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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公主成长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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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不利,就算玉石俱焚,我也不会放过她。
  我从小就有这种痞子一样的狠劲,只是曾经的我太过优柔寡断,不会对谁生发出这种鱼死网破的念头。如今的我,该失去的都失去了,不该失去的也断断续续从我身边溜走。我几乎一无所有,不能再放任命运的捉弄。我要紧紧抓住我想要保护的一切。
  我是一个女王,而且在宫殿空虚的时刻离开是很不妥当的。我猛然意识到,璃姜这个没有定性的人,留在岩枯的身边,恐怕他们联合起来叛乱把我的王国灭掉了。等我回来,说不定江山易主。
  思前想后,我决定把璃姜留下来照顾空静。岩枯……很不幸的,他陪着我去寻找哥哥。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推着他去寻找哥哥。岩枯捂着胸口问我:“宛习,你真要这么做吗?我是伤员啊,你推着我到处走也不方便是不是?再说,你忍心让我一个病号跟着你东奔西走、受颠簸之苦吗?”
  闻言我沉默了一会儿,细想之下岩枯说的有理,这样说不定会闹出人命的。若是一个寻常的人,恐怕没病死都被我折腾死了。关键问题是,岩枯不是一般人啊!我大笑着说:“舍得!怎么不舍得?”
  我觉得我说的话充满了豪气,姐姐我这辈子鲜少这么大方过,岩枯你真是三生有幸啊!岩枯听了我豪言并没有我想象中豪气冲天的表情,反而心力交瘁,差点又吐出一口血。
  我听说受伤的人不爱说话,一直没有机会求证,这次倒是过足了瘾。我一路上像抽风一样自言自语说得不亦乐乎,他只是愁眉不展的样子,简直像是被我拐骗来的小媳妇。罗洯包括心界和浮体两部分。浮体曾是申央的管辖之地,应该看看,但转念一想,如果申央在心界,他会相对安全的多。于是我改变主意,直奔最为混乱的心界东部。
  心界东部的人穿粗布衣裳,男耕女织,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从人间回来后,学过历史的我猛然意识到人间几百年前就是这个样子。东部地区地域狭小,偏安一隅而消息闭塞,虽然比较落后,但曾经是心界最为祥和惬意的地方。
  可是自从战乱爆发,这里就成了最先受到摧残的地方。如今,也是最为混乱的地方。机智如我,现在正推着岩枯在心界东部心旷神怡地散步。这里的混乱景象自我来到这里时已经有了改观。当然和我的执政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倒觉得是因为敌方势力放弃这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其实,在我眼里,没有所谓的鸡肋,我不挑的,只要是我的国土,我都不嫌弃。我心生鄙夷,什么乱党,连点吃人不吐骨头的精神都没有!
  我推着岩枯推得久了,难免感到手腕酸痛。我停下来,猫着腰去看岩枯的脸,他适宜地瞪我一眼:“我听着呢!”
  我一时无语,问:“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你说要把整个罗洯治理成人间那样。”
  “哦哦。”我思考一会儿,温声软语地跟他商量:“你能不能下来走走,我累了。”
  岩枯以一种极其舒适的姿势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说:“我的伤口被你一路上颠簸着都裂开了,实在走不了。”
  我露出鄙夷的表情,鬼知道你伤口有没有裂开啊!他是吃准了我不会撕开他的衣服看看他的伤是否真像他说那么重。我的手的确痒痒来着,想要揭穿他的谎言,但有碍于女王的身份啊。我是个表里如一的女王,即使身边没有人监督我,我也不会对一个伤者动手动脚。
  我认命地继续推着他。一路上不怎么说话的他终于开口了,他有些幸灾乐祸地说:“这个怪不得我,非要把我这个二等残疾带在身边也是你自寻死路。”
  “……”我的手猛然握紧,犹豫着要不要把他直接从半山坡上推下去。怕只怕没有摔死还要咿咿呀呀地呻吟着等着我伺候他。我的心颤了一下,没敢真的下手。
  谁知,我没有这样下狠手,倒真有人这样做了。一个长得矮小的小人像一条小蛇一样迅速窜到我面前,张开嘴二话不说咬了我的手指一下。他的小牙尖利得像一根针,我触电一般缩回手。可怜的岩枯就这么顺着山坡滑下去了。
  我惊叫一声,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过了很久,只听得到乌鸦的叫声,我慢慢移开手指,发现岩枯停下比较平稳的地面上。心里的石头顿时落下,我向他喊:“岩枯,你没事吧!”
  岩枯黯哑微怒的声音穿过来:“宛习,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有必要这样报复我吗?”
  我急着解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你有没有伤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闭了闭眼睛,直接跳下去,穿过繁密的枝条,刚好落在岩枯的身边。我蹲在他面前,紧张地看他的脸,轻声问:“你有没有伤到?对不起,我真的……”
  他的手指覆在我的唇上,那么冰冷的手指,瞬间让我的焦躁沉静下来。他用极其少见的温柔眼神看我,用极其少见的语气对我说:“你怎么总是这样毛毛躁躁,就不能稳重一点?这个样子当女王,怎样服众啊?”他冰凉的手触上我的脸,我疼得瑟缩一下。这时我才感到,脸上被枝条刮出条条伤口,火辣辣的疼。
  原来我是这样在乎他的。其实过了这么久,我已经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我失去冷静时,必然有能够让我失去冷静的事情。比如,申央的安危。没想到,岩枯的安危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他的手拂过,我的脸上顿感清凉,疼痛感消失。我疑惑不解,用手去摸自己的脸,竟发现自己的伤口痊愈了。我惊异地看他,他笑笑解释:“虽然伤重,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
  我低下头,掩藏住眼底的泪意。我盯着地面,一滴泪水滴落下来,在地面上溅起污浊的水花。空气里仿佛弥漫着泪水的咸味。我喃喃说:“尽管是这样的小事,我都没有替你做过。你会怪我吗?”
  他摇摇:“知道你莽撞,多亏我不是申央,不然都死几百次了。”
  我的头低得更低了。我辩解道:“不是这样的,我被一个黄眼睛、大鼻子的小男孩咬到了手,一时没有握住,你才会滑下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岩枯露出不解的神色,随后面露严肃:“我怎么看到什么小男孩?”
  我看向之前我站立的那片土坡,发现那里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我的心仿佛也一下子空了。就好像根本没存在过一个黄眼睛、大鼻子的小男孩,或者说小男人,根本没人出现,没人咬到我的手指,我只是无缘无故松开了手指,害得岩枯被丢下去。
  我张口结舌,不知道如何解释,岩枯安慰我:“不要想那么多了,可能是一个顽皮的小孩子,做过坏事之后逃跑了。”
  我不再疑心重重,我也觉得,没什么可恐惧的。我挥散心中的疑云,推着岩枯,继续上山。我越来越觉得山上寒冷,我有些发抖,我找各种话题和岩枯猛说。岩枯经过这件事也不再保持沉默,他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我记得在他还是浮体之主的时候,还是小女孩外表的我被他的外表所俘获,常常藏在他的窗外看他在桌边凝神静思的样子。浮体的建筑像蜂窝一样,我挂在外面异常辛苦,还要时刻避免自身的气息将建筑外滚滚的黑色云气吸引过来。而且当我想要结束这场偷窥、打道回府时,也是异常辛苦的。
  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却不肯揭穿我。
  当外表渐渐成熟,长成少女的样子,我才有自信和他制造偶遇。那个时候,和他每说一句话我都是小心翼翼的。我怎么会想到,有一天,我们会以这样坦然但别扭的方式相互交流。
  我问他:“那时候,我常常跟你偶遇,你是怎么想的?”
  他认真思忖片刻,认真的回答:“我在想,我们相遇这么频繁,你怎么像是没感觉到似的?”
  我随口应一句:“我当然感觉到了,就是我制造的偶遇呢。”努力把话说的轻松,就像没有发现他的话里另有深意。岩枯也在制造与我的偶遇。
  我难以想象,他是否也向我一样,小心翼翼地期盼这每天能多见我几面?

  ☆、(四十三)遭遇打劫

  眼见天色越来越暗,我实在撑不下去准备下山找一个住所安身。就算我不需要,岩枯也是需要的,他本来应该留在王宫里接受璃姜无微不至的照顾,却被我硬拉来受这等苦,我心难安。如果他留在宫殿,璃姜那丫头把他怎么样了全是他的命不好,与我无关。可是如今我把他带出来了,总不能推着他来,抬着他回去吧。
  岩枯只以为我是怕黑胆小,却没想到我匆匆忙忙下山有这么一番打算。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我推着他风驰电掣往下赶,好几次差点把他从轮椅上掀下来,他死命抓住扶手避免夭折在我手里。我见他握得的确很紧,更加有恃无恐,脚下生风,跑得更加欢畅。
  天色渐暗,山路不好走,再加上我对路途并不熟悉,走着走着就末路了。看着那枝节横生的葱茏树木,我两眼一抹黑,像根木桩一样戳进地里一动不动。岩枯扭头问我:“你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刚要回答,迎头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把我们二人一轮倚围了起来。
  我没说出来的话转变为苦笑。岩枯根本没有顾忌周围人的看法,直接朗声大笑,吓得围住我们的众人不约而同向后退了一步。怎么说他们大大小小也是个贼,怎么能被文弱男人的一声大笑吓破了胆?领头的大王挥舞着拳头冲到我们面前,大喝一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摘,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我一拍脑门:“这套词好熟悉啊!”
  领头的大王甩甩宽大的袖子,抚了抚浓密的络腮胡子,咆哮道:“少废话!拿出钱来!”
  我像个没见过的村姑,哆哆嗦嗦地看向岩枯:“喂,你带钱了吗?”
  岩枯强忍着笑,装模作样地翻着口袋,“我帮你看看……”一边翻一边抱怨:“你这败家女王,出门也不知道带钱!”
  我小声抱怨着:“你都知道我是女王,是个养尊处优的主,什么有过钱这个概念?”
  我抬起头,很没底气地和领头的大王套近乎:“喂,你是不是叫大王啊?当头的都是这么称呼吧?我和你是同行,我罗洯的女王,忘记带钱了,分文皆无,你能不能通融下,放我过去?”
  大王认真思考了很久,看来我的近乎没有白套,效果还是很显著的。我望着他们在一边围成一圈商量很久,从黄昏一直商量到繁星满天。我打着哈欠推着岩枯的轮椅准备绕着他们离开,结果被他们包抄堵截。别说,人挺笨的,但动作还算灵敏。这足以说明,上帝还算是公平的。上帝老爷爷,我对你绝对没有意见。
  我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问:“大爷,你到底想怎样啊?”
  那汉子直想冲过来,看他那抡着拳头的架势,看来要不分男女将我痛扁一顿,我吓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好在,他有一群得力的助手,把他拦得死死的,我深感欣慰。那汉子挥舞着两只黑黢黢的爪子冲我喊:“你奶奶的大爷!叫我大叔!”
  我+蹲在一边自己算:“究竟是叫奶奶,叫大爷,叫爷爷,还是叫大叔?”
  他走过来将我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这次后面的人都没有拦他。我心里腹诽,合着你们知道自己是哪头的啊……
  他拎着我,甩了一圈,手劲不够大,我就pia的一下,甩出去了,像一块贴在地上的膏药。彻底没爱了啊,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愤愤爬起来,手舞足蹈一会儿,还没把我的愤怒表达完全,就被人左右驾着胳膊,推推搡搡地运走了。我回头,远远看见,岩枯被一人推走,跟在我们后面。
  好像,他们的做法并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啊。这样好吗?大哥!不是,我说大叔!我是女王!女王你都敢劫,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我发飙一般地大喊:“别碰我的岩枯!我要和他在一起!”
  我的河东狮吼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现场一个个生龙活虎的野汉子变成了一根根呆若木鸡的傻汉子。最后还是轮椅上的岩枯最先清醒过来,淡定地说了一句:“白痴!”
  这句话说得我无地自容,我还以为他没有听到呢。大叔闻听此言,像是看外国鸡一样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好奇的热情。我被自己说的话震慑住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大叔作为一个劫匪还这么温情,真是罗洯好劫匪。我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对大叔的褒奖,一边跟在后面像哈巴狗一样把头几乎买到地底下。前面的岩枯回头笑笑:“你终于得到休息了,之前推轮椅很累吧。”
  那时我真想对他的轮椅踢上一脚,但如果那么做了,前面的人都会被轮椅压到下面,想想我还是放弃了。我抬起头想要给他一个冰冷得足以杀死人的眼神,虽然是夜晚,但我可以让自己的眼睛发光啊。最好是幽冷幽冷的淡绿色光芒。酝酿好了感情,我故意远眺给他一个“看穿他”的眼神。
  可是这一眺望反倒没有震慑岩枯,却震慑了自己。我看到我们前方,站着那个咬过我的矮个子男人,他有着黄色眼睛,宽大的鼻子,目光呆滞地盯着我。我们的队伍并没有因为他的阻拦而停下,所有人都像没有看见他一样继续往前走。然后在即将与他相撞的时候,他消失了。
  岩枯感觉到我的异常,问我:“你怎么了?”
  我继续看着前方,企图搜寻矮个子男人的踪迹,但是无果。正在这时,岩枯伸手拍了一下我的手,我便吓得尖叫出声。我这声尖叫无疑让众多劫匪再次对我刮目相看。岩枯问我:“你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
  我用自己都觉得飘渺的语气说:“一个矮个子男人……黄眼睛……大鼻子……他刚刚在看我……”
  岩枯打断我的话:“知道了,你出现幻觉了。”
  他说得那么绝对,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我顿时很受挫,又不知所措。我们不知沉默了多久,我继续说:“我敢肯定,刚刚前面一定有人。”
  大叔不屑地瞄我一眼:“你以为大叔我是吓大的!我才不拍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你要是想用这点小儿科的东西吓到我,真是妄想!”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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