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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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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左倾颜朝她伸过手,忙借他之力,与他同时起身,避开了脚下的机关。

倪天正面对着站在自己面前,书桌上的两人,惊得几乎不会反应。

连这样的机关都能避开,真是神了。

莫非他们当真是飘影神派来的人?

才想反悔,却听见左倾颜说:“不好,快逃。”

同时耳边听见了书房外面的一个响亮的声音:“快,放箭,布网,别放过他们。”

知道那句话意味着什么,连忙大声呼喊。

“别,千万不要射箭,我还在里面啊。”

皇城惊险7

扑到窗前,拉开窗户,想要阻止外面的人,被左倾颜及时给拉了回来。

左倾颜才一拉开他,便有一支箭从窗外呼啸而入,射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入墙极深。

同时,有更多的箭从窗外射进来。

倪天正吓得面如土色。

左倾颜将倪天正丢到书桌前,仗剑护住他和苏羽云。

冷冷地说:“若想活命,就赶快写,把所有毁灭神坛的前因后果全部写出来。”

倪天正抖抖索索拿起笔,再不犹豫,飞快地在白纸上写着。

窗外有人听见了左倾颜的话,喝道:“混帐,不可以写,写了就完了。”

射入室内的箭越加密集,有不少甚至飞到了书桌前,全被左倾颜给挡开了。

倪天正一边写一边大声回骂。

“奶奶的,老子发信号是让你们来救老子,可不是让你们来杀了老子。”

顷刻间,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倪天正扔下了笔,说道:“全都在这儿了。”

左倾颜匆匆卷起纸,来不及细看,抓住倪天正问:“倪天正到哪去了?”

这下,别说倪天正,连苏羽云都惊讶无比。

问道:“他不是倪天正吗?”

“他是个冒牌货。”

左倾颜一声冷笑,伸手在面前这个酷似倪天正的人脸上一抹。

整个脸立刻变了个样,变得与先前面目全非。

原本清矍有神的面目变成了尖嘴猴腮的样子。

加之易容物没有完全抹掉,沾在脸上,看上去无比的丑陋。

左倾颜哼了一声。

说道:“易容术不错,连我都差点被他骗了。若不是看到他的字迹,说不定就当真被他蒙蔽过了。”

真正的倪天正同左倾颜的接触不少,上的折子也不少。

左倾颜对他的字迹再熟悉没有。

今晚才进到房间,他就觉出这个家伙奇奇怪怪的,言行与真正的倪天正相比,实在差了太多。

那时就起了疑心。

皇城惊险8

等到看到他写的字,再无怀疑,眼前这个倪天正是假的。

不免感到一丝欣慰。

借他之名毁坏神坛的人是眼前这个假的倪天正,真正的倪天正并未背叛自己。

可同时,又不由得担心,担心真正的倪天正的安危。

生怕他的命运同庄太傅一样。

只不过,一个是明杀,一个是暗杀。

一个得到了正直敢谏的好名声,另一个却落得个毁坏神坛的罪名。

假倪天正眼前事情已经完全败露,再无可隐瞒,只得承认。

“是,我是假的倪天正,是沐国师让我假扮的。”

窗外那个响亮的声音又在高声叫骂。

“胆小鬼,人家一问就乱嚼舌根,老子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

假倪天正吼了回去。

“难道老子不说你就会放过老子吗?刚才若不是这位壮士拉我一把,只怕我已经死在你的手中了。”

左倾颜可没耐心听他们斗嘴。

喝问道:“快说,真正的倪天正在哪?”

“小,小的也不知道。”

假倪天正回答。

他是真的不知道,沐国师让他扮倪天正他就扮了,谁知道真正的那个人在哪。

苏羽云一直听着左倾颜逼问,没有打扰他们。

突然鼻间闻到一股子焦灼的味道,情知不妙。

赶紧叫道:“别问了,快走,他们在放火。”

窗外一条条亮光闪耀,亮光落到书房上,燃起一股股小小的火苗。

书房主要由木头制成,半年干旱,屋子极易着火。

很快熊熊火焰便包围了这间书房。

原来是外面的那伙人见箭射不中屋内之人,干脆放了火箭,火箭将书房给引燃了。

假倪天正吓得惊慌地叫:“快逃啊,这地下埋有火药,快逃。”

声音完全变了腔调。

左倾颜瞧出他没有撤谎,不敢怠慢,拉了苏羽云说:“快,我们得马上逃出去。”

(今日更毕)

惨痛的代价1

这么大的火势,肯定会引爆地下的火药。

假倪天正忙抱住左倾颜的脚呼救。

“壮士,别丢下我啊,救救我吧。”

左倾颜鄙薄他的为人,脚一抬,将他踢开。

反正从他嘴里也套问不出什么更多有价值的东西,由得他去自生自灭好了。

抓了苏羽云,手中运力,另一只手抓住的长剑立刻冒出一道长长的白光。

左倾颜就势往屋顶挥出,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屋顶顿时四下炸裂。

碎瓦迸射开来,连同千万片带火的碎木,射中不少围在书房周围的人。

顿时惨呼声四下里响起,连绵不绝。

就在屋顶裂开的这一瞬间,左倾颜已经带同苏羽云从屋顶冲天而起。

绚烂四散的火光中,连在一起的一对人影升腾在半空。

一圈白光环绕着他们,神圣而凛然不可侵犯。

原本纷飞的火箭竟一下子停了下来,黝黑的夜空中,只有这白色光影环绕着的两个人。

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半空,直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才回过神来。

再顾不得从屋顶冲出的那两个人,顾自逃命。

逃得快的,侥幸得了性命。

逃得慢的,便同倪府的书房一道化为齑粉。

强烈的火光照亮了半个皇城,耀得人睁不开眼睛,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什么也看不见。

许久之后,伏在书房外面,幸存的一干人才逐渐恢复视力。

个个面面相觑。

“那两个人呢?”

“谁知道呢?许是炸死了吧。”

“他们不是从屋顶飞出来了吗?”

“笨,他们只飞在半空,哪里有地方可供落脚?还能往哪躲?”

之前同假倪天正喊话的为首的那人怔了好一阵,才说:“走吧,回去交差。”

眼前被毁成一片平地,毁得这样彻底,连尸骨都没必要再找了。

心头万分惶恐,不知道此事是福是祸,是将得到奖赏,还是受到惩罚。

惨痛的代价2

倪府书房下面的炸药是沐国师吩咐埋下的。

但她曾千叮咛万嘱咐,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以引爆火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十分复杂,满含着绝决、慈爱以及犹豫。

他跟随沐国师多年,知道她行事果决,他还从未在她脸上见到过如此的忧柔寡断。

她其实是不想引爆火药的吧。

自己今晚这么做,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今晚的情形算不算得是迫不得已。

倪府的爆炸声惊动了半个皇城,也惊动了正在国师府休息的沐国师。

她蓦然醒觉,叫道:“羽云。”

从床上腾身坐起。

床头燃着一支幽暗的蜡烛,窗外的夜空从未有过的明亮。

沐国师冷汗涔涔,心慌得厉害。

披衣下床,站在窗前观望。

窗外的亮光渐渐变暗,夜空又恢复了平常的黑暗,没有月亮只有稀稀疏疏几颗星星,显得格外凄凉。

从方位来看,刚才发出亮光的,正是倪府的方向。

沐国师再没有了睡意,在房中踱着步,努力克制着自己想冲出房去的冲动。

再过得小半个时辰,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薛念在门外呼唤。

“小姐,你醒了吗?”

沐国师走到门前,拉开门,问:“怎么回事?”

语气已恢复了冷静。

薛念眼含着泪花,禀报道:“小姐,出大事了,倪府书房下面埋的火药爆炸了。”

沐国师的心重重地下沉,张着嘴好一会,才问:“人呢?”

薛念却破天荒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埋下头说:“您派去倪府人就在外面,您自己问吧。”

说罢用手中的丝巾拭着眼角的泪水。

沐国师一声不吭,走出了屋子。

薛念站在书房门口,呆呆地站着,没有如往常那样跟随在沐国师身后出去。

她听见外面院中传来对话声,听得不是很清楚。

她也没心思去听。

惨痛的代价3

情况她都知道了,没必要再听。

更不忍心再听第二遍。

终于,她清楚地听到沐国师疲惫的声音:“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薛念这才走出屋子,来到院中。

院子中央,沐国师孤零零地站着,身子站得笔挺。

院子四周,重重花影在风中剧烈摇摆,似在嘲笑,又似在控诉。

薛念不忍地走上前,劝道:“小姐,夜露深重,进去休息吧。”

沐国师不言不语,也不动身,目光呆呆地望着前方。

过了很久,她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低低地叫:“左倾颜,你害了我女儿,你害了我女儿。你自己死就死了,为何要拉上我女儿陪葬?”

薛念默默摇头。

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夺了左倾颜天下的是沐国师,让人假冒倪天正引诱左倾颜上勾的也是她,在倪府埋下火药的仍是她。

难道她在埋下火药的时候就没想过,此举说不定会害了自己的女儿?

现在来难过有什么用?

沐国师呆呆地站着,任薛念如何劝告也不肯进屋去休息。

她就那么站着,直到晨曦照亮了院子。

一个使女进来禀报:“国师,皇后娘娘求见。”

沐国师勉强打起精神,说道:“让他进来。”

“是。”

使女走出院外,很快,一个女子装扮的人大步流星从门口进来。

站在门口说:“你们都退下。”

顺手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沐国师瞧着那人朝她走来,他的模样儿跟苏羽云一模一样,若不是她知道他是谁,说不定会误以为是羽云回来了。

是羽云逃脱了劫难,回来找她了。

或者她不甘心离开这个世界,心怀怨恨,责问自己来了。

瞧着那张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脸,忍了半个晚上的泪水终于流泄而出。

从来感情很少外露的沐国师懊恼,抹去眼泪,责问道:“羽溪,你不好好在皇宫呆着,跑到这儿来干嘛?”

惨痛的代价4

沐羽溪这是第二次看见母亲流泪,原本紧绷着的脸微微松驰。

第一次看见娘流泪,是在大婚之前吧。

他坚决不肯冒充女子同皇上大婚,扮了这么多年女子,他恨透了。

巴不得逃出飘影国,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去,还原他的男儿本色,潇洒地过他的人生。

可是从来坚强的娘流泪了。

娘向他保证,会尽快让他得到解脱。

他终于听从了娘的安排,进了左倾颜的后宫。

娘今日又流泪了,是因为姐姐吗?

昨晚得知噩耗后,一直憋在心里的怨怒之气稍抑,止不住有些可怜娘了。

娘一个人挣扎这许多年,也不容易了。

可是转眼却听见沐国师责问他,腹中的怨怒之气又被勾了起来。

也不跟她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质问:“你问我为什么来?我要问你,你都对姐姐做了些什么?”

沐国师背过身说:“那都是她自找的。她不帮着自己的亲娘,反要同外人一道联手对付我,你让我怎么办?”

“你太自私了。”

沐羽溪忿懑不平地数落着这些年一直藏在心里的话。

“你和爹都自私。爹让姐姐扮成男孩替他支撑家门,你却让我扮成女孩,只为了自己的权欲。”

“够了。”

沐国师回转身,铁青着脸怒吼。

“没够,”沐羽溪不怕死地顶了回去,“难道你们不自私吗?你们想过我们俩的幸福吗?”

薛念连忙打圆场。

“羽溪,别说了,你娘也是没法子,这不是为了报家仇吗。”

“什么报家仇?报家仇用得着牺牲自己儿女的幸福?用得着夺别人的江山?如今,连姐姐的命都没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沐羽溪忿忿地扯掉头上的发饰,脱掉外面的女装,露出里面的男装。

“我不干了。”

“你不干也得干,”沐国师冷冷地说,“你就不担心孟寻寻的安全了?”

忍耐再忍耐1

沐羽溪满腔的忿怒没有稍减,却不敢再发脾气。

想当初,他曾经无数次想过要逃出飘影国,再不任由母亲摆布。

可想归想,终是没有迈出那决定性的一步。

直到有一天,他去天音坛例行进香,到后山游玩时,遇见了寻寻。

他永远永远记得那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在开满了野花的山坡上,一个比山花还要娇艳的女孩在采摘野花。

她一边弯腰采着花,一边欢快地大声唱着山歌。

就在那一刻,他的心就迷失了,突然被她的歌声,还有她纯真的笑颜给迷失了。

从来阴暗的心房象是打开了一扇窗,有一束极明亮的阳光照了进来。

她采了一捧鲜花,直起身子,发现了正痴痴地望着她的他。

她蹦跳着过来,将手中的花递到他面前。

“这位姐姐,你好美啊,这花送给你吧。”

姐姐?

他被这称呼惊得差点没跳起来,他已经忘了自己是女装打扮。

在看见她时,他浑然又变回了男子,变回了一个翩翩佳公子。

那一刻,他突然憎恨起自己的装扮,前所未有的憎恨。

后来,他一有空就会到天音坛的后山来。

再后来,寻寻知道了他的真实性别,他们迅速坠入爱河。

他不止一次向她保证,只要帮助娘报了仇,他就带她远离飘影国,一生一世相守。

寻寻是山下庄户的女儿,虽只是小康人家,但也时常被关在浅闺,不能随意出外。

有时她自己没法子过来见他,便托兄长带消息给他。

这正是左倾颜打听到沐羽溪常在天音坛同一位男子接触的原因。

只不过,左倾颜不怎么关心沐羽溪,没去深入打听。

而沐国师却知道孟寻寻的存在。

大婚之后,沐羽溪来天音坛的机会明显减少了,只能借每月一次的进香机会去上一趟。

正巧沐国师让她假装灵仙附体。

忍耐再忍耐2

借以提高她在国人心目中的地位。

什么药草能治病云云,其实根本是沐国师精心打造的说辞。

她早就发现那治病的药草,一直隐瞒着,直到通过所谓的“灵仙”之口说出来。

打那以后,他便常常以灵仙为借口,出宫去与孟寻寻相会。

直到那一天,孟寻寻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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