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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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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杨太监你连小孩子也不如。杨太监脸色难看,没再言语。

袁崇焕与众将登上宁远城东门,在敌楼下向远处眺望。守城将士做好了一切准备,祖大寿、尤世禄也在城外严阵以待。

后金大军在相距宁远城二里处安营,太宗亲自到军前观敌略阵。他见明军紧靠城池,难以用马军冲击,便下令部队后退两里,以期明军来追。但祖大寿牢记袁崇焕将令八五八书房,不离原地一步。太宗如是三番两次要引明军离开城脚,但明军始终坚守不动。

太宗未免焦躁起来:“明军胆小如鼠,看来我军只有勇猛进击了。”

范文程说出担心:“锦州城久攻不下,宁远城内外共守愈发难攻,还是调动明军离城会战为上。”

“道理是对,但明军死不动窝,我军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不成?”太宗对范文程说话没好气,还是极为少见的。

代善冷嘲热讽地:“汗王,这可不是怄气的事,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事,袁崇焕他不是我们,可以听你随便摆弄。”

“什么!”太宗脸色大变。

第四部分 征服朝鲜王第68节 浴血战宁锦(2)

范文程赶紧为之压火:“汗王息怒,大贝勒怎能如此说话?还是当齐心合力考虑攻占宁远之事。”

阿敏其实还是站在代善的立场:“汗王,明军距城太近,难以用骑军冲击,此刻强攻不利。”

莽古尔泰亦帮腔:“二大贝勒言之有理,我军还当耐心等待时机,请汗王三思再行。”

按理说,他三人所说确有道理,只是太宗已是难以入耳,他完全被愤怒情绪控制了:“当年皇考太祖攻宁远不克,反在此受炮伤,终成不治饮恨身亡,我辈正当为皇考雪耻。若以你等所论,倘袁崇焕一年坚守城池不出,我军便在此坐等一年不成?锦州未克来此,不打下宁远,何以面对国人,何以告慰皇考在天之灵,又何以扬我国威?”

范文程等见太宗这样激动,都不免表态:“愿听汗王御旨,冲锋陷阵,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太宗将腰中剑拔出,向宁远城一指:“攻城!”

阿济格一马当先冲出,在太宗身边的将领也都随后跟进。由于太宗未具体指派哪支队伍,只是笼统地发出命令。稍远些的将士尚不知情,以至太宗身边的侍卫、护兵等不见大队人马上前,也都参与了进攻。诸贝勒这才反应过来,也来不及穿戴甲胄即都疾驰杀出。太宗嘴角现出了一丝笑意,显然他对部下奋勇争先的情景感到满意。

城头上,袁崇焕立刻指挥明军发射大炮。二十几门红夷大炮一齐轰鸣,火光闪闪,硝烟滚滚,响声震天,山摇地动。强大的炮火在进攻的后金军中不停地爆炸,后金军将士成片地倒下。但是有太宗亲自在后观战,并无一人退缩贪生。前面的死伤,后面的毫不犹豫地冒着炮火跟进。冲上前的后金将士已同城脚下的明军交手接战。满桂、祖大寿、尤世禄分别敌住代善、阿敏、莽古尔泰厮杀,满桂不敌代善,接战中且打且退,后金军中马古达连发两箭,俱都射中满桂,只是由于全身披挂,不致伤及生命。

战斗不间歇地持续进行,明军除大将满桂身受重伤外,四千精兵业已损折大半。而后金方面,在明军炮火的轰击中,更是损失惨重。贝勒济尔哈朗、萨哈廉、瓦克达都身受数创,而游击觉罗拜山,备御巴希等则是在炮火下阵亡。

范文程见宁远城外后金军尸体遍地皆是,觉得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尽管太宗脸色难看,他还是劝说道:“汗王,似此强攻实难奏效,为减少伤亡,莫如权且收兵再作商议。”

太宗此刻心头怒火熊熊燃烧:“我发誓要一战拿下宁远,生擒袁贼崇焕,为先皇考祭灵。”

“还望汗王保持清醒,更加理智。”

“范章京,你若一味劝我收兵,就请免开尊口吧!”太宗明显是要封住所有人的嘴。

太宗不说收兵,攻城之战自然在继续进行。战斗越来越惨烈,入夜后双方都挂起灯笼,举起火把,战事比日间愈为紧张。双方不断增加兵力,死伤人数也在直线上升。到次日天明,红日高升,双方的激战已持续了整整十八个小时,守方明军因有城墙为屏障,死伤已达五千余人,而进攻的后金一方,死伤将领二十多,兵士伤亡已经超过一万。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恶战,至此双方均已人饥马乏,太宗明白无论如何是不可能一战攻下宁远了,极不情愿地下令停止进攻。

经过此战,太宗变得沉默寡言,越加郁郁不乐。他开始反思自己,这次锦州、宁远攻坚,为何犯了赌气的错误。打仗与任何事物一样,都不能意气用事,更应审时度势,因势利导。他冷静地思考了一天一夜,内心中承认,面对袁崇焕这样精明的军事统帅,面对宁远、锦州这样坚固设防的城市,以野战为优势的后金,是很难取胜的。要想战胜明军,后金军当扬长避短,设法与敌野战交锋。于是,他下令部队轮番在城下叫阵,甚至使用激将法辱骂。上百名后金士兵,面对宁远城楼,齐声合喊,声如雷震:

袁崇焕,真软蛋,

躲在城里看不见。

贪生怕死不出战,

崇祯白给上方剑。但是,不管后金方面如何叫阵,袁崇焕置若罔闻稳如泰山,就是不派兵出城。太宗不想再攻城徒增伤亡,每日派一万马军环城巡行,使宁远与外界的一切断绝,入夜后,则是数千人高举火把,齐声呐喊,佯作攻城,使守城明军与城中百姓高度紧张不得安眠,摆出了与明军长期周旋的态势。这样,转眼到了六月四日,此次出征自五月六日离开沈阳,已长达一月之久,而十多万大军竟毫无进展。天气炎热,士兵中暑,时疫流行,每天都有七八人病死,形势越来越严峻。

而且沈阳又送来急报,明军皮岛总兵毛文龙,带领两万大军进入后金领土,正向赫图阿拉进发,扬言要捣毁女真人的老巢。

范文程感到不能不提醒太宗了:“汗王,而今病疫流行,欲成暴发之势,部队士气低落,不宜再战,毛文龙又从背后来攻,不能掉以轻心,当回师沈阳,再图后举。”

太宗对眼前的形势已是忧心如焚,范文程说出了别人不敢说的话,他想也只有面对现实了,顾不得自己汗王的脸面了:“朕也知此次出征只能无功而返了,徒叹奈何呀!”

“汗王不必伤感,胜败本兵家常事,再说来日方长,”范文程尽量抚平太宗心灵的痛楚,“痛击袁崇焕指日可待。”

太宗思索少许:“虽说撤军,也不能让袁崇焕太得意了,朕要给大明君臣留下一剂迷魂药。”

“汗王的意思是?”范文程一时弄不清太宗的用意。

太宗铺纸提笔,刷刷点点写成后交与范文程:“章京请看。”

范文程从头看下:大明国巡抚袁崇焕大人阁下勋鉴:双方激战月余,虽说互有死伤,然宁远孤城久遭围困,城内粮乏薪缺,将士已难支撑,宁远已是危在旦夕。顷接大人来函,愿与我军议和,我军退回沈阳,贵方保证不发进攻之兵,而我方则保征不再来征宁锦。双方各守疆土,以保大人稳坐巡抚高位。惟愿袁大人一言九鼎,我方克日撤兵,更愿互通使者。范文程看罢,面带笑意:“汗王真是不比寻常,这是捅向袁崇焕的一把软刀子。”

箭书射入城中,为祖大寿拾到,他打开看时便有些吃惊,不知袁崇焕已同后金方面书来信往,且有议和之词。他未敢张扬,即去袁崇焕宅邸,要先报与顶头上司,祖大寿此举无疑含有讨好之意。当他走进袁府客厅,便不觉一怔,没想到杨太监恰巧在座。祖大寿知道他二人向来不睦,此刻便觉尴尬。

袁崇焕热情地问道:“祖将军登门,定然有所见教!”

祖大寿觉得,这箭书之事不便当杨太监之面说明,便含糊其词:“这个,其实也没什么事,大人与杨公公正在交谈,末将就告退了。”

杨太监不免酸叽叽地说:“看来是咱家碍事呀,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与二位让个方便。”他起身要走。

“杨公公,您这是何必呢。”袁崇焕急忙拦住,他知道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是皇帝的眼线,原本就多疑,决不能让杨太监认为自己同祖大寿有何密谋,就有点发烦地申斥祖大寿,“看你,有话就说嘛,杨公公又不是外人,奇_…_書*…*网…QISuu。cOm用不着吞吞吐吐躲躲闪闪的。”

祖大寿弄得左右为难:“这,确实无甚要紧之事。”他说着,不知不觉就将箭书移至背后。

杨太监早已盯上祖大寿手持的物件,走上前半拿半夺弄过来:“是何宝贝物件,祖将军这样遮遮掩掩。”

祖大寿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也不得不实说了:“不过是后金射来的一封箭书,意欲同我方讲和。”

杨太监从头看下,先是呈现惊愕神色,继而脸上现出冷笑:“难怪祖将军要背着我,原来是这样一个天大的秘密。”

袁崇焕听杨太监说话很酸,也就露出不满:“杨公公有话何妨直言,不必这样旁敲侧击冷嘲热讽的。”

“咱家怎敢,”杨太监依旧是酸言酸语,“事关袁大人,还是少说为佳。”

“究竟是何箭书,”袁崇焕已是不耐烦,“值得杨公公如此大惊小怪。”

“自然是与袁大人有关联。”

“拿过来我看。”杨太监方要递过,又将手缩回:“请袁大人这厢过目。”

袁崇焕只得起身过去,就杨太监手中将箭书看过,当时便申辩道:“真是莫名其妙!我何曾给那皇太极写过信提出讲和。”

第四部分 征服朝鲜王第69节 浴血战宁锦(3)

“有道是无风不起浪啊!”杨太监显然是认定有此事,“皇太极箭书为何不写给别人单单写给你。”

“你!”袁崇焕气得脸色煞白,“我军士气高涨,连战连捷,后金军屡攻我宁远、锦州不下,我军大占上风,我又何必讲和?”

“正是在这种大好形势下,身为主帅的袁大人讲和,才更加令人费解。”杨太监质问道,“这难道不是有意放纵敌人吗?”

“你,血口喷人!”袁崇焕见杨太监手执箭书洋洋得意的样子,就像是拿到了什么把柄一样,气得他全身发抖,“休说不曾讲和,便讲和你又能怎样?”

“好汉做事好汉当,这样就对了。你是军权在握的统帅,我是奈何不得你的,只求大人莫对我这个不讨人喜欢的监军下毒手。”

“你是一派胡言。”袁崇焕起身一拍桌案,“与我走!”

“也是当走了,祖将军与袁大人有背人的事要商量,我是个碍眼的人。”杨太监说着一摇三摆地晃走了。

祖大寿关心地提醒:“大人,这个监军做酱不咸做醋可酸哪,还当尽量维护才是。”

“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拿他也真没办法。”袁崇焕有些心烦意乱。

二人还在议论杨太监之事,尤世禄匆匆来到:“袁大人,后金撤军了。”

虽说已经看过了箭书,但他们听来还是有点兴奋,袁崇焕对祖大寿一挥手:“走,看看去。”

他们来到城楼时,杨太监等也已先后到达。眼见得后金大军秩序井然地徐徐撤走,城楼上明军将领无不发出了欢呼声。

袁崇焕不禁对着北京方向遥遥一躬:“我主洪福齐天,保佑我军大败后金,此后,这宁远城就是建匪染指关内不可逾越的障碍。”

祖大寿等齐声道:“袁大人抗贼有方,重挫皇太极于宁锦,扬我大明国威。”

杨太监冷笑几声:“各位,是否高兴得太早了?”

袁崇焕不悦地反问:“杨公公此话何意?”

“靠坚城大炮顶住后金攻势,算不得什么胜利。”杨太监兜头浇下一瓢冷水,“万岁要的是生擒建酋皇太极献俘阙前,收复沈阳、辽阳、广宁诸城。”

“杨公公,此正吾辈之所愿也,然需待时机成熟。”袁崇焕冷冷地回答。

“然也,”杨太监咬住不放,“建匪大折锐气,此正胜其良机,袁大人当尽驱精锐出击,定可一战成功。”

“不可,”袁崇焕一口否决,“建贼之长在野战,我军获胜即因凭坚据守,若草率出战,即给敌马军劲旅可乘之机,万万不可擅离城池。”

“袁大人,战机稍纵即逝,再不出击,待敌军退走,将悔之晚矣。”杨太监催促出击。

胜利已经在手,袁崇焕自然不肯冒战败的风险:“杨公公,攻取战守,本帅自会审时度势,不消你在此唠唠叨叨。”

杨太监被当众抢白,也就不顾及袁崇焕的面子了,话是拣有劲的说:“袁大人,我看你是同建匪达成了默契,根本不想乘胜追击。”

袁崇焕连声冷笑:“杨公公莫如说我通匪,岂不更干脆些?”

“私通款曲,暗中议和,背地里拉拉扯扯,又与通匪何异?”杨太监与袁崇焕算是撕破了脸。

袁崇焕亦不甘示弱:“便在此口若悬河又奈我何?杨公公既是监军,何不上奏万岁参我一本?”

“你以为咱家不敢吗?袁大人你等着!”杨太监气呼呼拂袖而去。

祖大寿等众将都未免担心:“袁大人,宁伤十个君子,不伤一个小人,还当去同杨太监缓和一下。”

“要我向这只乌鸦赔礼,袁崇焕便死也做不到!”袁崇焕嘴上硬,内心也觉不安,“我即刻向万岁上本,以免这个老公先进一面之词。”

杨太监与袁崇焕的本章同时到达帝聪。崇祯看后沉吟不语,背着手在内书房往来踱步。

吏部尚书王永光是亲送杨太监表章来的,他见崇祯久久不表明态度,就提醒说:“杨公公是圣上心腹,指派到军前监视袁崇焕的一举一动,所奏绝无出入。袁崇焕握有重兵,一旦与建匪联手,则我大明危矣,望万岁当机立断。”

对于袁崇焕几次暗中与皇太极议和,崇祯帝已是生疑。但他更为恼火的是,袁崇焕不是积极扩大战果,只是满足守住城池。似此打法,何年方能收复失地,剪除关外之忧。

王永光仿佛看透了崇祯的心思:“万岁,就算袁崇焕通敌证据不足,他至少也是贻误战机。他分明是不想尽快大败后金,因为后金被铲除后他这个巡抚便无了用武之地,所以他是有意迁延时日,以便同万岁讨价还价,使万岁受他牵制。”

崇祯对这番话动心了,因为他就是这样想的:“王爱卿,你说袁崇焕是想在关外保持个不战不和的局面吗?”

“万岁,臣以为袁崇焕与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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