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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寻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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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困了,二殿下自便吧。”叶白说着就要躺下,今早云波桥回来后他翻看了许多的书料又攥写了许久的书,他实在是累了。
  “古牧,你去给杜方准备房间,我留在这里看着你家公子。”夏阳政下令。
  “是。”
  “属下告退!”杜方心有不甘地告退。
  “说是看着我、咳,其实是想和我聊聊夜话吧?”两人自小就认识,交情也与旁人是不同的。
  “是许久没试过了。”夏阳政的眼里有一点小小的兴奋火焰。
  “我是真累了,聊不了多久。”叶白见状也笑了。
  “就须臾也可。”
  “好啊!”叶白半闭着眼睛笑笑,应该是极困了。
  “你还是睡吧,我不叨扰了。”夏阳政不无可惜地道。
  “嗯……”叶白睡意迷离中应答一句,夏阳政看闻叶白此状不禁笑了。不一会儿,叶白已经熟睡了,夏阳政褪去外衣,拿过桌上的烛台放到床头。把叶白往床内移,解去鞋袜轻轻掀被上床,吹过烛火睡去了。
  夏阳政早上醒来,床边不见人影。起身看到窗旁一个散发披衣的单薄身影,夏阳政在床边的凳子上拿过自己的外衣披在身上,走向叶白。
  “在看杜方练武?”
  “嗯。”
  “看得出他有什么不同么?”叶白看着夏阳政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 第 6 章 

      又是一日,英华殿——夏阳政的寝殿内。
  夏阳政练完剑拿汗巾抹了抹汗,习惯地往四周张望寻找杜方的身影,因为平日他练剑时杜方总是在一旁候着。他看到杜方倚在不远处的廊柱闭着眼休憩,夏阳政从十四口中得知昨夜深更他去了太子处许久不归,今日嗜睡也是正常。
  夏阳政放轻脚步走近杜方,他站在杜方正对面端详着杜方的面相。白净的脸、清秀的眉、淡色的唇、削薄的下颚,同那人一样的清俊面容,只是多了几分清冷跟淡漠。
  杜方似是感到了不适,睁开了眼却撞进了夏阳政的眼睛。杜方一阵心悸,移开脚步,远离夏阳政那让人窒息的气息。夏阳政笑得跟平常不同,他对杜方说:“你喜欢男子?”
  杜方不知怎的感到心慌,却淡定道:“休要胡说八道!”
  “难道不是?你看叶白的眼神可不一般啊!”
  叶白、叶白……杜方心里暗暗吃惊,难不成自己对叶白是,不!不能被夏阳政迷惑了心智。杜方淡漠的看着夏阳政直视他的眼睛,没有说话。
  夏阳政也这样静静地看着杜方,在远处站住的周小福看见了这幕心里也是诧异。
  就在杜方以为夏阳政要放弃他的胡思乱想的时候,夏阳政突然挨近他道:“我也喜欢男子呢,你从了我如何?”
  “荒谬!”杜方反应过来生气地用没有出鞘的剑指着夏阳政。
  “哈哈哈!”夏阳政却突然笑了起来,把杜方弄得不明所以。夏阳政在心里苦笑,果然跟那人是一样的反应,说的话都那么相似。“罢了罢了!与你开个玩笑。”
  杜方狐疑的看着夏阳政走开,收起了剑。可杜方怎么也想不到,自此之后夏阳政对自己的缠扰是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
  “杜方,你来尝尝这茶?”
  “那你来尝尝这点心?”
  “要不你耍一下剑?”
  “别整天绷着脸啊?不累吗?”
  “杜方你这衣裳是哪里买的?”听到夏阳政没话找话说出这么一句话,杜方忍不住不屑地看了夏阳政一眼。夏阳政不但不怪罪还显得非常开心,觉得把一个对你不理不睬的人弄非得理你不可就很快乐。
  “殿下!”周小福突然从屋外撞进来,不料却看到夏阳政对着冷漠的杜方傻傻笑的画面。
  “何事这么慌张?”夏阳政被打扰了觉得有些可惜,声音不禁严厉了些。
  周小福一听夏阳政的语气知道自己唐突了主子,立刻下跪答道:“三殿下他,他薨了!”
  “什么?”夏阳政一听直觉荒唐,三皇弟不就是中了毒,还及时发现了,太医一直在救治,怎会突然就说他薨了呢?“究竟怎么回事?你给我禀告清楚!”
  “奴才也不知,就是听到三殿下宫里传来了三殿下的噩耗,今上皇后都正往那边赶呢!”周小福快速道来。
  夏阳政听罢,立刻赶往三皇子夏阳的寝宫。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有得治吗?怎么人就没了?废物!”夏阳政刚赶到他三皇弟的寝宫外就听到了他父皇的龙吟。
  夏阳东明看到自己最喜爱的二儿子来了,收敛了一下怒火露出了哀色对夏阳政说道:“去看看你三弟的最后一面吧。”
  “是。”夏阳政绕过他的父皇,走到他三皇弟的榻前,看到他的三皇弟死不瞑目的死状。夏阳政虽然六亲不亲,与自小玩到大的兄弟还是有着那么一份情谊的。心里也是难过,微微侧头抑制泪水,却看见坐在床尾的皇后手悄悄地在床尾的帷帐里摸出一个小囊包藏进了衣袖里。
  夏阳政心里惊异万分,却不敢做声,不知皇后在这事里头做了什么。随即心里一阵怨恨,为了保住自己的尊贵地位,你还真下的了手!
  “父皇,皇弟他究竟是怎么了?”
  “芷华啊,你皇弟是被人下了不知名的毒,太医无法配出解药。”
  “不知名?不是说是已经知道是什么毒了么?”夏阳政不解,夏阳东明狠狠看向李太医。李太医痛悔地答道:“原先以为是‘凌迟红’,但是后来发现三殿下吃凌迟红的解药并无起色甚至有愈发严重症状,下官猜测这只是与凌迟红相近的的鸠药,并不是正真的‘凌迟红’”
  夏阳政一片凌乱,理不清只好随他了。
  后来今上命廷尉彻查此事,今上命了廷尉亲自去查给三皇子下毒是何人,查出来的结果是先前死去的那个婢女是自杀的,因为那婢女在家乡已有婚配,三皇子辱了她的清白,所以下了同样的毒给三皇子然后自杀了,于是三皇子的死就这么结案了。
  “杜方!”夏阳政在寝殿的窗前看着外边的景栽,心里越发烦闷。
  “属下在。”杜方其实并不想搭理夏阳政,不过看他一脸沉重知他不是要戏弄自己就应了。
  “今晚你悄悄去华敷那里一趟,把这封信交给他。你不是挺喜欢他的么,就顺便跟他聊聊天。”
  “是。”明明有诡异杜方却不问什么。
  “你先去探路,最近宫里警卫甚严。”
  “是。”不想知道太多,全部遵从,不多问、不反问。从听到三皇子的死开始,杜方只想着十个月后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看到杜方得看不到踪影后夏阳政叫来了十四:“十四,你去联络一下李默椿告诉他今晚我要去他那儿喝茶。”
  “是。”
  夜深了,正是三更。大司农李大人的长子李默椿的小院子里却还有人燃着灯油,把不大的院子照亮。李默椿坐在屋里,没敢把窗户关上,就为了某人来时可以第一眼看见。
  “恭迎二皇子殿下!”
  “免礼!”夏阳政脸上挂着笑容温温地对李默椿说道,“坐吧。你可知我三皇弟的案子?”
  “微臣略有耳闻。”李默椿低声说道。
  “那你有何见解?你之前说我三皇弟中的是‘凌迟红’。”
  “回殿下,三殿下中的确实是‘凌迟红’”
  “那太医是误诊?”夏阳政声音凌厉。
  “臣可以性命担保,三殿下中的确实是‘凌迟红’!”李默椿单膝下跪作誓。
  听到李默椿的话,夏阳政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底——三皇弟的死绝对与皇后脱不了干系!父皇命了廷尉亲自去查给三皇弟下毒是何人,查出来的结果是先前死去的那个婢女是自杀的,因为那婢女在家乡已有婚配,三皇弟辱了她的清白,所以下了同样的毒给三皇弟然后自杀,于是三皇弟的死就这么结案了。
  得出这么一个结果,让夏阳政知道这宫里究竟有多少人是皇后太子的党羽,廷尉、太医院都有皇后的人,而且都是权力颇大的人物。好歹毒的女人!还有那位太子哥哥跟四皇弟,为了你们的母亲皇位竟可以残杀兄弟,最是无情帝皇家!
  “起来吧,我也只是这么一问。”夏阳政的声音又恢复了平稳,“你可知有什么药物是可以使中了‘凌迟红’的病症加重或者与其解药相冲的?”
  “倒是有一种名叫‘山丹’的香料会加重病症,这‘山丹’与‘凌迟红’的解药里的一味药‘香附’相克,会抑制其药效。”
  “二皇子殿下。”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夏阳政与李默椿一齐转头看向来人,竟是董钟亭。
  “你怎么来了?”夏阳政看着昏黄烛火下的董钟亭问道。
  “我猜到殿下会来找静萱询问此事,我也顺便来了。”
  “哦?你还真是有心。”夏阳政笑了,“你可是有查出什么眉目了?”
  “回殿下,我此番前来是想问殿下要线索的。”
  “敬修还真是玲珑心,总是那么‘见微知著’”夏阳政看着董钟亭那白皙的肌肤,雌雄莫辨的容貌说道。
  “胆问殿下可是有了线索才来寻静萱的?”董钟亭双手合抱举至齐眉躬身恳问道。
  “确实是。我看到皇后在三皇弟的床上摸走了一包类似小香囊的锦囊,加之敬修跟太医的诊断,我觉得蹊跷就来问问静萱他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夏阳政看着董钟亭沉沉道来。
  “此事竟与皇后有关?”
  “目前只是猜测,究竟是与不是……还得由你来告诉我们。”
  “臣定会给殿下一个真相。”
  “那就辛苦敬修了。”夏阳政看着董钟亭不言苟笑的模样笑道,“今夜就到此吧,我就回宫了。”
  “恭送殿下。”董钟亭与李默椿齐声道。
  看到夏阳政走得不见人了,院子里的两人才开口说话。
  “静萱,无事我也先走了。”董钟亭得到他想要的消息后也想走了。
  “敬修,你今日说的话可是犯了大忌。”李默椿却叫住了他。
  “什么话?”董钟亭转过身子看着李默椿。
  “二殿下要的是太子之位,将来也是要万人之上的。你竟去揣测殿下的心思,还明明白白道出来。”
  “静萱大可放心,殿下,不会是这样的君主。”
  “你怎能这么肯定?”
  “我不会看错人的,你放心!”董钟亭坚定说道。
  看到董钟亭这么肯定的话,李默椿也就罢了,不再说什么。                        


  ☆、 第 7 章 

      同是三更,叶白听见守门的李汉子来告杜方到访,匆忙穿好衣裳,在房里的外屋迎见杜方。
  “叨扰。”杜方抱拳行礼。
  “可是有要事?”
  “二皇子让我交给你的,并需你即时看了回信。”杜方把信奉上。
  叶白有些怀疑杜方的话脸上也不动声色,拆开信件,只见纸上寥寥几字:烦君挡方至五更,另,劳君馈我礼玉。
  叶白觉得有些好笑,夏阳政肯定是有事要办才把杜方支到自己这里来的。
  “不知草民能否得知杜大人之字?”叶白让李汉子退下关上门对杜方笑道。
  原以为杜方不会答自己,正想换一个话题,杜方却像是很艰难地说出一个字:“平。”
  “杜平?”
  “是。”
  “杜大人不必与我拘礼,草民只是闲人一个。”叶白的笑容好生明朗,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你不是京城人士?”
  “嗯。”杜方那一直平静的面容竟带了一分羞涩。
  “我是不是很合你的眼缘?”叶白的笑意浓了。
  “叶公子,我要回去复命了。”杜方听到这话尽管脸上没有波动,心里却有些慌。
  “你不必慌张匆忙,煮茶的水还没热呢。”
  “我不喝茶了,我要回去复命。”杜方神情冷漠,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但是叶白却看出来了。
  “二殿下的信不是急事。”叶白笑着看了眼杜方又微微低头拨弄小火炉里的煤炭。“你且先坐下来吧。你也很合我的眼缘,难得有时间,我们就坐在一起聊聊如何?”
  闻言,杜方有些僵直地坐下“有何可聊?”
  “你武艺似是高强,不知师承何处?”叶白没有理会杜方的低声话语,笑着倒腾他的茶具。
  “家父。”杜方干脆地回答。
  “不便说的话我也不好勉强。”叶白用手巾握住小铜壶的提梁提起,把煮沸的水倒入茶壶。“不知平兄弟今年贵庚?”
  “年已二十。”被叶白这样问这杜方有些别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答,而且自己不应该与这些官家人打交道的。
  “倒是比我还小。你得叫我一声愚兄了。”叶白把茶倒入刚刚用热水烫过的茶杯里伸手请示杜方喝茶,“我日后就叫你平儿?”
  “咳,不必了!您还是直呼我姓名吧。”杜方咋地听到这声“平儿”就被呛到了。以前父亲叫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从叶白这里唤出来却带了让自己羞涩的感觉。
  “那你日后也不必称我为‘您’可否?”
  “可以那日后也请叶公子不要唤我杜大人可否?”
  叶白莞然一笑,答道:“可以。”
  “你日日在宫里伴着二殿下,可有无趣的时候?”
  杜方喝了一口茶,抬头说:“整日无趣。”
  “这般么,真是难为你了!”叶白听罢忍着笑说完,觉得这杜方实在是有趣,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差事啊!
  “你呢?你怎么一个人在此独居?”杜方难得反问。
  “我家人都南迁回故乡了,只是我留恋京城才留下来。”叶白又是一笑。
  “留恋京城的浮华?”
  “此话怎讲?”叶白很是好奇。
  “你是不是经常与你的朋友去青楼勾栏等烟花之地?”杜方虽是神情冷漠却是带了丝不自然。
  “此话又是从何讲起?”
  “第一次我见到你是在春华楼。”
  “那次你也在?”
  “在。”
  “偶尔会去。”叶白没有一丝尴尬与羞涩,笑着为杜方解疑,“朱丹偶尔会邀我们去逛逛花楼,不过倒也只是看看聊聊胡话而已。朱丹看上去虽是风流,却也是一个很挑剔的人。”
  “为何要替他开脱?”杜方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
  “嗯?只是希望你日后看见他不要对他有所偏见,他是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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