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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争之世-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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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孙小蛮在亭中身形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剑器一展,剑势雄浑洒脱,凌厉无匹。那不止是一套剑舞。也是真正的杀人剑法。舞到后来,季孙小蛮就象追着一个仓惶闪避的敌人满亭游走,掌中一柄剑如惊虹掣电,到处都被森森剑气所笼罩,满天阳光地绚丽都不及其万一……

季孙小蛮这套剑法习自鲁国第一剑客袁公,她虽娇小,又嫌力气有限。但是一招一式都出自袁公真传。掌中一柄剑大开大阖,充满霸道之气。再加上那口承影剑的确是一柄难得的宝剑,剑光霍霍,令人神为之夺,很难令人相信这样凌厉无匹地剑法竟是由一个这样娇小的美少年使将出来。

突然,漫天剑光一敛,季孙小蛮突然由动而静,捧剑端立当地,仿佛她刚刚抽剑出鞘时的娇俏模样,而姬元和公孟絷眼中犹自闪耀着方才满亭地烁烁光华余影。

“好!”公孟絷击掌叫好,卫侯随之响应。

季孙小蛮甜甜一笑,收剑后退,一礼,再拜,说道:“子蛮现丑了。”她躬身礼毕,便飘然退下。

姬元见他年纪幼小,模样本就可爱,尤其刚刚舞罢了剑,白嫩的脸蛋上两抹酡红如桃,竟与处子一般无二,把他馋得心痒难搔,恨不得立即把自己的大腿当了坐席,唤这少年坐在怀里亲着嘴儿说话,只是这美少年是公孟絷门下客,他堂堂卫国国君身份尊崇,一时可没有合适理由唤他近前。

公孟絷捻着胡须,望着季孙小蛮离去的背影,赞赏地道:“孟絷门下食客千人,象这样人品出众,剑艺出色的却是极少,尤其他方到志学之年,是个可堪造就的人才。臣对他寄予极大厚望,所以臣才毫不犹豫地把随身至宝承影剑赠给了他,一柄所谓价值连城地剑器,终究也不过是一件死物,如何及得上一个才干之士呢?呵呵……”

姬元本想开口向他讨人,料想不过是个门下食客,他堂堂一国之君开口,公孟絷自无不允的道理,可是公孟絷这样一说,他就不便开口讨人了,毕竟……他那特殊癖好,公孟絷知之甚详。公孟絷既有心把这艾子蛮培养成国之栋梁,怎舍得让他做了自己娈童。难道臣下一片公心,他这国君反而只思淫欲吗?

想到那样翩跹美少年,他却见得碰不得,把个姬元急得简直要抓耳挠腮了。公孟絷含笑道:“国君,你看这少年一身剑术可还使得吗?”

“使得,使得,寡人一见,如见天人,竟尔为之神魂颠倒,啊……寡人是说他超卓的剑术,真是了得啊,寡人身边剑客无数,却也没有一人有这样高超的武艺。”

公孟絷一笑,忽地蹙眉道:“臣想起一事,齐豹、北宫喜皆有一身勇力,如今要彻底夺其爵位,收其封邑,恐怕他们会狗急跳墙,对国君不利呢。”

姬元一呆道:“不会吧,寡人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

公孟絷淡淡一笑:“国君一身系于万千庶民,纵有万一可能,也不可不妨啊。臣想,这艾子蛮一身剑艺十分了得,而且除了我府中的人,无人知其底细。待惩治齐豹、北宫喜时,不防让他扮成寺人,随侍于国君左右,万一有事,凭他武艺也可保得国君安全,不知国君意下如何?”姬元一听大喜若狂,这少年到了自己手里那还能跑得了吗?公孟絷这提议真如久旱甘霖,姬元迫不及待连连点头道:“好主意,好主意,还是孟絷想得周到。寡人此刻想来,齐豹、北宫喜等人素来凶顽。若是没了退路,说不定真的会铤而走险,那今日寡人回宫便把他带回去吧。”

公孟絷道:“这却不妥。齐豹、北宫喜家将食客都不少。若是做起乱来可不是小事,国君既已决意惩罚奸佞,臣就得做出万全准备。方好下令捕人。这调度兵马,尚需些时日,此时消息泄露不得。这艾子蛮毕竟不是阉人,此刻便进宫去,终是不太适。况且,他对宫中规矩也一无所知。臣总得嘱咐一番才好。”

“这样……也好……”姬元抓心挠肝,咬着牙点了点头。他原本是个耳根子甚软的人,今日答应了公孟絷,明日说不定听谁一说便又改了主意,可是他现在一颗心都被那美少年的身姿占满了,恨不得立刻便发布命令,夺齐豹、北宫喜爵禄,好让那少年到自己身边来。是以殷殷嘱咐道:“孟絷。夜长梦多,迟则生变。此事,寡人便全权授予你负责了,务必要尽快安排妥当,清除齐豹一众奸佞。”

公孟絷肃然拱手道:“诺,臣孟絷,恭领君命!“庆忌公子。雍疽当时在场。但他听说地也就是这些了,唉。想不到公孟絷大夫不动则已,欲要反击时,竟是必置政敌为死地方肯甘休,平日里大家见了面都是谈笑殷殷,十分客气地,弥暇听了这样的事只觉心惊胆寒呢,这庙堂真是太可怕了。齐豹、北宫喜一倒,君夫人在朝中没有可用之人,令不出宫闱,那时朝野上下便只有公孟絷大夫一人了,公子,如今看来,你只能求助于公孟絷大夫了。”

庆忌绕室疾走,听弥暇说完,又思索良久,忽地回首问道:“子暇,你与齐豹、北宫喜、公子朝等人一向关系如何?”

弥暇呆了一呆,说道:“公子朝刚刚来我卫国,弥暇还不曾见过他人呢。至于齐豹、北宫喜两人平素倒还融洽,大家见了面说说笑笑,客客气气,至于深交倒谈不上。哦……相对来说,弥暇和齐豹大夫关系更好一些。”

说到这儿,他脸上微现羞色,庆忌心中明了,恐怕这齐豹也是个好男风的,弥子暇是卫侯地禁脔,齐豹未必敢打弥子暇主意,但是见了自己心仪的美少年,言谈交往亲昵些还是可能的,弥子暇脸现羞色,恐怕是那齐豹曾对他说过些暖昧两可地亲热话。这样说来,这齐豹不但与弥子暇友好,而且胆子还不小。这便成了,没有胆量地人能成甚么事?

庆忌立即颔首道:“好,就是他了。子暇,我欲请你帮忙,安排我与齐豹见面,不知……你可为难么?”

弥子暇怔道:“齐豹马上就要完蛋了,公子去见他做什么?呃……在弥暇来说,自无问题,弥暇若要登门拜访,齐豹总不会不见我地,公子藏在我车中同去齐府就是啦。”

庆忌看着弥子暇,一双天生妩媚的桃花眼,偏生眼神纯净无邪,如一泓澄澈清泉。庆忌不忍利用这个也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凭着美色坐上大夫之位地少年,便点明道:“子暇,不是那么简单。如今公孟絷与君夫人已成势不两立之势,你帮我去见齐豹,便是与公孟絷做对。本来,在卫中,你是与各方皆无利害的人物,可是这一来,就把你拖下了浑水,说不定也会受到公孟絷报复,你明白么?”

弥子暇愣了愣,眼圈忽然红了,他拉住庆忌衣袖,依依说道:“弥暇本一懵懂少年,帝丘诸大夫见了我虽亲热,但我知道他们心里都不大看得起我地,更无一人对我推心置腹。公子对我竟……”

他吸吸鼻子,说道:“公子是我救命恩人,这点事弥暇如果还做不来,便枉为人了,何况你如此以诚相待,公子不必说了,你要什么时候去见齐豹,弥暇便陪你去。”

庆忌重重一点头,拍拍他肩膀道:“好!子暇虽少不更事,却比许多男子更有担待。你如此助我,庆忌但有一口气在,必不让你受人伤害。要见齐豹,便不可耽搁。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成!”弥子暇道:“公子稍候,弥暇这便令人备车。”

齐豹正在自家后院舞槌。齐豹生就一副高大强健的体魄,一身肌肉贲起,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他脸庞略黑。短髯如戟、连鬓接唇,一对浓眉如同刀削,显得极为威猛。

春秋时代,世人尚武,人们都推崇喜欢有男儿气概的英雄,那是一个“赳赳武夫。公侯干城”的时代。公卿大夫莫不习武,齐豹更是其中佼佼者,素以一身蛮力著称。

一支大铁椎在他手中虎虎生风,他似乎要将满腔愤懑都发泄到这柄大槌上,呼叱连声,一柄重槌在他手中却有浑若无物。这幕情景,齐府家将侍奴们却是见怪不怪了,早早地都避了开去。任他在习武场上发泄。

齐豹被免职听候处置了。齐貌虽然气得发疯,但是齐府家人却是司空见惯,这位司寇大人今儿免职、明日复职、后日又免职……,周而复始,已非一次两次,在他们看来,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谁也不往心里去。主人发火时。大家避开些,等他发泄了怒火。再痛饮一番也就没事了。

但是今日,却有个不开眼的家中管事在齐豹正在后庭舞槌泄愤的时候,急急走了进去。

“铿!”一阵地动山摇,一柄骇人地大铁槌正砸在管事脚前,地上砸了一个大坑,泥土溅起,埋住了他地脚面,骇得那管事瞪大了双眼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滚出去,谁允许你们进来的?”齐豹嗔目大喝。

那管事战战兢兢地道:“大人,有客人来访。”

齐豹裸着汗津津长满胸毛地上身,重重地呼了口气,喝道:“什么客人?还有鬼登门吗?”

他心道:“莫非是北宫喜那个难兄难弟?以前自己常被免职,他则常被斥骂,这一遭随着我一同遭殃,怕是有些吃不住劲了。”

这样一想,齐豹心里舒坦了些,他走到藤架下拿起衣服,斜眼睨道:“说吧,是谁来了,莫不是北宫大夫?”

管事咽口唾沫,说道:“大人,并非北宫大夫来了,来的是弥暇弥大夫。”

“弥子?”齐豹一愣,心中不期然跃现出那个香肤柔泽,曼脸桃红的美少年来,只可惜这样极品少年他是看得动不得,而且眼下也没那个心情。不过弥暇眼下是卫侯跟前第一宠儿,纵然打不得他主意,可也轻慢不得,齐豹忙道:“快快请入厅中,我马上就到。”

齐豹急急穿束整齐,大步流星地向前厅赶去,一进厅,便满脸堆笑地拱手道:“弥大夫,稀客,稀客,大夫怎地……嗯?”

他浓眉微微一皱,诧异地看着与弥子暇同席而坐的那个男子,两人都是衣轻任好风的一袭素白袍子,弥暇婉娈妩媚,那男子却是极具阳刚之美,他此时刚刚站起,细腰乍背,身形雄伟,比弥子暇高出了一头半,容颜英俊,双目有神,腰板挺直,随意往那一站,便自有一股凛然不凡地气势。齐豹双目微微一眯,隐约觉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弥子暇拱手笑道:“齐大夫,弥暇来得冒昧,失礼了。弥暇这位好友,要面见齐大夫,今日弥暇是陪他同来地。”

“哦?”齐豹神色微微一动,立即摒退左右,疑惑地道:“这位是……”

庆忌微微一笑,踏前一步道:“齐大夫,只一年不见,大夫便不认得本公子么了?”

齐豹满脸困惑,庆忌又道:“吴国庆忌,一年前曾见卫侯,当时齐大夫……”

“啊!”齐豹惊叫一声,因使力过度,下颌关节发出“咯嗒”一响,失声叫道:“你是庆忌,公子庆忌!你……现在不是应该身在艾城么,何以……”

说到这儿他变色道:“公子怎么会来了帝丘?是得了卫侯之请还是擅自前来?”

庆忌笑笑道:“齐大夫不请本公子就坐吗?庆忌虽是不请自来,这也不是待客之道啊。”

“公子……请坐。”齐豹看看弥暇,神色平静下来,在他想来,有弥暇作陪。庆忌出现在曲阜,应该是卫侯相邀了。只是不知他来见自己,倒是为了甚么。

庆忌落座。齐豹再度问道:“公子是应国君之邀来到帝丘的吗?不知今日光临鄙府,所为何事?”

庆忌微笑道:“庆忌此来,既为相助。也为求助。”

齐豹瞪起眼睛道:“公子此言何意?”

庆忌道:“齐大夫可知,你等与君夫人携手对付公孟絷大夫,步步紧逼,已然惹恼了他。往昔一次次去职收田,虽令大夫颜面扫地,成了帝丘诸大夫们眼中地笑话。却无实际损失,而这一次……公孟絷大夫动了真怒,已说服卫侯,意欲收回你和北宫喜大夫封邑田地,削你等爵禄了么?”

齐豹听了骇然一震,失声道:“怎么可能,公子不是虚言逛我么?”庆忌平心静气地道:“是真是假,庆忌也不知道。这个消息。庆忌还是听子暇说的。”

齐豹一双虎目立即瞪向弥暇。弥暇有些局促地道:“这消息是寺人雍疽告诉弥暇的,他说,昨日国君往公孟絷大夫府上赴宴,国君亲口答应了公孟大夫,已将此事交予他负责,不日,公孟絷大夫调动兵马到帝丘附近策应。便下令拿你了。”

齐豹听至此处已确信无疑了。他自被免职,整日派人到宫中打探消息。促请君夫人出面为他讨回公道,无意中已打听到消息,公孟絷正调黄河边一支防军急返帝丘,当时未想此时与他有关,此时听了弥暇地话,两相对照,那便确信无疑了。

一念及此,齐豹顿时面色如纸,惨白一片,以前公孟絷羞辱他,反复收其田,罢其职,但爵位仍在,仍贵为大夫,想要复起也易如反掌,如果说这次要把他的上卿之位也剥夺了,那就成了庶民,是真的再不可能重得此位了。

再进一步讲,公孟絷既然下狠心要夺其身份,那就断不容他再活在世上,夺卿位只是第一步,等他成了庶民,要除掉他便只是一句话地事了。这种事并非不可能,他可比不得齐国地国、高两氏,国高二氏是周天子亲封的齐国世卿,齐国国君依制只能罢黜他们另立两氏门下子弟为家主,却无权削其家族世袭上卿之权,他则不同,只要卫侯点头便成了。

秋色已深,天气并不炎热,可是齐豹刚刚舞过铁槌,浑身血脉已然行开,此时骤闻这样消息,一时骇得呆若木鸡,动也不动,可是那额头颊上,却是冷汗淋漓而下。

“不可能地,不可能的,我齐氏一族辅佐卫侯劳苦功高,数百年来忠心耿耿从无贰意,国君若无端削我卿位,岂不寒了国中各世族之心?”

“那有什么,天下只患无君,宇内何忧无臣?至于卫国众卿,到那时各人自扫门前雪,谁管你齐大夫是否灾祸临门?”

“我有何罪?仅为开辟私田吗?那荒原野地,纵然开垦,逃避了税赋,也不致因此削我卿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公孟絷大夫若想制你与死地,罪名还不是想找出多少,便有多少?”

齐豹怵然心惊,忽地起立道:“我要马上求见君夫人。”

庆忌坐在那儿动也不动,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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