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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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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停……太……啊……快……啊——”
……
“喂,毛胡子,去看看你们家主子好了没,这么久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俺?俺不去!上次俺就打扰了爷和月公子的好事,爷就扒了俺的衣服画了好多王八,还说下次若再犯,就把俺一身都刺上王八,那俺来世就只能变成一只王八了,俺娘说了……”
原足梦不再去理毛涛的“俺娘说”碎碎念,回头对着脸色苍白的宫离月看了几眼,看得出,这孩子对那小子也不简单。
“哎,年轻人,你去看看吧!如果他们两个真出什么事了,我现在进去,兴许还来得及,如果是晚了,恐怕……”
没等原足梦说完,宫离月起身就往石洞那边走去。
为什么?为什么看到白翼飞压倒君莫惜的时候心里会有一丝不舒适的感觉,为什么临走前听着他们的喘息,那种感觉竟会更强烈了。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对那个人……为什么只对那个人。
第一次见到他,他还只是个孩子的模样,清凌凌的,出尘无染的莲一般,只是那样的神情和眸子却多了一份坦然和风霜。那时自己中毒,明明和他只见过一面,为何会不顾性命的为自己吸毒疗伤,自己从来不曾见过那样一个傻瓜!再见他的时候,他是个少年的样子,分明是傲视天下的气魄,却多了一种诚然的率直,他的欢乐、他的宠溺、他的体贴、他的玩兴、他的谋略、他的阴狠、他的一切,开始一丝一丝的沁了进来,偶然的,他的惊艳和贪恋的目光,竟会让自己有一丝欣喜。虽然起初也像厌恶其他人那样厌恶他的碰触,竟不知在何时忘了推开放到自己肩上、腰上的手。
“名字美,人更美!”
“哈哈,宫大嫂……”
“哎,你老是那么冰着,以后就给我来存菜吧,还可以保鲜呢!”
“靠,躲什么躲,大家都是男人,上个茅厕还一呀二的,不都是前面出来尿,后面出来屎嘛!”
“若有乐,我等共浴。若有难,吾自一人挡。”
等宫离月发觉的时候,自己已经无知无觉的来到了那两人的面前,君莫惜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白翼飞却还是十分的龙精虎猛,不知是□还是洞内的热气,两个人□的身体散发一片暧昧的肉香和□的意味,宫离月狭促的一转身。
“老头,叫我,看看。”就欲逃离。
我知道莫惜已经累了,但是,娘的,关键是,我的火还是没有灭啊,有没有搞错!头还是晕晕沉沉的,身体却是机械的感受着快感,这时,一个清冽的人影出现了,模糊中,我看到了宫离月的脸!
来的正好!天堂有路你不待,地狱无门你偏进来!
看着他正要走,我急口脱出。
“离儿!”梨儿?我还苹果嘞!我靠!老子还真叫的出口!
宫离月站住了,却没有回身。
“离儿,过来,过来,过来……呼呼……”
还是没有动静,好,只要你站住了,你这后半生就算是交待了!看来,依着他的性子,我只能主动了。用长衫遮住了莫惜的身子,十分艰难且不舍的从他身体里离开。吻了吻他的额头,“休息一下。”
莫惜点点头,勾着一抹笑,看着宫离月。
我起身来,把那个僵住的家伙,往怀里一搂。“你不走,我就当你答应了,离儿,我的离儿。”
亲吻着他冰凉的银色的发,撩开来,舌尖□似的在他的后颈一刺一刺,进而舔舐,进而含咬,进而咂吮,他的衣裤早已被我褪尽了。蓦地扳转他的身子,竟看到他屈辱的脸,润泽的眼快要将我湮灭了。
“呼,既然不愿意,刚才就……不要……停住……趁着我……现在还清醒……走吧。”转过身,不去看他,趔趄的走向莫惜。“宝贝,你还好吧!”
忽然,背脊被一片冰凉覆盖,我回身,低吼道,“小妖精,给了你后悔的机会,你偏往针尖上撞!”
再于是,我又把各种技巧复习了一遍……
石亦有情石亦情,人愿长久人长久,天涯此时共一心,我寄尺素覆南国。
……
“我们唱着东方红,改革开放富起来,我们唱着‘春天’的故事,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春天’里那个百花开,啷哩个啷哩个啷哩个啷……‘春’回大地啊,山头长草啦……”
“是啊,立春也快到了,可是你这里……怎么也这么多春呢?”,莫惜靠在我的肩头,马车里我的怀里圈着宫离月,手臂上靠着君莫惜,我能不发春吗!呃,不是,是心情放春!
自那一次之后,莫惜似乎更愿意和我亲近了,离儿也在我怀里闭目养神。我们把长生不老药的事情告诉了原足梦,他嘲笑了一番后便解释到,或许饮下那还童流的人老得比别人慢,但总不会是什么长生,世间之人以讹传讹,倒真苦了梅家,为此家破人亡,到头来守着的却不是那么个回事儿。走之前,我默默的看了那流水最后一眼。
东西,还真是好东西!就是只能用一次!唉,如果月牙儿和狼魄也在的话,呵呵,就更好了!
我的身体没有什么变化和动静,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可庆幸的是,我没成老头子!宫离月的肩头显出了一枚青色的凤翎纹。原足梦在洞里消失了几天,回来后,我问的第一句话是——“何人!”后来,装了一小瓶还童水,我们就原路返回了。
车辚辚,马骁骁,我们回来了!
回来了!
回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伤
玄乐门本身的位置是极其隐秘的,若不是我们走之前有带着地图,此刻回来也很难找着。可是,当初那个富丽堂皇的玄乐门,而今却像是经过了战事一般,断壁残垣,室内空空,冲进屋内,一个人都没有,脚下的碎瓦断柱,被踩得咔咔作响。欢歌笑语,今犹在耳,倒不是关心这玄乐门,主要是……
狼魄和月牙儿呢!
四处寻觅了好久,忽然一个娇致的白影飘到眼前,是清敛愁身边的小跟班——伊怜。“各位,请随我来,主人在地室里等着。”
被领入一个暗室,一路走去。“我的人呢!”
伊怜没有做声,自顾自的说起来,“公子们走后没有多久,不知道为什么,一些武林上素来与玄乐门无瓜葛的门派就找了上来,说什么玄乐门杀了‘覆瑾寺’的惠禅大师,没多说就打了进来,玄乐门平日里不曾插手过江湖恩怨,不知道为什么会招上这么一些人。几百人同为打斗起来,却是……没有顾得上公子留托的人。”
“他们怎么了!”,伊怜浑身一颤,不自觉的因为那人身上散出的死气而心惊,这人,平日里倒真看不出。
莫惜挽住我的手,我稍稍的平静了一些,等真正见到狼魄和月牙儿,我隐住杀人的冲动。
狼魄手臂被斩了一刀,幸而十分的浅,没有伤及筋骨。而月牙儿此刻已经面无血色的昏睡在床上,蹙着眉,低低的咳着几声。
“魄!月儿!”
狼魄愧疚的别过了脸,瞥了一眼床上的月牙儿,神色更沉重了,“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他。”将狼魄拥在怀里,转身对着原足梦说,“你不是神医吗?替他看看。”
原足梦走到床边,一切脉,月牙儿还在昏迷不醒中,原足梦放下月牙儿的手,摇摇头说,“他身体本来就虚,还受过骨伤,现在又被人用内力重重的伤了,我看……”
“我不想听那么多,我只问,治不治得好!”
“只可续命,不得救好。”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忽而忆起了那晚温泉里的心痛,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原来是……
“天下间有什么能救他?对!仙碟翅!我去找花疏影。”
“仙碟翅食过一次,二次便无效了,从脉象看,他之前应经吃过了吧。”
“还有谁医术比你高。”
“天下间,无人。”
“没有什么药可以救了吗?”,手有些微颤。
“说过了,只可续命,却也只有月余。”,原足梦声音低低的。
我悄悄的坐在床头,一挥手,“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陪陪他。”,众人离去之时,我叫住了狼魄,“魄,不是你的错,不必挂怀,你,也辛苦了。”
众人离去,抚着月牙儿的脸,比我走之前还要憔悴和苍白。世上永远都没有后悔药,我也知道,说什么当初要早知道的话都是放屁,若真能有早知道,这世间便就没有生离死别了。呵呵,可笑,可笑,世人总是看不穿这一点,便也苦了一生一世的情愁。
月,你很难受吗?否则,为何你的眉会蹙得那么紧!月,为何这么痛苦你仍然愿意忍受,是为了见我吗?月,你还会在梦中再见到我吧,我有在你的床边问,明天想吃什么吗?
明天,明天,明天……
连夜唤来了原足梦和清敛愁,向原讨了续命的药。
“当初我们约定的,我帮你找药,你帮我找桃园,药在这里,呵呵,却不是什么长生不老的。”
“你是想现在就去吗?我派人带你去。”
“嗯”
“还有……对不起。”我不再去理会清敛愁悲色的神情。
“嗯。”
用软被包了月牙儿,跨上马车前,我对清敛愁说,“告诉他们,我……会回来。”也许,那时,会有些变化吧。
马车在风中开去的好孤独,压下的两条辙子像血泪一般,永不断的血泪,吱噶吱噶,诉说着无尽的悲伤和凄凉的行车声。为何这一来一去,会如此的不同!
马车里,我抱着月牙儿,轻微的晃动,抚着他的脸,苍白的颜色竟没有适才的痛苦,是我身上的味道让你安心了吗?我的月儿,我的月。
……
“飞,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不走了吧。”
“嗯,不走了。”
“呵呵,太好了,太好了。”
“嗯。”
“飞。”
“嗯?”
“飞。”
“嗯。”
“真的是你吗?
“真的是我。”
“若真是你,我要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
“我爱你。”
“……”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知道了,休息吧。”
“嗯……”
在车上醒来过一次的月牙儿,说完这些话后,又睡去了,呼吸的很平稳,原足梦的药开始有效了。
……
清敛愁果然有信用,不知哪里找来的桃园,还是冬末,这里却是开遍了桃花,粉色的,云霞一样,满枝的,放着蕊,清冷中竟是不见一点衰败和残落。应我当初的要求,一间避风温暖的小木屋,园子里的秋千,屋外玄廊上的太师椅。四面都绕着桃树,开得好艳丽,好朝气。
把月牙儿放在床上,我轻轻的吻着他的脸颊,他满足的神情,缓缓的睁开眼来,“飞,呵呵,呵呵,咳咳咳,咳咳……”,嘴角一丝鲜血,为何却是格外的醒目呢,就算是山上那些喷薄的血液都没有这么惊心动魄。
“就算见到我,也别高兴的吐血啊!”擦拭了一下,我转而坐在了床上,从背后拥抱住他。
“我活不久了吗?”,他扳着我的指头,描画着它们的线条,当看见我腕间他送的护腕时,忽而笑出了声。
“外面有好多桃花,要去看吗?不,你还是别去看了,要不然花就全谢了。”
“为什么?”
“那些花会想,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人呢,然后无地自容,自刎而死了。”
“呵呵,我又不好看,比起几位哥哥来……”
“谁说你了,我说我自己。”
“你……讨厌,咳咳,真讨厌,呵呵,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那一夜,我小心的将月牙儿暖在怀里,嗅着桃花浓而不腻的花味,烛光跳动的,在墙上投下两人紧紧相拥的影子。一世的恋情,两世的因缘,三世的宿命,这轮回劫难的婆娑世界里,为何要让我失却一朵莲花。莫非,你是那仙宫中的人儿,因我惹了孽缘,故而要来人世受这一番罪?呵。
怀中的人,睡得极其安详,我开始眷恋起这人的温热和体香,要走吗?要离开了吗?
我不许!
我不准!
我……不要!
整整一夜,我看了怀中的人整整一夜,为何却还是没有看够!为何,为何!
……
“这些都是药膳,对身体好的。”,把小桌子架在床上,他慢慢支起自己的身体,我给他垫了一个软垫。
依靠在床头的他,被从木窗里透进的阳光洒遍了全身,敞开着的木窗,好难得的日头啊。薄的,像一层纱,笼着我的月牙儿,他仿佛也真的成了空中的月,明明是伸手可及的距离,为何,我却是有寸步难行的痛,渺远的身影仿若只要我一碰触,便会立刻碎裂在我手中。明亮的眸子,从未失却的光泽,却被长长的睫羽挡住了。
“啊——”,微微的张开口,示意我喂他,第一次,呵呵,这个小人儿向我如此露骨的撒娇,我拿起了碗,木质的,和着米饭的清香,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悠然,让人心静,一如眼前这个少年。
吹了一下勺中的汤,“来,先喝一小口汤,暖暖胃。”
“啊——唔,呵呵,真好喝,明天我还要。”
“好——这个青笋,也请公子笑纳吧。”
“唔,有美人在侧,本公子自然开怀啊”,说着,作势在我下巴上轻佻的一挑。
“呀!公子,请您尽情的使唤我,鞭笞我吧!”,我兰花指一遮脸,媚眼乱飞,却飞成了白眼。
“呵呵,呵呵,咳咳,咳咳。”,又是一阵咳嗽,我抚着他的胸,在他脸颊落下一吻,羞红的,如桃花的映色,却比桃花更加娇艳和凄美。
“公子爱吃青笋,我……爱吃豆腐,特别是嫩豆腐,呵呵。”
“你……讨厌。呵呵。吃完了,我想出去走走。”
“好,慢着点,桃树又不会给别人挖去。”,把碗筷交到他的手中,我不想让他自己觉得我把他当作一个病人,也不想让他太在意自己的羸弱。
“那是因为……”,淡淡的笑,没有一丝愁绪,月牙儿眉眼一转,望向了窗外的粉云,抿着唇,又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他,咀嚼的,应该是幸福的味道吧。“飞做的菜,很好吃。”
“好啊,那我给你做一辈子。”,指尖扫过他的柳眉,阳光中,他直视我的眸,是那么的清亮。
仍旧是淡然的,清远的声音,却没有遗失掉那份生气,“嗯,那我,就吃一辈子。”
……
院外的桃花,簇簇的盛放着它们生命的娇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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