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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瑾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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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墨也是一怔,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很晚了,你吃东西没?”

“呃。”她放下手里的杯子,也跟着往时钟上看。

七点十二分。

扔下笔记本电脑,瑾慎往厨房走去,“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带了些吃的。”

经过裴墨身边时,被他一把抱住。

“我想吃你。”他在她耳边轻道。

瑾慎红了脸,作为反击,吐出一句:“你不怕吃撑了。”

基本上,听到自己开口的时候,瑾慎就意识到大难临头了。

饭可以乱吃,但话绝对不能乱说。

空着肚子做运动是一件很不人道的事情,大概裴墨也意识到了,激情过后他放她下床觅食。

古人云饱暖思□,基本是生理需求满足之后,他果然又有了少儿不宜的念头。

身在狼窝,没得选择,瑾慎只得再饲色狼。

前后耗时两个多月,公司传单终于做好。瑾慎不用再往司徒莎莎公司跑,也不用看见沈薇,更加听不到她那些明显挑衅的话语。清闲了两天,海关又出问题,抽查公司进口原材料时发现与报关申报数量不符。

司徒老板和瑾慎赶赴海关的路上,一连打了数个电话,找人托关系解释。

走私这事可大可小,以往公司的进口物品都有些与报关资料不符的情况发生。因为数量不大,再加上那些暗藏的关系网,司徒老板并不担心。可惜这次正碰上海关缉私部门收到走私举报,自家公司物品正撞上这次大检查的枪口上。

到了海关,被检查出问题的公司代表不少,站在那里打电话的打电话,交谈的交谈。场面有些杂乱,为了维护秩序,下来了很多平时坐办公室的海关人员。

瑾慎不出意外看到了周慕景,他神色冷峻的向一个中年妇女交代什么。

司徒老板一边打电话,一边指示瑾慎去找相熟的海关人员询问具体情况。四下找了一圈,瑾慎被人推向周慕景,“小周,你和她解释一下。”

海关的人大多不清楚两人过去的关系,瑾慎却清楚自己的过错,心虚的不敢面对。

周慕景也没有看她,平淡而稍显冷漠的说了下概况。比如说是谁检查的,查到了些什么,现在处理上报到了哪个阶段。

说完后,他扭过头。瑾慎踌躇了一会,轻道:“那个,对不起。”

周慕景没有吱声,一会就被人叫走了。

司徒老板挂了电话绕到她身边,长吁一口气,“找过姐夫办公室的主任打招呼,没事了。”

“哦。”瑾慎颔首。两人又去找人打了几个招呼,亲眼看着自家的物品重新封存,交了些开箱查验费,等待海关通知再次放行时间。

司徒老板驾车回去的路上突然道:“瑾慎,你晓得慕景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吗?”

“他不是有爸爸?”瑾慎原本有机会见的。

司徒老板公布答案:“那是继父。这事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他斟酌了一会,又开口问她:“阿墨有没有和你提过他?”

周慕景的继父和裴墨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

结果她想的都偏头疼了,也没想出个靠谱的关系。

晚上,裴墨值夜班。

司徒玉华上门看儿子,因为有了瑾慎,现在他不太回家吃饭。当妈的担心儿子营养不够,特意带了些菜上来熬汤。在厨房做饭的时候,瑾慎帮忙打下手。眼看她连择菜都做不太好,司徒玉华叹息:“我怎么放心把阿墨交给你?”

这话不是应该老丈人对女婿说的吗?

瑾慎心下嘀咕,礼貌起见并未吱声,按照吩咐递给她一个碗。

司徒玉华看了看那碗,皱了眉:“你在家都不洗碗吗?”

“我们不太开伙。”她解释。

司徒玉华摇了摇头,“瑾慎,阿姨以过来人的身份教你,虽然都说什么男女平等,但是女人还是应该多顾着家里。上得厅堂,下的厨房你总要有一项占着吧。比如家务,比如做饭,这些你不会没关系,可以慢慢学。”

虽然直觉她说的是招家政服务员的条件,瑾慎还是垂头做虚心受教状。

吃完饭,瑾慎很自觉地进厨房洗碗。在司徒玉华监视下,她不小心打了个碗。

裴墨赶回来的时候,司徒玉华已经先走了,瑾慎坐在餐桌前发短信。

他脸色不是很好,小心翼翼的问她:“妈来过了。”

“她帮你留了汤。”瑾慎不着痕迹的避开,起身去厨房盛汤。

裴墨跟进去,视线落在她贴着胶布的手指上,“手怎么了?”

“没什么。”瑾慎扭过头,深呼吸几次后,道:“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委屈?”

裴墨盯着她看了一会,“我很欣赏你的幽默感。”

“这个笑话不好笑。”难怪老人说十指连心,瑾慎现在的确觉得心下连着指尖一抽一抽的疼,眼泪不自觉的滚了出来。

“别哭。”裴墨这样一说,瑾慎的眼泪更加止不住了。

他叹息的抱着她轻拍,“哭吧。”

客厅暖暖的灯光下,瑾慎埋首在裴墨怀里哽咽,“我要和你分手。”

他说:“做梦。”

“那我要搬出去。”她退而求其次想寻求独立自主。

裴墨隔了好一会才给出反应:“以后我不在,你不用见妈,明天我会把锁换了。”

这又不是玩小兔子乖乖的游戏,瑾慎拒绝,“裴墨,这是不现实的。”

“你嫁我也不是嫁我妈,有什么不现实的?”他眼中有怒气翻涌。

她调开视线,不想去看他眼中的焦炙,“我们应该彼此冷静下。”

无话可说

四月的夜风从未闭合的窗户吹入,带着些许暑意穿堂过境。微风拂起素色的窗帘,宽大的下摆逶迤翻卷。

“冷静什么?”裴墨质疑。

窗外夜色迷离,瑾慎的视线有些涣散。

眼前依稀浮起刚刚的满池泡沫,洗碗时她不小心放多了洗洁精。司徒玉华跟进来看了一眼,叹息道:“阿姨知道你也是个家里宠大的好孩子,所以我很担心我们家阿墨这次犯浑欺负了你。”说到这里,司徒玉华顿了顿,伸手将瑾慎颊边的散发绕到耳后,“你看你们俩现在都到了这一步,有些事也应该让你知道,好早做抉择。阿墨的父亲在认识我之前,因为家里不同意,放弃了一段旧情。前段时间,确切的说是一年前,我们意外得知,那女人有个孩子。而阿墨的父亲,这么多年一直瞒着我们在照顾那对母子。那个孩子,我想你不陌生,他叫做周慕景。”

手下一抖,瓷碗在水池里磕了个口子,锋利的破口划伤了手指,白色的泡沫逐渐被血色沁染……

“你告诉我,你和我在一起,不是为了报复周慕景。”从回忆里醒来,贴了创口贴的指间还隐隐作痛。

—奇—裴墨的眼中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我妈和你说的?”

—书—“你没有解释,所以,是真的吧!”胸腔中某处因为这个结论狠狠纠在一起,瑾慎转身往外走。

—网—手触到门把的时候,听到裴墨开口:“如果到现在,你还对我们的关系报以这种怀疑,那么我确实无话可说。”

走的太急,瑾慎身上除了个手机别无他物。

“你在哪里?” 左浩来电的时候,她正在茫无目的的游荡。

环顾一圈,她找到个标志性建筑,“上次一起吃饭的商业街吧!”

其实那天看到裴正的时候,她也看到了周慕景的车。

这一切都不是没有关联的,裴墨认识周慕景;同样的,周慕景也清楚的知道裴墨的身份,所以他才会有那样的一句话:你们都选择他。

这个你们,还包括了裴正。

这些,司徒老板也提醒过她。

虽然她也知道,这些提醒中并没有多少善意的成分。可是归根结底,出问题的那个人是裴墨。是她曾经以为,可以为之赌上一切的人。

没有偏财运的人,怎么能奢望终极大奖的垂青。

左浩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站着别动,我们一会来找你。”

站这里别动?

瑾慎迟疑的看着十字路口的红灯。如果站在这里,不是被酒醉人士撞飞就是被交警同志以阻碍交通的名义请走。

交警,警察,裴墨。

多自然的联想,多泣血的结果。

左浩到的时候,瑾慎正站在街边听卖艺人的自弹自唱《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爱过的人我已不再拥有

许多故事有伤心的理由

这一次我的爱情等不到天长地久

错过的人是否可以回首

爱过的心没有任何祈求

许多故事有伤心的理由

这一次我的爱情等不到天长地久

走过的路 再也不能停留

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最后我的爱情在故事里慢慢陈旧

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最后在别人的故事里我被遗忘



左浩下车之后,瑾慎揪着他要钱:“给我十块。”

“你什么时候还我?”他一边她睨着她,一边掏出了皮夹。

瑾慎没有回答,接过钱放到了卖艺人面前的琴盒里。

这是个不太有艺术细胞的城市,驻足的行人几乎没有,掏钱的更是寥寥无几。

“谢谢!”卖艺人做了个有礼的绅士动作。

眼看瑾慎还有继续听下去的打算,左浩上前一把揪了往车上带,“上车!”

将人带上车之后,他质疑:“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瑾慎拨冗看了他一眼。

左浩发动车子,一边注意路况一边答:“刚刚裴墨打我电话,让我务必找到你。吵架了?”

“他无话可说,所以我们俩吵不起来。”

“你就这么理解无话可说?!”左浩摇头,看到后视镜里瑾慎糟糕的脸色,不仅担心的伸手轻揉她的头发,“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帮你做主。”

“不用了,你打不过他。”瑾慎很干脆直接的伤了他的自尊。

左浩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心中不仅有些同情裴墨。

暂时无处可去的瑾慎跟左浩回家住了一晚,第二天,祁萱早起准备了白粥小菜。

吃了两口,感觉热气腾腾的白粥熏得眼睛生疼,瑾慎推开粥碗。

“吃饱了?!”祁萱轻问。

“嗯!”反正不饿,就算饱了。

左浩看着她几乎没动的粥碗,微微皱了眉,“苏瑾慎,你说你住过来不劳而获也就算了,还这么糟蹋东西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话音刚落,被祁萱狠狠踩了一脚。

瑾慎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质问吓住了,怔了半天才吐出一句:“那留着给我做宵夜好了。”

两人在公司楼下等电梯的时候,祁萱看着头顶跳跃的楼层数字,微微眯了眼,“你是不是打算和阿墨分手?”

硬压下心头的异物感,瑾慎点头,“是。”

祁萱看向她,目光里有着惋惜,“有件事,当初我结婚的时候,左浩说伴娘要他指定。作为交换,伴郎就由我选择。老实说当初我根本没考虑过裴墨,他那个人其实是有些冷傲的。结果你都看到了,过程你却不知道。吓了我一跳,他主动报名当伴郎,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知道伴娘是你。”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和周慕景在一起。

祁萱告诉她这个,想证明其实他的无辜,可是如果无辜,他为什么不解释?!

瑾慎失笑:“你也知道那件事了?”

“舅舅和我讲过一些,他让我劝劝你。老实说,我不认为阿墨会做这种事。”祁萱顿了顿,眉头轻颦,“可能,即使中途生出过什么心思,也不能抹煞他曾做过的那些事。”

那些事,是哪些?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没有再去裴墨那里,在左浩家住了不到一周后瑾慎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应生活必需品都要重买。

生活回到了过去的波澜不惊,偶尔回父亲家里吃饭,奶奶总唠叨着要带上裴墨。

不管她怎么解释,都漠视两人已经结束的事实。

久而久之,瑾慎也麻木了。反正奶奶就是这么个脾性,不搭理自己就慢慢淡了。

遇到徐许天是在超市,瑾慎正蹲在纸巾架前迟疑买尼飘的八包装还是五月花的十包装。数量上是十包取胜,但是外包装的图案明显是八包的更惹人喜欢。

“抉择不定就抛硬币吧。”徐许天在身后出主意的时候,吓了她一跳。十包装和八包装的纸巾都因此掉到了地上,货架上一条十二包装的纸巾震落到购物车里。

瑾慎的视线在徐许天和纸巾上来回徘徊,最后扯出一抹礼貌的笑,“你好,徐警官。”

“其实我更希望你叫我姐夫。”徐许天微微一笑。

痛到想死

对于“姐夫”这个称谓,瑾慎有另一种理解方法。

“我有个表姐,你娶了她我就能叫你姐夫了。”

徐许天抚额叹息,“你是不是想暗示我已经是下堂夫了?”

“我没这个意思。”她倒真是忘了这个茬。

司徒莎莎和徐许天,在法律意义上的婚姻关系已经终结了。

“啧,那时候年轻,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将身边那个人的付出视作理所当然,并且一厢情愿的认为她也如此笃定。结果,等到失去了,才会真的明白,爱情和婚姻,远远是两码子事。”徐许天苦笑。

婚姻,并不一定是爱情的归宿。而爱情这玩意跟熊猫一样,没什么事的时候觉得它憨厚可爱,但是实际靠近它被它狠狠扇过一掌之后,就知道什么叫做痛到想死了。

瑾慎有些失神,身后适时出现的人声惊醒了她,“许天!”

“对不起,我先走了。”瑾慎推着购物车转弯,走得太急,不小心撞上了前方的中年妇女。

“唉,你怎么走路的,那么大俩眼睛放那出气吗?这么大块地,你就冲我撞?”

不知是不是被她一通抱怨吓住了,瑾慎怔了半天才开口:“对不……”

“对不起什么啊?你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还不知道小心点,我说你这人是不是诚心的,出门没带魂啊!走得这么急,赶着投胎呐?”

“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二十二条,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的,可以处十五日以下拘留。”旁侧有男声打断了中年妇女的叫嚣。

她有些懵,看向说话的男子,“你谁啊?”

“警察。”裴墨眼眸微眯。

中年妇女气焰矮了很多,走之前嘟嘟囔囔一句“警察了不起啊!”

裴墨没有搭理,转向依旧一言不发的瑾慎,冷声道:“你平时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刚刚怎么就傻了?”

“我没你这么多心眼!”瑾慎想走,手腕被他握住,紧紧的,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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