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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怜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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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稀记得,在半醉时自己搭上了一个丰满的美女,然后带她回家后,两人免不了是一番翻云覆雨,他虽然醉,但有没有做过还是记得的,而且床上凌乱的痕迹也说明了昨晚“战况”之激烈。  

现在身边的人为什么是她?天啊!他不会醉到和梁晓羽发生关系而不自知吧!尉星栩苦思着,头又痛了起来。  

“她走了。”似乎看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梁晓羽收拾着床单,顺便告诉他,“如果你在想昨晚的女人,我给他五千块打发她走了,对了,钱是从你皮夹拿的。”  

“你怎么进来的?”尉星栩稍微放下心,用眼睛瞪着手脚利落地换好新床单的她。  

“大哥给我钥匙的。”她背对着他,抚平床单,淡淡地说道:“大哥说你肯定是去把自己灌得烂醉,要我来照顾你,我来时,你正在……呃……正在‘忙’,我整个晚上都在客厅看电视,到早上才打发她走。”  

“什么?我们在里面……你就在外面看电视?”他不敢置信地重复着。  

“嗯,半夜有些影集很好看的,只是你们……有点吵。”她总算转身看着他,她的双颊粉红,唇角有着隐约的笑意,扬扬手中的东西,她说:“搭讪陌生女人实在不好,不过好在你还知道要保护自己。”  

尉星栩看清她手中的东西时,脸颊瞬间涨红,一把将用过的保险套自她的手上夺下来,骂着脏话一头冲进浴室,“碰”地关上门。  

该死的小妮子,那么大方地拿着这种东西;该死的自己,干吗脸红啊!尉星栩瞪着镜子中的自己,恨恨地咒骂着。  

脱下睡袍,他正想打开莲蓬头冲个澡,外头的梁晓羽又敲门了。  

“干吗?没事你可以滚了。”他恶声恶气地说。  

“这儿还有一个保险套,你要自己处理吗?”她柔细的嗓音听得出来是充满笑意。  

尉星栩猛地拉开门,抢下她手中的东西,又用力关上门。而等听到梁晓羽的笑声,他才惊觉到他刚才是赤裸的。  

见鬼了,他在干么啊!他一面骂着,一面扭开水龙头,让水冲泄下来。  

“哇!”他发出哀号声,冷死了,天啊!他开到冷水了。  

之后的日子,尉星栩几乎要被惯坏了。  

他虽然单身,不过他的屋子一向收拾得还算干净,但自从他和梁晓羽订婚后,屋子更是变得一尘不染。  

因为他表示不喜欢在家里看到她,所以她从不在他在家的时候上门。但他下班时,桌上总留有张纸条,上头娟秀的字体提醒他锅里热着汤,要他记得喝;他冰箱中的啤酒存量减少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瓶瓶新鲜的果汁,甚至他的床单、被褥总是晒得蓬蓬松松的,有着阳光暖暖的香气。  

她那所有贴心的动作,没来由得惹得尉星栩极为心烦,尤其是在几天后,他知道芊菱由罗马回来了,心里更是烦躁万分。  

这天,在公司的走廊上,尉星栩碰到了来探望姐姐的岳芊铃。  

“芊铃,你回来了。”看着那俏丽的人儿,他迎上前去。  

岳芊铃一反往常那对他不理睬的态度,笑眯眯地说:“嗨!是你啊!”  

“回来多久了?”他受宠若惊地问,因为她的态度,他在心底重燃希望的火苗。  

“有半个月了吧!”她对他眨眨眼,“恭喜你了。”  

“恭喜我什么?”尉星栩一楞。  

“你和晓羽啊!少装了,我刚才也恭喜过晓羽了。”她没留意到他的脸沉了下来,犹自说着,“你也真行,一声不响地就拐了我们乖巧的晓羽,我可警告你啊!如果你欺负她,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芊铃,这件事是……”他刚想解释,她已经向前走去。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姐姐那儿。”岳芊铃压根儿没打算听他说话,自顾自地走想总裁办公室。  

尉星栩挫败地咬咬牙,芊铃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他已经订婚的事,还大方的恭喜他,可恶!他气愤地转身离开。  

他知道,一定是梁晓羽在芊铃面前说了什么,不行,他绝不能让芊铃认定他和梁晓羽的事,他一定要先处理这件事。  

笑容满面地在插上鲜花的花瓶中装满水,梁晓羽轻哼着歌,由厨房走出来,正想将花瓶放在客厅时,大门被猛然推开,尉星栩像火车头般的冲进来。  

“你怎么回来了?”她讶异的问,看见他不高兴的脸时,她的笑脸也不见了,停住脚步,她迅速地武装自己。  

她看得出来,他非常非常的不高兴,而那股怒气,是向着她而来的。  

“我要解除婚约。”他直冲到她面前,劈头就说。  

她楞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那么直接地跟她谈起这件事,所以本能反应地摇头说:“不……”  

“不什么?我说要解除就是要解除。”他几乎吼到她脸上,“还有,我说过不许你来的,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这里,把你手中的钥匙还给我,以后别再我面前出现,听到没?”  

梁晓羽深深地看着他,心里有些明白了,她退了一步,避开他所带来的压迫感,“我想,你应该是在公司遇到芊铃了吧?”  

“我还没问你呢!你对芊铃说了什么?”尉星栩怒不可遏地说:“她怎么会一见面就恭喜我?不管你在她面前编造了什么谎言,都不可原谅。”  

他很伤人。梁晓羽被刺伤了,她不急着为自己辩白,只是向客厅走去,她想先放下手中的花瓶,再好好跟他沟通。  

她的移动被他视为逃避,握住她的手臂,他吼着:“干么?你无话可说,想逃了是吗?”  

他完全没留心他的手劲有多大,她被突如其来的痛楚弄得松了手,花瓶在瞬间落地摔成碎片,花儿和水散落一地。  

“我……”不只梁晓羽吓倒,连尉星栩都吓了一跳,他放开她,原本被怒火蒙蔽的理智被吓得回来了大半。  

她看了看满地的狼籍,视线上移,对上他的眼神,叹口气说:“不是我说的,刚才芊铃也恭喜我了。我想,若不是芊痕说的,就是小榛说的,这事儿总是……纸包不住火的。”  

她的嗓音越来越低,几乎到了听不见的地步。  

“这……”尉星栩如此聪明,他自然发现自己的鲁莽了,他同样看了看地上的凌乱,不知该说什么好。  

“弄清楚了,有没有让你好过一点?你应该可以回去上班了。”梁晓羽不着痕迹地碰了碰手上的订婚戒指,蹲下身子,她开始收拾碎片,“婚约的事,我说过,若你追上了芊铃,我绝不死缠着你。至于我,你若不喜欢我,我收拾好碎片后就离开,钥匙是大哥给我的,我会交还给他。”  

说完,她安静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及残花。  

半晌后,关门的声音传来,她头抬都没抬,继续收拾着,直到一个锐利的碎片划破了她的手指,她瞪着那渗出血珠的小口子,看着血珠儿逐渐扩大,她眨了眨眼,泪珠儿滚下来,和着血珠儿一同滚落在地板上……  

梁晓羽将应该要晒干的草药在广场上晾开,细心地分类堆好,等她忙完,她才抹了抹额上的汗叹了口气。  

虽然“鬼魅神医”于以洁的医术过人,但她对一些民间传说,能治病强身的偏方仍是有所信服,她也常上山研究草药,并分析其中的疗效。  

大多数的草药都必须晒干以便收藏,所以在她的居所有一个宽大的广场,而平常那些晾干、分类、收藏的工作,大多是由和于以洁一向亲近的梁晓羽做的。  

在这儿,也有一个梁晓羽的房间,有时,她会来这儿住上一段日子,因为这儿离虹苑大概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所以就算她来来去去的还是能为大伙儿准备膳食。  

“都弄好了?”于以洁走过来,对梁晓羽笑着。  

今天难得天气十分晴朗,阳光温暖而和煦,但于以洁仍是用黑布蒙着脸,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也像一种保护色。  

她的脸上有一道疤痕,由左边太阳穴延伸过上唇人中处,再到右耳下方,这是以前遭人砍伤的。她年轻时,美丽聪敏,医术又好,难免骄傲自大,而得罪了黑道的人,那一刀只差没要了她的命。  

以后她痛定思痛,宁愿隐姓埋名。之前的那场意外,不仅让她失去美貌,更让他失去心爱的人,因为当她未婚夫知道她出了意外,脸上永远会有伤疤时,便舍她而去,这造成了她现在极度厌恶男人的个性。  

当初,是祁虹为她摆平了仇家,因此两人成了莫逆之交。对天虹组的几个女孩,她总是有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相惜之感,她喜爱安静,所以梁晓羽和她就十分投缘。  

“都弄好了,看来下午仍是好天气,到傍晚大概就能收了。”梁晓羽看了看晴朗的天际,对她笑了笑,把手中的娄子放下。  

“辛苦你了,中午我来弄吃的吧!”  

“于姐,我来就好了。”梁晓羽忙说,准备午餐本来就该是她的工作,而且,她现在只想用忙碌麻痹自己。  

她真的已经快一个月没到尉星栩家里去了。她信守承诺,要去看爸爸时,也总是挑不会和他碰头的时间,她知道他不想见她,就算心痛、就算想念他,她也不会去惹他不开心的。  

除了承诺,她也怕他总是一见面就要解除婚约。她近来想了很多,以前,她总是认为她的痴心能让他软化,,只要她全心全意地付出,多多少少总会有回报的。  

但总是爱太伤人吧!她付出再多,那一颗真心总像丢进深不见底的古井中,久久不见回音,就算勉强传来回应模糊不清、扭曲变形地划得她的心满是创伤,她有点明白自己的愚蠢了,双方都付出是幸福的,单方面付出的则是傻瓜。  

“别再争了,我们一起来准备午餐吧!”于以洁笑着拉起她的手,一同走进屋内。  

两人在厨房忙时,于以洁看了她一眼,“晓羽,你已经来我这儿住了快一个月了吧!”  

“嗯,于姐要赶我了吗?”梁晓羽将锅中的菜起锅,笑着问道。  

“我怎么会赶你,我巴不得你永远住在我这儿呢!”于以洁注视她,语重心长地说:“可是,逃避是办法吗?”  

“于姐……”梁晓羽顿了一下,将装了菜的盘子放在餐桌上,轻叹着说:“我没有在逃避,我只是需要时间想一下。”  

“想到什么没有?”于以洁把汤端上桌。  

“嗯,快想通了。”梁晓羽坐下来,手肘靠在桌上,用手支着下巴,她看着空气中的某一点,喃喃地道:“或许等我想通了,会觉得着整件事都很可笑,一切都是我在庸人自扰……”  

“是吗?”于以洁神情严肃地看着她,“晓羽,对那个尉星栩你是真心的吗?如果是,我这儿倒有某种偏方,能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的。”  

她说得轻描淡写,梁晓羽好一会儿才弄清她的意思,不禁微微一笑,幽幽地说:“算了吧,还是看看有没有能吃了就忘了他、忘了爱情的药,让我吃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真的有这种药,有没有效我就不清楚了。”于以洁一本正经地回答,“你要试试看吗?”  

“不要。”梁晓羽不晓得她说真的说假的,但她可不想尝试呢!  

两人正聊着,电话却响了,这支电话只有天虹组的几个女孩才知道,这样于以洁马上接了起来。  

她听着,脸色凝重了起来,让梁晓羽同样感到紧张。  

放下话筒以后,她对梁晓羽说:“快,芊痕出事了,我们要准备一下为她接生。”  

梁晓羽点头,放下手中的碗,她快速地到手术室准备去了。  

放下手中沾着血迹的白袍,梁晓羽走进浴室,洗了洗手。她在洗手台中放满了水,将疲惫的小脸埋进清凉的水中,许久许久,直到她闷不住气了,才将脸抬起来,重重地喘息着。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一抹苦笑出现在她的唇角,镜中的人儿,脸色苍白地回视着她。  

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她见到他了,思念犹如浪潮般的要将她淹没,她谁也骗不了,那股思念强得像要杀死她,但那入眼的打击却是如此之大。  

芊铃在他怀中。  

如此登对、如此相配的两个人啊!他是多么自然、多么呵护地搂着她,仿佛那儿本来就该是她的归属,相较之下,自己像一个闯入者,而那闯入的途径,就是自己手指间那闪着亮光的戒指。  

她突然明白了,或许他真的永远不会爱上她,不管她的爱再深再浓,他们永远都会是平行线,没有交集,无论最后芊铃和他有没有结果,他的心都不会停伫在她身旁。  

就如同刚才他见到她,那眼神中或许有些挑衅,但却丝毫没有半点心虚,而到最后,他的眼神始终是停在芊铃的背影上。  

这深深地割了她一刀,或许,该要割得再重一些,彻底地割断她爱他十年的心。  

梁晓羽想着想着,心中只有伤心及绝望,但在她湿漉漉的脸上,她竟分不出自己是否落泪了……  

日子又过了一个月,在岳芊痕双胞胎宝宝的满月庆祝会上,梁晓羽又见到了尉星栩。  

她站得远远地望着他,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猛灌着酒,她必须小心地避开他,和他保持距离。  

算起来,她和他有近两个月没说过话了吧!她怀念他的声音,但这也好,至少他不再对她发火,不再对她怒目相向,梁晓羽想着,便到摇篮旁看着双胞胎。  

她看着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不由得露出浅笑,这由她和于姐亲手接生、抢救下来的娃娃,真的好可爱。她的笑容加深,伸手轻触着娃娃软软的脸颊,他们的研究仍是眯眯的,头发也稀稀疏疏,其实有点丑,但是就是好可爱,好惹人疼。  

在眼角的余光中,梁晓羽瞥见尉星栩拉着岳芊铃的手,一会儿,岳芊铃就和他一前一后地走到门口,到庭院去了。  

眸子一黯,她悄悄地起身,没惊动别人,也跟了出去。  

虽然早就知道会心碎,但是在看见尉星栩把戒指抛进池塘的举动时,梁晓羽的呼吸一窒,心仿佛被掏空了。  

不能哭的,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会是这样的结局,她拼命的告诉自己。抿紧唇,她看着岳芊铃惊惶失措的对她解释着,听着他残忍的话语,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当岳芊铃和宣称的爱人离去,她看着疯狂大笑的尉星栩,深吸口气,试图作最后的努力,他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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