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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种夫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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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不自在地扭头偷偷看了眼慕容,男人冷着脸低声道:“买了,要60金的那处。”

黑皮一楞,绽开了一脸菊花笑,道:“好,好!这位客人爽快。请与我同去看了房子,便签书契罢。只是——这钱,”他皮笑肉不笑地歉然道:“却是不能缓,先付二金,书契过户立约便要全付。”

“好。”慕容不再多说一个字,领头上了马车。

满菊跟着上了车,看黑皮挤不上车也乐颠颠地小跑领路,奇怪地问:“哎,你,哪来的钱?”把这男人从吕大小姐虎爪下拖出来时,他可身无长物,再瞅瞅边上那穷酸大熊,剥了皮论斤卖也卖不了二银!不会真打她小金库的主意吧?那也没钱!

慕容笑了笑,漫不经心地从怀里抽出枝簪子,纯金的簪身被雕成敛尾回首而鸣的孔雀之状,孔雀颈处金丝环绕,嵌了颗硕大的珍珠,熠熠生辉,金贵难言。

满菊瞅着那无比熟悉的雕刻题材和奢华风格,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吕家大小姐幽幽的恨声怜爱——孔雀儿!

娘啊!满菊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决定对慕容如何处置他的“定情”之物不发表任何意见。再回头想想,啊,吕大小姐的贡献还远不止此,那啥玄金的孔雀锁头、长长的链子,也不知能换钱否?

正想着,却见慕容渊拿着金簪神情专注地望着,满菊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舒服,轻道:“你可是不舍得定情之……”话没说完就恨不得捂上自己的嘴,天啊!这酸溜溜的台词太不符合她的人生价值观了!

慕容一楞,笑了开来,直如鲜花怒放,妖孽作乱……他拿出随身“宝刀”一晃,道:“这才是我心爱之人送的定情之物。”说着,刀起簪破,竟把颗大珍珠完整无缺地撬了下来。而后挥起刀柄重重一砸,不带丝毫怜惜之意,将金簪砸成了细长的金饼饼,金孔雀也罢,名家雕琢也罢,全被砸得连妈都认不出来了。

满菊眨眨眼,回过神来,咽了口唾沫,想,嗯,好在再扁也不影响黄金本身的价值。

慕容随手将“金条”揣入怀里,拿起珠子一笑,道:“我适才却是在想如何不伤了这珠子,你别误会。”

小丫头翻翻眼,也有些讪讪。

慕容渊拿起那颗大珠子,神情却渐渐冷了,道:“这是东珠,产自东北女真诸部,为这小小一颗珠子,却不知要累了几条性命。魏朝的皇帝喜欢,吕家人也喜欢,汉人们都喜欢。便顾不上冬日酷寒,让女真蛮子们凿冰入水,采蚌取珠,惨死江中不知凡几。在他们眼里蛮子们只分两种,若是兵多强横便是要敬畏如虎的胡酋大人,若是族小力弱便是贱奴贼蛮……”

满菊嚅嗫不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说到底,她虽身处于这个世上,却无法如这些生于斯长于斯的人一般,对这世道有切齿之恨。她所求的,不过是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够了么?”小丫头低声问,想起那凄凉地被砸成条条的金簪,心头不知为何也戚戚然起来。

慕容笑了笑,说:“够了,东珠贵重,足够买上几进院子都有余。这些社鼠城狐既吞了厚利,自有法子销赃,珠宝黄金没了记认,不会查出什么。有我和陀陀在,也不怕他们贪心不足。”语声淡然,却是杀气凛冽!

。、持家之道

果然是有钱能使磨推鬼!黑皮接过那颗光华照人的大东珠,绿豆眼瞬时瞪成了牛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珠子揣进怀里收起后,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声招呼大伙看房。趁着这当口他跑出去一趟,连里正都拖了来,看房,比籍,带主家和里正上官衙过户登记,这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下来,竟只用了二个多时辰。

待满菊手捧“路家”房契,看着陀陀将笑得没合拢过嘴的黑皮拎走之后,日头才刚刚西落,居然还来得及在新屋里吃第一顿入伙饭。小丫头感慨地摇摇头,既叹古代政府工作人员的“高效”,也叹黑皮兄专业技能之精湛,只不知这样“特事特办”要上下打点分润几何了。

慕容牵过满菊的小手,微微一笑,说:“走,回屋歇歇,日后这里便是你我的家了。”相处时日越久,他却笑得愈来愈少,再不复初识那会儿,动不动就笑得春色满眼,勾人心魄。满菊却反而觉得慕容同学少点放电功能,两人之间相处更自在许多,只是偶而看到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角轻拭弯刀,她总是忍不住心生寒意。这人,放不下的事太多了。

屋子的前任主人卷铺盖走路走得很干净,别说家什器具碗筷瓢盘,连后院那点土里栽的都拔得精光,就剩几个浅浅的泥坑,也不知原本种的花草还是瓜菜。阿达一到后院就高兴了,踩着小碎步撒欢,饶有兴致地踩坑玩,把主人们都撂在了一边。

满菊一脸黑线地看着徒余四壁,连耗子都挪窝的“家”,很是佩服慕容大王的心理素质。我心安处是故乡,这里……小丫头轻叹口气,在屋中仅余的一张又旧又大的木榻之上坐了下来,一边放下包袱,开始盘算这个暂时住处需要添置的东西。

慕容却站起身道:“你且歇息,我去看看厨房有无柴火,煮点东西。”

满菊点点头,从“包袱里”掏出面粉、狼肉干及七七八八的调料瓶子,都递了过去,这徒弟已可出师,一手面食做得出神入化,师傅拍马都赶不上。

趁男人出屋,小丫头也溜回后院,好好将阿达喂了个饱,等她甩开追着人讨糖吃的老赖马好容易回到屋中,没多久,慕容也端着一摞热气腾腾的吃食回来了。

“厨房还有柴火?”满菊有些惊讶,闻着那香气,情不自禁地站起身。

“搬那些柴还不够驮运的花费,自然剩下了,”慕容将手里的面食递来,笑吟吟地说:“今日这饼子却是我家乡的秘法制成,叫‘搭纳’,汉人们管它叫作‘麻饼’、‘胡饼’,滋味甚美,可惜没有羊肉,只有请你吃狼肉馅了。”

满菊接过来一瞧,香气扑鼻的热饼子比她巴掌略大些,上边撒了白芝麻,烤得金黄,看起来便让人垂涎欲滴。也顾不得烫,张嘴便是一口,烤得香酥的饼皮嚼在嘴里发出清脆的沙沙声,与咸香可口却又多汁的肉馅混作一处,香而不腻,虽肉质稍老,嚼起来却更有咬口,绝对是吃了一口就不想停啊!

满足地叹了口气,正想大快朵颐,却见慕容蹲在自己身前,两眼亮晶晶地,期盼地问:“怎样?可合口?”

不得不说,一脸络腮胡子的大叔作出这等星星眼之状,很……小丫头立时被这强大的杀伤力给呛到了,满脸通红的喷了一嘴碎沫沫,好险转开了头,没给胡子大王肉沫洗脸。

满菊好容易喘过口气,拍开大叔手忙脚乱为她抚背的爪子,有气无力道:“味道极好……”顺手拿起手里剩的饼子塞到了大叔的胡子丛里。慕容一楞,笑容更深,一口吞了那半个饼子,起身坐到小丫头身边,排排坐,分饼饼,你一个,我一个,你一个,我一个……

“喂,我吃不了这些,好吃也不能撑死啊?!”

“多吃些,长得快,长大了便能当我的媳妇儿了。”

“呸!想得美,你这大叔牙口倒好……”

“嗯,小菊花,你却不知,男人大些才懂得疼人。”

“疼人,是让人疼才对……呃,那啥,喂,别亲,一嘴的油!”

“不打紧,我不嫌你嘴油。”

“呸!是你的……唔,你……”

满菊晕乎乎地被人揽在怀里,被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抚着背,脑袋瓜一时不甚清醒,怎么就到B了呢?明明才牵牵小手,撸撸大管,抱一块睡睡……咳,怎么就让他亲了呢?

这个怀抱很温暖,虽然散发着十来日未曾洗澡的“男人味”,虽然那破袄子里说不定还藏着几只跳蚤……但满菊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累,不想再去理会什么真假,只想窝在这个暖暖的地方,听着他胸腔中有力的心跳,砰砰砰!那样充满节奏、全无伪饰的生命力。

慕容也不再说话,抱着满菊躺到榻上,轻轻抚着她柔软纤弱却蕴含着不可思议之力的身子,良久,才在蜷成一团的小丫头耳边说了一句:“小菊花,等着我。”

满菊轻轻扭了扭,咕哝一声,钻进他的怀抱,没有回答。

……

次日一大早,草草填了肚子,满菊便写了长长的采购单子递给男人,赖马阿达虽然不太情愿,也被慕容牵了出去当苦力。将一人一马打发出门,小丫头大松口气,一头扎进自家的空间,好好跳进灵泉湖里洗了个痛快!待得浑身上下轻了几两,神清气爽正要上岸时,脚趾一阵剧痛,她惨呼一声跌坐在地。

什么玩意?!满菊忍着泪花花慌忙捧起脚丫子一瞧,怒了,一只膏肥体壮的青背大闸蟹正夹着她的小脚趾,挥着另一边大螯耀武扬威!小丫头嗷嗷连声惨呼,将悲愤化作了食欲,与横行的家伙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死掐……最后,满菊不仅处决了胆敢冒犯她的家伙,且株连一族,捞了足有七八只张牙舞爪的难兄难弟上来,甩到木桶里,这才气哼哼地收拾好自己出了空间。中午就开吃!

将半干的头发挽起,换了身干净的粗布男装,满菊将装满螃蟹的木桶拎到厨房,正打算洗涮一番下锅——这东西好煮,放点姜蒜料酒,蒸煮一下就成,就算是她这样的厨艺低能做起来也得心应手,方便得很。

小院的大门却被扣响了。满菊一楞,忙放下东西跑了过去,走到门前放轻了脚步,贴到门上聆听动静。这地方她和慕容新来乍到,除了陀陀再无亲友,那只大熊上门可不会记得扣门。

“有人在么?路老爷?路掌柜?”伴着扣门声的,是个中年女子在喊门,嗓门挺大,听着也并无旁人。

满菊上前拉开了门栓,门外是个略显福态的中年妇人,着身半旧的细绸胖袄,衬了条厚棉裙,脸上有些不耐,见门突然开了也是一楞。

“这位婶子,我家叔父大人出门了。敢问您有何事?”满菊作了个揖,问道。

“啊?啊!也无甚大事,我是永平巷里正家的娘子,听我家官人说有新邻搬入,特来看看。”里正娘子一双利眼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地将满菊扫视一番,越看越是满意,笑容可掬地对新邻吁寒问暖:“这位小哥便是路满,路兄弟了?果然好人才,听说你叔侄二人是青州人士?不知是作何营生……”

这一问,成里正家的娘子便毫不见外地握住了满菊的小嫩手,从叔侄俩的营生到家乡何方,再到二人可曾娶妻,定居京城不易……一说便说了小半个时辰,直听得满菊耳晕眼花,却又不敢狠得罪了这位地头蛇太太,只得将人请进屋奉上杯热茶。

成婶子看了一圈空荡荡的屋子,却又开始大叹男人处世不易,一家没有女人的苦楚……满菊好容易才将情真意切,忧国忧民忧新邻的里正娘子送出门,已是日近正午。

慕容也带着陀陀拉了一帮子苦力,不知从哪儿弄了些家什,肩扛背驮地弄进了院子,另有大大小小的家用物事若干,满满当当地堆了整院子。满菊忙指挥众人东搬西整,忙了半天才弄利索,给力工们一人几个铜钱算是额外的报酬,人人大是欢喜,千恩万谢地出了门。

小丫头这才得空一屁股坐倒,擦着满头的汗说起早上里正娘子来访之事。慕容递上杯热茶,也有些不解,转头看向陀陀。这熊人眨眨眼,摸摸大胡子,半天才蹦出句:“听说成里正家有个老闺女,莫不是看上了阿满当个上门女婿?!”话没说完,已自得其乐地哈哈大笑起来。

满菊黑着脸走上前,狠狠踩了他一脚,见他茫茫然不知所谓的呆样,也懒得多说,回厨房端吃的去了。

一叠蒸饼,配上肥得滴油的大螃蟹,吃得陀陀连头都不抬,整个脑袋闷到了盆子里,只是这粗人懒得剥壳,掰开螃蟹咯吱咯吱开咬,居然也吃得十分尽欢。

满菊却是瞧得牙疼,倒吸口凉气,得,权当给大个子补钙了!回头一看自己碗里,却是堆满了一丝丝莹白的蟹肉,另有肥膏几许。小丫头抬头看看慕容,男人忙着剥壳,头也不抬地说道:“螃蟹性寒,少吃些,别贪嘴。”满菊低声应了,耳根渐渐热了,只觉嘴里的蟹肉鲜香可口,回味尤甜。

丁陀忙着往乱草丛中塞吃的,一边含糊不清地咕哝:“这时节哪来的螃蟹,滋味可真美!阿满你却是何处……”

“闭嘴,且吃你的。”慕容拿过一只大螯,精确地塞住了熊男的嘴。

满菊偷偷擦了把汗,却是一时听到“女婿论”,受惊忘形将不合时令的东西在“外人”前拿出来了,好在这熊男极听慕容的话。

填完肚子,说起今日所费,慕容摇摇头,宣布了一个伤心的消息,没钱了。

指望熊陀想赚钱的招是绝无可能的,满菊皱着小鼻子抓耳挠腮,想了半天悄声问慕容,你那个锁和链子能换钱不?慕容摇摇头,也悄声说,这东西材质特别,不易毁形,更难销赃。小丫头叹了口气,摸摸怀里干瘪的小荷包,就算这些都用上,以京城的高物价也支撑不了多久,总得找个开源的法子。

难道把空间里的东西拿去卖?满菊摇摇头,自己否决了这个找死的念头,嗯,反正有空间在,吃喝总是不愁的。

“小菊花,你说,我去卖胡饼怎样?”慕容问道。陀陀立时大声叫好。

胡饼?这倒是个营生!满菊眼睛一亮,想起昨日的美味,口中似是犹有余香。嗯,这法子不错,本钱也小,空间中的麦子也有个掩饰的去处,再买点羊肉猪肉做馅,有慕容大厨的手艺,这个买卖应当做得!

只是,卖胡饼……不期而然地,满菊想起了某位著名的大郎,呃,那自己岂不是成了……

小丫头抽抽着嘴角,纠结地望着两个一脸不解的胡子男,一时只觉人生寂寞如雪,连个纠结的小心思都没人能领会。

。、甜

次日正赶上京城的旬日大集,慕容起了个大早,接过满菊给的小荷包,便按计划去早市采购做胡饼的原材料。阿达被满菊留下,没去充当驮工,赖马呲着牙唏律律地叫,却不知苦日子就要开始了。待确定慕容走远后,小丫头立时牵着撒欢的老马进了空间。

阿达头晕目眩地乍然转了个环境,顿时蹶着蹄子惊叫嘶鸣,等看清了周围环境,老马一声欢嘶,便想在绿草如萌的地里撒蹄子狂奔。刚兴奋地一转头,嘴上嚼口一痛,只听女主人一声狞笑:“哼,臭阿达,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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