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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狐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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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温柔的一笑,任风遥道,“麻烦你了!”



伸手将任风遥小心的搀扶起,叶隐缓缓的扶着任风遥向桌边迈进,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近的与任风遥接触,还好并没有什么怪异的感觉。



偏头看了看任风遥的侧脸,很柔和的半张脸,散发着如玉般温润的光叶隐轻叹,这个男人以前见时虽表现得文弱却不至于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而如今……



正在走神间,任风遥的脚步突然一个踉跄,紧接着他身子一软,高大的身躯便直直的向前扑去,叶隐一惊,连忙伸手去拉,然而任风遥毕竟是个男子叶隐又怎能拉得住,他反而被任风遥一带也向地面扑去。



倒地的瞬间,任风遥伸手轻轻将叶隐往自己身上一拉,避免了叶隐与地面直接接触,但叶隐也直直的扑到在任风遥身上撞的任风遥一声闷哼,然后叶隐便看到任风遥的脸在霎那间就白了起来。



叶隐心中慌急,已顾不得去想刚才的事故是怎么发生的,急忙的用手一撑任风遥的胸膛想要爬起,同时道:“你有没有事?撞到哪儿啦?”



“你别动!”叶隐一动,任风遥脸上立刻闪现出一抹痛苦之色,他连忙用手环住叶隐制止他乱动,同时痛苦的道:“你别乱动!”



叶隐呆住,明白是自己的手又不小心压到了任风遥被撞到的地方,于是乖乖的听话不动。只是很快他便意识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姿势太过暧昧,而且他的手正好放在任风遥的心脏处,手掌心清晰的感受到任风遥心脏的跳动声,那一声声强有力的心跳声顿时让叶隐的脸上升起一抹可疑的红云。



“好,好了没有?”叶隐的声音中带着丝轻微的颤抖,心中慌乱的他丝毫没注意到身下任风遥的嘴角几不可察的弯了弯。



“好了!”缓缓睁开双眸,任风遥用看不清任何情绪的眼眸注视着叶隐,轻轻道,“你起来吧!”



环住他的那双手放在了他的腰际,似是想要帮他一般,然而腰际那双手传来的温度却让叶隐脸上的温度骤升,手忙脚乱的起身,然后整理仪容,叶隐丝毫没有发现任风遥那双乌黑的眼眸中深处闪动着的笑意以及他竟在他起来后不用任何人帮忙就自行坐起身,没有一点吃力的样子。



平复好自己的心绪,叶隐将还坐在地上的任风遥扶起,低垂着头将他搀到桌边坐下。



任风遥自在的执筷吃饭,眼眸轻扫间不忘欣赏叶隐窘迫而懊恼的样子,放这头小狐狸在外这么长的时间,也该是他收取一些利息的时候了。



房中的气氛有些沉闷,叶隐轻咳一声,寻找话题道:“你这病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会这么奇怪?”



“病?”任风遥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他垂眸道,“是残星告诉你的吧!其实我这并不是病,而是毒。”



“毒?”叶隐吃惊的道,“怎么又变成毒了呢?”



任风遥淡淡道:“本来就是毒,只不过残星并不知道实情,我习武就是为了将体内的毒逼出。这世上哪有什么病是靠习武医治的,我身上的毒无法解,只能通过师父传我的一种内功慢慢的将体内的毒逼出体外,而这种内功心法要完整的练成至少要到我三十岁,而且习练这种内功时不能与人交手,最起码不能牵动内息,否则……,否则就是你看到的样子,毒发让我变得衰弱不堪,严重些甚至会……”



“我说呢,我就从没听过这么奇怪的病,原来是中了毒,那你现在……,你身上的毒会不会因为这次救我而……”叶隐不知该如何表达,迟疑的道。



任风遥冲他抚慰的一笑道:“应该不会有影响,毕竟我自十岁起就习练这种内功,这么多年体内的毒也所剩无几了,这次只是个意外,我想只要我修养调治一段日子就会好的,你不用担心。”



“哦!”叶隐僵笑了一下,眼神向四处游移,又寻找话题道,“听冷残星说你这毒似乎自小就有,谁这么狠心对一个小孩子下毒手,是你爹的仇人吗?”



任风遥执筷的手顿了顿,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好半天才道:“你真想知道?”





第六十三章 苟延残喘



“你真想知道?”



叶隐一愣,随即忙道:“不,不是很想,只是随口问问,你可以不说的。



“是我娘!”任风遥执筷、夹菜、咀嚼、咽下,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淡漠的口吻道,“我身上的毒是我娘下的,我娘以为我的出生会让我爹对她多一些关注,可是……,于是在我三岁那年她在我身上下了这种毒,然后她以一种很决然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她恨我爹,所以用这种方式报复我爹。”



叶隐怔住,呐呐道:“你娘?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都说虎毒不食子的么,你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怎么能对自己的儿子下毒呢?”



“不敢置信,是吗?‘虎毒不食子’这句话不能用在我娘身上的,她一直都是一个很极端的女人。她很爱我爹,可我爹爱的人不是她,所以她就在我的身上下了毒,然后用我爹的佩剑自尽,她说她要我爹后悔,她在我身上下的这毒名叫‘苟延残喘’。”



叶隐有些傻眼,喃喃道:“苟延残喘?她怎么能狠得下心呢?”



任风遥的眼神很淡漠,他似笑非笑的道:“有什么可狠不下心的?女人有时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一切,而且女人在绝望的时候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的。呵呵,苟延残喘啊!多好听的名字,自我三岁起我一直都是在苟延残喘中活下来的,她是想用我的苟延残喘让我爹感到痛苦,可惜……”



你当时才三岁,你怎么会记得这些事情的?是你爹告诉你的?”



任风遥突然笑了,然后很认真的道:“她死时我的确才三岁,按理说应该不记得这些事,可是有些事太过深刻了就会印在脑子里想忘也忘不掉。你知道么,她当时就是在我的面前自绝的,我看着她倒下,看着她的血从脖颈处流了出来,蜿蜿蜒蜒的流了一地,那是一种很鲜艳很刺目的红色,刺得我的眼睛生疼,我该流泪的,可我却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我哭不出来,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因为那个时候我正被那体内的毒所折磨着。”



叶隐咬唇,难过的看着状似一脸平静的任风遥,他的眼眸中依然没有任何情绪,他甚至是笑眯眯的,然而叶隐能感觉得到那深邃的眼眸深处涌动着的悲伤。



一个三岁的孩子在忍受着毒发的折磨的同时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的死去,这的确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一种浓烈到让人绝望的悲哀。



“还好,你爹他是疼你的,他也算是为了你才牺牲自己的性命的,他……”



叶隐顿住,没有再往下说,因为他看到任风遥的笑变得更灿烂了,灿烂的让他感到害怕,灿烂到让人觉得很不真实。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任风遥的笑从来都是浅浅淡淡,点到为止的,他从不会这么笑,他现在的笑容绚丽的让人目眩,他这笑容太过反常!



“这也是残星告诉你的吧?”



叶隐点头,迟疑的道:“难道还其中另有隐情?冷残星说任将军答应先帝去谋害禄亲王一是为了国,为了能让东方焯将来顺利登基,二也是为了你,他想让先帝送你到绝谷去医治你身上的……毒。”



任风遥仰天大笑,笑容中满是嘲讽,半天后他才缓缓道:“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后来我才知道不是这样的,他同我娘一样也不爱我,他自始至终都只为了一个人,只为了那个人的儿子。”



不待叶隐询问,任风遥缓缓叙述道:“我娘就来自于绝谷,所以救治我根本就用不了先帝出面,而且先帝出面了,师父说不定反而不会救我。师父与先帝曾是朋友,但后来却为了一个女人而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这个女人就是焯的母亲颜倾水,当时闻名东陵的美女加才女,同时她也是我爹真正爱的人。我爹之所以会答应先帝谋害禄亲王以保他的江山,其实是因为与先帝讲好了条件,将来的帝位由焯继承,我爹他是为了颜倾水的儿子能坐上帝位才答应去谋害禄亲王的,可他忘了我当时才十岁,他忘了我已经没有娘,我需要有爹爹的照顾,他……”



“别说了!”叶隐伸手捂住任风遥的嘴,摇头道,“求你别说了,我听了心里堵得慌。”



伸手将叶隐的手拉下握在手中,任风遥柔声道:“好,不说了,其实这些事已经对我造不成什么影响了。这些事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我对谁都没说过,所以残星也不知道。本来这些事应该烂在我的肚子里的,可今天不知怎的竟全说出来了,许是这些事放在心里太久了也让我心里堵得慌吧!”



叶隐悲伤的看着任风遥,难过的道:“你恨你爹和你娘吗?”



“为什么要恨呢?他们无非是不爱我罢了,这世上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又不差我一个,有什么好恨的呢?恨一个人太累了,我没有那么强烈的感情,恨他们就说明我在乎,而在乎这些事就难免会难过,我不想难过不想让自己活在悲哀里,因为那样会太辛苦,所以我不能恨。”



不是不恨,而是不能恨,因为恨了会难过,恨了会伤心,所以宁愿不恨!



任风遥的意思叶隐明白,可他实在想不出一个孩子要怎样做才可以将这些悲哀的事压在心里这么多年而不生怨恨,一个孩子要怎么做才可以这么坚强的活着,而他又是怎么笑着面对这些痛苦的事的?不由自主的叶隐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很难过的神情。



看到叶隐一副要哭不哭的神情,任风遥淡笑一下,伸出手轻刮了一下叶隐的鼻子,淡笑道:“傻瓜,我都没难过你难过什么!”



任风遥的动作表现的很是亲呢,这让叶隐猛地从那种浓重的悲哀中回过神来。眸光一转,叶隐看到自己的手竟被任风遥握在手中,连忙挣了挣,低低斥道:“放开!”



任风遥依言松手,很是无辜的看着叶隐,没有一点点心虚的样子,任风遥神情很是正经反而让叶隐有些尴尬,好似自己刚刚小题大做了一般。任风遥不动声色的看着叶隐脸颊飞红,心中却是连连惋惜,这小狐狸怎么这么快就回过神来了呢,真是可惜!



小狐狸愣神的时候可不多,不善加利用可就狂费自己那么卖力的表演了,不过那些自己一直想要忘却的事情竟能这么坦然的在她面前说出来,是不是说明自己真的认定她了呢?他从来都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可是如果能利用地的同情心来收拢她的心的话,那试试又何妨呢!而且他也想让她知道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就如同他想知道她所经历过的一切一般。



“你是不是在编谎话骗我?”



闭眸掩饰自己心绪的任风遥一愣,然后睁开眼,哂然一笑道:“骗你什么?骗你的同情吗?我不需要!”



“那,那你怎么还对东方焯那个人那么好?为了他还晕倒在朝堂上,他值得你那么对待吗?”



任风遥挑眉一笑道:“父母错,罪不及子女,焯他只不过是我爹所爱的那个女人的儿子罢了!而且焯的确是我的朋友,在我小时候,在我还不知道他是我爹努力的想维护的皇子时,他就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所以我帮他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看到叶隐一脸不太相信的样子,任风遥继续道:“我不是一个极端的人,我分得清对错,也分得清是非黑白,焯他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我没必要将我自己的爹娘不爱我的恨报复在他的身上,而且他的爹爹其实也不爱他,我们在某些事上的遭遇其实是一样的,一样的不聿!我爹在临终前留有遗言,让我将来好好扶持新帝,所以我会帮他,因为他是我的朋友,也因为我想还那些曾经的养育之恩,这样我就什么也不欠了!其实我还想看看我爹拼死扶持的皇子能做到什么地步,不过,不得不说焯作为帝王是一个为了人民的安乐而尽心尽力好帝王。”



“其实我师父也希望我能帮他,因为焯是我师父爱过的女人所生的儿子。我师父是个性情中人,所以他……。他为了他所爱的女人的幸福而放开了她的手,可是得到她的人并没有珍惜她,为此他一直很悔恨,他后来一直告诉我们,对自己爱的人绝不可以放手,哪怕是跟天下人作对也不可以放手,一定要知道自已想要的是什么,不可以在将来后悔!”



“你师父就是绝谷老人?真想见见他!”



“会的,你以后会见到他的。”任风遥意味深长的笑着,然后又轻轻一叹道,“其实我也并不算是尽心尽力的在帮焯,焯他这个人是个有野心的人,他……,如果我尽心竭力的为他的话,你是不可能将西沚发展起来的。”



叶隐闻言,带丝不服气,嘟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吗?”



“我哪敢小瞧西沚的白衣少相呢!”任风遥轻笑道,“我的意思只是说,如果四年前我不给你机会的话,你还能站在西沚这块土地上吗?你想要的是什么我很清楚,但我不打算阻止你,东陵的人民现在生活的很安宁,我不打算燃起战火,我讨厌战争。”



叶隐愣住,然后咬唇道:“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诈死的?还有你,你怎么会发现我,我其实是诈死的?”



任风遥悠然的端过饭后茶,轻啜一口,笑眯眯的道:“这是个秘密!”



年三十那天的傍晚雪又开始缓缓的飘落,一身青衫的儒雅男子将手中的纸条放在烛火上点燃,然后对房中的黑衣男子道:“残星,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师兄你不是说要等过完年才回去的么,为什么又提前了?还有,师兄刚才那是……”冷残星迟疑了一下道。



“咱们回去抓蛇,蛇已经出洞了!”任风遥轻轻一叹,有些无奈的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总的先干正事才行。”



“可是师兄,这几日你与师嫂之间才刚刚相处的稍微融洽些,你就这么走了,会不会知又……”



“不急,有些事是要慢慢来的,逼急了反而会起反效果,而且这两天那头小狐狸已经开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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