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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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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座上那个老妇人看也不看,只把手中的金头拐杖又在地上磕了几磕,闭着眼,急速拨转着另一只手上的佛珠。下人们恭恭敬敬的两行排开,没有一个敢出气出声的,鲁妈同跪,却也是不敢吱声。

我们一群人应着这排场和阵势,也本着别人家的媳妇儿少动手动脚的精神,没有去管他们家的事,只做了旁观。

此时,站在老妇人身边的一个女人开了口,看样子,该是女人堆的二把手了,想必,就是书钺的继母,苏慧娘了。

“哟,我道是谁呢,一回来就闹得家里动静这么大,原来是我们的大少爷啊。你可是出去看好了?玩腻了?家里面的事你不管,倒是知道出去耍子。哼哼,还有鲁妈妈,你也是家里的老人了,知道你宠着他,护着他,但是也别什么都顺着他啊,这府里上下还有老太君明眼做主呢,倒不知道是哪个下贱胚子拐带着大少爷乱窜当。”

“夫人……少爷是……”鲁妈妈还想说,却被那个牙尖嘴利的女人抢先了一步。

“哟,鲁妈妈,别说我不尽情理,这便是哪个大户都没有这个规矩的,父亲卧床在家,自己却不知道哪个地方游乐去了,这要是传了出去,还以为是我们教子无方呢。”忽然,苏慧娘眼中望见了我们,更是欢喜起来。“呵呵呵呵,这倒是好了,老太君你看,连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都被带到家里了,堂堂总督府,都被当做什么了!”

座上的老妇人微微睁开了眼,先是斜了眼跪着的书钺,然后,轻声吩咐,似觉得我们果真是什么狐朋狗友,连看的力气都懒得了。“来人啊,闲杂人等,乱棍打出。”

这两个老女人一来一去,一唱一和的,再加上看到书钺有苦难言的样子,我心中的那点星星之火,彻底燎原了!

摸着自己新贴的两撇小胡子,我一步跨进了门内,刚有几个不识相的要来赶人,都还没近我的身,只见魑魅双手一动,空中完美的散出几道人肉弧线。我呵呵笑着,将地上的书钺扶起,这小犟驴竟似吃了秤砣似的,硬是不肯动。

我摇摇头,看向老妇人。

“不错,在下不才小小人的确是不三不四,闲杂人等,但是……呵呵,初春未至,为何见府上雌犬吠春,声绵不止,嚷得人心中真是有几分烦扰,有犬如斯,不若早赶出去的好,一来不守看家护院之责,只知狂吠对人,二来不懂礼数尊义,以貌取人,妄加定论,三来……也不是什么好鸟,留有何用?”

“你……”苏慧娘只把嘴张了个吃蛋大,却气的不知说些什么好。

老妇人把眼一睁,冷笑道,“孽障,看你交的‘好友’!”

这老娘们儿,就你会摆谱啊!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在下虽是少吃了几两饭,但毕竟也读过几年书。虽觉得忠言实逆耳,良药却苦口,但是,若要为治病,只一味苦药,终让人受不住,呵呵,劝谏教导本是好事,但他人总觉得要把这事做绝了,做透了,做毕了,才算是忠了,孝了,仁了,义了,自己招冤,与人无益,却执着不住手。岂不知,纵是钢铁,受力太多,也会断吗?人才刚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听,一味唱和着自己的‘谆谆教导’,难道不知不听不明的道理吗?”

“哼,好一张利嘴!”苏慧娘哼笑。

我不加理睬,朝书钺看去,“你也是,跪着一句话都不说,当然没人知道你在外面都做了什么,不辩不解,等把你骂死了,你老爹也差不多了。”

书钺忽而抬头,眼中带着几分怨气,“这是我的家事,用不着你这个外人管。”

一句话,我停住了,两个女人却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我笑出声来,大呼,“好啊,好啊,既然和我没有什么关系,那这个……”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我伸手递给了魅,“这个……好像是叫什么‘天香红云’吧,好、好、好,小魅,待会儿做红豆沙就给我把它放进去一块儿煮了,我倒要看看它有多香。”

“‘天香红云’!”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唤出。

“是,你们没听错,我说的也不是臭豆腐。”我把玩着手中的小瓶,欲往外跨去,喃喃道,“哎呀,要不然就把它种下,看看来年的今天,它是会长出一棵苗儿呢,还是……一副枯骨。”

“公子,请留步!”

“白大哥!”

应了这声“白大哥”,我止住了。有事就叫“白大哥”,没事就是“闲杂人”,靠,老子是男人,老子的尊严呢!老子的自尊呢!老子的人格呢!

……

一回头,我笑脸相迎。“何事?”

老妇人起身,拄着拐杖就朝我迈了几步,“这位公子,恕老身眼拙,倒不知公子是哪路英杰了,若有怠慢,还请包涵,刚才多有得罪,公子还请息怒。”

我一听,人年纪一大把就识时务的服软了,我再有什么大啊爷的,不就显得不大气了嘛。

“哪里,哪里,若真是被几句话就给打回去了,我也就不来这里了。”

书钺回头,隐隐的想从白翼飞的这句话中品味出一点别的滋味。

我一展手,给老人请了个坐势,待她坐定,我也往边上一坐,“老人家,我是外人,或许不该说什么,但是,书钺,您的孙儿,的确是无过有功,这瓶‘天香红云’本是他拿得的,倒也受了一些罪,若果真他坏了家门规矩,这一路来的艰辛也算是处罚了。我和他,此番相遇,也算是缘分,所以,基于朋友道义,呵呵,也算是应了自己的闲心,互相照顾,便也送他回家来。哪知一进门……呵呵,不提、不提了。”

“哦?听公子这么一说,我是明白了。”老妇人眼皮往下一搭,掩住了锐利锋芒中的一丝慈爱,看向仍然跪着的书钺时,说不清的无奈和压抑的怜爱。轻轻的一叹,“从小便是这样,竟都不曾改过……”

呵呵,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儿不是吗?或许,只是恨铁不成钢的遗憾作祟吧,老人的眼神在与书钺岔开时总有一种难掩的忧伤。被脸上的坚韧所掩盖的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是骗不了人的。

老妇人摇了摇手,对着跪着的书钺摆了摆,“你先下去吧,看看你的父亲。”遂对着苏慧娘点了点头,“惠娘,把‘天香红云’带下去,照着那个大夫留下来的方子配好药。”

“是。”刚还尖牙利嘴的女人,此刻只是温柔的一应,只是最后走时眼中留下的,是深深的怨恨。

然而,却不是对着我的,而是书钺……

这个家……

当天,听说书钺他爹吃下“天香红云”后,吐了一些蚕丝似的东西,便昏睡过去了,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书钺陪了一晚上,我,没有再去看他。

之后的几天,我除了睡了吃,吃了睡,就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经历了,恍而有点想起了家中的那四位,不知……

脑海里,忽然显现出我被扒光了五花大绑在铜柱上,手脚被宫离月的冰针钉住,身上正不停的被兰络秋的鞭子抽打着,狼魄抱着一柄剑面无表情的守备,君莫惜一边咬着糕点一边狐狸样的诉说着我的惨状。随着鞭子的“啪啪”声,还有兰络秋的气喘,“我让你逃,我让你逃……”

铜柱上霍然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千古罪人!

打了一个寒战,我不禁觉得这个血腥又不失现实的幻想有点过分的残忍。

我无聊的在行廊的走道上打着哈欠,远处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

书钺急匆匆的赶着,忽的看到了我,正准备转身换另一条路,我懒懒的伸出一条腿,用松散的声线慢慢的说,“站住,不许动,举起手来。”

“这几天,你都不见我,为什么?”麻烦,我还是比较喜欢开门见山。

“我……父亲初愈,我要……”

“你总不可能一整天都和你老子吃喝拉撒一块儿吧,躲就躲呗,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我都说了,没有。”书钺有点气恼的回过头,正巧我准备低头扳回他的身子。

这一低一转,两张脸就贴在了一起。

“啊——”书钺急忙退后,一脸惊恐的神色。

我眉头一紧,把他往身上一拉,紧紧的抱住不松开,“靠,老子又不是千年大便,万年山妖,做为一个对自己的相貌还颇有自信的男人,你的这个反应,直接让我想狠狠的……教训你!”

我高高的抬起了手,书钺也是条件反射的一闭眼。

手,轻轻的落在了他的后脑,唇,也把他压得死死的。

靠,别干睁眼不张嘴啊,看来,只有强行突破了,哎呀,咬我?好!你自找的。

我身一转,把书钺按压在了墙和我的身体之间,紧密的,不留一丝细缝。滑腻的舌,带着湿软的诱惑,向着明显不经人事的书钺大肆掠夺着,含咽着他的细小的唇,一只手紧紧的压住他的后脑,不让他动弹,另一只早已经滑遍了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带。起初的细微的反抗像是调情一般的酥艳,及至我隔着衣衫在他乳上一捏,他啊的一声叫开。我一伸,口中便探入了一股芬芳,狭窄的口腔,进而逐渐激烈的舌的碰撞,没来得及吞咽的水渍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分外的,淫靡的味道。

“钺儿,钺儿,我的钺儿。”

唤着他的名,我忽然止住了,望着那张已经沉醉的细红的脸,我眼中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人。

钺儿!

月儿!

我的脑子里忽然勾起了很多东西,那是一个雪天中的暖亭,那是一次初开的心的告白,那是一声刻印在一个人心中永恒印记的三个字。

还有,月牙儿的身世。

或许,我不该想得太多,简单的,自己的感觉和冲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逐渐淡化了自己的自私的坚持和执着,依循孤独的快乐生存的自我,好像开始走向内心深处。

或许,是从第一眼看到他们开始吧……

书钺因为白翼飞动作的停滞而微微睁开了眼,他猛地一惊,不是因为看到了白翼飞的沉思,而是因为他身后的那个人。

“爹!”

书钺的声音将我唤了回来,我感觉他微微发颤的身体,竟是恐惧的没有推开我,而是回抓着我的手。

我回过头,看到了一个男人。因为大病初愈,还带有几分倦色,脸上的纹路,细细的展开,一个饱经沧桑的男人。分明刚毅的脸却给人一种脆弱的错觉,眼中是惊异,是悔恨,是痛惜。

这就是书聚海?康国的漕运总督?手掌全国经济命脉的大人?家世显要,身居要职,为何是一副受伤野兽的姿态,那不是一时的悲伤,而是长久铭心刻骨的痛聚集而成。

我把书钺挡在身后,抱拳向着书聚海,“见过书大人,书大人身体近来可好些了?”

像是没看到我一般,书聚海刻深了脸上的表情,“钺儿,过来!”

“是……父亲。”

不知为何,看着书钺强忍着走向他父亲时,我总觉得有点可笑,如果,有些事是真的的话。

我跨前一步,搂住书钺,书钺想挣扎着让我放手,我牵紧了他,声音比平时大了几分,“为什么?为什么?啊,你明明就喜欢我,说实话,我也喜欢你,这里男人爱上男人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为什么会这么怕!我喜欢你,他娘的,老子喜欢你,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就放手,我马上走,发誓这辈子我都不再出现在你面前,他娘的,喜欢一个人干嘛这么婆婆妈妈,老子就喜欢了,老子就爱了,我碍着谁了。真他娘的麻烦!”

“你……”书钺站着,没有再动,几次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却没有再说下去。

我看着书聚海,冷笑道,“书大人,若是你也有喜欢的人,或者该说,如果你也曾爱过,就应该知道,活生生被拆散,是怎样一件事。”

书聚海闻言,呆住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钺儿,你先下去,爹,有事要和这位公子谈。”

“爹……”

“下去。爹,不会为难他的。”

书钺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我的脸,又看了看我的手。我放开,任他走远。

“年轻人,你……”

我讨厌麻烦。

“你应该有两个儿子吧!”

如惊雷一般震惊的神色浮现他的脸上,他身体晃了晃,靠着木柱,勉强站住了,头往后仰着,使劲的闭着眼。

“他们……你怎么……”却始终说不出一句整话。

“死了,都死了。”我淡淡的说。

书聚海的喉咙里传出一阵细微的咳嗽,声音渐而增大,胸口起伏的愈加剧烈。紧闭的双目终究没有睁开,或许,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里有不能让别人看到的感情。

过了许久,他才微眯着眼,侧过身去,一步,一步,扶着墙,走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

“我……不会是你。”

他定了定,静默了好一会儿,终没有停下步伐。

我忽然一笑,笑里有几分痛。

月儿,看来,这世上,不光是只有我一人会为你流泪的,纵使不知,在远处,也仍旧有一份情为你牵着。

呵呵,你的父亲,你的家,还有……你的兄弟。

双梦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吻书钺的事被哪个眼尖的混蛋瞅着了,一把传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万,终于传到了老太太的耳朵里。

我低着头,看着满满一桌的佳肴,想着我怎么老吃鸿门宴呢,我喃喃道,“干嘛呢这是?”

苏慧娘假意笑了笑,“公子自己不是知道吗?何必明知故问?”

“呵呵,我还就真不知道了,要不然,大娘你告诉我。”

“哼。”她眉梢一翘,显然对“大娘”这个称呼很不满。

老太太倒是气定神闲的,什么都没说。

最后一顿下来,唉,一个男人和两个老女人的晚宴,有什么美感可言吗?

待侍从收拾好了东西,老太太嘬了一口清茶。

“这几日倒是唐突了,从钺儿那里知道,公子姓白?呵呵,五国之间,这‘白’姓倒是很少,不知公子是哪里人氏?”

“我?呵呵,这就难说了,要是随我自己吧,我是无国无属,要是随了我的那几位内人,呃,倒是哪个都行。”

“你……你已经娶亲?竟……还有几个!呵呵,钺儿果真是好眼力啊,哈哈哈哈哈哈。”苏慧娘又开始咆哮了。

老太太又抿了一口茶。

其实,刚来那会儿,我还有点惧,担心自己一出门就被人认了出来,又会惹出什么麻烦。按理说,我这么拙劣的易容(两撇小胡子)是相当容易被看出的。但是……

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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