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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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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拿着,拿着,我呢,银子平时一般也用不上,你收着吧。”
  永绶还要推辞,我道:“你看,现在有银子了,今天你带我出来原本可是看戏的,到现在可还没看到呢。我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名伶让你和胤諟这么迷啊?刚才你说没钱,这回可有钱了啊!让车夫回头去戏楼吧。我可不想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结果啥收获也没有!”
  永绶的心情终于又从阴转到多云又转到晴了,吩咐了车夫掉转车头再次奔赴庆丰戏楼。
  ***************
  “哟,爷,今儿您怎么这时候来呀?”戏楼门口领坐的一看到永绶立马殷勤地招呼着,看来永绶是这里的常客了。
  “今儿有事耽搁了。包间还留着吧?”永绶随口问道。
  “是,给您留着呢,二位爷,请跟我来。”领坐的一躬身,做了个楼上请的动作。我便跟在永绶身后,往楼上的走去。
  这是我第一次身处如此古色古香的戏院里,二楼全部都是包间,领坐的将我们领到了一个中间偏右的包间,一掀开门帘请我们进去,待我们坐定之后,又非常热情地帮我沏茶,搬瓜子,搬点心。
  戏已经开演了一会儿,我看了一会儿看出来这演的是《牡丹亭》。对于昆曲,我向来是不感冒,节奏实在是太慢了,曲调我听来也不是那么优美嘛。在原先的那个时空里,我宁可看京剧,越剧,黄梅戏也不要看昆曲。可惜啊,咱穿越的年份过早,这会儿连小乾他妈妈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小乾不在,这四大徽班自然没法进京,这徽班不进京,那国粹也没法诞生啊,那国粹都没诞生,越剧和黄梅戏更生不出来了。
  看看永绶,这会儿仿佛已经沉迷进杜丽娘的世界里了,两眼一直盯着演杜丽娘的演员一刻没放松过,看来那就是他说过的什么莺。楼上楼下看上去似乎都坐满了,不时地传来阵阵喝彩声,我却似乎无法样聚精会神地听,总走神,实在太难听下去了,心想,下次打死我也不要来什么戏楼听戏了,还不如上饭馆吃一次实惠呢。不过,那台上的杜丽娘身材倒是很窈窕,手眼身法都相当好,看来童子功练得非常不错,功底深厚啊。
  略感无聊的我不断地磕着瓜子,不停地喝着茶,不一会儿,“人生三急之一”便找上门也。无奈之下,只好起身出了包间,找到刚才领坐的让人家带路。领坐的带到了地方便离开了,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站在门口愣神,眼睛在墙上四处搜索两个字“男”和“女”,找了半天,才醒悟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暗骂自己是个大傻瓜。就是嘛,这时候这地方分男女么?还不是都一样——马桶伺候!——唉,真不知道我想通了这一点,到底算进步,还是倒退呢?(思维又一次混沌中……)
  出来的时候,赶上了中场休息,戏楼里便开始人声鼎沸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心想刚才在楼上也看不清那演杜丽娘的到底是如何的天香国色,不如就去后台转转?。于是就问了问人,直奔后台化妆间而去。这刚走到后台的门口,就听见里头传出来一阵子喧哗叫嚷声,还间杂着钉铃哐啷砸东西的声音。这是咋的了?
  我探出半个头往里头一瞧,只见有两个家丁打扮的大汉一左一右将那位杜丽娘夹在中间,在杜丽娘前面则站着一个身穿淡紫色缎滚边长袍绣花坎肩儿人,右手拿着一把扇子正抬着着杜丽娘的下巴道:“小贱人,给你脸不要脸,竟敢放爷的鸽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好,爷就把你带回去,让你好好吃个够!”
  他说着,就指挥那两个家丁把那个“杜丽娘”往外拽,那“杜丽娘”抵死不肯走,叫着“师兄!师兄!”,我这才看见敢情在地上还躺着一个挂了彩的“柳梦梅”呢。周围其他人都敢怒不敢言,一个年约四十上下的人跪在紫袍人面前,拼命地哀求道:“爷,求您开开恩,您可不能把红莺带走啊,她可是戏班的台柱子,没了她,戏班就没活路啊!您大人大量,发发慈悲吧。”
  那个被称为“爷”的一脚踢开班主,骂骂咧咧地道:“老东西,你们活不活关我屁事!爷只知道,谁让爷一时不高兴的,爷就让他一世高兴不了!带走!”
  我一看这情形,看来碰上个“街头霸王”啊?这年头难不成流行这个?宫里有个蓉玥,有个胤礽也就算了,怎么出来了还能碰上?
  那帮恶棍人多势众,看样子都是练家子,不要说一个,过来半个,我看我的下场都会比那位“柳梦梅”更惨。早知道这样,就该趁着空闲找个什么大内高手学两招不是?那现在就不是干着急了,而是“路见不平一声吼”!怎么办?对,永绶,快找他去,好歹他练过,可能还能应付一阵子,。于是急急忙忙跑回包间,把这个天大的消息告诉永绶!
  “永……永……永绶,快……快……”我跑得气喘吁吁,小心脏噗通噗通地直跳,话也说不成句了。永绶一听肯定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给我递过一碗茶来,道:“我的姑奶奶,你这又怎么了?上个茅房上了那么半天,我刚想出去找你呢。”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把茶碗往桌子上一放,拉起永绶就往外奔。永绶急嚷着:“去哪儿啊,下半场可就要开演了!”
  我边走边说:“演你个头!杜丽娘,哦,不,红莺快被人抢走啦!”
  永绶一听,急问:“你说什么?”
  我停了下来,面对他,一字一句地说:“有个坏蛋带了人来,把红莺抓走啦!”
  这一下不得了,永绶一听他的偶像遭人劫持,简直就像小宇宙爆发了一样,“蹭”地一声就直窜出去了!倒是把我扔在后头了。
  下了楼,直奔后台一看,人已然没了,又奔戏楼门口,那红莺已被人硬塞进一顶轿子,红莺的师兄和班主,一个死死地拽住轿子不让走,一个在一旁不停地哀求,戏楼门前的马路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看热闹的人是议论纷纷。
  永绶急红了眼,一步跨到那恶霸的马前面前,一声断喝:“快放开她!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
                      
作者有话要说:  猛然想起四大徽班进京是在乾隆年间,记岔了……
  




☆、英雄救美

  这一喊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天地为之变色啊!——真的变色了,刚才还阳光灿烂的天就忽地就阴了下来,太阳都躲到云彩里去了。刚才还闹哄哄的场子,忽然也安静了下来。
  那个恶霸和永绶互相对望了一眼后,两厢里都呆了一呆,仿佛吃了一惊。
  见此情形,我忙将自己往永绶身后藏了藏——这恶霸貌似认识永绶,搞不好也认识俺,不能不做好万一的防备。
  果然,永绶讶异地叫了一声:“是你!”
  那恶霸下得马来,将缰绳交给身旁的侍从,来到永绶面前,调侃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我说大侄子,你不在府中好好念书,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一听,也愣了。侄子?难道这个恶霸还跟永绶沾亲带故?他跟永绶沾亲,不就意味着跟“我”也沾亲?这样的恶霸亲戚,正常人都羞于为伍,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永绶有点底气不足,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一时语塞,“我”了半天,没“我”出个所以然来。我在一旁看着都替他着急。
  那恶霸哈哈一笑,道:“好了,你让开些,叔叔我还有事,就不能陪你啦。”说着回头吩咐手下喽啰们开拔。
  我一顶永绶的后腰,轻声道:“愣着干嘛?人家都要跑了!”
  永绶回过神来,一张双臂,道:“且慢。要走可以,红莺姑娘得留下!” 
  那恶霸一听,立时拉下脸来,粗声粗气地道:“永绶,你不要多管闲事!”
  哎呀,可够横的啊,这人是谁呀?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旁边看客中有人认出了这位街头霸王的身份,窃窃私语道:“唉,真是‘龙生九子,各不相同’。看,同属礼亲王一脉,康亲王杰书平三番,打耿精忠是何等的英武,可看看他堂弟星尼,却在这里欺男霸女,唉……”
  天哪,原来算起来还是“叔叔”那一辈的,听上去似乎还跟康亲王关系非同一般,怪不得这么牛气。不过,康亲王当红,跟眼前这个人有屁关系啊!康亲王杰书,平日里看上去这么严肃的一个人,竟然有这样的堂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看到永绶好像有些心虚的样子,我忙在背后轻声说:“大哥,千万要顶住,万一红莺要是被他们带走就麻烦了。”
  永绶点了点头,果然坚守岗位,寸步不让。
  我在永绶背后嘀嘀咕咕地出谋划策,被星尼看到了,只听他有些恼怒地喝问道:“什么人?在背后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见躲不过,只好现身,站在永绶的身侧。那星尼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一问,实在令我开心不已,知道这个星尼根本就不认识我,那自然也不用担心身份暴露了。
  听到问话,永绶有些紧张,张口“他……他是”,愣是不知道下文该怎么接下去。这小子,那天跟胤諟在我面前撒谎的时候,不是挺顺溜的嘛?今儿怎么这么脆弱?
  我暗暗用肘撞了一下永绶,示意他别紧张,然后张口从容胡诹道:“我是他额娘的二姨夫的三姑姑的表妹夫的七叔叔的四姨婆的亲外甥,总之就是他的一远房亲戚。”
  星尼八成是听了我的胡侃,脑子有点晕了,愣了一愣,才回过神来,鄙夷地看了我一,道:“你刚刚鬼鬼祟祟地在嘀咕什么?说,是不是在非议本贝子爷?”星尼说话的时候,脸上的横肉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甚是难看,这长期不干正事,只顾吃喝玩乐的后果还是相当严重地!
  我漫不经心地调侃道:“哎哟,失敬失敬,不知道您原来是贝子爷,皇亲国戚啊!了不起,了不起!”,然后,我又故意提高了声音,道,“不过,像贝子爷这样的人,做出来的事想必也该是光明磊落的,何必又怕人非议呢?莫非您也知道自个儿做的事伤天害理?”
  周围的人听了一时议论纷纷,那星尼更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本来就是猪腰子脸,这下更难看了。他一扬马鞭,就要劈头打过来,我忙抬胳膊去护着头,还好,永绶一伸手拉住了那鞭子。
  好啊,竟然还敢打人。我一下子觉得气血直往上涌,狠狠地瞪着星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此刻那该死的星尼早已被我碎尸万段了。但是,生气归生气,一丝理智还是留在心间:此刻敌众我寡,且我方无任何资源优势,不可硬拼,只可智取。
  我冷哼了一声道:“堂堂贝子爷,理屈词穷就动手打人,真是丢尽了皇家脸面。”
  永绶轻声道:“你少说一句。”然后将我护在身后,将自己隔在我和星尼中间。
  那星尼看着永绶,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他计较。你们快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永绶倒是客气地说:“星尼叔叔,您要是带走了红莺姑娘,这傅家班可真就没活路了。您还是把她留下吧。”
  星尼理也不理永绶,一伸手把永绶推到一边,就要强行突围。一时间场面又开始混乱了。那傅班主又无助地跪在地上给星尼磕头。我走过去,将那班主扶起来,故意大声道:“班主,您快起来,要磕就去恭亲王府和康亲王府磕,您啊,好好地跟两位王爷说说,他们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可不像有些人一样蛮不讲理,那时候,红莺姑娘一准儿回来。”
  听到我这句话,那星尼果然停下了脚步。
  那位傅班主抹着泪道:“公子,咱一个唱戏的,连王府的门朝哪边开,王爷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哇!”
  我伸手一指永绶道:“您看,这位风流倜傥的公子就是恭亲王的亲儿子,康亲王的亲侄子,只要有他帮忙,您老的闺女谁也抢不走!”
  那傅班主一听,看着永绶的双眼放出希望的放光,立刻双膝跪地,给永绶磕头道:“小王爷,求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闺女吧。”
  永绶忙弯腰把那傅班主扶起来,可那傅班主是死活不肯起来,坚持说若是永绶不答应帮忙,他就打算一跪不起了。吓得永绶一迭声地道:“傅班主,您起来,这个忙我帮,我帮,您快起来。”这才总算解了围。
  我抿着嘴暗笑,心里得意着呢,有了永绶这句话,就算是跟星尼宣告,至少恭亲王府是铁定插手这件事了,只要他敢带走红莺,那他算是带走一个大麻烦了。
  虽然对这里具体得乱七八糟的官职还搞不清楚,但是,对于“王爷比贝子大”这个基本常识还是有的。有理智的人一般应该都能得出下列的分析结果:就算康亲王跟星尼的亲戚比较近,可能会徇私护短,到恭亲王常宁那可就隔了一层了;就算康亲王因为军功卓著而当红,可常宁说什么还是康师傅的亲兄弟,即使到时候双方对垒,最起码总是旗鼓相当吧。当然,最好还是希望星尼听了这番话可以偃旗息鼓,就此罢手,这样大家都有好处,否则,真的万一闹到上面去,他星尼纵然落不了好,我跟永绶这儿的后遗症也不小。
  狼狈为奸,说的是每次狼群作案,狼负责出力,狼群中的狈负责出坏主意。瞧,想要有例外都很难呐,星尼身旁此刻就有个“狈”在跟他耳语,语罢,星尼一脸的悻悻之色,吩咐手下喽啰把红莺给放了。然后,几步走到我的面前,逼视着我道:“说,你叫什么?”
  哟,这架势,要秋后算帐是怎么的?
  我仰头毫不退让地逼视回去:“行不改名,坐不更姓,罗晨曦。”
  星尼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小子有种,爷记住你了。”
  我哈哈一笑道:“怎么,想请在下喝茶?哎呀,这您可要失望了,对您这一类的什么贝克贝子,本少爷向来没空。”
  周围的看客们一阵哄堂大笑,星尼的脸色难看至极,已经涨成红猪头了,他龇牙咧嘴地正要发火,永绶一个箭步蹿到我身前将我揽在身后,星尼身旁的狗头军师也让人及时拉住了他们的主子。星尼是什么便宜也没占到,只好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上了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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