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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公主成长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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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于是我就像个傻子似的被她揪着没有反应,我们四目相对,极其诡异。
  她瞪着眼睛向我吼:“你瞪什么瞪?你瞪谁呢你?”
  她的眼睛瞪得跟个灯笼似的,还说我瞪她!我沉着地解释:“其实我没有瞪你,我在瞪你。”想想觉得不对,又解释:“其实你没有瞪我,我在瞪你。”
  好像还是不对,我左右思量,我又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这样低声下气?我脑袋被虫蛀了吧!
  我用我的纤纤玉手把她推了个趔趄,“我瞪你怎么了?我眼睛就是大,你嫉妒我是不是?”我的纤纤玉手貌似有点用力过度。我承认,我不抵赖。
  彪悍女子一改信手拈来的强盗风格转型为楚楚动人的柔弱风格,显然她对这个风格的掌握还不得要领,扮演起来明显形不似神差距更离谱。只见她鞠一把根本不存在的清泪,作势要扑进顾安铭的怀里,“安铭,她推我……你好好管管你的妹妹!”
  顾安铭轻盈地闪开,彪悍女子脚下一软,险些一头栽到地上。但结果也差不多,她的头没有栽到地上,但是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大度地移到她前面把她搀起来,“免礼平身。”
  没想到这公主瘾在这里过了。
  果不其然,她又瞪了我一眼。我感叹一句,眼睛真是大啊。
  不留神又说了出来。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啊。
  女子又彪悍地向顾安铭吼了一句:“你看看她!”
  顾安铭捂住耳朵,“明明是你动手在先。”
  他拽住预备扑过来的她,说:“你有完没完?”
  她很委屈:“我只是想和你妹妹握个手而已,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哦,握手,我从小到大就没养成这样的习惯。因为我尚未成年就去了罗洯,在那里,没有握手这样的礼节,我自然就忘记了。我很别扭地把手伸过去,大咧咧地“微笑”着(我本来想做出温文尔雅的微笑的,但是实际效果应该不能称其为微笑了)。想必是我的笑容打动了她,她很温婉地与我握手。“小妹妹你好,我是你哥哥顾安铭的同学兼同事,和他一所高中毕业的。”
  哦哦,我懂,原来是校友啊。我搜罗着脑中的词,说:“原来是哥哥的学姐啊,刚才真是对不起了,以后工作上的事还请学姐多多提点呢。”我自认为,我的话说得很漂亮。
  可是她的一张脸却扭曲了。
  这一张白里透红的佳人脸瞬间变成了外国鸡,脸色千般变化,万般多彩。用一个比较文雅的词来形容就是:毁了。
  顾安铭咳嗽一声,声音怪异地说:“之薇和我是同一年级的,曾经和我们同班三年呢。”
  之薇……这称呼怎一个亲切了得,容我三思片刻,之薇,之薇,这个名字好耳熟啊好耳熟……!
  这就是那个雷厉风行的班长大人夏之薇!
  哥哥你真倒霉啊,三年都和这样的极品女汉子一个班!
  嗯,这次我学聪明了,没有把我这感人肺腑的内心独白说出来。
  夏之薇努力保持风度,皮笑肉不笑地说:“没关系,小孩子嘛。”
  你才是小孩子,起码我这也是17岁的外表年龄。17岁的年龄对于一个二十余岁的人来说的确是小孩子了。就连我,遇到一个高中生也会大言不惭地鄙视人家为小屁孩了。可是一这样的外貌鄙视起来就明显底气不足,难免要挨一顿白眼。
  现在倒是大度,不晓得一会儿得知我的真实身份后会不会依旧如此大度。
  依照我的推断,她真的问下去:“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一副慈眉善目样。嗯嗯,希望你得知我就是你曾经的高一同学后依然面不改色真心微笑。
  我说:“我叫洪宛习。”
  她装模作样的点头,“洪宛习,看样子上高中了吧……”然后细心回味起来,“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啊?”她的眼睛瞪成了包子,“你是洪宛习!你是洪宛习!”
  要理解她的剧烈反应还要从我那段微微有点丢人的经历说起。夏之薇是暗恋着我哥哥的,虽然我一向属于粗线条,对这类事情却异常敏感,尤其女生暗恋对象是我的哥哥。大概是出于心灵感应,在夏之薇还在别扭地处处与顾安铭作对以期获取他的注意时,她的小女儿情态便在我面前毕显无疑。
  那时,顾安铭还在和另一个女生谈恋爱,我在她的关注下毫不隐晦地把那名女生取而代之,那种威慑对于一个还没开始告白倒追的骄傲女生必然是恐怖的。结果只有两个,一是,她被我吓倒,从此心灰意冷,对我颇有忌惮。二是,对我的“心机重重”、“居心不良”深恶痛绝,从此与我为仇,伺机报复。
  结果证明,夏之薇绝对是个打不倒压不跨的勇士兼斗士,她终于在一个早晨,我与顾安铭在极度浪漫的氛围下轻盈舞蹈之时,用一个罪恶的篮球砸中我脆弱的头部。砸中之前,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砸中之后,美梦破碎,好好的罗曼蒂克啊。当时我的心情如滔滔不绝的江水,愤慨之情油然而生。
  我想我一定是被砸傻了,所以才会下意识地捡起球顺手扔向始作俑者。我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她的紫蓝色无镜片框架眼镜被篮球硬生生砸断,与此同时,她的鼻子被我砸得血脉喷涌。两条血色的小河流从她的鼻孔里湍急流淌。

  ☆、(十九)回忆过去

  人分三类,有人看起来很强悍,事实上也很强悍;或者看起来很柔弱,事实上也很柔弱,属于表里如一的类型。有人看起来很柔弱,但事实上很坚强,属于绵里藏针的类型。有人外表很强悍,内心很柔弱,属于色厉内荏的类型。
  的确,夏之薇属于第三类。平时趾高气扬,但一见血就完全失控。她抬手抹了一下鼻子,被满手的鲜血吓得狂叫不止,随即瘫软在地。
  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视她一通。然后装作路见不平的好心人冲过去一把捂住她的嘴,苦口婆心地安慰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别人打篮球你要绕着走。他们男生打起篮球来跟野兽似的!”
  话音刚落,就感到背后冒出岑岑冷汗。不需回头,我也知道,顾安铭用着怎样幽怨怨毒的眼神把目光深深刺入我的脊背。
  我回头假笑:“安铭不是野兽,安铭是男生。”
  顾安铭在自言自语地逻辑推论,“男生打起篮球来像野兽,我是男生……那我这辈子都不能打篮球了是吗?”
  我一边用卫生纸往夏之薇的脸上胡乱地抹,一边忙不迭地点头。猛然意识到反应不当。赶忙闪身,一记篮球再次砸到夏之薇的下巴上。
  我捂住眼睛在一旁默哀。心情沉重,眼神庄重。
  有了这一桩事,夏之薇看我的眼神就更加愤恨。从那到我离奇“失踪”,她只跟我说了一句话,“喂,今天你值日。”
  我亲手毁了自己的名誉,我本无辜。
  鉴于此,今天夏之薇的强烈反应就不足为奇。她拉着我的手,抓着我的肩膀,上下分析查看。“洪宛习!真的是你!我又见到了一个不会变老的不明生物!你怎么还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十年……我掰手指算了算,每次结果都是五年。五年啊,我只离开了五年而已。难道这里时间的计算方式与罗洯不同?我听到自己苍白的声音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夏之薇白了我一眼:“直接问女生的年龄,没礼貌!”
  顾安铭回答得干净利落:“二十六岁。”
  问:二十六减十六等于几?答曰:十。
  换句话说,我不只是五年时光匆匆过去形容不改。而是十年。
  “罗洯的时间计算方式与人间不同,一年相当于人间里的两年。”清冷的声音打破短暂的沉寂,珞苓款款而入。我看到顾安铭极其苦恼地扶额叹息。
  珞苓的帆布鞋悄无声息地踏步过来,忽而想到什么似的,对顾安铭说:“对了,安铭,刚才我好像不小心破坏了你的门锁。”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有雨,出门别忘记带伞。”
  当时我正在努力绕过夏之薇的身子费力地够桌子上的水杯,被珞苓平静无波的提醒弄得手一抖,杯子滚落到地上。水杯平平稳稳坐在地上,杯子里的水一滴都没有洒出来。远远看见珞苓的手指向上一挑,水杯回到了原位。
  珞苓表情告诉我,她对自己现在的灵敏反应和熟练的法术感到满意。珞苓继续解释她做出这些报复行动的原因。“作为你落井下石的惩罚,不为过吧。”
  顾安铭板着一张既不喜也不怒的扑克脸,声音也是极其僵硬地说:“又去吸食了几个人的灵魂?”
  珞苓轻飘飘落到沙发上,闲闲地拿起水杯把玩着。“三十二个。运气不错,是不是?当然对于那些死去的人来说,遇上我是他们最倒霉的一刻。”
  我的脸色变了变。看来她并不是我所想的那种单纯、可爱的女孩子。我又看走眼了,我无时无刻不在看走眼。我是那么容易被表象欺骗的人,虽然不习惯随意向他人倾诉衷肠,但对于其他人的话总会不由自主地选择全盘相信。
  有时候也不能责怪其他人欺骗我,他们的确没有声明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那么,珞苓,应该也和他们一样。因为,从第一面见到她那一刻起,她就在欺骗我。我却把希望寄托到她身上,真是太可笑了。如此天真犯二的我,此刻向着珞苓问出又一个天真犯二的问题:“你说,会帮我救申央,是真的吗?”
  我的眼睛认真地望向她,眨也不眨,我要让她知道,我在这方面是很坚韧顽固的,即使没有任何人帮助我,即使任何人都反对我,我也要达成我的愿望。
  她的目光别开,漫不经心地吐出几个字,“目光灼人。”她回忆着说,“山伦曾说,你动情时是很可怕的。果真如此。”
  可怕。我很可怕。我被这样的形容弄得一惊。我的脑海中闪过几个残缺的画面:鲜血,死亡,灰色的绝望。无边无际的泪水,那是我的,我用泪水把自己淹没起来。那些都来源于我曾经的记忆。我的记忆都藏匿了什么?为什么申央要把它们统统封闭?我很困惑。
  珞苓说:“如果不是为了救他,我又何必用这种天理不容的方式增加自己的功力?”
  顾安铭沉默数秒问:“你就不能直接找一个电门,然后把爪子搭上去?”
  夏之薇捂着嘴偷笑,似乎有得意之色。但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仿佛唯恐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珞苓揉揉额头:“是有这个打算,所以到你家里来借点电能。我想你不会介意那点电费吧?”她低头整理了一下松懈的领口,“如果不先用那几个死人的魂来补补身体,直接用触电那种极端的方式吸收能量,恐怕我会死去一次。自从我知道连续死去九次会发生什么,我就极力避免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
  她本来表情淡漠,说着说着却露出一点凄楚。那一抹凄楚转瞬即逝,我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在我看来,这次,她没有欺骗我,她真的准备去罗洯救我的哥哥了。同时,我也认清了那个可悲的事实:我的威望还不到可以做主人的时候。就算可以有信使为我卑躬屈膝,那也绝对不会是珞苓。
  珞苓会答应帮助我,多半是她本来要去吧,就如她所说。无论我会不会要求,她都会义无反顾将申央救出来。为此,为了增加法力,提高胜算,连电击的痛苦都承受了。虽然她不曾说过,但我认定那是极其痛苦的。她不承认。我以为安铭所说的,随便找个电门摸上去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她动真的。
  最后,她说,所有的一切都是需要代价的。
  她说的没错,所有的一切都是需要代价的,那么,我留在这里安心过活的代价是什么?
  尤其是最初的几天,尚未完全适应回来后日新月异的城市。我像个迷失的陌生人在人海茫茫的城市踱步,找不到自己的归宿。
  我尝试一遍又一遍,终于接受自己已经失去能力的事实。也许这能力来自罗洯,离开罗洯便不能施展了吧。真羡慕珞苓,从这个角度来说,她比我享有更多的自由。
  她离开这里多久了?或者说,我来到这里多久了?一个月,我却觉得比一年还长,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不属于这里,可是我的出路在哪里?我只能留在这里,我没有了法术,不能去罗洯。何况,即使有那点不中用的法术又有什么用?我不能靠近申央,我会不小心伤到他,我不明白为什么,亲兄妹会被这样的诅咒互相伤害。
  就像他说的,能够轻易伤到他的人只有我。这是多么残忍的一句话。哥哥,我是你的拖累。我选择你替我选择的方式好好生活,你保重。
  顾安铭也许看出我在家里闲得烦闷,给我在他的公司里安排了一个秘书的职位,实际上我应该叫做“参观人员”——重要的事情安铭从来不会安排给我来做。他有一个一板一眼,做起事来井井有条的人,是个男秘书。
  刚到公司的时候,就是他带着我到处参观。由于我的表现像进大观园的某姥姥,结果直接转化为一干众人在参观我。还是我游行,他们静止的那种。
  这种丢人的事,我还是少说为妙。
  还是谈谈我的工作吧,我的工作的主要内容是:给顾安铭买咖啡、给夏之薇买咖啡、给顾安铭买午餐,给夏之薇买午餐。顾安铭是我的哥哥和上司,夏之薇和我又毛关系啊?!我心里特别不愤,不过是他的吩咐,我本着与人为善的精神,还是屈服了。

  ☆、(二十)工作问题

  所以顾安铭那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办公室里总是出现这样的画面:顾安铭和夏之薇坐在宽敞的沙发上看似聊工作事宜实则打情骂俏。我则在一边对着两个无耻之徒侧目而视,时不时还要为他们添茶倒水地伺候着。
  就这样,夏之薇仍然嫌我的日子过得清闲了,当着我的面跟顾安铭讨论我的工作问题。就在我的一杯茶递过去的时候,夏之薇无比诚恳地向顾安铭建议道:“安铭,你看,宛习在这里基本上没什么事做,还要担着一份闲职领着和程辉一样的薪水,你让广大员工情何以堪?对程辉来说最不公平,你名义上给他添了个助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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