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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了以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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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天我面对的是这样一个生物,居然胆敢枯坐在他身边妄自感慨半响,甚至还大方给他咬。有些后怕,我缩回手,恢复坐姿定神。岂料他突然叉开腿迅速翻身跪坐在我伸直的腿上。我吓到了,直愣愣地盯着他,“你做什么?”



他不说话,反而更贴近我。



他进,我退。直到我被他压倒在地上。他的手撑在我的两侧,淡笑着俯视我,额前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半只妖异的眼睛。



我神色不定地看着他,又慢慢地把头侧向一边。长得葱盈的青草横在眼前,鼻翕间闻到清新的味道,脑海里他停留在我上方的容颜却挥之不去。



不知不觉间,枝縻将我的脑袋搬了回来,单手扯下自己的领带,又径直牵起我的双手,松松地在头顶处绑上。



尽管手上的束缚用点力就能脱离,但是我丝毫没有挣扎。他绑我只是在告诫我不要试图逃离他的掌控。况且我清晰地知道面对一个实力相差悬殊的对手,再顽强的反抗也像蜉蝣一半渺小,弹指便散。



我虽然强作镇定,但眼神里的不安分毫不差被他尽收眼底。于是,他轻笑,惹来我倔强地不满。



蓦地,他低下脑袋靠近我的耳边曼声说:“绛蓠,我想念你血的味道,怎么办?”声音沙哑,要命地魅惑。



我一抖,在怔忡的时候,他的头已顺着脖颈移到了领口。一路的呼吸气弄得我有些痒,又念及此刻两人暧昧的姿势,不禁脸红,跟着就起鸡皮疙瘩。



“喂,你挪开,重死了。”要血你就咬啊,趴我身上这么长时间做什么?



他不理我,转而将双唇覆上我左侧锁骨底端,又伸出舌尖沿着线条向上轻舔。湿漉软滑的感觉让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刚想不计后果敲醒这只不知在想什么的鬼,他已一口咬了下去。依然很痛,感觉皮肤没破,但是骨头被咬住了。我难过地动了下,他便顺势松口抬头,复垂首啜了一口就起身,瞳孔不知何时恢复成幽深的黑。



我摸着被他咬过的地方,两排牙印凹凸清晰,恼怒地瞪他,他却抛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离去了。



他说:“绛蓠,你会成为我的人。”



我仍躺着,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恍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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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上这天的最后一节课,体育课后的自修课。劳累的人趴着休息,精力旺盛的人小声聊天,热爱学习的人拼命做题。



我撑着脑袋翻书看,身旁的座位是空的,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这时,听到教室门被推开的声音,枝縻一个人施施然踱了进来。我撇撇嘴,这人又恢复了人模人样的校草形象。我继续埋头看书,不一会儿留意到似乎有人站在我身侧,抬头看,又是那只鬼。



枝縻表情特纯真地问我:“小蓠,我的领带呢?”



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第一,他怎么学禾萝那样叫我?第二,什么领带?



“啊?”虽然过长的刘海和夸张的眼镜遮掉大半张脸,但相信我迷茫的表情还是显而易见的。



“小蓠。”枝縻半蹲下来与我平视,“你忘了吗?刚才……咳……我的领带在你这儿啊。”



原来是说那根用来示威的领带啊。我当然是解开了扔树林里了,难道还洗干净了烫平了包好了还给你?



想归想,显然我无法如此回答。众目睽睽之下,枝縻的举动和言语给了太多非议的空间,我觉得我快被无数目光烧焦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支吾半天,看着他不问出答案不罢休的架势,我开始祈求梧水女王、贫民班长、禾萝千金,随便来个人吧,说什么都好。



“枝縻,她拿了你的领带?”谢天谢地,梧水来了,带着一阵杀气,明显怒了。



“嗯?也是也不是。”这人打算干嘛?说话不清不楚的。



为避免他说出更让人浮想联翩的东西,我急忙道:“在树林里。”声音波澜不惊。



“我当然知道在树林里。我是问你怎么不把它拿出来?”他的表情更无辜了。



“我……”我哪知道你还惦记一条破领带,而且这个问题你不会私下问啊,死鬼。



“忘了?那就算了?”他笑得无害,语调温和。我无语,一面心想你早料到我不会拿回来的还折腾这么久做啥,一面深感莫名其妙地白他一眼,然后转正身体无视他,试图表明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他却不给我太平,扶着我的肩膀吧我转回来面对他,“小蓠,你好像很热啊,都出汗了。”我用表情传达:死鬼,不是热,是被你吓的。他看也不看我,反而自说自话开始解我的领结和顶扣,“这麻烦的东西就不要带了,反正马上就要放学了。呐,现在好多了吧。真是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一句话说得柔情似水,仿佛我俩已经相识多年,关系密切。



我瞠目结舌,大感不妙地拿眼角瞄梧水的反应,女王的表情那叫一个震惊加愤怒。我怕她一个箭步上来抽我什么的,遂往后挪了点,预备装傻充愣。这时周围的窃窃私语声逐渐变成了骚动声,我扫视仍旧看着我的同学们,发现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停留在我的领口附近。



我低头查视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领口的纽扣开着,露出锁骨,锁骨……



我有不好的预感,立马从课桌里掏出镜子看——一块紫红,真相大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第八章 孤立无援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我努力回想树林里发生的事情,终于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因起先被咬的痛感忽略了他重啜一口的感觉,牙印很容易消掉,但吻痕却像某种印迹一般彰显着所有权。



枝縻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真是我血液的味道一饮难忘,他打算包养我?我不禁想起了那天查到的连环爆炸案,他和索爷之间是不是有纠葛?难道是他对于我身为索爷的孙女这个身份有所图谋?



我彻底混乱了,感觉是陷入了什么阴谋中,但是这个阴谋像一团捆扎在一起的毛线球,还被淘气的小猫挠得乱七八糟,我丝毫找不到线头的所在。



“小蓠……你和枝縻……?”禾萝也走了过来,眼神在我和枝縻之间飘忽不定。



我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辩解无非是越描越黑,还显得我很矫情,无端落了口舌。罢了,反正我现在塑造的形象也是不善言辞的,低调毕竟有低调的好处,干脆让枝縻去应付吧,静观其变也是一种策略。



我低头作脸红羞涩状,枝縻尚未说话,梧水怒目圆瞪,指着我冷声责问,“是不是你勾引了枝縻?”见我仍旧沉默,她怒极反笑,“哼,看不出来嘛,虽然长成这样,勾人的手段倒不错。”她顿了顿,又变换了语气,“绛蓠,你才来了几天啊?就这效率,怕是不出半年,所有男人都会被你勾过一遍了。”



她说得好似在为全体女同胞着想,实际上却是拐着弯儿在骂我人尽可夫。我也不恼,反而暗自好笑,梧水这只鬼怕是从小被当成公主养着,以为自己就是女王了,可惜她的言行举止就像个被长辈宠坏的小女孩。最起码的,作为枝縻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她如果嫉妒愤慨,可以使出的手段层出不穷,仅仅停留在牙尖嘴利,未免段数太低,这几十年都白活了。



“梧水。”枝縻不咸不淡地呵止了她,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激烈厮杀,梧水节节败退,最后,她“哼”了一声,拎了书包就回去了,



禾萝见状问道:“啊,枝縻,梧水果然不是你的未婚妻吧?”



“不,她是。”



“那,你和小蓠……?”禾萝,你是在帮我争取名分吗?



“小蓠就是小蓠。”枝縻温柔凝望我,但笑不语。



禾萝微愕,随后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被家里逼迫的吧?但是,这不能阻挡你追寻真爱的脚步……”我拼命忍住白她一眼的冲动,眼角瞟到枝縻意味不明地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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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午休三人行多了一只鬼。枝縻只要是对着我,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堆起笑容满面,我则保持着不接受也不拒绝的态度,大家都误以为我这是羞涩矜持。



有一次在私下里,枝縻怨声怨气地冲我抱怨,“小蓠,我到底是哪里不好了,你为什么没有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



我望着他唱做俱佳的表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你就当你在追求真爱的漫漫长路中。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其实被枝縻关心的感觉很好,他是一个符合所有女生绮梦的男人,可是直觉告诉我事情不简单,也许我父母被牵连进什么阴谋中,而事情未完,又波及到我。无奈的是,我找不到方向,找不到突破口,我只能任由他们牵着鼻子走。



相较于我的态度,禾萝和樟茹自然很多。禾萝经常和枝縻拌嘴,被枝縻四两拨千斤般打倒后也不恼,反而乐呵呵的。而樟茹敛眉、肃立、端坐、掩口笑,庄重得体犹如世族淑女。



至于梧水,不知道她和枝縻达成了什么协议,反正屡次与她擦肩而过,她都轻蔑地用眼角瞟我,顺带瞥过枝縻,那眼神,有点“你且出去拈花惹草吧,反正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意思。



在学校里有枝縻处处纠缠,在家里则是索爷无微不至地关怀。



索爷很忙,能和他见着面的时间无非是早晚两顿饭的功夫,他每天必问我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功课上有没有遇到障碍?要不要请个家教……?



说真的,连我父母都没有如此日复一日事无巨细地关心过我这么多事情,我一开始以为他这是怀柔政策用得过度了,直到有一次,我发现当我说到枝縻的时候,他会听得格外仔细。当然,他并没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还是不紧不慢地吃一口食物,停下来听我说两句,这只是我的一种感觉。



不管感觉正不正确,至少我改变了想法,这不是演技拙劣地关心过度,而是一种变相地打探,或者说,搜集情报。



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每天用愉悦地口吻说着学校发生的琐事,暗地里却在寻找机会,想从索爷嘴里也探出些情报,无奈,索爷的回答滴水不漏。



我也旁敲侧击过泓叔,问他索爷不是大老板吗?怎么还这么忙?泓叔只回答我索爷工作认真,事必躬亲,至于其他佣人,除了会恭敬地叫我小姐,满足我一切物质上的需求外,从来不回答我任何问题,



探查无果,我另辟蹊径,既然索爷那么关心枝縻,那么我就如他所愿。



我开始逐步增加着枝縻这个名字从我嘴里说出来的频率,说的时候还带着点儿小女孩恋爱的神情。最后一次,当我甜蜜地说出这几天和枝縻形影不离的时候,索爷居然破天荒地来了一句,“枝縻挺好的,你们好好相处。”言语间大有父亲嫁女儿的态度。



好嘛,既然我和枝縻是众望所归,那我就顺应民意,努力做到习惯成自然,反正我也不亏什么。



因为孤立无援,所以从善如流。



我不急,我已孑然一身,有得是时间等,你们的狼子野心总有一天会暴露的。



父亲说过,宁可做一只蛰伏的猛兽,也不要做一头发狂的母牛。



 作者有话要说:重修完毕



第九章 散尽群芳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完毕。改章节号



又逢班会课时间,柳美人斯斯文文地走进教室,砸下一个重量级的消息,“同学们,你们期待许久的Princess Day将在两周后举行。”语毕,一阵嘈杂。



Princess Day?公主日?什么东西?好像禾萝说起过,但是最近我很容易走神,没怎么听清。



班里的人都兴奋地谈论着,我完全摸不着头脑,无聊地东张西望,远处的梧水和禾萝各自为阵,分别与其他女生簇拥着讨论着什么,双方阵容旗鼓相当,不时还会有人互瞪对方一眼,敌意十足。这种剑拔弩张的感觉让我脑袋里晃过禾萝讲的什么要赢过梧水比赛,该不会就是这个吧?难道公主日不是像三八妇女节那样所有女生享受公主待遇,而是场选美比赛?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阵恶寒。这种比赛绝对会搞得整个学校鸡飞狗跳、乌烟瘴气、不得安宁,我忍不住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枝縻,斜睨他一眼,随即又接收到两束愤怒的视线。我可不敢光明正大地迎接梧水的怒气,只好认命地低头对着空无一物的桌面,暗自叹气,这两只完全把我心目中美丽神秘且冷傲的吸血鬼形象大扭转了。枝縻且不提,梧水怎么看都是一个被大人宠坏、目中无人的娇小姐。



“同学们,安静一下。”柳絮放任我们讨论了一小会,“你们肯定比我还要清楚比赛的规矩,我就不多说了。下面留出时间给你们考虑,女生们都不要放弃这个机会,但是你也可以选择成为智囊团或者后援团。我要说的就是这些,等到打铃了就放学。哦,对了,报名时间截止到明天九点。”他说完就潇洒地走了,于是班级里再次议论纷纷。



禾萝朝我招手,我起身挪过去,枝縻一步不落地紧随。走到禾萝的阵营,立刻有人给枝縻让座,枝縻对她微笑,那人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在她神游的过程中,枝縻朝我努嘴,我就不客气地坐下了。



环视了下周围,禾萝左边是我,右边是樟茹,后边是刚才让座的女生,她旁边则是一头长卷发的美女楠凝。樟茹身后站的是一对龙凤胎,妹妹叫斐荷,哥哥叫斐莲。这兄妹两人都很活宝,与禾萝可谓一拍即合。他们两家经常来往,听禾萝说斐氏兄妹的父母也是有趣的人,当初一门心思要生俩女孩,连名字也去好了,结果生出来的却是一男一女,斐妈妈心有怨念,索性不改名,把小斐莲当女生养。这件事经常被禾萝、斐荷嘲笑。不过现在看来,斐莲虽然同斐荷有相同漂亮的脸,但男生一到年龄便脱胎换骨,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他的性别,且平时吵闹归吵闹,一旦静下来,举手投足透着股贵气,还是挺养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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