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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岸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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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施展,也是大别武林一般。

“阴把”之式,“刷刷刷”一连掷出了三口飞刀。

孟天笛长剑飞搅,叮当声里,三口飞刀,全数击落在地。

那个人似乎颇知与孟天笛不能力敌,便在三刀出手的同时,再一次拔身直起,向侧峰纵身而去。

孟天笛一声冷笑,决计放他不过。

长剑挥落,势若长虹,随着他快速的身影逼近,直取银衣人后背。

()

 技穷

银衣人的一双剑锋,极是巧妙。

随着他猝然转回的身子,“叮当”一声,三口剑迎在了一起。

却是一触而分,霍地向两下分开,宛若展翅雄鹰,紧接着反向孟天笛两肋插落。

孟天笛身躯微长,陡然间,变得极为细长。

银衣人那般快速的一双剑锋,竟插了个空,再欲退身,已是不及。

像是一片飞花般的轻巧。

孟天笛拍出了一掌,银衣人闪开了正面,却躲不过侧面,这一掌便落在了他右肩上。

一击而退,翩若飞鹰。

银衣人身子晃了一晃,一口长剑脱手而坠,脚下一个踉跄,便坐倒下来。

孟天笛身势再进,对方极是凄厉地发出了一声狂啸,随着他倒地的一个飞滚势子,左手长剑划出了一道银光,直向着孟天笛前心掷来。

“嘶——”

终是不逞,险险乎擦着孟天笛胸衣滑了过去。

随着孟天笛起落的身势,“噗”的一脚,踏在了对方胸上,银衣人再也无能施展,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火光劈啪。

秦老人静静地向对方这个人注视着。孟天笛坐在这个人右侧面,一口长剑就压在膝下。

任何情况之下,只要他稍有异动,孟天笛都可以随时拔出长剑,置对方死命于弹指之间。

“你怎么不说话?”孟天笛冷峻的目光灼灼向对方逼视着:“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冷冷一笑,瘦削的脸上,刻画出两道极深的纹路,那副长相——獐眉鼠目,免耳鹰腮,却像有极深的城府,顾盼之间,在在显示着狡黠狰狞。却只是冷冷发笑,不置一词。

()

 妙脱乾坤

这个人的冷漠神态,使孟天笛心里很不舒服。

“你怎么不说话?来这里想干什么?”

银衣人只是冷笑,黄晶晶的一双小老鼠眼,一直在秦老人身上转着。对于秦老人,像是观察得十分仔细,甚至于他的随身衣物,也在他静静观察之列。

“病龙”秦风索性闭上了眼睛。

任何情况之下,他都像是在睡觉,随时闭上眼睛,都能打上一个盹儿!对于抓来的这个人,他的兴趣不大。

孟天笛又问了几句,对方终是不置一词,却用不屑的眼神儿,时而向孟天笛扫上一眼。

这番神态,孟天笛忍无可忍,反手抽出了膝下长剑。

剑光一闪,再一次比在了对方喉结之上。

“说,要不然我就废了你!”

这句话,颇似有些效果,终使银衣人脸上现出了惊悸表情。

“那倒不必。”

秦老人竟然开口代他开脱,倒是有些出乎孟天笛意外。

“他是来摸我们的底细,看看我们是不是藏在这里,回去再向主子报告,何需多问?”

孟夭笛却认为这个理由有些牵强,正要出口,恍然觉出秦老人的眼神有异,颇似有所暗示,心里微微一动,到口的话便自打住。

“何必跟他多费唇舌!”

秦老人缓缓说道:“既然他不愿意开口说话,就让他想说话也是不能!”

他于是吩咐道:“点了他的穴道,把他给吊起来!”

孟天笛立时照办。

于是那人被点了穴道,手足倒缚,像粽子似地被吊在洞口迂回之处。

冬夜偏长。

给人的感觉,今夜尤其特别长久。好长好长的一夜……

炉火已陈余烬,只剩下星星红蕊。

孟天笛倚石而卧,忽似为寒冷所驱,突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秦老人早已醒转,正用着一双奇异的眼睛向他注视着,脸上不无喜悦神采。

“噢,天亮了么?”

孟天笛一个骨碌站起来,山洞里渗着淡淡的一丝惨“白”,算计着应是破晓时分。

抓起了一根干柴,丢向火里。第一个念头,便想到了吊在洞顶的敌人探子,慌不迭转身外探。

“用不着看了。”秦老人说:“他已经走了!”

“走了?”

吊索依旧,人迹已沓。

银衣人真的不见了。

看着手上的藤索,孟天笛真是纳闷儿,不知他是怎么走的。

“难道有人来过,把他救走了?”

盂天笛用奇怪的眼神,向老人看着,深深懊丧着自己竟然会睡得这么死,以至于敌人逃走都浑然无知。

秦老人摇了一下头,脸上笑容依旧。

“不!没有任何人来过……”

“那……”

“是他自己走的。”

“他自己?”孟天笛呆了一呆:“你是说,他自己逃走的?”

“不错。”

“但是他已经被点了穴道,还被绑上了藤索,怎么会……”

“是他自己走的!”

秦老人眼角眯起微微的笑纹:“他不但逃走,而且还偷了我的东西……”

孟天笛更是不解了。

他的眼睛立刻就发觉到,一个敞开来的包袱——这个包袱,他记忆深刻,一路上都与老人随身不离,偏偏昨夜竟不曾带在他身上。

“你丢了什么东西?”

秦老人缓缓点了一下头:“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孟天笛心里一惊,只是觉着老人神色有异,并不似遗失什么贵重东西的样子。

秦老人这才喃喃接下去道:“只可惜,那件东西是假的……他把假的东西偷走了!”

怪不得他毫无痛惜表情。

孟天笛缓缓坐下来,向他望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我弄糊涂了……”

最不能让他理解的是,对方被点了穴道,手脚被绑,高吊空中,何以能自行解脱?

岂非是太离奇了!

“一点也不奇怪!”秦老人说:“这是天长地久的‘妙脱乾坤’之术!”

“妙脱乾坤……”

“不错!”秦老人冷冷说:“是一种能自行解穴和血,兼以收肌卸骨的奇妙内功,是他们‘星宿双残’最称得意的拿手好戏,岂能当我不知?”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

秦老人点了一下头:“从他一来,我就知道了,他的眼睛是‘黄’颜色的,和那两个老东西一样。哼,看来这个人似乎在这一方面,已得了双残的真传,才会授以重任,来到这里……”

孟天笛低下头来,注视着手上的藤索,不能不相信,秦老人说的是真的,为什么擅施这门奇异功力的人,眼睛全是黄的?那却是无关宏旨的题外之言了。

()

 七宝金蝉

火势再起,山洞里有了温煦的暖意。

“这么说,他是故意做作被擒的了?”

“不错……”

孟天笛一声不哼地垂下了头,想想,当时银衣人现身以至被擒,似乎多少有些巧合,一时兴起受骗的感觉,心里怪不是滋味。

难解的是秦老人的洞悉于先,每事先觉,及至“将错就错”,使对方上了大当。

太多的迷疑,有待对方解开。

孟天笛一声不吭,只是用眼睛默默向秦老人望着。

“我原本打算再晚些时候才告诉你,看来现在被迫势必要先告诉你详情不可了!”

秦老人探出一双手,由面前瓦钵里拈起了一撮雪,放进嘴里,孟天笛立刻警觉到,原来他出去过了。

“我已在外面布了疑阵,不必再顾虑有人来!”秦老人微微笑着:“现在总可以放心地说话了。”

孟天笛立刻意识到,对方必将有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其实他闷在肚子里已经很久了,太多的事情对方都没有说,自己哪里知道?

“你道星宿双残,这两个老怪物,为什么多年来对我苦苦相逼,始终也不放过我?”

“你们不是有仇么?”

“有什么仇?”秦老人颇滑稽地笑着:“既无杀妻之仇,更无夺子之恨,哼哼!之所以会他们千里追踪,苦苦相逼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想由我手里夺取一样东西,这才是重要的原因!”

“什么东西?”

“七宝金蝉!”

听也没有听过的一个奇怪名字。孟天笛便只有发愣的份儿了。

“那是古仙人留下来的一卷‘修仙’秘籍,虽然薄薄七页,却非常宝贵……”

“仙人”、“修仙”……这些连想也没有想过的名词,一下子迷惑了孟天笛,使只有看着秦老人,再一次发起怔来。

“你觉得奇怪么?”

秦老人柔和的眼光,含蓄着某种情谊,向他注视着:“那是我们每个踏入上乘武术境界的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多少年以来,多少人盲目探索,以讹传讹,以至于这种渊源于我们历史文化的古老学问,流失中土,我所得的这卷东西,便十足珍贵了……”

“这么说,这册‘七宝金蝉’,你不是得自中国?”

“当然不是。”秦老人嘴角牵动出一丝微笑:“就是你所谓的‘化外之邦’天竺。其实,它的东主,却是中国,只是流失异域而已。”

孟天笛总算明白过来,点了一下头:“想来这就是你老人家之所以今去天竺的原因了?”

秦老人微微笑了一下,默认了他的说法。

“这件事知道的人极少,只有三个人……”

“三个?”

“就是我们三个人!”

秦老人顿了一顿,微微苦笑道:“说来好笑,他们兄弟得讯比我还早,却因为机缘凑巧,这东西反而到了我的手上,自此而后,他们便对我苦苦相逼,时刻也不肯放松了。”

外面像是又起了风,不时有“隆隆”声响打头上滚过去,像是滚动云层的闷雷。

孟天笛已为诉之秦老人嘴里的这些奇典往事,紧紧扣住了心弦,心里充满了好奇!

然而,他当然知道,这些都是积压在对方心里已久的往事,有着不可告人的隐秘,问题是,对方如果不说,自己也不欲多问,倒是眼前的发展,令人悬心,却非得说个清楚不可。

“我知道了。”孟天笛微微一笑:“真像是神话一样,这么说起来,两个老怪物偷走了他们一直想要的东西,应该就不会有事情,再来找你麻烦了!”

“哪有这么好的事!”

秦老人看着他冷冷说道:“换在别人,或许一半时还不易拆穿,他们两个却是不易瞒过,多则七日,少则三天,一定为他们所窥穿,定会再来。”

孟天笛点点头站起来说:“我明白了,这么说,最起码,我们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也许够了,我们不要耽误了,这就走吧!

“你弄错了我的意思了。”

秦老人有气无力地说:“我可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走?”孟天笛呆了一呆,缓缓又坐了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个地方,还要再留下来等死不成?”

秦老人冷冷笑了一声:“一动不如一静,刚才我细细盘算过了,这个地方已经够隐秘了,想不到依旧为两个老东西所测知再走也是枉然,多年不见,这两个老儿的功力,敢情是大有精进了,我怀疑他们,多少已经精通了一些道术……”

“道术?”

“不错!”秦老人缓缓点了一下头:“也就是方才我所说的那种‘练剑修仙’的道术。”

“练剑修仙……”

()

 剑仙

“也就是一般人嘴里所谓的‘剑仙’……你可听说过?你觉得奇怪么?”

“这个……”孟天笛点点头:“听当然听说过,不过……”摇摇头,他实在不想再多说什么。

秦老人哼了一声:“看样子,你似不很相信,孩子,这是你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岂能轻易错过?”

“我……”

孟天笛真有些糊涂了。

“当然是你!”秦老人眼里流露出无限慈爱:“还记得我说过你是个有‘福气’的人吧!现在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样的一种福气了吧!”

“那是……”

“那是我已经选上了你!”秦老人又说:“这是你的造化,至于最终是不是能够成功,我可就帮不上你什么忙了,可就完全要看你自己了!”

孟天笛只是看着他发愣。

秦老人笑了一笑:“现在你当然不明白,可是你就要明白了。我是不行了……一生苦修,至终也只是略窥皮毛,成就极其有限,你可就不一样,前途无限,如旭日之东升……”

他用满是慈祥的目光,向对方看着,眸子里闪烁着迷离的泪影,似有说不出的感伤,又似有无限欣慰。

“你知道吧,孩子……你将继承我未了的心愿,达到我一生所希望达到而未能达到的境界。”

秦老人含笑说:“你一定会成功,一定会成功的……只可惜……我所能帮助你的不多,但是,如果你能够见着了他……那可就……”

提起了这个“他”,秦老人萎靡的眸子,忽地散出了奇光,仿佛神情也为之一振。

“如果你见不着他……和我一样,那可就太可惜了……”

火光闪烁,不时“劈啪!”作响,爆散出几点小火星儿。已是黎明时分,山洞里弥散着淡淡晨雾,此时此刻,聆听着老人所说的这些,真仿佛此身已脱离人世,来到了人我不知的虚幻世界。

秦老人似乎很累了,每说一句话,都深深地喘息一声,尽管在火光的映衬里,他的脸色也显得那么苍白,毫无血色。

孟天笛有太多的好奇,一一待询,只是目睹老人此刻形象,也只好暂时压置心里。

倒是秦老人却像有些“欲罢不能”的激动。

他有太多的话要说,只是“病”来呕人,终而无奈。在孟天笛力劝之下,他又服下一片“参”,便安静地盘膝入定。

风起云涌,呼啸天际。

闲步洞口,向外张望,只见千山万雪,云层共飞雪一势,俱在怒卷狂风之中。

忖思着秦老人此番静坐,终有个把时辰耽搁,这段时间,好生无聊,踱蹀洞口,却是无奈。

便在这时,啁啾一声,一只丹顶红尾的硕大飞禽,陡然自空而坠,栖落对崖岔生而出的一棵巨松之上。

竟是一只肥壮雪鸡。

这里盛产雪鸡,质美肉实,每为本地猎户所喜,入冬之后,用以风干,爆、烤俱宜,肉质极是鲜美,若是切片下火锅,或佐以老菇煨汤,浓腴芳醇,更称上品,最为食者所喜。

孟天笛日来皆以干粮果腹,天冷需食尤多,来时曹老掌柜准备的十数张干饼,已剩不多,再耗两天便将断炊,这只雪鸡的适时而来,可就大大引起了他的食欲,一时便动了猎鸡之念。

当下稍事整理,携好长剑,施展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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