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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无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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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枕在他的膝头,静了半晌,慢慢说:“你何必这样。”
“我但愿你快乐,可我其实也明白,我能给你的太少。”他声音低哑磁性,在万籁俱寂的此时听起来,有股穿透人心的力量:“能多给你一些,我也觉得多快乐一分。”
我觉得鼻头发酸,低唤了一声:“成天……”
雪无声的落在他发上肩上,这无奈又让人留恋不已的尘世间。
早上觉得精神困乏,想坐起来的时候,头沉得很,象是灌满了铅,手脚都没力气。

我看一眼窗子,天还没有亮。帐子外头的明烛还燃着,我唤了一声:“来人。”
帐子被轻轻撩起,小陈凑过来问道:“千岁,要起身了么?”
我用力眨眨眼,看清楚他的脸:“皇上醒了么?”
他道:“皇上已经在梳洗了,您要现在起身还是再歇一会儿?”

我觉得身上一丝气力也没有,又慢慢靠回枕上:“我再眯会儿……你忙你的去。”
他没退下,反而靠前了一些:“千岁身子不适么?”
我对他算是格外宽厚的,大约是因!……他对明宇曾经格外的好过。
他对我不象其它人那样遥远戒惧,手伸到我额上试了一试,脸色不太好看:“您八成是昨天夜里着了凉了。怎么一点算计也没有,回来的时候袍子靴子都让雪湿了。我去唤医正来……”
我无力的挥一挥手:“不用……上次的药还有,煎一剂来我喝就行了。小小风寒,别又折腾得人尽皆知。”
他鼓着腮,我道:“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病了,巴不得他们来趁我之危?”
他当然也知道,朝里宫里还是处处有眼睛盯着我这里,不太满意的咕哝了一声,唤人又取了药来。
这种入口的东西,他若是能自己来,便不会假手旁人。
总是!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的理由吧。

我闭上眼,觉得身体里象是焐了个火盆,从里向外直烧出来,喉咙干痛,眼睛发涩,全身都没力气。
昨天一直坐到半夜,安顿了龙成天我才歇下。

我昏昏沉沉,药端来我便喝了,只觉得舌苔很厚,竟然没觉得药有多苦。
吃了药接着睡。喝些热汤药,好好睡一觉,风寒其实算不得什么。
不过,我近来很少生病,曾经听他说过,内功精湛的人,身体自然有极强的韧性和抗力,要说得风寒,那简直是不太可能的一回事。
许是在雪地里待了太久的关系。

迷迷糊糊听到外头有人说话,似是小陈,还有一个是谁?那个声音……
啊,记起来了。
我哑声说:“小陈,让四王爷进来吧。”

听到他悻悻的从鼻孔出气。这个小子近来被我宠得快要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四王爷是什么人?认真拦他,是拦不住的。
帐子被掀起,小陈拿锦垫靠枕放在我背后,又把被子拼命向上拉。
我半靠半坐,还是觉得头重的很,一阵接一阵的打旋儿似的。定一定神,看他穿著朝服,头戴金冠,勉强笑道:“怎么你也去上朝了?”
他忽然正经的向我作揖行礼:“皇后,我这是辞行来的。”
我怔了一下,他道:“我适才在朝上已经和皇兄递了请折,后日便出发去漠北。”
我吃了一惊:“和姬慈一起?”
他笑:“不光是!了他,也是!了我自己。”
“太后不会答应的。”
他昂首一笑:“我和她说了,她误过我一次,我虚度了二十年光阴。这次我听自己的,不听她的。母后哭了一阵,倒没有说什么,皇兄虽然不大痛快,可也还是准了。”
我点点头,说道:“我昨天也是盼你有志气,不过,漠北终究是苦寒艰辛,怕你这样去是吃不消。”
他笑起来,朗朗的神态与昨天的落魄再没半分相同之处:“小姬能受住,我怎么不能!”
我释然,是,没有吃不了的苦:“你多保重。六王爷早逝已经让太后伤心了,皇上身体也不算好。你再有什么三长两短,可真要了她的命。”
我记得那个女人看她儿子的眼神。许是上了年纪,也许是几个儿子都不如意,她现在衰老很多,眼光也没有以前锐利清澈。

小陈退了下去,四王爷坐到床沿,仔细看我一阵:“太监说你着了凉。”
我说:“贪看雪景,应有此报。”
他笑,手按在我额上:“还觉得你是金刚不坏之身呢,总是要人的强。现在可好了,老天爷要你吃点苦头。”
我把他的手拂开:“行了,别把病气过给你了。你回去收拾收拾,去知会姬慈一声,我就不留你了。”
他点点头,忽然俯下头来在我颊边轻轻亲了一亲,动作轻柔,毫不狎昵。我楞了下,他小声说:“皇后,你要是我亲哥哥多好。龙姓这么多人,我总觉得他们全是陌生人。你明明名声这么坏,可我觉得什么事都能和你说。”
我微微笑,推他一把:“行了,快走吧。”

他脚步轻快,辞别了出去。
门扇开处,带进一阵清风。
呵,吹到脸上丝丝的凉。

睡了这一觉,身上轻松不少,起来穿衣梳头,吃了一碗粥。
“皇上呢?下朝了吧?”
小陈道:“应该是在文英殿。”
我点点头,外头已经有人递折子求见,我振作下精神,开工。
小陈固然是不乐意,可是在现代谁见感冒便请病假?生活压力偌大,不病倒趴下,都是咬牙撑。

到午后还是不行,额头火烫。我怕小陈再来噜嗦,差他去办件闲差,咬牙把今天应该批的文纸全部看完签批,发出去之后,才缓一口气。

杨简过来一次,大吃一惊,立即命传太医院的正堂来,一边把我手里的纸笔硬生生抽了去:“千岁,您这时可别任起性。”
我白他一眼:“又病不死人了,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他一脸肃然,神色很是严峻。
我乖乖坐上床,他命人加炭烧旺地龙,取清神香来点。一切弄好,太医也来了,请过脉,开方子。
其实就是风寒,不过太医们总是小心行得万年船,把什么过劳啦,什么肝火啦,又是什么虚不虚的扯一通。

我闷得很,太医出去之后,杨简轻声道:“千岁歇着,属下还得到皇上那儿去复命。”
我懒声怠气:“你要怎么说啊?”
他道:“自然是照实说。”
我有心扯他耳朵骂一顿,又提不起劲来,想让声音显得威势些,也没有力气:“你只说我累了,在歇着就行。别的一句也不用提。”
他低头,没说答应。
嗯……小样儿挺横。皇帝的话就是圣旨,我的就可以不听么?我细声细气:“你又自作主张了不是?三年前的苦头……没吃够?”
他神情一凛,我乘胜追击:“不让皇上挂念也是为了他好,身体还没刚有点起色,你又想让他忧心?”
他终于说:“是,谨遵皇后吩咐。”
我心头一松:“今天外头有什么事?”
他道:“也没什么大事。”口气异常轻快。

我斜斜的扬起眉:“那有什么小不叽的中不溜的事情没有?”

他看我我看他。
小样儿的,想当江姐么?可惜其它人没这么铁齿铜牙,你不说我一样可以问得出来,且比你说的详细十倍。
他润润唇:“这个……今天礼部上折,说,奏请皇上颁诏选秀。”
我嗤的一声笑:“把你吓成这样子,皇上怎么说的?”
杨简脸上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低眉顺眼,可是面容僵硬,嘴角很不自然。
“说啊。”
“咳……”他清清嗓子:“皇上说,前两年姚神医给他开了个休养生息的方子──”
我张大了嘴:“那个是胡乱说笑的,他不会真在廷上就说了出来吧?”
杨简低下头去,双肩抖动:“皇上也没全说,只说了两句精华──笑一笑,十年少,少娶妃子多睡觉……”
我一头扎进枕头里抬不起来。
真是被他打败了!

这哪是姚钧说的,这个是我说的呀!

这个,这个本来是我调侃他的,因为当时姚钧说他肾气什么亏不亏的,我张口就来……

可是这句话,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啊!
他是皇帝呀皇帝皇帝皇~~~~~~帝~~~~~~
他还要点面子不要?

杨简抽搐一阵,不知道忍笑忍到内出血没有:“千岁,药好了。”
我好不容易挣扎起来,接过药碗:“那个……底下那些人,又怎么说?”
杨简咳嗽一声,还没开口,外头侍卫太监们下跪的动静挺大:“恭迎皇上。”

龙成天步伐很快,杨简刚跪倒,他就进了内室。
虽然他还是一张板脸,但是一眼就看得出他很沉不住气。杨简跪下去他只随便一挥手,坐到床前,手伸到我额上来。
“怎么受了风寒?”
我还沉浸在刚才的话题里没拔出来:“我说……你怎么能和朝臣们说那个。”
“那个?”他反应过来,笑嘻嘻道:“很有效啊,我一说完,底下人全不吭声了。”
我倒,大哥,你太强了。

杨简很有眼色,自动自发就退下去。龙成天脱了鞋上床,他身上一股凉气,绸缎那种冰感一触到身上,我立刻打个哆嗦。
他将袄子和外袍脱去,只穿单衣,温热的怀抱与刚才立刻判若两人。
“唔……”
“舒服吧?”他双臂抱上来。
“嗯。”
“这是冰珠蚕丝的衣裳,说是好,可也不知道怎么好。昨天刚送来的。还有一件,回来拿来你穿。”
我捻起那料子看看:“我倒听说过一次,说是百毒不侵,又驱寒又保健,比远红外吹得还邪乎……”
“远红外?”
“你不懂啦……”我打个呵欠:“我也说不清,反正是好东西。”
他一笑:“那有什么,回头弄到金乌丝了,给你做个比那远红外还好的衣裳穿。”
我差点噎着,环着他腰,舒舒服服把头靠过去:“唔……你要不要选秀?”
他原本放松闲适的身体僵住了,硬从暖被中把我的头扳出来:“你说什么?”
我懒懒道:“你不选秀么?现在宫里除了下蛋的鸡,其它再没有风华正茂的女性啦。连厨子老婆那种肥婆娘都成让人看成天仙,想来也是很郁闷的事。”
他道:“这不是你的意思么?没有女人,宫侍更方便,也不必再招募太监,不再伤残人的肢体,积德惜福……这不是你说的么?”
我打个呵欠:“谁说不是呢……不过整天看到的不是青衣就是皂衣,穿的除了裤子还是裤子。也很郁闷啊。你没听过吗?这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
他扭我的脸,狠狠的,但不是那种死力的拧。
“哎哎,疼……”我抱着他腰,头在他身上乱蹭:“不是啦,织房那些地方的宫女女官都老得很了,也该汰旧换新。让她们养着老,做些不费力的差事,空的职位上得有人接替。”
他哦一声,仍然是很有威胁力的腔调。
“说着玩的,不是选秀,就是招些新的宫女,三年为期,饷银工价都标明白,也不能任意打骂处死……这个人选秀可是不同。”
他长出气:“你简直要人老命。”
我说:“公平点,你又不老。”

他又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药里多少总有些安眠的成份,嗜睡不奇怪。
好象自从遇到我,龙成天的形象一直不好。

皇后换了两个,其实都是我,前面姓白,后面姓章。
前一个跋扈,后一个恶毒。
我在乎么?他们口中说的人,无论是赞是骂,我都不认为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有什么必要去在意。
白风尸骨早寒,章竟不过是个行尸走肉。我呢?我是谁?
我也不知道。
到底我是现代人?古代人?我是白风是章竟还是宁莞?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因为我自己不想去寻找。
对一切都懒洋洋的,什么事都无关痛痒。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切一切都不在使我在意,遇到可笑的事也在笑,遇到着急的事也要急。
但一切象戈壁上的沙,虽然分明存在,却在下一刻被风吹远。又或是过眼烟云,你不可能记住它的模样,因为云时刻在变换面具形状,根本没有一个固定的形象。

我身边的一切,仿佛很如意,又象是很没有意思。

我睁开眼,天已经黑了,龙成天睡在我的身畔,呼吸沉静平稳。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身上热的很,或许是我在发烧,也可能是地龙烧的太旺了。
也或许是身边有个人。
我一动他就警醒了,这是一个身为帝王的人应有的警觉。
可惜的是他只做了一个动作,睁开眼。
然后就陷于僵硬石化的状态,连眼都忘了眨。
我整个人伏到了他的身上,捧着他的脸庞,热切的亲吻。

他只怔了一刻,随即热烈响应,然后反客为主。

有次尤大哥捎信来跟我讨尽欢,旁敲侧击让我做人做事留个退步。
我当时一笑,随手拋置。

今朝有酒今朝醉,何管他乡是何乡?

丝绸的衣衫从身体上滑下如落叶随水而去,纷纷而逝,不见回还。
他的身体覆上来,我一手撑着不许他进迫,低声笑问:“还记得当时我说什么?”
他气咻咻的道:“……怎么不记得,你说除非你主动,我不能和你亲热……磨我这许久,快把人逼疯。”
是呵,当时我是这样说。
那时我还有一分奢望,盼着明宇终究会回来,带我一起走。
哪里走好。
那时候我心无所系,和他一起天涯逍遥,何等自在。

我以为不过是三月半载,但是已经等了三年。
本来,再十年二十年也是可以等下去的。

但是,我等的人,明宇的脾性,我知道的。
他要来,早也就来了。

此时不来,以后也终究再不会来。
我的声音在一团暧昧混乱中也听不真:“真可怜,九五之尊色急成这样子……”
我的手一松,他狠狠吻下来。

他的怀抱灼热似火,积压了三年的情劫,扑天盖地朝我卷过来。
烧着了,烧尽了……有什么关系……

这本来就是一具已经僵冷的身体,心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只有个壳子。
能让他开心一些,为什么不做呢?
起码,我还能为他做这些。

觉得眼眶发热,双手绕上他的颈项,身体一无遮拦,向他彻底的打开。
他半点也不辜负我的心意,动作极娴熟,急切又不粗暴。
久旷的身体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

也许我太蠢笨,只要知道热了,就足够,又何必去想什么缘故?

以前听人说俗话,关了灯,什么样的老婆不是一样呢,又何必管那么多。
我却清楚知道拥抱我的人是谁。

身体痉挛起来,很快被他撩拨得释放了欲望。太久没有欢爱的身体,份外经不得这样的挑弄。
他将我双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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