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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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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连老白也抓来了?回答我的是,带荷包的驴也是同党!

我靠!!!

唉,行事多时,竟是为他人作嫁裳,本想看戏,自己却成了戏中人,可悲,可叹!

兰樽月,你他娘的够狠!

大闹县衙

“堂下之人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官,为何不跪拜!”,俗!俗到极点的台词,鄙视你!

好,你和我玩儿,我陪你!

“回大人,在下有腿疾,自小膝骨硬的很,行不了跪拜之礼。”,唉,也不知道谁下手这么重,绑得我生疼,你当这是捆猪呢!

“哼,腿疾?你当老爷我是笨蛋吗?跪不了?跪不了,就打倒你跪得了为止!来人,给我打!”,呵呵,一来就动手,看来,这个糊涂县官的脑子还不如那个师爷呢。

我打了个哈欠,抬起捆在一起的双手挖起了鼻孔,反正,这棒子要真的落到我身上,呵呵,就不要怪我不陪你玩儿下去了。

“等等,大人稍安毋躁”,正植物着的师爷艰难的开口了,“大人,大人忘了来前我说过的话了吗?”

胖子像想起了什么,颤了颤脸上的衡肉,清清嗓子,“咳咳,嗯,本官一向勤正爱民,既是有腿疾,本官也不多做勉强了。”,呵呵,想是抓人来前,这师爷就已经告知草包县官不要对来人用强了,看来,八字眉对我们的身份还是有所顾忌的。

“你们其他的人呢?”,胖子摆足了官威,绷紧着脸,猪肝色的,眼角﹑双颊﹑下巴像化蜡一样往下耷,那样子却突然让我想起了吸烟者的肺。一时没忍住,就从鼻孔里哼笑出声。

“你,笑什么?”,显是不解我的行径,胖子茫然呈色。

“咳咳,哦,呃,我是看大人面相奇佳,可谓是人中极品啊。”,果然是“极品”——极端要人老命的劣质产品。

“哦?你还懂得相面?倒是说来听听。”,显然,这个肥香肠对自己的长相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这话不但没有惹得他不高兴,还面带欣然之色。呵呵,刚才谁说自己不是笨蛋来着,带一句,请别拿这个词来美化自己!

“哈哈,大人要在下说,在下自当义不容辞了。我观大人印堂显王,想必日后定是大富大贵,位极人臣。双须美髯,自有大吃八方之意。唇显丰厚,是口含金卵之像,解为命带财贵,一生无忧啊。”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这小子还有些本事,哈哈哈”,胖子浑身上下的脂肪就这样随着他的笑声跌宕起伏,惊涛骇浪。

是啊,是啊,我是有些本事,最大的就是——骂人不带脏字。

不是吗?极品奇相——王﹑八﹑蛋!

唉,看你乐的,小胖啊,你就活在自己的梦里得了。

“大人!”,师爷开口了,看他那张黑中带紫的脸,我就知道,他是听出了我的言下之意,为了阻止那胖子自败身家的丢人行当,只得隐忍提醒。

“呃,啊,咳咳,哦,对了,你……其他的同党呢?”

“不知道。”

“哼,昨天为何要阻碍衙门公事?”

“呵呵,又不是我。”

“哼,不是你!那是你同党所为,等同于你。”

“啊哈哈哈哈……那大人夫人生产,也可等同大人为之。”

“你……胡言乱语,小心本官治你个藐视之罪。”

“我也是以大人之言推论得出啊。”

“哼,你说,师爷变成这样,是不是你们使的手段?”,胖子朝半个植物人一指。

“哎?这就可笑,别人无力动的便是天遣,这衙门的人无力动的就是人为,这是个什么道理,还望大人解惑啊。”,我靠着老白,斜眼看着。

“哼哼,巧言令色,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肯说啊。”,胖子被我一激,明而动怒,正准备招手唤打,却有一人道来。

“大人,昨日小的看这小子往那驴的荷包里一掏,后来,范师爷就这样了,想必,那个荷包定有蹊跷,何不拿来一看。”,你谁啊,眼神乱好一把,1。5的度数吧,不过,你这个主意,哥哥我很是欣赏啊,有才,有才啊!

哈哈哈哈哈哈……心里早就开了一朵花了,可面上却是故露惊色。

“不,不行,里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你们不能看……”,我可是很“好心”的“提醒”了你们。

“呵呵,神色慌张,一定有端倪,来人啊,给本大人把那荷包拿过来。”,胖子一招手,只见四下之人个个磨刀霍霍向老白,老白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我很识相的往远点的地方一躲。呵呵,好戏,来了!

几人近身,一人手刚触到荷包边儿,老白一个急转身,后腿一尥,只中来人小腹,那人往后一倒,把身后来不及逃身的人拦腰压在地上,两人都直哼哼,站不起身来。其余的见状,都是惊慌的一退,不想,这老驴看着温顺,倒是这么狠烈。老白四蹄乱蹦,扣打的地板是啼嗒作响,六人将它围做一圈,都不敢贸然近身,老白却是嗷嗷嚎着,撒开了丫子一阵乱蹦,却只是在原地踏落,这老驴!又要行凶了!果不其然,老白瞧中其中一人精神微松,大脑袋一顶,撞向那人胸口,只听哎哟一声,那人后脑生生敲在了身后的墙面上。剩下的更是心有余悸,皆零乱的散开来。老白见无人包圈,一眼瞪了在乱嚷嚷的胖子,蹶子一腾空,冲着大案便去了。胖子吓得噌一下缩到了桌案下,老白过处,是一阵噼啪乱响,人散物碎,还一步留神在八字眉身上踩了两脚,听着那尖锐的嘶鸣,我想到。

老白,你该减肥了!

再看这大堂,人,躺的!嚎的!惊的!呆的!物,倒的!歪的!碎的!断的!就是没有完好的,我在墙角里大笑,“哈哈哈哈……我都说了,没有什么,你们不信……惹了这老小子,哈哈哈哈……你们算是吃不了了……”,就兜着走吧!哈哈哈哈哈哈……

老白啊,老白,想不到,这出戏还是你做男一号啊。

“老白啊,好好玩儿啊,回去我给你添食,啊哈哈哈哈……”

老白一听添食,蹦达的更欢了,于是,又是一片哀号,真的个哀鸿遍野,血莩千里啊,怎一个惨字了得,唉。

哈哈哈哈哈哈……

可是,八字眉好像还有一口活气儿,扯着嗓门勒勒的沸喊,“用刀砍啊,你们这帮笨蛋!”

一干人也好像如梦初醒,一下被这老驴的作怪惊到了,竟忘了自己腰间的大刀。于是,一个个的都抽出了佩刀,而胖子仍旧躲在桌案后朝天抖着一只手,露出俩眯眼,拉着声带,“砍……砍……砍死它!”。

还能动弹的衙役又把老白围了起来,亮着铛光的刀面,都高举着,正待砍杀,却都是腕间和腘窝一麻,刀落地,人也跪了下去,皆欲爬起,却发现每一动都牵着剧痛,一个个的都伏在地上,软耷耷的。

哦,不好意思,忘提了,以前旮旯里躺着的那个,还有一半是我做的。

在他们的不远处零星的散着几块小石头。

哦,不好意思,又忘提了,我还有喜欢乱捡东西的坏毛病。

“老白,你好威风啊!”

躺了满地的人,都无力的呻吟着,老白独驴一身,引吭高歌,屹立于间,驴蹄还“不小心”在每个人身上轻舞飞扬了一番,嘴皮翻嗒,我觉得它要是会说话,现在一定会狠狠的嘟囔。

“我让你砍!我让你砍!”

看了一下狼藉的一地,我稍一用力,身上的绳子随节而断,舒了舒筋骨,我把着后项,转了转手臂,打了一个响指,“老白,走吧。”

戏看完了,肚子也饿了,人也该出现了!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这么一点小事儿,翼飞一定能处理好的”,兰樽月大步流星,笑语盈盈,你这时间倒是掐得准!

我把玩着手中最后一块石头,也是最大的一块,弹指一挥,只打兰樽月左肩,大概用了五分力。

兰樽月不慌不慢,身一斜,两指一夹,石头便断了两截,“呵呵,翼飞这是何意,我可是请你看了一出好戏呢,就这样报答我。”,他飞了一眼狼狈的人众。

“我呸,你请我看好戏,也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把我往火坑里推,怎么样,我忙活了半天,该你了吧!处理的快些,肚子饿着呢。哦,还有,你们两个……”,搽过兰樽月,我一手一个,“都瞒着我,还真听话呀……啊,他给你们什么好处啦,还是……”,我把两人的脑袋按到嘴边,“还是你们都看上他了,嗯。”

“没……没有,飞,兰公子只是说这点小事,你是不在话下的,所以……”,月牙儿焦急的解释,却在最后一句时停了下来,低下了头。

“所以?”,我执起他的手,在他小巧的指节上轻轻舐咬。

“所以,我们就跟着兰公子去了邻县……”,月牙儿挣扎着想抽回手。

我停下嘴来,欣赏他一脸的酒红,这个小可爱。狼魄别过头,没有制止我在他腰际蹂躏的贼手。

揽了狼魄,把头靠在他胸前,我轻轻地用鬓角蹭了蹭,“这次,就姑且放过你们,若有再犯,我会让你们‘直不起腰’做人。呵呵。”,完全的无视其他人的存在,我行我素的让某人按耐不住了。

“这里,都是你干的?”,兰络秋好一阵疑问。

“不是我,是老白”,我带了两人,径直出了大门,“哎,老白,还呆着干嘛?等着生娃呢。”

三人,一驴,又消了身影。

留下一群后来人,和一双沉思的眼睛。

……

后来,我才知道,兰樽月与临县的县令相识,那人却也是一副古道热肠,真正的父母官包青天,一得令便是带齐了人手赶来,把胖子和他手下一通好绑,当胖子和八字眉得知兰樽月身份时,那个悔哟,这儿要有长城,估计也给哭倒了。最后,掩了身份不让乡邻知道,只告之来了个清官把胖子给办了,现下大家只管过自己的安生日子。在毛家又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就又离开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一驴,一人大闹县衙的事儿还是泻了出去,被人添油加醋竟成了说书人口中的好料子。

所以,后来的后来,也成了龙子与其宝骑的一段野史轶闻……

……

淫贼

“阿毛,去给我买些蜜饯来。”,我呷了一口茶水,虽不是上品,但兀自透着清新,隐隐湿出甘味。

“是,爷”,顺从的一允。

“阿毛,找两本书来,我要解解闷。”,把刚到手的蜜饯喂了狼魄和月牙儿嘴里,吮了故意触着他们舌尖的指,惹得两人都是一红。

“是,爷”,仍旧低眉落眼。

“阿毛,我让你给我买春宫图了吗?”,过了一眼书页,我往茶桌上一丢。

“爷,不是要解闷的书么?我还以为……”,眼角抽搐,这可是他下了大决心折了面皮才咬牙买的啊。

“算了,既然买了就算了,阿毛……”,还想说呢,被打断了。

“爷,你可不可以别叫我‘阿毛’,我三十好几的人了,怪丢人的。”

“那你就别再叫我‘爷’。”

“那不行。”

“那好,你继续听着吧。”

“爷……你……”

“我说,当初可是你死乞白赖的要跟着我的。我跟你娘说了,我身边不缺人,你还真听你娘的,跟了我十里地,要不是月儿求着我,我才不收你呢。”

“我娘说了,爷不是一般人,叫我好好跟着您,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你娘说了,你娘说了我是天皇老子,你信不信。”

“信!”

“……唉”

我已经彻底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跟让跟了,要叫也让叫了,还真挑,不是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怎么这娃这么没主见。

“那爷给换一个叫的吧。”

“好,小毛﹑毛毛﹑臭毛﹑毛蛋﹑一嘴毛,自己挑个吧。”

“……还是叫‘阿毛’吧。”

……

我们和兰樽月已经到达隋国国都益明了,但是使团却还未赶到,所以,我们就只能在益明以游者的身份多呆几日。兰氏兄弟自然是去处理他们的国家大事,而我带着两个亲亲和一个新收的跟班,再加上一头成妖的老驴在街上观光,现在,看的累了,正在茶寮里歇着。

四个人喝着茶,其中一个是被我勒令坐下的,因为,据他娘说,怎么有点骂人的感觉,呃,不管,据他娘说,主人坐着,下人就得站着伺候,唉,老脑筋要改一改啦。而老白呢,还是用着那个大钵,正喝着茶。

兰国和延国靠山,故而衣着建筑都与木不分。而隋国邻水,大江大流都较多汇集与此,故民俗风气都透着一股水润,人都长得精致清巧。服饰也多以浅薄滑腻﹑遇风轻扬的材质,鳞次栉比的房屋倒是有着江南园林的风格。处处溢着水气,人人散着柔情。

暖暖的阳光烘得身子扬扬的合着热气儿,熏了香气的新衣软滑的贴着皮肤,听着细柔的叫卖声,街道的花香和食物的味道混为一体,却不叫人腻味儿,嘬着那么一丝清甜。我闭了眼,靠着狼魄宽阔的胸膛,和他扣着十指。怀里抱着休寐的月牙儿,偶然一阵风起,他鬓角的细丝逗了我的脸,痒痒的,我心情愉悦的在他发上落下一吻。

可是,这样温馨的一幕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协调的声音。

“放我走,救命啊,救命啊……”

“叫什么,本侯爷看上你了是你的福气,来人,给我抓严实了”

“侯爷,侯爷,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我皱了皱眉,俗,又是哪家有钱有势的强抢民女了,真是,娘的,要抢去别处,不要扰人清梦。

我砸了两下嘴,告诉自己没听见,没听见……

但是,我没听见,有人听见了呀。

“嗯,飞……”,早就被吵醒的可人儿湿润着大眼,欲言又止。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可是,我喜欢看戏是一回事,管别人的闲事是另一回事。这看戏它图的是个乐子,可是,这管闲事惹得那是麻烦。我可不想惹了一身骚。

“别看,别看,我们去其他地方玩玩吧。走,走,走,走人啦,阿毛,拉上老白,我们走了。”,拉着两人就走,阿毛也乖乖的牵了老白,月牙儿似还想说什么,但是……

“别想了,老这样惹麻烦,若有一天把我搭进去了,你就乐意了?”,这个时候,只有抬出自己的安全问题。

月牙儿嘟着嘴,权衡着利弊,最后,只得闭了眼不情愿的随我迈了步子。哎,这就对了!

走之前,无意听见了茶寮里聊天的人的谈话。

“唉,又是那个信侯爷,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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