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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梅花之似兰斯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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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丧门星!努达海啊!自己就那么一个儿子啊,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怎么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老夫人嚎啕大哭,目光一瞥,看见一身孝服的新月,她这是给谁戴孝呢?她阿玛额娘莫不是被她克死的吧?咳咳,老夫人,那新月的阿玛额娘的命也太硬了吧?新月这都多大了,他们才被克死?

老夫人哭开了,珞琳也被这哭声惊醒了,虽然对阿玛也没什么指望了,可是阿玛始终是自己的阿玛啊!珞琳也哭开了,只有雁姬一人强撑着,打发那送旨的太监。新月这时候也醒过来了,一把拉住即将离去的太监,说:“你骗我的是不是,努达海他怎么会死,他不是常胜将军吗?他是神一样的人啊!他怎么会死,他怎么能死?

太监看着新月这副样子,撇了撇嘴,这“前”格格还真是个不着调的!一把推开新月,也不看她,只是对着雁姬说:“夫人,您这将军府里的下人还真是好规矩啊!”雁姬忙喊人拉住那像吃了摇头丸一样的新月,同那太监赔不是。

强忍着伤痛,雁姬送走了太监,让下人们开始布置灵堂等物,等着努达海的棺材和军队一起进京。对于努达海,雁姬的心情很复杂,虽然和努达海的夫妻情尽,自己对这个人也没有什么想法了,可是,这个人突然间不在人世了,自己竟然空落落的。伤心吗?心好似已经麻木了,没有感觉,可是不知道是痛的麻木还是真的麻木。眼泪吗?眼里模糊的影像告诉自己,自己确实是在流泪的,她很想停止,却不知道如何停止。好累,好想躺下去,闭上眼,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就这样睡去。一觉起来,什么就都恢复原样了。

但一转头,看着哭的不成样子的珞琳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夫人,她觉得,这个家,似乎只能靠她撑着了!她不能倒下!她还要看着骥远光宗耀祖,还要看着珞琳嫁人生子,她要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希望和未来!再一看那新月,忽然记起了皇后的吩咐:留她条命是吗?很好,让人死容易,可是太便宜她了;就要她生不如死才能一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她搀起老妇人,劝着:“额娘,您要多保重啊!如今努达海已经去了,您要是再有个万一,您让我和珞琳还有骥远如何是好?”说着,脸上一怒:“新月,你还不快来搀着老夫人?”她不提醒,老夫人都快忘记新月这个人了——唯一的儿子死了,谁还有心情想那么多?刚刚那抱怨只是一个闪念,瞬间就被哀伤代替了,这次老夫人才又“好好”的记起了新月。

“哼!我这把老骨头可不用她来扶!”说完又哭:“努达海,我的儿啊……”

“都是你,这个丧门星,是你害死阿玛的!你陪我阿玛!”珞琳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新月的脸,巴掌就招呼上了。

“努达海,我来陪你了!”不料,新月一把推开珞琳,想往墙上撞去。雁姬喝到:“还不把整个贱婢给我拉住!”

几个早就守在旁边的婆子七手八脚的按住新月,拿了粗绳捆上。等着雁姬把老夫人和珞琳送回了房,回来发落新月。这新月也是个神人了:能有几个人今日嫁人、今日守寡、今日守孝的啊!

不一会儿,雁姬回来了,一巴掌抽在新月脸上:“想死?没那么容易!”眼看着新月貌似要咬舌自尽,雁姬冷笑:“我告诉你,咬舌是无法自尽的,你若自此不想讲话,我就成全你!找个大夫来,把她的舌头给我割下来!”新月还要挣扎,几个婆子却丝毫没有放松压制的意思,把新月押的死死的。

我们不说新月没了舌头以后是如何生活的,只是单说努达海的棺材到京那日,有专人把努达海的棺材送到将军府上,说了一些节哀顺变的客套话,人离开了,于是,将军府开始了治丧的日子。

在这重要的日子里,新月这样重要的人物被委派了一个极重要的任务——哭丧!决不能静静的流眼泪,要哭,要嚎啕大哭,以哭破嗓子为最佳,每日会有人把她跪绑在努达海灵前痛哭,不哭?不放声大哭?自由嬷嬷奉上“甩针舞”,嗯,别以为这甩针舞只有容嬷嬷会跳,她只是个中翘楚,别的嬷嬷跳的不如她老人家优美,但是效力是一样的。

啥?有人给努达海奔丧?他他拉家最最荣耀的就是努达海这支了,别的不是不任官职,就是芝麻绿豆的小官,跟努达海这领军打仗的将军没办法比。如今,树倒猢狲散,谁还来给他奔丧啊!而其他的达官贵人们当然知道他和那个新月格格之间那点“不能说的秘密”,明显的,他他拉家努达海这一支是遭到了皇帝厌弃了,谁还要在皇帝面前找这等不自在啊!不值当啊!

综上所述,就是把新月捆在努达海的灵前哭灵,也没什么可丢人现眼的——因为现场根本没有外人!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当和亲王弘昼知道新月被捆在灵前哭灵的时候,眼里闪着奇妙的光芒。于是,这个“治丧爱好者”带着他的“治丧委员会成员”到将军府观摩学习来了。

“她这个样子,哭不了几日吧?”和亲王一脸严肃的问着他他拉家的管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和亲王问的是什么学术问题呢!

“呃……”那管家对着这个从不按理出牌的和亲王毫无办法,您这是奔丧还是看热闹啊!“夫人每日会给她灌养喉咙的药品”

“哦?”和亲王看着又被嬷嬷扎了几针,继续惨叫的新月,“她不反抗?”

“每日会有五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日夜轮班看守她。”管家尽职尽责。

“参见和亲王。”骥远这时才出现,向和亲王请安。因为前几日都没有人来奔丧,故而将军府也闭门谢客,只是自家人在办丧事,没想到和亲王突然杀来,故而骥远还在老夫人那里宽慰老夫人呢就听下人来报,说和亲王带着一大批人来……恩……参观了。

“恩。”和亲王很不高兴的问:“你作为儿子怎么没有亲为你阿玛哭灵呢?”他办丧事的时候,他的儿子们可都得在自己的棺材前哭灵,哭的不响、不哀自己可是决不轻饶的!

“回王爷,奴才正在安慰玛嬷,玛嬷年纪大了,有点经受不住打击,这几天总要奴才和奴才的妹妹同额娘一起劝慰才能吃药进膳,故而刚刚奴才在陪玛嬷,所以……”骥远解释道。

“你阿玛这新侍妾是谁给这样安排的?”和亲王又问。

“回王爷,是奴才的额娘。”眼见着和亲王没有恼怒的表情,反而一脸兴味,骥远就大着胆子回了和亲王。他听了珞琳跟自己说自己去了军营以后家里发生的那些事,真恨不得把新月这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才好啊!

“有点意思!”果然,和亲王略带赞扬的点了点头,又四下的看了看努达海的灵堂,然后又带着队伍浩浩荡荡的走了,心里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也搞一个人来这样哭灵?转念一想,算了,这还是当个热闹看看就好,就新月那没舌头干用嗓子嚎的声音还真不怎么动听,在加上有甩针舞伴舞,哭灵的效果不怎么好“笑”果还是有一些的。

跟着自家王爷看了趟热闹的下人们也心满意足的回去了,话说,和亲王不着调,整个和亲王府都弥漫着一种喜欢“打酱油”的娱乐气氛啊!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奴”啊!

皇后生产

等到努达海下葬那日,新月没有去送葬,第一她不够格,第二,她有别的特殊任务。后来,听说新月每日被雁姬好茶好饭的招待着,什么燕窝粥、鲍鱼粥、人参粥不要钱的往里灌,还每日确保新月的茶水供应,并且交给她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在努达海生前的房间里接着哭,自有嬷嬷每日“伺候”她。

再后来,听说新月的双眼哭瞎了、喉咙哭哑了——木有办法,损耗太大,怎么补也补不过来。新月想自尽,可是她已经被捆成粽子了,毫无行动能力,丫鬟婆子谁也不会给她喂毒。咬舌自尽?“舌”早没了,咬哪里?她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

再后来,听说老夫人经受不起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一病不起,没几个月同努达海在下边团圆了,这家里只剩下雁姬、骥远和珞琳了。

哪里来的这么多“听说”,谁家里没有几个爱嚼舌头的仆役下人啊!

这日,雁姬自己坐在房里暗自思量:珞琳,太后早有旨意说过免选了;骥远,要在家中给努达海守孝,不用去军营了。努达海家这点子破事,京城的贵族圈里都传变了,这俩孩子要是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婚姻是不可能了。雁姬前思后想递了牌子,请求进宫面见太后。

努达海虽然死了,可雁姬身上的诰命夫人的封号没有被摘,还是有递牌子的资格的。而且骥远年轻无功,珞琳年幼,只有雁姬还有资格和条件入宫,拜见三巨头。本来太后不想见雁姬的,可听了将军府的探子汇报后。太后觉着,这个雁姬在处理新月的事情上还是很合她心意的,所以决定见一见。

至于那个克善世子,早在皇后生日那天,给皇后拜寿时,被皇后以一个“行为不端、衣着不整,此乃大不敬”的理由给申饬了,借着这个由头,皇帝撤了他头上的世子名号,从端王的叔伯兄弟中找了一个合适的,顶了端王爵位,赐了郡王爵,仍让那人去镇守荆州。克善,就被扔到那户人家去了:“你继承了人家爹的爵位,就得替人家养孩子啊!”皇帝这样说,人家也不好反驳,当然也不敢反驳,只得把克善连同一同被打包扔出来的云娃,领回荆州去了。

这边太后见了雁姬,也不说话,只看雁姬如何表现。雁姬先是请安,既没有那新月的事恶心太后,也没有说将军府过的如何艰难。只说老夫人临终嘱咐自己想落叶归根,回到黑龙江老家去,还望太后恩准。其实雁姬这一去,便也是轻易回不来了。可他他拉家在那边有地有田,还有些薄产,那边的人也不知道努达海做出的这些荒唐事,回去了,珞琳和骥远的婚事也有保障,否则留在京城,这一家子的前景算是搭进去了!他们这一家,回了黑龙江,也算作是荣归故里了,皇帝名旨不也说努达海是尽忠报国了吗?算作是他给骥远、珞琳留下的唯一的好东西吧!

太后见着这样的雁姬,忽然觉着她可怜,可惜就摊在了努达海一家了,多好的当家主母的材料啊:识时务又懂进退,那努达海不知珍惜,和新月那不守妇道、不懂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混在一起,搞到最后家破人亡,活该啊!也挺可恨的,死就死吧,还要连累家人。

太后不能许诺给骥远一个好未来,那是朝堂上的事,她管不得的。只是赏了雁姬一些黄白之物,让雁姬带着珞琳和骥远去黑龙江好生安家,又免了雁姬以后必须进宫庆祝年节的规矩,诰命夫人的封号还是留给了她。雁姬谢恩,心里明白:买房置产,还是金银实惠,太后也算是慈悲一回了。

后来,有回乡探亲的人回京讲八卦,说是雁姬带着骥远、珞琳在黑龙江过的挺好:骥远凭着武艺和才干在军队里混成了正六品的营千总,也算是省级公务员了。珞琳在那边嫁给了一个家底殷实的人家,和丈夫感情很好,出嫁一年多就生了个儿子,在婆家的地位牢不可破。现在,骥远也娶妻生子了,雁姬在家中过起了老封君的日子,活的很悠然。

这,才是正常人的幸福人生啊……

至于新月,听说在回黑龙江的路上不堪颠簸,也去和努达海汇合了。不知道下边的努达海见着这没舌头的“月牙儿”还能不能成为“她的海”……

嗯,扯的远了,我们回头来看看皇宫中发生的那些事吧!

——————————————— 新月&梅花的分割 ——————————————

时间进入乾隆十七年四月,兰馨如今也不去上书房了,向皇帝告了假,整日守着皇后。她记得很清楚,永璂是乾隆十七年四月二十五生的,如今快了……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兰馨学医学武都略有小成,无论是上书房的师傅还是若雪、齐薛氏乃至齐修,都说兰馨聪慧又肯努力,从不怠惰。哪怕是天气不允许她在院子里练武,她也要跟皇帝请示了,进练功房练习。如今的兰馨,已经可以算上半个普通郎中了。

齐薛氏最近也常被皇后召进宫来诊脉,太医那边的平安脉也是一日一请的,n重保护,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日子越近,兰馨就越坐立不安:皇额娘当初生永璂可是难产,所以永璂才弱弱的,身体一直不好,如今眼看着就要生产了,万一像当初那样难产怎么办?自己年幼根本就不具备进产房的资格,稳婆什么的,就是靠经验,完全没有保障。除非有个会医术的守在旁边!唯一符合这个标准的就是云伯母了,可是她不能在宫中留宿,若是皇额娘生产时再召她入宫,那她进宫的原因就暴露了,会给有心人提醒的。怎么办?

兰馨不用去上书房,可若雪还是日日进宫的。这天兰馨拉着若雪担忧的说:“怎么办啊,我好担心皇额娘,听说稳婆助产全凭经验的。皇额娘这是第一胎,医书上不是有提到过第一胎都会有些难吗?云伯母也不能日日在宫中守着……我真的很担心啊!”

“嗯……”若雪沉吟良久,反问兰馨:“是不是有牌子什么人都可以进出皇宫?”

“嗯,不过是特别的腰牌才行——必须是皇阿玛、皇额娘或者老佛爷亲赐的,还要和侍卫头子打过招呼的。还有就是太监们可以凭着腰牌替宫里的嫔妃什么的出宫办事了。”兰馨问,“怎么?你有主意?”

“就看皇后娘娘信不信的过我娘亲了,兰儿,你去求皇后娘娘赐我娘一块特别的腰牌吧!我娘就可以日日进来给皇后娘娘看诊了。”若雪回答兰馨。

“对,对外可以宣称是你娘很投皇额娘的缘,又念在是你娘的份上,每日随你一起进宫,一道出宫!”兰馨也觉得可行,她都可以有若雪这个伴读了,皇额娘喜欢若雪又和若雪她娘投缘,宣进宫来聊天也不是不可以。

皇后临产,请安的规矩和接受别人请安的规矩都省掉了。皇后怀孕的这段日子,众嫔妃们生过孩子的忙着怀孕、生产、坐月子、养孩子,没孩子的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企图也能像皇后一样怀上龙嗣。所以,皇后也不愿意见她们那副争相斗艳的样子,不用见着她们,皇后的心情也好很多。

兰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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