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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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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湖心亭,一路问了十几个人,耗时一个时辰,后来才发现那里离瑶华居不过几条街。
湖心亭,亭如其名,筑于湖心。而现在君莫惜正在亭里灌着酒,托着头大的酒罐,一口一口的,湿了衣襟仍是不为所感,仰头笑望着夜空,虽然那里什么都没有,一如某人的心。沉醉在寂寞中的表情,隐藏了星子的迷离的双眸,和着夜风,乱了的发丝孤独的抚摸着那男人苍白的脸,月下,亭中,倚栏而坐的男人,晃荡着脚尖,真如迷醉般低了头又复而抬起,口里浓重的酒气夹杂着空无一物的叹息。
我走近了,只见他回眸百媚,“翼飞,你来啦,真慢啊。”,那一笑,仿若陈年的佳酿般让人醉醺了心神。
无月空霄下,香飘万里多,未饮人醉落,含睇跃清波。回首悄然百年去,只有眼前人寂寞,不若,不若,轻叹一声,倾城,倾国。
君莫惜眉一动,颜色舒缓的又哈出一口气,在凉秋中,那带着酒气的白团幽灵般飘荡而去,仰头对着酒罐又是一阵吞咽。随后,舔着唇,“啊”出一声,用手背一揩,又朝向我美目流转,“喝吗?”
接过酒罐,咕嘟一口,热辣的呛人,我咳咳的擦着嘴,与他紧挨反向坐着,等口中适应了那酒味,便又试着闷了一口,苦涩的辛辣,在入喉许久后,竟有一丝甜腥的余韵。我呵呵一笑,感觉从腹中温起了一团火,那热气便也渐而蔓延了全身,头一歪,把酒递给他,顺势靠在了君莫惜的肩上。
“说吧,找我出来干什么?”
“喝酒啊!”
“是吗?”
“那你以为还有什么吗?”
“我以为……”,缓缓的抬起头,抚住了君莫惜的下颌,把他的头偏向我,闻着自己口鼻中的酒香,湿湿的、润润的、暖暖的,相视的,是两双迷失在幻离中的眸子,“我以为你出事了。”
“哦?”
“为什么会留下来?你知道的……要确认凤子就必须……而我认为,你不会喜欢。”
“为什么要把‘芳华’留给我?”
“本来就是要给你们的。”
“我倒宁愿你没有给过。”
“……”
“为什么不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说点什么吧,我想听你说……”
“不嫌我话多吗?”
“我从来都没嫌过”,君莫惜闭了眼睛,又仰头向天,那滑动的喉结,像唱着一首无声的歌,凄凉的,压在心底,吐不出的,满腔的沉重,那是一首孤独的歌。悲歌鸣响,他的睫角含着一滴晶莹,始终不见他睁开眼,难以触摸的、遥远的,穿透了身体,朦胧的情丝,虚设的良辰好景,唱不完的,岂止又是你的声音。
“翼飞”,一声似用尽了力气的微弱的檀香,“我们……很像……都孤单,你说过,单翼蝶就要和单翼蝶在一起,才会飞得起来。”,他挣扎着开了眼,把我的身影含在了眼瞳里。
“帮我飞起来吧!”
温暖的唇的触感,试探的舌的轻抚,柔柔地、轻轻地、涩涩地,清风细雨般,尝弄着彼此的唇香,愈渐愈深,雨打芭蕉点浮萍,破开了万千的洞缝,逐渐的激烈,由浅尝辄止进而变成了未尽的索取,一次又一次,身上的酒劲似也被带动,身体熨帖的更凝厚,忽然如两头猛兽的噬咬和舔伤。
喘息,厚重。
身体,燎烧。
……
一个酒瓶,从两人的脚边滚落,散着香气,掉落到湖中,碎了,波平的涟漪,碎了,水雾的安宁,碎了,靡靡的暧昧,碎了,落泪人的心……
……
回到房中的我们行战般席卷了整个室内的摆设,哪里管它落了,掉了,砸了,散了,只知道把相拥的对方咬碎咬烂,吞咽入腹,糅入体内,掠夺他的呼吸,侵占他的口鼻,在彼此的身体烙下滚烫的痕印。
两人的衣衫都已经被撕得碎了一地,可是,喷涌而出的热情哪里又只肯满足于唇腔的吸附。我把他推到床上,紧紧的压着,狂热的,像是膜拜信仰的邪嬖,不给他享用空气的权利,血腥的去夺取,去嗜杀。
君莫惜妩媚的极尽自己的身子,展示着他极致的艳丽和诱惑,散乱如山水画渲染开来的墨色的发,随意软置的臂,透彻浓烈的吸引,而那画中的人儿,剥除了一层又一层的伪装。
莫惜、莫惜、莫惜……
我的指尖感受着他体内最原始的温度,紧致的,如包覆的花骨朵,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爱抚,莫惜、莫惜,为我绽放吧!
他的身子,处子般的羞涩,撩动的心弦却是轻颤着,破开了的,滴下的雨珠。春后的玉笋,梨花带雨的萌芽着情思。我俯身下去,将他的呻吟吞噬了一遍又一遍,手中的开垦却是不曾停过。莫惜,你知道吗?你的身子就像是天空,肆意的让我谱画着一道又一道的星轨,口中的舐咬和□点缀着颗颗星辰,颈项、肩膀、手臂、胸膛、脐腹……终于,在他轻轻的颤抖中,我进入了,那一片温暖的圣池,我的欲孽被窒息般的吐纳,身下喊呐出声的人在我背上刻下了此时此刻彼此相属的印证。
莫惜,为何你我的悲伤要在这淫靡颓委中……
两人,被投入了熔岩,灼热着皮肉和骨骼,此刻,这样猛烈的燃烧挥发了所有的苦痛,律动着,勃发着,就让两人的身体化成一滩血水罢!裹覆着那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动容,让两人的身体熔解,化骨销肉,让自身也撒弥成熔潱舫龅奶鞠⒁不饕宦魄嘌蹋瑡柸欢ァ7刑诹耍夤侨庀嗬氲耐春涂炖郑
要不完、要不完……莫惜,一如你的吟哦未央的哀伤……
莫惜!
这炽烈的□,到底是结束,还是另一种开始,告诉我,莫惜!
你的眼泪,为何而流……
歌会
我,莫惜,躺在淫靡的气味中,懒散而慵闲。
想要抱满他的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躯体还是十三四的未熟,一手揽在他的腰间,君莫惜侧躺着身子,我抚摸着他胸口黑色的凤翎纹,苦闷的憋着嘴。
“怎么了?”,他的指尖在我的唇上描绘着线条。
“我好恨啊!”,狠狠的吐出一句。
“嗯?”
“如果我恢复身体就好了,现在的身子还太小了!”
君莫惜含着笑,用膝盖在我的跨间顶揉着。
“呵呵,不小了!”
我抱紧了他的头,又是一阵狂轰乱炸。
他喃喃的低诉着,“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什么都不问,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不想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不想知道我如此发疯的理由?你……什么都不想知道吗?”
抚划着他光洁的背,我打了个哈欠,“我很笨的,又健忘,问了也记不住,当然就不想去费那个神了,但是……虽然知道你不稀罕,不过,我活着一天,胸和肩,便可给你停歇和依靠,不需要去想其他的,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够了。”
“呵呵,你总是那么体贴”,他迷幻着一双眼,呆呆的看着我。然后散软了精神说道。
“我错了,你……和我终究是不同的。”
“是啊,没有生过痔疮和生过痔疮的人,区别是很大的!”
“白翼飞~~”
我翻身跳下了床,从柜子里找出一床干净的被子让君莫惜裹上,猫着腰,拍了一下自己的肩。
“呵呵,干什么?”
“请不要用肺说话,当然是背你去洗洗,咱俩现在的味道像得了狐臭一样,明天我还怎么见那满大街的帅小伙啊。”
一重物落在了背上,“我可是独占欲很强的!”
“再强也先把狐臭去了!”
“呵呵呵呵……”
“娘啊,还笑,都快给熏死了!”,再留下来闻着这一室的旖旎,我不认为自己还有耐力忍住不再去碰他,可是,他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呵呵,你……!”
真的很温柔,这是君莫惜未说出口的一句话。
……
唉,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因缘啊!
……
正所谓是人在江湖飘啊,哪有不挨刀啊,既然要挨刀啊,一次就挨个饱啊!我现在才知道,要把佛送到西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眼前两个粉雕玉砌的小娃娃,一点都看不出被我带回来时的狼狈,因为月牙儿贴心的照顾,几天下来,两个小鬼的气色好了很多,而且我的小月牙儿像是已经把小鬼的心给收了,老大总是缠着月牙儿不放,笑的一脸明媚嚷着要月牙儿抱。完全消失了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老气横秋,呵呵,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可是,我承认,老二的确是个人才!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病蔫蔫的老二,沉默又内向,此刻,正试探性的戳着宫离月的膝盖,盯着他的眼不放。宫离月冷冷的把眼皮耷下,小鬼竟不怕死的开始玩起他的衣摆,咯咯一笑,想爬上他的膝盖。宫离月蹙眉,手缓缓的抬了起来,眼看着就快要劈下去了。
此时此刻,我正在想哪里有小号的棺材卖!但是……
只见宫离月把手轻轻的覆上小鬼的脑袋摸了两下,又顺势往下逗弄起小鬼粉嫩嫩的小脸,嘴角那抹无意隐藏的笑流露出眼中的母性和温暖。
我手上的托盘差一点就要掉到地上,神啊!
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但是我却用它看见了幻觉?
只道宫离月是个冰样的无情男子,不想他竟对孩童存有妇人之心,见他平时总是冷着的一张脸此刻绽放着无限的温情,我有种说不出的晕眩,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可爱了!
哈哈哈哈哈哈……
怪不得前两日看他手里拿着一包东西,远远的在月牙儿和两个小鬼玩耍的地方站着,步伐踌躇,脸色阴沉,我还以为那几个人惹了他不高兴,最后见我来了,把手里东西一捏,随手就给丢了。我一时好奇,走近一看,竟是小孩子爱吃的点心!
这人,呵呵,有趣!
“好了,吃饭后点心了!”,我把托盘放在桌上,招呼着其他人。
两个小鬼经过这几天,好像也察觉到了我们并不是坏人,所以逐渐展露了孩童天性,竟也渐渐和我们熟络起来,可是,就是不肯告诉我们他们的名字,所以,我就又一次发挥了我取名的天赋异禀。
阿大,阿二。
“哥哥,这是什么呀!”,阿大一脸兴奋的看着桌上从未见过的点心,其实,不要说他了,就连在场见多识广的清敛愁都没有见过桌上这几道奇怪的吃食。
呵呵,臭小子,明明就是一副想吃的不得了的样子,还给我装个勤学好问好儿童。“这个叫寿司,这个是水果蛋糕,这个是樱桃派。”,我一一指点出。
“看不出来,白兄弟倒是个近身庖厨的君子啊。”,清敛愁咀嚼着一块寿司,妖眼浮酥的闪耀。
“客气,客气。”
对于这个外表秀雅,内里却邪魅的男人,我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不知道他和宫离月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浑身上下的血腥味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玩的!
看了看窗外,夕阳已经笼罩了西方的天地相接,好久没有逛夜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在厨房把老妈子心性给陶冶出来了,现在十分兴奋的想要出去走走,而且,呵呵,据我的经验,晚上总是会有一些奇遇!呵呵。
“晚上,出去走走吧!”,我口里嚼着点心,含糊的说着。
月牙儿一听,也十分开心的应承着,低着头笑嘻嘻的看着两个塞涨了嘴的小鬼,“是啊,出去走走对小孩子也有好处,阿大、阿二,我给你们换身衣裳,咱们待会儿出去玩儿吧!”
谁知平时闹得要死的小鬼头竟在这个时候出奇的安静,阿大摇着个脑瓜,“不……不去了,我……我们累了,想……睡觉。”,哦?我们?我把目光移向阿二,见他只是痴痴的抓着宫离月的一根手指,只顾嚼着点心。
这倒是怪了?转性了?难道真的应验了那句话,变化只在一瞬间?
最后,倒是好说歹说,两个小鬼都没有答应出去,相应的,因为要留一个人照看他们,加上月牙儿也不放心,所以,月牙儿留了下来。
一群身着锦绣,面容姣好的年轻人漫步于大街之上,自然是赏心悦目的事,但是……
“老板,你诓我,这要是值五十两银子,我直接把头剁下来风干了让你卖。”
“呃,小客官,不要说得这么血呼里拉的,这样吧,看您也是个爽快人,就痛快价,四十两,真的,真的不能再少了,您总得让我有个过活不是,我可是小本经营。”,卖花干的老板低声下气的,他做生意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走过眼,今儿算是载了。本以为能从这个有钱公子哥儿似的少年身上赚些银两,不想他竟是个熟门熟路的砍家子。
“四十两!老板,不要说我不给你面子,这花干的旺季已经过了,我看你这些货再存着也快烂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可就是一文也不值了!我现在是买的多,你干脆就一次全卖了,倒还有些赚头。而且,不是我说,我也不是非要赖你这一家,我现在只要一踏出你的摊子,指不定就一呼啦你的同行拉着喊着要我买呢。”,我捏着一片花干含在嘴里,有种轻素的淡香。
“这……唉”,老板叹了一口气,捋了捋破了的袖口,一咬牙,“好,那……三十五两!客官,这可是满满的五大包啊,都是上等的花瓣儿,客官,小人做生意可都是凭良心啊。”
我摇了摇头,伸出两根手指在老板面前晃悠,只见他一惊,忽而一脸苦笑,似做了一番很大的挣扎,“好!二十两就二十两!”
我打了个哈欠,看着老板不情不愿的把五袋花干拾掇干净并扎好,我把袋子塞给了同行的五人,狼魄、君莫惜、宫离月、清敛愁、清盼儿人手一袋,清盼儿起初还反抗不干,后来我说花干可以做花糕,好吃又养颜,于是,又一个灵魂屈服在了我的炒勺之下。
自己两手空空的放了二百两的银锭子在老板的摊子上就打算走了,却不料实在的老板楞了一会儿就一把抓住我,十分的无奈,“客官,给多了,小的,没有零头找回。”
“没啊!我刚才说的就是二百两啊!这花干是上好的落雁芙蓉、俊娇儿、彩塘秋、美人笑和金银罗,我没有说错吧!我觉得它们值这个价啊!”
老板挠着脑袋,还是一脸的呆相,我趁他还没有回神,招呼了其他几个就走了。
都说女人的嗓音是黄莺,我承认,可是,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不是一只黄莺,是一群!
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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