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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丹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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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子超道:“别忙,你还是多养息几天的好。”

厉南星笑了一笑,说道:“待我试试气力。”当下一把抓起那柄玄铁宝剑。

玄铁宝剑虽然提了起来,但厉南星也不禁有点气喘,封妙嫦道:“快放下来吧,别累坏了。”

厉南星放下宝剑笑道:“动用这柄宝剑的气力未有,掌船的气力总是有了。”

封子超又惊又喜,心里想道:“这小子好得这样快,再过一天,只怕我就不是他的对手。我若是要把他除掉,可得趁早。但不知是害了他好呢?还是不害他好呢?若要害他,又怎能瞒得过这丫头呢?”

吃过晚板,封妙嫦把舱房让给厉南星睡,她和父亲同住船舱。

封子超翻来覆去,哪里睡得着觉?心中只是不住的在盘算:杀不杀厉南星呢?哪一样对自己更为有利。”

不杀厉南星,这当然是卖给金逐流的一个大大的交情,金逐流此后不但不会找他麻烦,还一定会感激他。可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要和金逐流走上了一条路,我哪里还有出头之日?”封子超心想。当然在他心目中的“出头”就是要猎取功名富贵。

封子超想起了那把玄铁宝剑,暗自思量:“我不杀姓厉的小子,这把玄铁宝剑他当然是要带走的了。如此稀世之珍,到了手又再失掉,岂不可惜。”

封子超蓦地得了一个主意:“对了,这把玄铁宝剑史白都本来是要送给萨总管的,如今史白都自身性命难保,我当然不能把宝剑交还给他。但我可以当作自己夺来的将它送给萨总管呀。金逐流在大闹萨堂之后,如今想必不敢再留在京中。我入京献礼,他又怎能知晓?萨总管收了我的厚礼,必要给我酬劳,最少我可以官复原职。那时我在御林军中,也就不怕金逐流来找我算帐了。”

封子超想得如意,杀机陡起,只剩下一个问题:怎样才能瞒得过女儿,毫无痕迹的就害了厉南星?

封子超心想:“如果这小子还在昏迷之中,我倒是大有暗下毒手的机会!”想至此处,心中一动,立即又得了一个主意。

封子超坐起身来,试探女儿睡着了没有,刚一坐起,果然就听得封妙嫦叫道:“爹,你还没睡吗?”

封子超道:“我喝一杯茶。你早点睡吧。”心道:“这丫头当真是在提防着我,好,我已看她熬得几时?”

封子超喝了茶,纳头便睡。过了一会,故意装作已经熟睡的样子,呼呼的发出鼾声。

封妙嫦日间替厉南星用金针拔毒,心力交瘁,实在也是累得很了,听得父亲的鼾声大作,这鼾声是有感染的作用的,封妙嫦不知不觉精神松懈下来,不久也就酣然入梦。

封子超低声唤道:“嫦儿!”听不到她的回答,心中大喜,当下爬了起来,拿起了一样东西,蹑手蹑脚的就走向前舱。

他手中拿的是个吹管出管里装的是“鸡鸣五鼓返魂香。”原来封子超虽然不是使毒的行家,但这种迷香是江湖上最常用的,封子超出身黑道,还保留有“鸡鸣五鼓返魂香”的全副用具。

这种迷香虽很普通,但在吸了这种迷香之后,不到天明,就不会醒,故此名为“鸡鸣五鼓返魂香”。

封子超口中含了解药,点了迷香,将吹管悄悄的插进门缝,把迷香吹进厉南昌的舱房。

他是打算在厉南星昏迷之后,便即暗施毒手,点他的死穴。这样就可以丝毫不留痕迹,将厉南星置之死地。以他女儿的武学造诣,决计看不出来,第二天他可以装作毫不知情,将厉南星的死因当做是余毒未清,突然暴毙。“这丫头即使有所怀疑,但拿不到凭证,她也不能说我。”

封子超的算盘打得如意,但他却没想到:厉南星是一个使毒的大行家。虽然他从来不用毒药,但对于各种药物却是极有研究。这种普通的迷香,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小孩子手中的纸刀,害不了人的。

厉南星正在将睡未睡之际,朦胧中闻得这股香气,反而清醒过来。当下好生诧异:“是什么人偷上船来暗算我呢?”当然他是做梦也想不到会是封子超的。

厉南星恐怕一声张这人就会跳水跑掉,他自己毒伤初愈,虽然精通水性,也是难以擒凶。于是丝毫不动声色,装作业已昏迷。

封子超吹了半天,把一筒迷香全都吹了进去,见里面毫无动静,心中大喜:“好,我这就进去,让这小子做个糊涂鬼吧!”

封子超偷偷地摸进去,触着了厉南星的身体,正要找寻死穴的部位,陡然间只觉胁下一麻,想叫都叫不出声,就倒下去了。他未曾点着厉南星的死穴却给厉南星先点了他的麻穴。

本来以封子超的本领厉南星不应这样容易得手的。这都是封子超以为厉南星业已昏迷,是以毫无防备的缘故。假如他不用迷香,而用玄铁宝剑的话,厉南星功力未复,一定会给他杀掉。但是封子超的算盘打得太如意了,他要杀厉南星,又要瞒过女儿,终于变成了害人不成反害己。

厉南星跳起来,冷笑道:“你这下三滥的小贼,居然敢用迷香害我。好,且待我慢慢的消遣你。”厉南星的点穴手法出自金世遗所传,点了封子超的麻穴,封子超动弹不得,但神智还是清醒的,只觉体内如有无数利针,在刺他的五脏六腑,痛苦之极,想叫又叫不出来。

厉南星一面打燃火石,点亮油灯,一面叫道:“冯老爷子快来。我捉到一个小贼了,咦,你;你怎么是你!”灯光一亮,厉南星看清楚了这个“小贼”正是他在叫着的“冯老爷子”,不觉呆了。

厉南星呆了一呆,失声叫道:“冯老爷子,你既然救了我的性命、因何又要害我?”

封子超睁大了眼睛,喉头咯咯作响,心里已在想好辩辞、苦于说不出口。

厉南星蓦地想起他是给自己用重手法点了穴道的,穴道未解,焉能说话?正要给封子超解开穴道,忽听得有个颤抖的声音尖叫:“厉公子,手下留情!”原来是封妙嫦给前舱的声音惊醒,穿了睡衣就跑出来,恰好看见厉南星举起手掌向她父亲拍下,她只道厉南星是要取她父亲的性命,却不知厉南星在给她父亲解穴。

厉南星心头一动,想道:“对,待我问明真相,再给他解穴也还不迟,俗语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现在武功未曾恢复,总是小心为上。这老头目前也还不知是友是敌,就让他多吃一点苦头,也不为过。”当下缩回手掌,说道:“冯姑娘,你来得好,我正要请教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封妙嫦忍住眼泪说道:“爹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实在没有颜面求你……”

厉南星吃了一惊,说道:“这么说,你爹爹是存心要害我的了?冯姑娘,这又是为何呢?”

封妙嫦道:“我不姓冯,我姓封,封闭的封。我名叫封妙嫦,我爹爹名叫封子超。你听过我们父女的名字吗?”

厉南星曾听得金逐流说过封妙嫦和秦元浩的事情,当下恍然大悟,说道:“哦,原来你是封姑娘。”不必封妙嫦解释,心里已是明白几分,暗自想道:“封子超这厮本来是朝廷鹰大,怪不得他要害我。但这位封姑娘却是秦元浩的未婿妻子,和她父亲大不相同。我虽然不认识秦元浩,但秦元浩是金逐流的好朋友,这位封姑娘也就等于是我的弟妹一般了,我的性命也是多亏了她救的,看在她的份上,我倒是不能不手下留情了。”

当下厉南星给封子超解开了穴道,说道:“金逐流和我说过你的事情,他上次饶你,本是望你革面洗心的,谁知你还是不知悔改。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

封子超满面通红,强辩道:“厉相公,我并非想害你的性命,我只是想把你昏迷之后,将你抛弃岸上。因为,因为我怕六合帮找我的麻烦。”

厉南星世故不深,听了封子超这么说,倒是觉得情有可原。当下说道:“我本来不想连累你,但现在却不能不借用你这条船了。你是不是还要害我?”

封子超道:“我很是后悔,为了一点私心,竟想把你抛弃。现在我已经想通了,救人应该救到底,就是担当一点风险,那也算不了什么。厉公子,让你原谅我的一时糊涂吧。”

厉南星道:“你当真是想通了?若有我的仇家追到,你也不会暗算我么?”

封子超双膝跪下,对天发誓:“若有异心,教我不得好死。”

封妙嫦不愿看父亲的丑态,别转了脸,说道:“爹,但愿你真的悔悟,今后做个好人。否则多行不义必自毙,金大侠饶了你,厉公子饶了你,第三欢碰上侠义道,人家就不一定会饶你了。”封妙嫦心情甚为复杂,她明知父亲言不由衷,但又不愿当着厉南星的面揭破。只好委婉地说出这番话来,一面是劝谏她的父亲,一面是暗中提醒厉南垦,对她父亲的话,不可全信。

厉南星当然也不会完全相信封子超,但他既然决定了不杀封子超,当下也就不想令他太难堪了。厉南星心里想道:“我的功力虽然未曾恢复,但也用不了几天工夫。三天之内,至少可以恢复八成。封子超武功平庸,给我用重手法点了穴道,至少也得三天才能完全恢复元气。即使他有异心,我也无须惧他。何况还有他的女儿掣肘他呢。”

这么一想,厉南星倒是心平气和的和封子超说道:“还有三天就可以到金陵了,一到金陵,我就会走,决不连累于你。此地离杨州已远,万一有六合帮的船道来,也绝不会是大帮的船队。到时我一个人应付就行,不必你们父女出头露面。”

封子超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说道:“厉公子这样为我们着想,我实是感激不尽。但我多蒙你饶恕了我,我却是一定要对得住你的,倘若有事,你不许我出来,我也绝不能袖手旁观。”

当下一场风波就此揭过,封妙嫦与父亲回转前舱,厉南星也就放心的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继续开船,厉南星实践他的诺言,与封子超轮流掌舶。对昨晚的事,彼此都避免再提。封子超的态度甚为恭顺,这一天平安度过,并没有事情发生。

第三天继续前行,中午时分,进入内河航道,封子超正在掌舵,忽地看见岸上有人骑马经过,封妙嫦未曾留神,他的眼尖,已经看见,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文道庄的儿子文胜中。封子超曾经一度有过意思,想把女儿嫁给他的。

封子超喜出望外,却不露声色地说道:“厉相公,麻烦你替我掌一掌舵。”本来是封子超接手未久,不应又轮到厉南星掌舵的,但厉南星却没疑心,只道他年老体衰,故此要自己替换,当下就坦然的过去接手把舵。

封子超把舵一推,忽地骈指如戟,向厉南星腰间一戳。厉南星刚刚接过了舵,做梦也想不到言犹在耳,封子超又会对他暗算!冷不及防,只觉胁下一麻,玄铁宝剑已是给他夺去。不过,封子超想要点厉南星的穴道,却也未能得手。

封子超抢了宝剑,立即高声叫道:“文世兄,快来,快来!”文胜中正是奉了史白都之命,一路溯江而上,搜查厉南星的下落的。听得封子超叫唤,飞马赶回,一眼看见封妙嫦和厉南星都在船上,不由得心花怒放,连忙叫道:“封老前辈,你快把船靠岸,我才好帮你的手呀!”

厉南星大怒,拿起了一枝桨,喝道:“岂有此理,你还算是人吗?快快把剑交回,否则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封子超笑道:“有本领你就拿去!”说时迟,那时快,剑已出鞘,划了一道圆弧,先下手为强,便向厉南星削去。

厉南星举起了桨,当作小花枪使,一招“神龙入海”,刺向对方小腹,是一技木头做的桨,却怎敌得住玄铁宝剑,只听得“咋嚓”一声,桨给削了一截。

厉南星身形一晃,不退反进,半枝断桨恍似灵蛇游走,伸缩不定,似左似右似中,遍袭封子超身上的七处穴道,这是从追风剑式化出来的一招,封子超几曾见过,只好攀剑防身。这一次厉南星一击不中,即把断桨收回,没有给他削着。

厉南星看见文胜中已经策马来到岸边,心里想道:“想不到这老贼倒世颇有几分硬份,说不得我只好冒点风险了。”

原来厉南星因为那晚制伏封子超太过容易,是以并不怎样把他放在心上。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厉南星在遭受他一次暗算之后,还敢坦然与他同处一船。殊不知封子超的本领虽然比不上他,却也并非泛泛之辈。如今他有玄铁宝剑在手,而厉南星的功力又未恢复,此消彼长,形势反而是对厉南星大大的不利了。

但封子超给他几记精妙的招数,攻得也是有点心慌。当下他一面舞剑防身,一面把船摇向对岸。

封妙嫦见两人动起手来,更是吓得呆了,半晌方始叫得出来:“爹,你怎么可以这样?”

封子超冷一笑道:“女生外向,这话当真说得不错。好啊,你若是看不顺眼,你就和这小子并肩儿上,对付你的老子吧!”

封妙嫦气恼之极,可是她又怎能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动手,气急之下,不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厉南星欺身进招,封子超剑光一合,“咋嚓”一响,半枝断桨,又再削去了一半,剩下来的已不到两尺长了。

眼看厉南星就要丧命宝剑之下,封妙嫦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叫道:“爹爹,你要杀他,连我也杀了吧!”奋不顾身的就扑上去,想用自己的身体替厉南星挡这一剑,好叫封子超有所顾忌,未必敢下杀手。

哪知封妙嫦的动作虽快,却仍是慢了一步,就在这瞬息之间,只见剑光人影,已是纠缠在一起了,封妙嫦心头一惊,方自暗叫:“糟糕!”忽听得封子超突然一声尖叫,玄铁宝剑脱手飞出!

原来厉南星在那枝桨给削成了短短的一截之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拿这一截桨当作判官笔使用,倏地欺身进招,削尖了的桨正好可当笔尖,一点就点着了封子超的手腕。

此时小船已经靠拢岸边,封子超的宝剑脱手飞出,却是向岸上飞去的。文胜中侧身一闪,抓着剑柄,把玄铁宝剑接到手中,哈哈大笑。封子超身形一起,使出“一鹤冲天”的轻功,跟着也跳了上去。

厉南星暗暗叫了一声:“可惜!”原来地是准备在夺剑之后,接着就要抓碎封子超的琵琶骨的,但由于封妙嫦已经扑到,遮在他的身前,封妙嫦的原意是要掩护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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