名地漏跳一拍,清河咬牙推开他:“妈的,少靠近我,省的我身体里的那只小淫蛇发情,搞得好像我和它一样不知廉耻。”



修罗魔道香第九十三章逝水东去下



“不知廉耻”凤皇一顿,身上的人立马挣扎着已经起身。



清河歪歪斜斜地撑起身体,拍拍衣摆,冷嗤:“行了,你要的东西到时候知会一声,现在我要收拾东西,您好走,不送。”



眼不见心不烦,早滚早超生。



“阿姐。”凤皇的手指温润间带了冰凉,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淡然从容:“不知廉耻的是我,与阿姐没有关系,你不必这般骂自己,我会心疼。”



“想要得到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惺惺作态,不累么?”清河试图抽回手,却在见到他的神情时,心头蓦地一窒。



盈盈丹凤狭目里空茫一片,只是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神色:“阿姐,你恨我,是么?”



清河看着他,竟仿佛瞬间看到许久之前,燕朝初亡时,那只得十二岁的小小少年静静站在纷飞大雪间,也是这样雪玉般的脸上,一片空茫之色,仿佛一片无依无靠若纷飞的薄雪,瞬间便要彻底地消失。



滚在喉间的话,一下子就什么都说不出来。



“阿姐,如果我放下一切跟你走,想法解除你身上的蛊,是不是可以原谅我,从此只陪在我身边?”也只是一瞬,他已经恢复了常态:“你爱我么?”



问得坦荡而温柔,仿佛再自然不过的事。



“我”听他说可以解除掉蛊,清河先是一喜,随后那答案却噎在喉间,不能回答。



可以只陪伴他,可以放弃阿麟的痴么,可以爱他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怎么回答。



“我只知道这般强求,禁锢,威胁是绝对不会让一个人爱上另外一个人。”清河咬了咬唇,不动声色地回答。



凤皇却笑了,淡淡融融,:“佛说眉间一丈宽,心中天地可纵马,只是我的业障太重,总要走一番消业剥下一层皮,阿姐可愿帮我?”



清河一怔,见他修长的指尖搭上他的白色绸缎琵琶扣内衫上,一点点地解开,紧紧地琵琶扣封住那衣衫下风情,让她不由莫名地脸上微红,转开脸:“你做什么?”



一把短刀和一只小瓶已经递上她的手,凤皇衣衫半褪,露出线条优美修实的上半身,黑发垂过颈侧,他抬头道:“瓶子里是水银,刀子很锋利,只要用刀子在我颈背至肩膀处挑开一道口子,然后将水银均匀倒在伤口上面,让水银垂皮肤而下,便可以完美列离那层皮。”



清河已经呆住,看向他的神色,凤皇竟是唇边微微弯起柔和的表情,似夜空掠过净月的一抹浅云,一点没有说笑模样。



“凤皇你”



“阿姐不要担心,这种剥人皮的方法并无太多血污,还能剥下整张完整的皮肤,想做扇面或者做鼓面、灯面都是极美的,只要温度略高,便会显现出五彩缤纷的图来。”凤皇已经半伏在桌边口分不清是心寒还是胆寒,清河手上的东西哐当一声掉地。



“看过这副凤凰图的人里,曾经有几位这么提议过,只是当时我受不住这纹刻的过程,病过几次,所以到现在都没完工,老师曾笑言我是否怕剥皮之痛,才做病状,虽然老师更喜他的这幅图留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却希望能将它完会剥下来。燃灯师傅曾说,这是业,我一生一世的业障,不讲将业剥掉,我怎么能和你走呢,阿姐。”凤皇轻叹,无悲无喜。



“凤凰、凤凰振翅飞,飞入紫宫栖帝宫。”驿馆与繁华的住户人家只隔了一条小巷,巷子里有小孩子们嘻嘻笑着,跑过去,口里欢快的童谣飘进来。



刺得清河评身一僵,看向凤皇,却见他只是那样沉静地坐着,却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静静地的。



像是空旷的雪地间一抹,孤冷的——青魂。



清河浑身一阵发冷,心间发酸,手慢而小心地抚上凤皇的脸:“你的业,不在身上,凤皇,在心里。”



他怎么受得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在他那不大的平阳太守府里听着整个长安城这——长盛不衰的歌谣。



那样骄傲的烈性如火一样的小凤凰,大燕最尊贵的小皇子,是不是就这样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一点点地消融殆尽,受尽折磨地悄然地死去。只剩下



许久,凤皇慢慢地动了一下,手指缓缓地抚上清河的脸,将她拥入怀里。



清河顿了顿,任由他将她拥入怀里,紧得骨头都痛。



“你是来博我可怜的么?”伸手环抱住他,清河长叹。



凤皇温声道:“是,那么阿姐怜我了么?”



“不,你需要可怜么!”她想了想,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怒气冲冲地。



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人是真的打算让她剥下他身上的那只象征着屈辱的朱雀,来看看是不是能将他的‘业’消了,看看是不是他真的可以有回头路,和她一起走。



能对自己如此残忍的人,已经不是恨了,是如凤皇说的——业障。



修罗之业。



这一夜,她抱着怀里的人,紧紧地像是他年少时般,将他抱在自己怀里睡去。



却有总也无法温暖的——凉薄。



窗外,子瑾棒着手里新整好的锦袍披风,顿足,慢慢离开。



“据说陛下今日抱恙,来不了。”



“什么来不了,我看就是怠慢我们天朝,哼!”



议论声一路从车外传来,清河挑开窗帘看了看已经渐渐远去的巍峨都城许久,忽然问:“子瑾,我那袭锦袍送给陛下了么?”



子瑾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怎么,舍不得?”



清河轻笑,惘然而凉薄,是啊,舍不得,舍不得再次离开凤皇,舍得所有与符坚那些往昔情情谊。



从今往后,若是再见,不但从黄郎是路人,更是取你家国的——仇人。



远远地站在城楼边,看着那车马尘烟滚滚远去,凤皇明淡的眸子里一片静然。



“主人果真好手段,便是公主那样的人都到底哄得服服帖帖。”隐没在黑暗里干哑的声音幽幽响起。



凤皇垂下的黑色羽翅般的睫毛下是深深的阴影:“哄人,乃是口业,何必造业。”



巫月一顿,低道:“是。”何必造业,主人只需几句话,自然有人心甘情愿为他生,为他死。



修罗魔道香第九十四章子谨上



“流光最易把人摧,郎呀郎,莫等艳红残。”伴着轻哼剔透的水珠落在白润的皮肤上,顺着曲线优美的脊背滑落,最后汇聚在腰下,滑入性感的深沟。



“吵死了。”闭着眼伏在桶边沐浴的美人冷冰冰地忽然响起打断某人荒腔走板的淫声艳调。



“啧,子瑾,这般好春光,当然配着美人好曲嘛。”清河笑眯眯地掬水伺候着,顺手捏上他的肩膀,按摩外带吃点儿豆腐。



伺候美人沐浴,从来都是香艳的活儿。



“你也不怕司徒麟看见你这副样子。”子瑾轻哼。



清河的手顿了顿,没说话,继续帮他洗发。



没听到身后的人出声,子瑾是个向来以此人的尴尬不爽为自己之乐的,自然深谙得寸进尺之道,睁开碧绿的眸子,嘲笑:“怎么,舌头被猫叼了,还是想人想的走神,咱们风流满建康的掌柜也有真心疼人的时候,司徒麟还真是好福气,就算戍边也有人念着想的。”



后半句话,在清河冷淡的眼神下,他生生把话噎在喉咙里。



“想要我说什么?”清河慢吞吞地开口,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用柔软的绸巾包住他一头长发,慢慢掭槎。



“说我配不上阿麟,说我一团混乱的是么?”司徒麟并没有留在凤皇的身边,而是跟随她到了晋,并被她以另外的方式安排进了晋朝的军队,如今正在和秦之间的边关重镇襄阳城,戍边已经有三年多,这三年的时间里,他由一届文书官到六品校尉,已算是升迁极快。



偶尔有假期便会回来看望她,他们见面的时间并不多。



见对方这么乖实地说出些话,竟没有分毫的辩驳斗嘴,子瑾有些异样地瞟着她。



这厮怎么那么老实?



“我便是这个样子,喜欢、不喜欢,我不去左右任何人的喜好,若足够情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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