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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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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晏微微攒了眉,又问:“最近长安可曾出过宫?都见过什么人?”

“殿下是曾出过宫,不过没有告诉阿翠去了哪里。”阿翠思忖了片刻,又说,“不过那日殿下回来,衣服上所带的酒香,是八仙居的‘桃花酿’。”

听阿翠这样说,小晏便十分确定了,桃花酿是八仙居独有的佳酿,酒香甘醇而不烈,长安每每到了八仙居,都要向他的嫂子秦烟雨讨上几坛。

“既然这样,我马上去八仙居,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听小晏这样说,阿翠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长宁却仍是听得云里雾里,眨着眼睛问阿翠:“阿翠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我皇姐出宫了?她去了哪里?”

阿翠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晏却摸了摸长宁的头,笑容使人如沐春风,只听他轻声说道:

“你皇姐只是出宫去散心,我和你保证,她马上就会回来了。”

语罢,小晏离开了兰琼殿,前往宫门之外、闹市之中的八仙居。

****

晏清歌来到八仙居的时候,秦烟雨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阁楼上,看见他来了,连忙让人请他上来。

“清歌?今日你怎么有空来?”

长安和小晏原本都是八仙居的常客,先皇驾崩之后,长安深居宫中,小晏忙得昏天黑地,两人从未像从前一样结伴前来,上次长安来时,烟雨就曾经在心中感叹。

今日,果然晏清歌还是只身前来的。

“嫂子,前几日长安是不是来过?”

小晏的风姿清雅,使秦烟雨身心畅快,上京之中素闻晏大学士府上两位公子,大公子晏轻寒风流不羁,小公子晏清歌儒雅俊逸,她嫁了轻寒,看惯了那百媚横生的桃花眼,如今换换口味,自然是十分开心的。

听小晏问起长安,烟雨的心又有些沉了下来,这两人原本是世间最熟悉彼此之人,怎么事到如今,连长安的行踪,都要向她来问了吗?

烟雨忆起上次长安来时,说过的她与慕言殊的事,隐隐有些明白。

“长安是来过,用过午膳便走了。怎么了?”

“她留下一封书信,离开了上京。”

烟雨眉心微皱,问道:“没说去哪里吗?”

小晏只是摇了摇头。

看他这毫无头绪的模样,烟雨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

“摄政王慕言殊,近日可在上京?”

小晏又摇头,说道:“西北战事告急,摄政王月初的时候便亲征犬戎去了。”

秦烟雨在心中暗暗理了理头绪,上次长安来时,与她说的引诱慕言殊那事,前后也不过是月初发生的,慕言殊能在那样短的时间里先是威胁她和亲,又迅速集结了军队御驾亲征,仔细想来,真不知是长安算计了他,还是他算计了长安。

不禁在心里暗叹,这城府极深的男人,长安真是栽在他手上了。

“那……最近西北的战事如何了?”烟雨又问。

“前些日子大胜了几场,最近正遭遇犬戎最神秘的‘独臂军师’,陷入了艰苦的鏖战,我想摄政王此刻,也应是十分头疼的吧。”

小晏说得并不确定,毕竟直到此刻,他也仍不相信,犬戎这等蛮夷之辈,经能让素有“战神”之称的慕言殊所带领的军队,陷入艰难地苦战。

烟雨的心中却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我大概知道长安去了哪里了。”

听她这样说,小晏不难猜到。

“你是说,她去了西北战场?”

烟雨点了点头。

只听小晏轻轻笑了一声,笑声之中,极尽了翩翩公子的魅力,接着,他又低声说了一句:“有摄政王在她身边,想必她是安全的。去战场上见识一下,也是难得。”

秦烟雨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盈盈的眼中带着让人看不懂的意味。

小晏这才说道:“谢谢嫂子指点,清歌这就告辞了。”

说着,转身离开了八仙居,清隽的身影没入喧闹的市集之中。

秦烟雨的目光依旧落在他的背影之上。

原来已经许多年了啊。

晏清歌依旧是那翩翩佳公子的模样,长安偶尔也还会任性妄为,留书出走。他们这些年来,都还保持着初相识的模样。

可是脚下的路,通向的,已不是同一个远方了。

狼狈,缱绻(1)

狼狈,缱绻(1)

北境重镇离城。

黄沙漫天,日色渐昏,军旗半卷,满目之内,尽是西域的景象。几月之前,犬戎的大军不断骚扰城中居民,使人心惶恐,直到素有战神之称的摄政王慕言殊御驾亲征,才算是暂时安抚了民心。

长安只身一人,赶路数日,终于抵达了离城,此刻她换了男装,头发高高的束起来,化作一个清俊的公子,配着一匹宝马,颇为吸引行人的目光。

来到离城的城门之前,长安对着以为守城的军官问道:

“这位大哥,请问上京来的援军,此刻驻扎在什么地方?”

那军官一脸严肃的上下打量着长安,离城这偏僻的地方,忽然出现这样一位兰芝玉树般的人物,原本就是极其稀罕的事情,而这白衣公子一开口便问摄政王的行踪,让军官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说:

“如此机密的军报,怎可轻易告诉你?”

长安却像是早预料到他的反应,于是从袖中轻轻掏出一枚玉佩。

军官才不过看清玉佩上的字,便立刻半跪下来。

这玉佩正是先皇所赐的“琳琅令”,见此玉如见圣上。是长安及笄那日,父皇赏给她的,说是当作护身符,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场。

“起来吧。”长安低声问道,“刚才的问题,可否回答我了?”

那军官哪里想到长安是这等尊贵的人物,连忙对她说:

“公子,摄政王的军队驻扎在离城之外一百里,您骑马去,大概入夜十分,就能赶上。”

“我知道了,你去做你的事吧。”

遣走了那军官,长安在心中细细思索了起来。

慕言殊出发前,离城已岌岌可危,他来了之后,却将战线向西北推移了一百里之多吗?这个男人,果然是强大莫测。

思绪至此,长安不禁轻轻一笑,然后驾着马入了离城。

****

长安的马最终停在了一家名曰“明月楼”的客栈之前。

小厮殷勤的前来为她牵马,又将她迎进了客栈之中。

四处打量之后,长安扬眉问道:

“老板,这里可是离城最好的客栈?”

老板见她风姿不凡,看样子非富即贵,便憨憨的笑着说:

“自然是了,客官,可是要住店?”

长安看这老板的长相憨态可掬,甚是可爱,便也眯着眼晴笑起来,接着,从怀中摸出一大枚银锭子,轻轻向老板推了过去:

“我住店,要最好的上房。”

见她出手这样阔绰,老板连忙唤了伙计,送她入住天字一号客房。

长安走进房间,又打量了一番,这里虽比不得上京的客栈,却也难得干净典雅,她十分满意,便又打赏了那伙计。

“客官,可还有什么需要小的去做吗?”

那伙计十分热情,见了银子,便更热情。

“替我打一桶热水,我要沐浴。”

长安对他道。

伙计退下后,她伸了个懒腰,心中暗自想着。

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先暂且住下,明日再去那一百里外,看看深陷鏖战,又负了伤的慕言殊此刻是什么模样?

想着那绝顶的男人也会有狼狈的时刻,长安沉寂许久的心情忽然愉快了起来。

****

翌日长安起得很早,梳洗之后,换上了行囊之中最崭新的一套衣袍,便准备出发了。她从客栈走出来时,几乎惊艳了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看着这俊俏的公子,身形不高,却纤细得恰到好处,身穿白色锦袍,用银色的丝线绣着繁复的花纹,比起平常他们穿的粗布,不知精美多少分。更让人过目难忘的却是这小公子的面容,精致的五官,仿佛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长发高高的束起来,更显得气质不凡。

“公子,您这是要去军营吗?”

出城之时,昨日的军官认出了长安,于是问她。

长安点了点头,便听那军官又道:

“今日塞外风沙很大,您不如改日再去吧……”

听他这样说,长安却毫不在意,只是说:“无妨,不过是一百里路。”

她说得十分潇洒,军官只好放行。

看着她骑马走远的背影,他不禁长长叹息起来。

唉,这上京来的豪门公子,怎么能理解西北风沙的杀伤力呢?

瞧他这纤细的模样,估计走不了多远,就要让漫天的黄沙刮得骨头都不剩了。

在长安的想象之中,她与慕言殊相见的场景应该是这样的:

荒凉的沙漠之中,他的军队驻扎在唯一靠近水源的地方,鏖战许久,早已是精疲力竭。她从上京来,身穿着奢华的锦缎,宛若兰芝玉树,天人降世,而慕言殊却早已是颓唐之态,手上还负了伤,十分狼狈。

她如同救世之主,于慕言殊的军队最艰难的时刻从天而降。

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沙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

长安抵达军营的时候,大军正练完兵,用着午餐,看见她的身影,不知是哪个士兵喊了一句:

“快看……这是哪里来的难民啊?”

长安从风沙阵中创出,几乎精疲力竭,在军营大门之前,勉强从马上翻身下来,原本素白的衣袍早已被风沙染成了昏黄的颜色,她的脸上也有些擦伤,看起来,真的就和那士兵说得一样,像个“难民”。

这哪是从天而降的救世主啊!

长安一时羞愧的想要钻进地缝之中。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又听有人喊了一声:

“摄政王来了……”

闻言,长安在羞愧之中抬起头来,果然,远方有个紫色的身影,正向自己所在的方位走了过来。

还不待长安看清,慕言殊便已走近。

长安一时之间连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说他受伤了吗?怎么看他的样子还是如此悠然自得?

不是说他在巫书纳的手下吃了亏吗?怎么全军的士气如此高涨,他看起来也是如此的成竹在胸?

明明是想要来看他狼狈的模样,怎么狼狈的那个,竟变成了她自己呢?

真是太丢脸了!

原本慕言殊本不确定来人的身份,毕竟黄沙几乎模糊了她的面容,走近之后,看清了她懊悔的表情,才发现她竟然是长安。

一时之间,难得的笑出声来。

旁边的副将从未见过这深沉的摄政王笑,心中十分好奇,便问:

“王爷,您认识这个人?”

慕言殊的声音朗朗,向众人介绍长安的身份:

“这是我的军师,云七。”

长安听他唤自己“云七”,诧异的抬起头来,慕言殊的眼中,除了笑意,却没有任何其他的意味,与他原本深沉的模样相差甚远。

众人听说这难民一样的人竟然是慕言殊的军师,心中更加吃惊。

慕言殊却对长安说道:

“小七,随我进军营吧。”

这声“小七”听得长安心头一震。

她生于七月,母妃便给她起了乳名“小七”,这是甚至连小晏都不知道的事,慕言殊是如何得知的呢?

还来不及深想,慕言殊便已转身要往军营里走。

长安连忙跟上。

一路上,长安低着头,随着慕言殊往前走,看着他的衣摆,才发现此刻他竟然没有穿盔甲,而是穿着常服。

正是她在宫里常看见的那件,绣着银龙的紫色锦袍。

两军交战,危急时刻,一方主帅竟然身着常服,这是怎样泰然自若的气势。

长安几乎在心中把银牙咬碎。

她早该猜到的,慕言殊怎么可能有狼狈的时刻呢?

她幸灾乐祸的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不远万里来到北境,竟然让他将好戏看了去。这个阴险的男人,实在是可恨!

****

长安随着慕言殊,走进了他的军帐。

与其他将士相比,慕言殊的军帐自然是要豪华一些的。军帐的正中置了火炉,其中炭火烤得正旺,声音毕毕剥剥。一旁的屏风之伤,挂着西北战场的地图,屏风之后,大概就是慕言殊起居的地方。

脚踏着厚实的毡子,长安略略出神,慕言殊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她身上,细细打量,她也全然未觉。

忽的,慕言殊将手伸向长安。

眼看他的手就要碰到她的脸,长安才乍然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就要往后躲。

慕言殊却毫不在意她的躲避,面色没有丝毫变化,手指轻轻掠过长安的脸颊,从她早已凌乱的发髻上,摘下了一片墨绿色的东西。

长安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片枯萎的树叶,向来是刚才风沙漫天,卷带着吹到她头上的。

慕言殊将树叶举起来,放在眼前看,又轻轻笑了出声,问她:

“你怎么来了?”

声音之中,竟然带着几分戏谑。

长安看他这怡然自得的模样,一下子又生起闷气来,只是说:

“我心情不好,来西北散散心,不行吗?”

“哦?”慕言殊低下头来,贴近她的脸,好好审视她此刻的表情,又说,“我还以为,你是听说战事僵持,我又负伤,来看好戏的呢。”

长安被他戳到痛处,一下子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抬起头来瞪着他。

见她这副模样,慕言殊的笑意又更深了。

“先去梳洗一下吧,长安,你现在这样子,也难怪他们错将你当成难民。”

长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屏风后面,我为你准备了新衣,你先去换上吧。”

慕言殊又道。

长安这才明白过来:“你早就猜到我会来?”

慕言殊笑而不语,长安心中却懊悔万分,果然又中了这人的诡计。

“慕言殊,你怎么总是算计我!”

听长安直呼自己的名字,慕言殊心情甚好,于是伸手抵着长安的肩头,俯下身子,脸与她贴得很近。

“去试试衣服是否合身吧。”他说着,然后目光上下审视着长安,饶有深意的继续说道,“以我的了解,大概……应该是合身的。”

在他无耻的调戏之下,长安瞬间烧红了脸。

狼狈,缱绻(2)

狼狈,缱绻(2)

换上了慕言殊准备的衣装,长安自屏风之后走了出来,立刻摇身变回原本的那个翩翩小公子。

白衣胜雪,绣样宛若游龙,面色如玉,玳瑁发簪束着黑发,这样的装扮,实在堪称兰芝玉树,长安对慕言殊所赠的新衣十分满意。

而且……果然很合身。

慕言殊坐在一张桃木椅子上,斜斜倚着,对长安说道:

“过来坐,我有事要与你说。”

长安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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