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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太子妃的倒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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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是只会围观美男,提刀捉奸,寒碜丈夫,乱搞面首的——好吧,乱搞面首是特例啦。她们同样深明大义,临危不乱,还能率一群娘子军对抗暴乱。

……当然,现在也还没到女人提刀上马的时候。

阿狸自然是要陪在婆婆身边的。

她也不想让自己闲下来,纵然皇后那边无事,她也会琢磨些其他东西。她都已经失恋了,再不找点有意义的事做,这辈子还能留下些什么?

她想了很久,觉得在这个时代普及护士知识——好像挺异想天开的。虽然她也可以当个绣娘、厨娘、教书先生……但总觉得更不现实。

她忙得脚不沾地,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对内宅关注的便少。

只是司马煜临走前也曾说让她照料左佳思,她便也记着让人定时去探问。

——当不成恋人,她貌似也只能给他管家了。

这一仗打得比阿狸想象中更令人心焦。

幸而入了九月,前线终于开始有捷报传来。

司马煜的家书也跟着捷报一道送来。家书上并没有写些儿女情长的话,就是说这一个月如何如何忙,往往他才提笔就被杂事打断了,是以至今才写第一封信。而后便诉诉苦,说说乐子,报报平安。又说王琰也一切安好,让她不必忧心。

还好,他没有提到左佳思。

信的末尾他只惜墨如金的说了两个字。

“甚念”。

阿狸指端擦过那两个字,鼻端便又有些酸。她知道,他的“甚念”跟她的,是不一样的。

阿狸忙乱着,左佳思则安安静静的。

她本来就是这个性格。太子不在,阖宫上下能跟她说说话的,就只有太后。但太后哥哥是徐州刺史,也在前线呢,就没心情搭理她。皇后更是原本就看她不顺眼。

她最不爱贴人冷脸,加上皇后也免去了她的晨昏定省,她便不声不响的一个人窝着。

不声不响的人,等她真的出事的时候,便要平地炸一声雷。

左佳思病倒了。

她殿里丫头来回禀时,阿狸还没当一回事,只以为是偶尔受凉罢了。等太医诊了脉,来说“只怕是不好了”时,阿狸手上茶盏便碎在了地上。

她一路上都没回过神来,身后丫头跟着一路小跑着,她让门槛绊折了屐齿,她们才追上来。

进屋听见左佳思的咳嗽声,望见她形销骨立歪在床上的模样,她眼睛里泪水立刻便涌了出来。

她心里真的很难过。

虽然知道她这一难过,日后十有八九要因为脑残、圣母被各种扣分各种踩,但她就是难过。

她没恨左佳思到让她去死的地步。

她只是在这个时候忽然就想到左佳思把她从水池子里拖出来,无辜的眨着眼睛说“我腿抽筋”了的模样,她只是怀念两个人指天画地的说着各种没谱的八卦然后笑得前仰后合的时光。她只是想着,什么时候起,她再不追着她喊“阿姊”,“阿姊”。

她早就该知道,左佳思的性格,便是觉得不好了,又怎么肯叫人看出来。

左佳思很快也看见了阿狸,先还倔强的起身跪拜,道:“殿下万安。”待阿狸泪水滴落到她手背上的时候,终于也忍不住哭了出来,“阿姊,你肯来见我了。”

阿狸道,“说什么呢,你想见我,什么时候不能?”

左佳思摇了摇头:“那不一样的。”

阿狸只是想要把她治好。可是她的病情是耽误了,心里又郁积着,已经积重难返。

阿狸不知道该怎么对司马煜说。他走前特地嘱咐了,她却让左佳思病成这样。

她犹豫了很久,觉得还是该把实情告诉司马煜。跟皇后商量,皇后却不答应,说:“怎么能让他在这个时候分神。”

但阿狸还是提笔给司马煜写信了。

她就问左佳思,有没有什么话捎给司马煜。

左佳思吃着她剥的橘子,先还好好的,阿狸一问,不知为什么就又发起脾气来,“为什么要跟他说?”

阿狸说“……他心里挂念你——出征前还特地把你托付给我。你要赶紧好起来,不然等他回来,看见你这样,也会难过。”

阿狸发誓,她说这话真的是想让左佳思开心的。

但是左佳思这一次连枕头都摔了。

她病中敏感,说了不少糊涂话,一遍遍重复着,“不用你可怜我。”一直到力竭昏了过去,也还喃喃说着,“你们互相喜欢,我呢,我怎么办。阿姊,我怎么办?”

那之后,她便再不肯见阿狸。

阿狸去看她时,她只怨怼的转过身去,用被子蒙住头。

6不及格判定(下)

左佳思病体愈发沉重,已近弥留。

阿狸不敢久拖,终于托人捎了信去。

她太了解司马煜,他是个重情的。若为了前线战事就不让他知道真相,对他未免太残忍。

信送过去第二天夜里,司马煜就从前线赶了回来。

虽然得了消息,司马煜赶回来的前一天,战局已经发生了决定性的扭转——谢涟率军度渡过了淝水。北秦军自乱阵脚,全线溃退,剩下的就是野火烧枯草一样的追击歼灭战了——但知道归知道,阿狸心里还是有些酸酸的。

司马煜真的为了左佳思回来了。

他抛下了大军和皇命,放弃了即将收获的军功和荣耀,为了他心里爱的女人,披星戴月,从前线赶了回来。

她早知道他是可托付终身的良人,却不曾想到他可以情笃至此。

他下了马,滴水未沾,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便直奔左佳思屋里去。

秋夜清凉,更深露重。阿狸想给他披一件衣服,却始终没有追上。

阿狸追进屋里去的时候,司马煜正仍站在床前,动也没动。

阿狸能想象他的震惊,左佳思病得脱了形,她一见之下都忍不住要落泪,何况是司马煜。

左佳思想是被吵到了,悠悠转醒,望着司马煜,几次眨了眼睛,却已找不准,便含糊问道:“谁在那里?”

阿狸眼睛里泪水就跟着滚落下来。她轻声道:“太子回来了。”

司马煜这才回过神来,忙上前去攥住她的手,道:“阿青,我回来了。”

左佳思只是怔楞着,泪水不停的流出来。却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胡乱的挣起来,“你回来做什么,你又不要我。我也不要你,我不稀罕,我谁都不稀罕……我一个人也能好好的。”

司马煜只是用力的抱住了她,“我要你,我喜欢你,阿青,阿青。”

他一遍遍叫着左佳思的名字,左佳思没了力气,一面哭,一面喘着,渐渐的哭声和喘息都听不见,就只剩有气无力的咳嗽。

司马煜亲着她的头发,悲痛得说不出话来。

外间宫女送药进来,阿狸接了,捧上前去。

却听到左佳思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叫人害了。煜郎,我是叫人害的……你要替我报仇。”

阿狸手上一抖,药便从碗里晃出来,洒了满手。她烫得不行,却还是强捧住了。司马煜忙腾手接了。阿狸无措的望着他,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很迟钝,缺心眼,不爱把人往坏里想。可她并不笨。

她很清楚若左佳思被人害了,嫌疑最大的是谁。

司马煜也望着她。

阿狸忽然就难过得喘不过气来,她想说“不是我”,可是她说不出口。

她强忍了泪水,跪坐在一旁,轻声问道:“阿青,是谁害你?”

左佳思抓紧了司马煜的胸襟,目光明明是盲的,泪水却不断的滚下来,“你叫她出去……我不想见她。”

阿狸抬眼望着司马煜。她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但她还是用力的睁大了眼睛,望着司马煜。泪盈于睫,视野已经花成了一片。

她总是迷迷糊糊的,每一次都是司马煜在一旁替她来来回回的折腾。她已经习惯了,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等着司马煜替她说话。

但是这一回,他却说:“你先出去。”

阿狸起身。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哭出来,更不想让司马煜看见。

她每次看电视剧,听到里面男人气急败坏的揪着兄弟的领子追问:“妈的,你到底信这娘们儿还是信我。”就觉得这哥们儿是找抽来的。

但现在她明白这感觉了。

司马煜不信她。

出去之前,她听到左佳思哭着唤她“阿姊”,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为那两个字难受得心口都缩起来。

左佳思就在这一晚死去了。

司马煜并没有哭。

——他在左佳思死去不久,便悲痛得昏了过去。反而是皇后闻讯回来,抱着他大哭,逼问阿狸为什么要把他叫回来。

阿狸已经连自我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麻木的站在一旁,听她教训。

还有左佳思的后事等她料理。

为左佳思更换敛衣时,阿狸望着她已再不会微笑的面容,迟钝的感到悲痛。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真正的经历失去和死亡。

司马煜病倒了。

前线捷报频传,江北失地接连被收复。

所有这些喜讯都没有冲淡失去左佳思的悲痛。司马煜这一病就过了冬月。

冬至过后,皇帝再一次知会皇后,挑了六个美人赏赐给东宫,想用新人帮司马煜忘记左佳思。

司马煜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第二年三月,太后又送了三个美人进来。

司马煜依旧不加理会。

人人都知道,太子不近女色,是因为对死去的良娣用情过深。

冬至过后,司马煜的身体终于调理过来。也多亏了阿狸的悉心照料。

两个人仿佛渐渐又回到了最初的光景。

但阿狸知道,司马煜心里一直记得左佳思那句,“替我报仇”——她心里又何尝是。她甚至连问司马煜一句,“是谁害了阿青”都不想。

展眼间春雨润物,杏花又开。

某一日司马煜忽然说:“东山草木清发,昆明湖沿岸春花开得也好,你想不想出去走走?”

阿狸就摇了摇头。

凌濛春雨里,乱花零落,红杏如烧。偏偏梢头有一枝白杏花俏俏的开着,阿狸便垫了脚去折。

司马煜先是望着。她压不住手,那花枝又弹上去,花瓣上存的露水便骤雨似的落了一霎价,阿狸忙抬了手去遮。有一朵花坠落下来,飘飘荡荡的,落在了她头发上。

司马煜微微的有些失神。他上前帮她把那花攀折在手里,却并不给阿狸。只漫不经心的挼着,说:“……那些人,我并不喜欢。”

阿狸垂了头不说话。

他走过来,略等了片刻。俯身亲了亲她的头发,才把那花递过来。

阿狸抬手去接,便被他攥住了手。

阿狸难过得要哭出来。

她知道他就在这杏林里遇到的左佳思。

她知道她与左佳思是有七八分像的。

她也是故意在这个时候垫了脚去攀着那枝白杏儿的。

这一切明明就是早算计好了的,为什么她还会这么难过。

司马煜勾起阿狸的下颌。望见她眼里滑下来的泪水,便用拇指帮她擦去。那眼泪却越擦便越多。他捧了她的脸,轻轻吻着,喃喃道:“别哭,阿狸。别哭。”

夜里司马煜宿在了阿狸房里。

灭了火烛,帐子里便悄寂无声。只有细碎的呼吸声间或可闻。

两个人端端正正的躺着,却睁着眼睛望着帐顶。

想想白日里的情形,各怀心事。

司马煜的手探到阿狸腰上时,阿狸赶紧攥住了。

司马煜没有动,却也没有收回去。只是静静的等着。那滚烫的触感隔了一层中衣,烫到皮肤上。

阿狸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他便探进了衣服里,不轻不重的揉搓着,一点点向上。阿狸紧张得不能喘息,闭了眼睛不去想,那触感却越发的清晰了,连指端都可描摹。

阿狸咬住了嘴唇,抬手背遮了气息。却听到喘息越发的急促起来,便如雨落在耳边。她屏住了呼吸,那声音却不去。待全身被烫人的气息笼住时,她才辨出,那是司马煜在她耳边。

她不安的退了退,却被扣住了肩膀。那东西就抵在下面,她不小心碰了,便再不敢乱动。

他挪开她的手,细碎的亲吻。下边缓慢的研磨着。阿狸背上蹭着床褥,却腾挪不开,她从来没被一个人这么包围住。只觉得无处可逃。

耳边传来司马煜低哑的声音,“阿狸。”

她才要应,下面便是一疼,声音一折就呻吟出来。

阿狸这一回才真的慌了。

她疼了不习惯喊出来,然而那缓慢却一下接一下的撞击让她连缓一刻都不行,便收不住声。她想捂住嘴,才发现手腕被按住了。

一点都不舒服,阿狸想,晋江都是骗人的!!!

她越疼便越紧张,想把那东西推出去,却越弄越疼。最后终于又哭出来,却又不能擦眼泪。

司马煜终于停了下来。片刻后又想往里推,却闷哼了一声,“阿狸,别害怕。”又俯身亲她。

阿狸说,“很疼,你出去……”

“嗯,你先松一下。”

“怎……怎么松?”

“别害怕,乖,这里……圈住我。”

“嗷!!!你骗人,你说出去的!!!”

到最后也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是昏昏沉沉的缠住他,随波起伏。渐渐就连喘息都融在一起了。

一觉醒来,阿狸就后悔了。

她不该听她阿娘和皇后的话,她不该跟司马煜突破那条底线。

没有孩子又怎么样?他不喜欢她又怎么样?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像之前那样——但他们确实再不能像之前那样了。

有一些心思一旦明了了,有一些事一旦清楚了,就再也不能暧昧着。

人总是要长大的。

她就是他的妻子,不是管家,不是朋友,也不是红粉知己。

他们得有一个孩子。

日子还是要过的。

司马煜还在睡。阿狸瞧着他的面容,心情渐渐也平复下来。片刻后,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便又睡了过去。

司马煜最终还是没能带阿狸去东山游乐,去昆明湖赏花。

皇帝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不过两年功夫,便龙驭上宾。司马煜即位,阿狸也随即被立为皇后。

却接连七八年没能生下孩子来。

阿狸并不觉得奇怪。

虽然总是想着,自己该有个孩子,家里边也催着。但潜意识里,她其实是不想要的。

她对司马煜的感情很复杂。她知道自己是爱他的,但她并不真的敢与他有这么深的羁绊。

她就是个胆战心惊的赌徒,输狠了一次,便暗藏了筹码,免得把整个人整颗心都赔进去。

她一人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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