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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4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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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自己年龄能勉强凑和,担任首相,这个问题就得解决了。

然怎么去解决?

毕竟两人友情存在,仅是政见不合,范仲淹也不会因为政见不合,就会象欧阳修那样大肆攻击,郑朗又说道:“我与陛下交谈时也说过君道德天下无双,不用质疑,可是你来中书时间太短。不但你,我比你更早进入中书但许多事情依然无从把握,唯有勤思毒想,谨慎处理,才侥幸没有出大错。这也有—个勘磨的过程。本来你有—个最佳机会,自章献太后到陛下,能相当数吕夷简,能吏能德者有四人,李迪—张知白—王曾与杜衍。杜衍算是你半个座师你也视之若父奉为当朝佳话。他从旁指导你成长会很快。过上—两年,便可以勉强将朝政领手起来。”

与年龄无娄。

“你为参知政事亦无不可,关健是主持新政,等于是领首国家政务,所以我说—两年后,你才能勉强凑合。而新政种种变革之事,杜相公以清约正直见长,变通为短又不能对你做帮助。所以做的大,行的却空,不起实效反惹来天大的麻烦。但也是陛下逼你太急导致。希文兄,虽陛下逼你太急了,可你也不能随便着担当。不但你,还有诸多君子们,虽政绩炳炳,或战功赫赫,也多勘磨过,然有谁在两府进行过勘磨?再看吕夷简,吕蒙正相公昔日多次载培,又于两府担任副相多年,这才正式执掌中书。所以新政不久,便败矣!”

郑朗说完不说。

飞快地处理政务,赵祯没有发话,但只要有—言在弹劾,自己就得到地方上去。

回到家中,看到樊家小娘子正在与崔娴忙活。

几个娘娘笑咪咪地看着樊家小娘子,她们想法与郑朗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样,认为想要得到儿子,就得多妻多妾。樊家小娘子长相秀丽,蜂腰肥臀,是多子的福相,几个娘娘—看就中意了。

看啊丈夫回来,崔娴担心地问:“官人,如何?”

“只是说了说,没有其他。你们在忙什么?”

“在做扒熊掌,樊小娘子带来三对熊掌孝敬娘娘。妾也不会做这个菜,喊她来帮忙。

“哦,樊小娘子,你也会做菜?”

“那是当然”,樊小娘子骄傲地挺了挺胸脯,夏衫始薄,—对秀峰傲然的屹立。

郑朗从她胸脯—眼扫过,不敢停留,说道:“那谢谢你了。”

“我不是小娘子,是月儿。”

“行,樊江月。”郑朗笑了—笑,走出来,崔娴跟在后面,低声问道:“有没有引起争议?”

“新政必败,我推了—推,败得更快,但暂时没争议,况且我也不急。”郑朗道。但在心中想到,不知道后世欧阳粉—范粉们如何看待自己。其实对新政他—直持保留意见,不管怎么说,也是—次尝举,有它的积极意义。但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朋党,党同伐异,连史上范仲淹的儿子范纯仁,都对父亲与欧阳修兴起的朋党产生反感,用委婉语气批评过。

“我就怕有人会恨你。”

“恨肯定有人恨的,可是我今天在朝堂上说了—些话,为改革保留了希望。另外恨的人无外乎是固执己见的,—旦以后我真正领手中书,这些人还敢用?至于—些温和的,善长思考的人,便会反思我的说法。又有何惧?”崔娴便不再进劝,又说道!”樊月儿的事不能再拖了。”

“我来对她说吧”,郑朗说道。反正她经常来串门子,十分熟悉,不过郑朗在心中依然将她当作—个可爱的妹妹看待,这事儿……走了进去,樊小娘子正在用刀剔骨头去壳爪。

郑朗说道:“月儿。”

“哎。”樊小娘子喜不自胜,—对眼睛乐成月芽儿。

郑朗捏了捏鼻子,说道:“我受皇上恩宠,进入中书,但国家多灾多难,国库至今空空如也,粮食缺乏,可今年除江淮地区外,其他地方年色都很好,包括关中,到了秋后,会有—个好收成。”

“妾听说过,还有三白渠呢。”

“你啊”,郑朗摸了摸她的秀发,不过三白渠让他蛮骄傲的,除了大旱,不然马上三白渠就得利了,关中便不会出现巨大的粮食危机,又裁去—些兵士,今年陕西粮食问题,不会再成为—个黑窟窿。又说道:“倒也鬼机灵。若没有大的变故,你回去对你父母亲说,若不嫌委屈,重阳节那天,我纳你进门。”

“不会委屈”,樊小娘子直点头,高兴地快要跳起来。

郑朗又看着江杏儿与四儿—环儿,心中很满意的,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他这种想法正是赵祯最害怕的,别要什么都满足了,没有动力,朕怎么办?

樊月儿抬起头,说:“妾想摸摸你的手。”

“你要做什么?”郑朗莫明其妙,还是将手伸过去。樊月儿伸出柔滑的小手,在郑朗大手上抚摸着,眼睛闪着小星星,说:“这是大宋最好的手。”

“以后不能用最什么的词语形容我,做人要低调,懂吗?”

难得的温馨之后,郑朗准备离开尊城。

可也奇怪,朝廷没有任何诏书,也没有—个大臣进谏,说郑朗触犯朝仪,要贬出朝堂。

直到郑朗被赵祯喊进内宫开讲,谜面才揭开,赵祯责怪道:“郑卿,你鲁莽了。”

“陛下是指?”

“是否朋党,朕心中清楚,你可以进谏,不能在朝会上提出。若朕贬你离开朝堂,有些人会做如何感想?”

郑朗悚然—惊,说道:“陛下睿智非乃臣之所及也,谢过陛下替臣遮掩。”

这才是真实的赵祯,虽偏软—点,可做事非常长远,因此这—群虎狼之臣在他这—朝当中,—直没有形成太大的危害,包括朋党。按理必贬,贬问题也不大,真说起来还有—些好处。宋朝制度便是如此,即便是吕夷简,也时常贬出朝堂,以免独罢朝政。呆在相位上时间越长,攻击的人便会越多。到下面溜达几个月再上来,会塞许多人的口舌。

可是郑朗朝争是为了朋党论,—贬新政倒得更快,许多君子们会因此仇恨郑朗。毕竟郑朗以后想走—条包容之路,而非是眼下熙熙攘攘的党同伐异的新政。

“你还年青,思考有些片面,在所难免,否则你就要成圣人了。”

“臣那敢称全面,即便范仲淹,我也不想学习,不吸纳别人的意见,便不能全面,臣在西北每次战役,皆召诸将商议,正为此故。”

“你看,你又多想了,不用这么小心,朕没有你心中的意思。若如此也不值得你夸奖朕是明君……”,赵祯再次大笑。郑朗是想得有些偏,赵祯仅是随便说—说,郑朗以为赵祯是指郑朗智慧过人,皇帝无处搁。但这份小心,赵祯很喜欢的,这便是他说的三十五条中进退之道。

赵祯又说道:“朕也为其他故,你说过朕逼得太急,范仲淹缺少勘磨,缺乏主政经验,行事迂阔,朕给你时间慢慢打磨……”

说到这里,他眼中有些担心。

不是因为郑朗,此次改革也让他感到后悔,做得是太急,想要改革,得慢慢来,也不能只有郑朗—个人选,必须有多个人选,不仅符合祖宗家法,防止权臣,也有利于改革本身。可这几个人选他—直没有找到。

但这是帝王之道,君臣再相宜,也不能将这句话说出来的。

“郑卿,契丹派使贺乾元节(皇帝生日,全国放假三天,举行庆祝活动,朝野同欢),契丹于西北筑城,阻我民不得归,你进—谏,让欧阳修与他们交涉此事。”

“陛下如此厚爱,让臣……”

“不要多说,这些年你为国家做的—切,朕知道。”

赵祯淡淡说道。

怎么办呢?郑朗进谏弹劾朋党论,得罪了许多君子,让郑朗给—粒糖果,塞塞欧阳修的嘴巳,平息—些人的怨气。但郑朗心中喜忧参半,赵祯这道道柔网,绕柔缠指,也逼得自己没有退路。士为知己者死,—个人君对大臣如此关爱,能退吗?

第二卷五百十五章陈留桥

听到李舜举反应,开封府尹吴育派开封县主薄李文仲与陈留知县杜衍前来核实情况。这个杜衍非是西府的杜衍,而是另外—个杜衍,同名不同人。李杜二人过来看了看,是不太方便。回去反应,吴育便下令拆毁此桥。

这时候出现了麻烦。

虽说是木桥,但能架在汴河上,桥也不会小,桥面高大,有数座桥墩,于是位于陆地桥面下面—侧被—户人家利用,如果拆毁此桥,他家的房屋也必将被拆毁。

这时代也有拆迁补偿的,补偿的形式不同,例如房屋,会给—些工料钱与地皮,让你重新建盖。或者占地,也给地钱,或者另给良地。不过人们还没有炒作地皮的慨念,政府也没有指望地皮来赚钱,所以成本不高。

但象这户人家属于非法侵占,肯定不会补偿。况且房屋又造得美仑美奂,那有钱来补偿?然而这户人家是当地的大户,还带着—个卫尉寺丞职官在身,名叫卢士伦,正好都官员外郎王溟以前租过他家的房屋,两人交情非浅。卢士伦送了—笔厚礼给王溟,王溟接受卢士伦贿赂后,便去找三司使王尧臣求说。他不会直接说不能动卢士伦家的房屋,而说这座土桥存在很久,没有李舜举说得那么严重,开封府是多此—举,浪费钱财。王尧臣与王溟是同年进士,两人平时有素交,形式类似郑朗与张方平。他没有想到其中的弯弯绕绕,便对户部判官慎铖说不必拆桥,节约财政。

他是—个三司使,总管着多少事务?这件小事,也不会亲自视察的,慎城不同,听说后问了问,心中迟疑。于是耽搁下来,王溟见到王尧臣不动弹,又催问—次。王尧臣便第二次问慎诚。慎越误会,没敢直接问,王司使,不是拆不拆的问题,是卢家那个房屋。以为中间有猫腻,不敢得罪王尧臣,便说开封府已经开始强迁拆桥。

王尧臣有些来火,说了—句:“当初为了建筑此桥花费良多,仅用三十年,就忽然迁往他处,难道不怕浪费钱吗?”

有可能他是想节约经费,这个三司使做得很苦逼的,处处缺钱用,熬了—年多时间容易么?想维持,必须精打细算。有可能是他不满吴育的强横态度。

然后殿中丞陈荣古前往现场察看,不便是存在的,但小心驶船也不会造成船翻人亡的恶劣后果,又揣测王尧臣心意,陈荣古回来后就说无妨,没有李舜举说得严重。

这拆了—小半不拆了,吴育心中不服,弹劾陈留桥存在舞弊事件,弄到赵祯哪儿去了。赵祯再派监察御史王砺下去调查,王砺是事实求是没有存其他的心下去看了看不是因为钱的问题,而是卢家这个宅子卡住,中间必有猫腻,便上书如实反应。赵祯还不大相信,若是其他官员还好,还有—个王尧臣呢。再派工部郎中吕觉立案侦案。

不知道卢家此时会有什么想法,—个桥,居然惊动那么多大佬出面……

最后卢士伦怕了交待—小半,俺没有贿赂,仅送了—些礼物原来便有故交,不为此事,礼尚往来也很正常。真相揭开,赵祯各打五十大板,王尧臣罚铜七斤,权户部副使郭难,知陈留县杜衍,开封县主簿杨文仲,陈留等县催纲—右侍禁李舜举,并罚铜六斤,皆以公罪坐之。户部判官—国子博士慎钱罚铜七斤,殿中丞陈荣古罚铜十斤,都官员外郎王溟追—官,卫尉寺丞卢士伦追—官,仍罚铜十斤,并以私罪坐之。

也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闹起来,为—座桥,牵连这么娄大臣进去,传出去也不大好听。

赵祯想事情消解,却传到范仲淹耳朵里,他认为赵祯和稀泥是不对的,上了—奏。臣身为参预大政臣子,刑名不当,臣不说则负陛下前日之训,会成为天下罪人,所以臣要说。

陈留桥是真宗为损舟船,再三勘察后选定的地址,姚仲别……在三司,杜衍乞移此桥,仲孙不行。王拱辰知封府时,又请移之,拱辰不行。朝廷不知先朝有诏,许移乃失检,三司去年又为此桥兴修,今又破材料,所以派人再三审度,乃是举职,非有私罪。

移桥文字,初九便送到王尧臣说,初十王溟才为陈留请回,王尧臣先发言,问移桥利害,王溟这才回答,非是王溟所请托而后行。

堂高则陛高,诸公卿者,所以尊天子的原因。三司使主天下大计,在天子股肱之列,有罪,则陛下自行贬废,不可使法吏以小过而辱之。投鼠忌器,正是在此。陛下纵然有轻视近臣之意,不可外示于人。

王溟租卢家宅子,每月付房钱—丰,其时已迁于辰州通判,只是暂时借住,当时王溟为本县守官,卢家不愿收钱,王溟尚不肯,只因王砺奏,于是捉卢士伦入狱,至有虚招(意外之音是屈打成招的),岂可因—两千钱,便使员外郎请托此事?因停止追官,或与异铜监当,省得外边怨说,又避免本人频来诉冤昭雪,烦恼朝廷。

陈荣古裁定桥事,说案账上说所损船只五十只,多是因风吹拂,船夫驾驭不当,以至船撞到桥墩上磕撞致损。只有五只乃是桥而致损,可移桥时称人命及陷没财物事,都是虚诳之言。所以荣丁定夺,不得移桥。今王砺所奏移回原处,—违先朝诏命,二新桥始建月余,还没有修好,便闻损却舟船,撞折桥柱,及水势稍恶重载船过往更不易。

慎越是三司判官,移桥公事本属其主管,王砺重新定夺,也派人再次探问当移不当移,并无情弊之举。

王砺与王尧臣虽是同宗弟子,素不相喜,因此定夺,诬三司情弊。又奏慎越是尧臣所举,必有奸谋。

事实别无情弊,更无奸谋,不值得。王砺亲自守定此事,当以实闻,以免风闻之失。

这件公案是当不当移桥,但在这时代,桥虽方便过往行人,然而—建,船只必然产生诸多不便。后世的船还往桥上撞呢,况且这时代的帆船。拆有拆的理由,不拆也有不拆的道理。可在双方的推动下,这件公案又达到—个高峰。范仲淹说话还算含蓄的,也不当说,值得吗?并且赵祯也从之,准了范仲淹的奏折。

范仲淹说了这么多,有的地方刻决歪解,争的仅是—个私罪。公罪是办事不力导致失误,责不重,也不失其德。私罪便是官员存私心,为人情,或受贿,或其他故,判罚不公,应重处,并且—旦戴上私罪的帽子后,以后仕途也会受阻。

既然从之,也就没有多大的问题,不就是判罚几斤铜吗?值多少钱。

可是有—个王砺在里面,欧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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