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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花之水仙之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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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



胡蝶虽是一名舞妓,但他的身上有着艺者孤芳自赏的傲气,和卓尔不群的清高,他不喜欢谭逊这一事实,他也从不掩饰,从不避讳,不只是因为谭迅对如花公主的非分之想,两个人在个人志趣,为人处世上更有着格格不入的差异。



那晚的剑舞是“平沙落雁”,有着几千个不情愿,几万个勉强,胡蝶还是用了谭逊的那把寒冰剑,这是谭家祖传的绝世好剑,尤其是剑上的那颗翡翠更是先帝赐予的人间珍品,并不是用剑高手的谭逊总是剑不离身地佩戴着这把寒冰剑,处处招显着他地位的最贵和显赫的功勋。



或许是出于惺惺惜惺惺,懂剑的胡蝶在抽出剑身的那一刻便被它那皎皎的清辉,烁烁的剑气所吸引,曼妙的舞姿,轻盈的舞袖,婀娜的舞步,台上的胡蝶像一只深情的羽化之蝶,剑与蝶仿佛化作一体,令所有的人看得如痴如醉。



舞毕,早早离开人群的胡蝶回到了卧房,醉鬼们的恶臭向来是胡蝶最容不得的味道,他躲进他的那方清净,准备着他即将送给如花公主的生日礼物。他拿出他的飞刀在一颗小小的核桃上刻出了蝶恋花,这是胡蝶一直以来的执着,今晚他把这,作为他最重要的承诺送给他最最可爱的如花公主。



不知何时,胡蝶的卧房中突然闯入了一群人,之后,他们又像变戏法似的从他的房里“搜”出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胡蝶当然认得,这块翡翠正是谭逊那把寒冰上的嵌玉。



“胡蝶,你可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居然来了买椟还珠的这一招,跳完剑舞后就顺手牵羊地偷走了我家主子的宝玉,还真是不知廉耻。”面对这种诬陷与指责,早已习惯了的胡蝶,情绪再也不会被它激起半点波澜,这么明显的嫁祸,越多的解释只能把真相越描越黑了。



胡蝶高傲地睥睨着谭逊,却望见了谭逊身边那个不住地在摇头的泪人儿,在她的眼中,胡蝶寻觅不到一丝的信任与谅解,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否认他、都可以不相信他,但是如花的放弃就像一把刀,刀刀剜着胡蝶的心头。



谭逊故作姿态地把如花公主拦进自己的怀中,轻抚着如花微颤的身体,安慰道:“别着急,也让我们听听胡蝶公子的解释。”



胡蝶没有说话,他一直凝视着如花,却始终等不到她回应的眼神,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的信任吗?我的心你真的看不到吗?最后,他咬咬牙,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地说:“我没话说。”



不出所料,第二天,胡蝶被赶出了公主府,临走时,如花公主还要求他去感激谭逊的不杀之恩,就在胡蝶跪在谭逊面前那一刻,他的心死了,即使后来听到了如花公主许配给左将军谭逊这个消息时,他的感觉并不是心碎,只有一丝甚至很难察觉的酸涩。



蝶恋花,只不过是一个曾经驻扎在他一个人心中奢侈的梦。



宫外,一片风声鹤唳,早已遁世的他却成为了过街喊打的飞贼,看来谭逊是要把他赶尽杀绝了。



“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可以对你如此残忍。”凌波打抱不平地说。



“一日为贼,终身是贼。”胡蝶的回答却是如此的轻描淡写。



“可是这不公平啊。”



胡蝶爱怜的看着单纯的凌波,或许在她的眼中只有单纯的对与错,黑与白永远是泾渭分明的。



“你为何不证明自己的清白。”凌波真的替眼前的这个人很不甘心。



“没凭没据怎么证明?”



“那他们没凭没据为何就这样定你的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凌波知道这个问题是无法再继续争论下去了,胡蝶明显是在逃避,他的淡薄何尝不是一种怨愤,为了调解一下两人间逐渐升温的紧张气氛,凌波转而问道:“你还想着那个公主吗?”



可是当凌波把这个问题问出口时,心中一股从来未体会过的酸涩让凌波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楚。



“这很重要吗?”实际上,胡蝶也被凌波这个着实有些突然的问题问得心里一颤。她在乎我吗?与凌波相处的这几天,胡蝶要被这个实在单纯的可以的小女孩弄得神经过敏了,这种每天都在猜,都在兴奋的感觉在如花公主的身上,他却一刻都没有体会过。



凌波躲闪着胡蝶眼中的神情与期待,她像是读出了什么,但她又情愿什么都没看见,“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凌波匆匆忙忙地想要赶紧离开这种尴尬,然而她刚要起身,却被胡蝶抓了正着。



此时此刻,两个人的脸贴得好近好近,看着胡蝶曾被自己吻过的饱满的唇,凌波更加不知所措地深埋着头,她痒痒地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饥渴,似乎只有那唇里的液体才是她最渴望的甘霖,最不争气的是在她心中怦怦乱跳的小兔子,幸灾乐祸的小兔子跳得她面色通红,浑身发烫,她承认在她第一次看到胡蝶的那一刻她曾在他那张迷死人的脸上浮想联翩,她承认与他在一起她总是有着像吃着蜜糖一样的感觉,但她不承认是,这种感觉就是喜欢,抑或是爱?



算了吧,想她堂堂凌波仙子,怎么可能眷恋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胡蝶轻轻地举起了她的脸,凌波赶紧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凌波这一可爱的行径却适得其反地挑逗了胡蝶的心,但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和她一样傻傻地两个人相视对望。



月华洒在胡蝶那张精致的俊脸上,这是一张凌厉俊俏到让人无法呼吸的脸庞,凌波忍不住伸手去触碰这梦幻般的绝品,胡蝶握住凌波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放到嘴边温柔的亲吻着,细碎的吻,尽管冰凉,却被胡蝶灌注了他所有的热情,“凌波,让我为你跳支舞,好吗?”



天啊,凌波还有拒绝的份儿吗?彻底投降了吗?凌波一边痛苦地抵制着自己的继续“堕落”,一边又口是心非地像只小绵羊般温顺地点点头。



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除了这样的感叹,凌波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眼前的景象了。



丝带如飘,舞袖是蝶衣,舞魂便是蝶魂,尽管此时他手中舞弄的只是一棵小小的树枝,可这完全不会掩盖舞蹈的华丽,甚至,凌波不愿继续欣赏下去,生怕下一刻这只伤痕累累的蝶会狠心地永远消失。



不,等等,这支曲子是:长亭相送。



“你要我走。”凌波再也看不下去了,难道之前种种只是错觉?



“我……”胡蝶不能这么做,他不可以这么自私,所有的危险、所有的痛苦他希望能够一个人面对,既然她是仙,她理应不该与他这只泥淖中再也飞不动的蝶儿纠缠,他只是一只不洁的污蝶,岂能如此贪婪。



“好了,不要说了”,这次居然是别人下了她的逐客令,“好,我走,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可是怎么办,我已经后悔了。望着凌波一去不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月色之中,胡蝶嘲笑着自己的软弱,他早就开始后悔了,你穿的那么单薄,会不会在初秋的萧瑟中着凉,;你身影那么的孤独,少了我陪伴会不会寂寞;你的个性那么冲动,会不会又去闯祸让自己总是陷入险境。上一次,被遗弃的感觉曾经让他心痛怨恨地要死,可是他怎么能够忍心把这种痛苦的感觉加诸在凌波的身上。



从没受过这等委屈的凌波一路上,真可谓是气不打一处来,路上的小碎石都要被她踢尽了,可是还是这么的不解气。凌波仙子可是仙界一等一的叛逆分子,向来是别人不要向东,她就偏偏往东跑,除了她那位拜了把子的牡丹仙子,谁还能与她争锋。她很是不明白胡蝶的那些所谓的息事宁人,更气他竟然一把推开了她的好心,“你不让我管,我偏要管到底,神仙姐姐我就不信正不压邪。”



正当凌波自鸣得意地筹划着自己的“倒谭”大计,一到黑影“嗖”的从她眼前飞过,之后是一声刺耳的叫声:“抓贼啊,飞贼啊。”



呵呵,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你神仙姐姐来个有凭有据吧。



果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贼,瞧他腰上那鼓鼓的麻袋,不知洗劫了多少钱财,看来这次真的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了。



毕竟是人斗不过仙,这贼虽是七尺大男儿,但凌波只是略施小计便点住了这个大汉的睡穴,凌波不客气地拉下那人的面纱,凌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个人凌波可是认识的,他就是谭逊的护卫。



“乖乖,今晚你先好好睡一觉,明早公堂上我一定要揭开谭逊的真面目。”



湛湛青天,明镜高悬,两排衙役齐刷刷得肃立在两旁,青天大老爷毕恭毕敬地请出了今日的贵宾——左将军谭逊。



看到谭逊那胸有成竹、得意洋洋的神色,凌波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狗官,看好,人证物证都在这儿了,看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大胆妖女,公堂之上竟敢口出狂言、出言不逊,还妖言惑众。”大老爷显然是被凌波的那句“狗官”气个半死。



“到底谁在妖言惑众,一会儿便会见分晓了。”凌波绝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们。



“你……”大老爷胡子都要吹起来了。



“哈……”谭逊大笑为大老爷解口舌之围,“好,好,好,那咱们就擦亮眼睛试目以待吧。”



“那当然”,凌波忙点开那人的睡穴,可是就在凌波出手的那一刻她心中不禁纳闷,昨天自己点的睡穴并不深,以他的功力应该早就可以自己醒过来才是,可是怎么会知道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凌波开始不能掩饰神色中的慌张,她匆忙地环视四周,还好,应该没有人注意到。



“不要浪费时间。”大老爷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现在没有他法,凌波只得又一次试着解开那人的穴道,直流冷汗的双手已经冰冷至痉挛,她下意识地探着那人的鼻息,他已经死了。



还没等凌波缓过神来,衙役已经拨开她失魂的身躯,原本袋子中的赃物也消失一空。



“杀人犯,杀人犯”,围观者的喊声越来越大,冲击着凌波的听觉,更击打着她无辜的心。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杀人犯”,这一刻,凌波似乎终于意识到胡蝶当时的处境,什么叫有口难辩,什么叫积毁销骨众口铄金。



既然解释没用,这群被蛊惑地看客已经不分是非黑白了,三十六十走为上计,凌波一边嘀咕念着咒语,布下结界,令旁边的人无法碰到她一根汗毛,眼看马上就要逼近大门了,谁知这时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妖女,哪里跑。”看来谭逊今天并不是听审这么简单的目的,他早有准备,找到高人相助,一个道长用一道符咒破了凌波最后得以自保的结界,然后是被重重镇妖符牢牢困住。



怎么会这样,自己是神仙呀,怎么会怕这个捉妖的臭道士,凌波拼命地企图重布结界,可是镇妖符已经压得凌波动弹不得,一口恶血喷薄而出。



“她果真是个妖女,收妖,收妖。”



“不,不,我不是妖,我是神仙啊,我是凌波仙子。”这时凌波脑海中猛然想起牡丹曾跟她说过的话,。“可是你现在只是一个小花妖……”、,“反正不再是神仙了嘛……”天啊,为什么会这样,凌波长啸一声,她不甘心,更不相信,“妖”在凌波的心中是一个多么令人厌恶的字眼,可是立刻她感到一股被抽离的痛苦,“不要……”她感到了自己的变身,是妖的变身。



“花妖,放弃吧,别再坐无谓的挣扎了”,话刚毕,一道降妖符穿过凌波的眉心,她的意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第六章



“师兄,你为何非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凌波她是……”说话的是一个不像道士却无比货真价实的道士,他悠闲地摇着手里的拂尘,左扫扫右挠挠,尽管蓄着薄薄的须,但眼神的稚气把他整个人都衬托的无比清澈。他叫无机,无心机却有天机。



“明知道什么呢?明知道几百年前她可能是个高高在上的仙子?可是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花妖。”玄风依旧是那副千年不变的面瘫表情。



“妖又怎样?这么久了,师兄不要太执着。”无机摇着头,彤彤的红色烛光映衬着他雪白如纸的脸,没有一丝的血色。



“师弟,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呢?”只有在望着无机的时候,玄风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或许才能毫无避讳的显示出来。



然而这让无机更加不懂了,几百年后的重逢,他这个死脑筋的师兄似乎变得越来越深不可测,他不敢去直视那双把人看透的眸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知道他是知道的,可是他还是想要掩耳盗铃的把那甜甜蜜蜜的回忆独自珍藏。



自古酒馆就是一个是非之地。



凌波独自大闹公堂,之后被铁面无私的玄风道长困于伏妖塔中的消息不胫而走,充斥于京城的每一个角落。而那一句句的闲言碎语就像一把把利刀刺痛胡蝶心中最脆弱的部分,让他忏悔,让他抓狂。他承认,短短几天的相处,甚至算不上认识,她是仙是妖又有什么关系。他今天是来买醉的,昨夜,清风冷月,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他心有种揪痛的感觉,为了抚慰伤痛,他抓起酒瓶,一处的伤痛必须要另一处的痛来平衡,他不记得昨晚他有过怎样的失态,他只眷恋一个字:醉。



“嗬,我可不是吹牛啦,那伏妖塔我曾去过的”,掌柜的边得意地擦着镀金鼻烟壶,边洋洋自得地说道。



“切,谁不知道,你又不是妖。”众人哈哈大笑。



“你们还别不信,我真的去过的呀,那儿可真是恐怖呀,鬼哭狼嚎,惨不忍睹,咱们的玄风道长真的是妖魔鬼怪的克星啊。”



“真的?真的?”酒客们纷纷凑上去听个清楚。



掌柜的是个爱热闹的人,他清清嗓,“是这样的,有一会儿,我老婆被一条大蛇妖所袭,弄得小产还大出血,我小舅子为了给姐姐报仇拜于道长门下,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年后,我小舅子学有所成,那日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蛇打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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