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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原谅+番外 by: 江南游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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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原谅+番外 BY: 江南游子
番外《亲娘不想买早饭……》《读者说要生子……》

文案:
谁说一生不忘的就是恩爱绵长?
灭族之仇,凌辱之恨。
这里是绝不存在原谅之可能的绝境,更何况你可笑扭曲的爱?
他本是三代名将之子,羽扇纶巾,谈笑风流,
如今却妻离子散,受尽屈辱,沦为天下笑柄,宁死而不能!
他原是柔弱的太子,温吞仁厚,任人傀儡,
谁知登基后竟杀舅弑母,废弃朝政,终日沉浸在酒色荒淫之中!
仇恨,名节,亲情,忠心……
谁才是敌人?谁才是朋友?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
不能不忍的恨,不能不忍的爱。
真真假假的虚无幻相之中,还有什么比你更让我执着?
(虐身虐心不BE,爱看剧情的敬请期待~)
暴君攻和将军受的故事。
他们是仇人,也是青梅竹马,是君臣,也是分桃断袖。
他的爱霸道而有毁灭性,除了他没人受得住;他的心坚韧而正直,可以容天下事却独独容不下他。
属性分类:古代 宫廷江湖 强攻强受 未定
关键字:虐身 虐心 高H
第一回
“启禀圣上,巴蜀近来淫雨不止,农田尽废,臣请即刻开仓放粮,赈济灾民!”
“知道了。”慵懒的声音昏昏欲睡。
“陛下!”握紧笏板的手指捏得发白,“巴蜀灾情刻不容缓,再拖下去,恐怕要生民变了!请陛下速速下令……”
“朕知道了!”一声断喝伴着不耐烦的怒目,侧身斜倚着龙椅的皇帝瞪了文弱的户部尚书一眼,故意拖长了声音道:“还有别的事儿吗?”
“……”
“启禀陛下,百越小儿近日频频犯我东南边境,掠走衣食人口近千!臣请速发五万精兵前往剿灭,以保我皇朝子民,振我大宁国威!”
“嗯……那就叫徐州那边调些人过去,不过军饷他们自己出,朕没钱。”
精心修剪的指甲搔了搔粉白飘香的颈后,龙眼大小的珍珠串成的珠串随着手腕的晃动发出温润的碰撞声,从蚕丝金线一针针织成的七宝莲纹锦袍云衬里朦胧胧传出来,听上去仿佛隔着浓雾一般。
高大魁梧的兵部尚书剑眉一竖,想说这军饷怎么能由徐州出?却被文弱的户部尚书一把拉住,空跟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没别的事儿了吧?没事儿的话,众爱卿就散了吧。”皇帝边说着边从龙椅上慢腾腾站起身来,只见身后七个打扇子的妙龄少女迅速聚拢在皇帝身边,如七彩祥云一般,这个扶手,那个提衣襟,簇拥着皇帝向后宫走去。
“恭送陛下……”文武百官纷纷低头拱手。
低垂恭顺的头颅之中,一道锐利的目光狠狠地射过来,孔雀羽的龙靴随即一滞,邪魅黑亮的眸子顺着细眼向那人一滑。
“卫爱卿有什么异议?”
又是他!
文武百官顿时感到脊背一寒,赶忙把头埋得更低。
起居舍人卫云翼定定地注视着昏庸无道的皇帝,眸子中燃烧着难以压抑的怒意,仿佛要连他自己都要烧着了一般!然而不知为何,他却拼命地压抑着这股怒气,直到把自己的头颅也压得跟众人一样低。
“恭送……陛下。”
四个字从咬紧的牙缝中逼出来,每个人都听得出他心里的不甘。
“送朕?”
高傲的眉毛不满地一耸,只听阒静怕人的朝堂里响起让人心惊肉跳的脚步声,孔雀羽靴闪耀着漂亮的七彩光辉一前一后地逼近,直到停在了卫云翼的面前。卫云翼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只漂亮有力的手粗暴地捏起低垂的下巴,被迫扬起的头随即对上一双盛气凌人的厉眸,锐利的目光仿佛要把自己戳出一个洞来。
“卫大人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职分?起居舍人是做什么的?嗯?”威严的声音压向一旁弯成弓形的吏部尚书。
“回陛下,起居舍人属中书省下,设二人,从六品上,随陛下起居出行,记言语制诰,德音佳行,写成起居注,以供史馆修国史之用。”苍老的声音颤颤巍巍地恭敬答道。
傲慢的嘴角满意一钩:“这么看来卫大人就是想离开朕,怕也不行啊!”
“臣等有罪!”满朝文武闻言立刻噗通通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请罪,然而皇帝完全不顾他们的请罪,只定定地看着手里捏着的脸。
这张脸,曾经写满了多少桀骜不驯和潇洒风流?
“臣不敢。”下巴捏在皇帝手里,卫云翼只好垂下双目,以示屈服。
如此轻易的屈服显然不能让皇帝满足,他一撤手“啪”地放了卫云翼的下巴,别有暗示地在他微微敞开的衣领上一拍,恶意一“哼”,转身向后宫走去。卫云翼虽得了下巴上的解放,却深深地明白接下来的厄运是逃不掉的了,他万念俱灰地闭上眼睛,低头垂手跟着皇帝往后宫走。
直到卫云翼和七彩宫女都没了踪影,朝堂外传来百百鸟的啼鸣,俯伏在地的百官才相互搀扶着拍拍衣服起来,说说笑笑地往外走。
“苏大人,刚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今日刚上任的工部侍郎卢白一边扶着年老的工部尚书,一边小心问道。
“唉!作孽啊!这种事你还是不要问的好,咳咳……”苏尚书摇了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种事啊,你知道就行啦,要说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一旁的孚威将军拍拍卢白的肩膀。
“福将军,下官实在是不明白,刚才那一位起居舍人怎么看也不是个凡人,怎么会只是个六品小官?”卢白一边抚着苏老尚书的后背,一边继续问向身边的将军。
“他哪是六品小官啊?我告诉你,你可少惹这个人,他可是戴罪之身。”孚威将军小声在卢白耳边叮嘱。
卢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眸子中仍是一片迷惑。
“哼,有什么好神气的?不过是个男宠罢了,装什么清高?”擦身而过的御史尖酸地讥讽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迈过了一尺高的门槛。
“男宠?”卢白惊异地站在原地,“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男宠……”
作为暖阁的翠微宫里,一身黑曜龙袍的皇帝散漫地坐在温润无暇的玉床上,身前跪着的是雪领墨靴的起居舍人卫云翼。
“脱吧。”皇帝漫无心思地把玩着手里的珍珠翠鸟,被磨去了爪尖和长喙的小鸟徒然地扇动着翅膀,无法逃离的挣脱反而成为了供人把玩的乐趣。
卫云翼轻轻地摘下头顶的帽子,无声无息地放在脚边,随后抬手解开束得如艺术品一般漂亮的腰带,仔细地叠好笔直如笏板的大红敝膝;腰部以下,小心熨烫过的下摆如纸扇般错落有致,腰部以上,墨蓝色的届衣伴着丝绸的摩擦声窸窣滑落;沉稳的手指揭开平滑贴紧的彩衣,及胸的大裳一丝不苟地遮蔽着雪白无暇的衬裙:一件件叠好的衣服如市井陈列的罗绮般认真地陈列在帽子周围,虽不是一品绫罗,却在在可见主人严谨的家风和良好的修养。卫云翼慢慢叠好最后一件雪白的里衣,低头弓身,平铺在衬裙之上。
玉床上的皇帝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卫云翼这一系列繁琐的程序,他并不着急,也不恼怒,与其说他这一副清高态度让人钦服敬畏,倒不如说更增添了让人凌辱玷污的欲望。
“早晨吃过了么?”
“回陛下,没有。”
“那就把这吃了吧。”皇帝用脚尖指了指一旁的桂花糕。
“谢陛下,臣不饿。”赤身露体的男人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不卑不亢地表达着他的拒绝。
皇帝“啪”地一声把手上的鸟掼在地上,几步走到男人面前,强迫他抬起头来。
“朕要你吃,你就给朕吃!”
沉静的男人一言不发,只是膝行到桂花糕边,无情无怨地看了皇帝一眼,拿起一块糕点,轻轻地放到口中。
一般而言,凌辱者的目的无非是两个:一个是被凌辱者的屈服,一个是被凌辱者的反抗。因为无论屈服或是反抗,凌辱者都能从中获得对对方命运的掌控和对自我力量的肯定,而这种自我膨胀的快感,就是一切凌辱行为的目的和动力。
但是,卫云翼偏偏既不屈服也不反抗,他好像看穿了这场游戏的一切规则,他偏不配合,不妥协,他高傲地凌驾于游戏规则之上,让施虐者的快感在他身上无从发泄。
然而这样的高傲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怒火中烧的皇帝一脚踹翻了盛着桂花糕的高脚银盘,只见卫云翼悠然淡漠地咽下嘴里的那口桂花糕,再一次俯伏在地:“谢陛下赏赐。”
皇帝知道,这种程度的羞辱是不会让卫云翼动摇的。他走到玉案的另一边,拿起一只乳白剔透的酒壶来,迎着光看里面的琼浆摇曳。
“卫云翼,朕现在等不及要你,你自己给朕净了身子来吧。”
俯伏在地的后背闻言剧烈一抖,皇帝一直僵硬的嘴角终于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怎么?你要违抗朕的旨意么?”
“臣不敢。”
“那就快些吧,朕等不及要‘看’呢!”充满恶意的声音故意强调了个“看”字,卫云翼默默接过皇帝递过来的酒壶,慢慢地站起身来。
兴味十足的目光随着赤裸的下身靠到玉案边上,卫云翼努力摆了个较为方便的姿势,把漂亮的大腿微微打开一点缝隙,右手持壶,倒了一点点清酒在左手的手心,然后放下酒壶,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沾了沾清冷的酒水,向两腿之间的缝隙擦去。
“坐上去吧,朕看不清。”
卫云翼的动作停滞了片刻,随即便顺从地爬上了玉案,下意识地将脸别向一边,只把折叠的大腿对着皇帝大大地打开。
一览无遗。
“很好,继续吧。”皇帝伸手就一旁自斟了一杯酒,将酒爵随意地拈在手里,欣赏着玉案上表演的春宫。
惯于拿剑的手指并不习惯这种淫靡的动作,卫云翼强抑着颤抖一点一点地用清酒濡湿着看不见的角落,从前到后,从上到下,小心翼翼,笨笨拙拙。
皇帝看他这磨磨蹭蹭得有点不耐烦,便几步从玉床上走到玉案边,拎起一整只酒壶,“哗”地浇在健壮的两腿之间,连带小腹和玉茎都浇了个湿透,淋漓地挂着晶莹的水珠。
“你不把里面洗干净怎么服侍朕?你可别忘了,你是朕的男宠!”
“男宠”两个字如一柄利刃穿透卫云翼的耳膜,他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随即却低垂了浓密的睫毛,表示服从。
居高临下的目光审视着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清冽的酒香逐渐弥漫了整个甬道,滑腻的酒水在摩擦的催化下迅速染红了敏感的黏膜,然而卫云翼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佛这身体不是他的,而是别人的一般。
“怎么?还没有兴致?”赏玩的眼神巡视着赤裸的全身,直到停在半勃起的乳尖上,拿起一旁的象牙筷子狠狠一夹。
“嗯。”卫云翼眉头一皱,狠命地咬住下唇。
“有感觉了就叫出来吧,朕想听。”
“回陛下,没有。”恭敬肃穆的声音,仍是如在大殿上一般。
好你个卫云翼!
“没有?好,那朕来让你有!”
第二回上
“没有?好,那朕来让你有!”皇帝一把扯开卫云翼的手,三下五除二撩起自己层层的下摆和里裙,把那看不见的利器一口气插入洞底,卫云翼禁不住“嘶”地抽了一口冷气。
“痛吗?痛就喊出来。”粗大的木棒毫无怜悯地撑开狭小的甬道,随着一齐崩裂的大小伤口,凑近的细眼看得清他额上沁出的每一滴细汗。
“回陛下,不痛。”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无一丝赘肉的腿肌绷紧如铁块一般。
“不痛?那朕就再用力一点。”木杵一般的硬物结结实实地凿在柔软的洞穴深处,任卫云翼怎么武艺高强,刀枪不入,也防不住这般来自体内的折磨,寸寸如利刃划过一般。
“卫云翼,叫出来。”
“回陛下,臣不痛。”
“不痛也给朕叫出来。”
“回陛下,臣不会。”
傲慢的皇帝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着玉案上大汗淋漓的身体,腥咸的鲜血和滑腻的润液让撞击更加顺畅也更加疯狂,他知道他在忍耐,忍耐疼痛,忍耐羞辱,忍耐这来自自己的无边酷刑。
“卫云翼,你恨朕么?”
意味深长的视线滑过皱紧的眉头。
“回陛下,臣不敢。”
闭紧的双目拒绝一切回应。
“你说实话,朕今天就饶了你:告诉朕,你恨朕么?”
晒成小麦色的肩膀难以察觉地一抖,咬紧的唇瓣清晰吐出六个字:“回陛下,臣不恨。”
黑曜的瞳孔瞬间收紧,残暴的凶器随即没命地发起攻击,卫云翼赶紧死死地咬住嘴角,拼尽全力抵抗,直到一脉鲜血沿着嘴角缓缓淌下,皇帝才一声怒吼,把一腔怒火泄在了他身体里。
“你去吧,朕累了。”
卫云翼低头看了看自己掌心红白浑浊的体液,虽然这已是他用尽全力逼出来的,却仍会有些许留在身体里,非要用水才洗得出来。
“谢陛下。”
卫云翼用衬裙擦干了手,有条不紊地把衣裳一件件穿好,把帽子戴正,强忍着剧痛鞠躬行礼,这才转身缓步出了翠微宫。
“卫大人可算是出来了~在下可是等候多时。”
刚走出宫门两三步,卫云翼便听见身后传来这一声讥讽。不用说,这人一定是御史李得意,也就和卢白擦身而过的那位仁兄。这个李得意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小人,当年向卫云翼的父亲求官被拒,谁知他竟靠着自己那溜须拍马的功夫爬到了御史台去。现如今卫家倒了霉,他自然乐不得在一旁看笑话。
“李御史有何贵干?”卫云翼微昂着头,清冷的声音里并无半点羞惭。
切,一个男宠有什么好嚣张的?
李得意故意凑到卫云翼身上闻了闻,随后一脸嫌恶的样子捂住口鼻:“哎呀呀~卫大人,有些话我真是不愿意说,可是看在我跟令尊的交情上,我还是得劝你一句:有些事儿呀自己觉得荣耀,旁人看着可未必这么觉得,就是后宫被临幸的众位妃子娘娘也懂得把自己弄干净了再出门,卫大人不看在令尊的面上,也为自己顾惜顾惜不是?”
卫云翼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然而虎落平阳被犬欺,这时候招惹他,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多谢李大人提醒。”卫云翼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宫外自己家走去,只留下一个李得意在那里小人得志地哈哈大笑。
第二回下
回到了家中,洗净了身体,又把隐秘之处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处理了一遍,卫云翼看时候还早,便换了身日常的便服,向东城里他的好友常友之的家里走去。
虽然皇帝给了他个起居舍人的头衔,可是卫云翼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除了皇帝有“性致”的时候召他服侍,他从不会擅自进宫,更不会傻到真的去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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