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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凤虚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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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南这是说得什么话,难不成为了不让他进宫闹出乱子,侧是希望他生了病的好?身为丈夫自当爱护妻子,像这种混账话可多说不得,要是叫你家里的小朋友听到了,可不得同你闹脾气了吗!” 

太后打趣着鹭南,爽朗却又不失仪态的笑起来,想了想又道:“听鹭南你这么一说,本宫侧是很想见见你那个调皮可爱的小妻子。今日来不了便算了,以后挑个日子带来见见哀家,哀家最近也是闷得紧呐!” 

安丞相见太后欢喜,鼓着一张一脸,谄媚的笑着站起,不失时机的解释道:“难道太后不记得了么?大儿家里那个调皮可爱的小机灵鬼还是从皇宫里头出来的,太后当年在太子寿宴上赞他可爱,还曾经起意要他随了太后你,谁料这小丫头最后侧是出宫跟了鹭南,嫁与了安家。” 

“哦,安丞相这么一说哀家侧是忆起了些,的确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自那以后,宫里头多少年也没出过那样讨人喜欢的丫头了。她还救过太子,揭发过酒中毒,是个很机灵很聪明的丫头啊! 

太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面点头一面夸奖宝宝,顺带再侧过脸去看李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李舜僵着脸看着那几个人排练过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丞相的那张大肥脸,巴不得在那只大肥猪的脸上干脆烧出个洞来。 

皇后从头至尾一言不发,只微微转了些脸,目光鞍然,阴沉得可怕。 

与李舜阴谍诡计较量来较量去,爱他的心被割裂得七零八落,争权独霸的心却依旧不死,相处间已经尽失了温情,她也学会了在李舜面前寒着脸,少说话。 

鹭南新娶的那个小妻子吗?说实话她侧还真没去看过。后宫里头你争我夺设计陷害的事情每日里层出不穷,她哪里会有功夫去管那个明显不是和他一条道上的弟弟做了什么,娶了谁,但现在听众人一说,她侧是觉得自己这些年似乎忽略了什么顶重要的事情。 

“那个,舅舅,舅、舅妈的病不要紧吧?” 

李昭坐在太后身边,犹豫了半天这才开了口,心里头想着他的宝宝,嘴里头却又叫着舅妈,怎么叫怎么拗口、难受。 

“呃,多谢太子关心了,小宣他只是小病,很快就会好的。” 

鹭南咋听这声舅妈也是一愣,多少年了,他似乎真的还没听李昭主动提起过他昔日的好友。 

若宣这场'病,生得好啊!原本不过是个因病未到的官员家属,这会儿侧成了全场焦点了。 

今日情况特殊,若宣再不能随便往外跑,又因为刚刚收养了个瘦巴巴的小东西,一门心思都还在爱心泛滥上,于是便大清早的叫人准备了一堆吃的去敲辛必柳的大门。 

“柳少爷,你起床了吗?少夫人给你弄了很多好吃的,快来开门吧!”端着菜的丫头在若宣身边帮着叫门。 

“阿宝?你稍等一下,我、我——咝——” 

屋子里头传来怪怪的声音,若宣怕小柳在里头出事,赶紧推门进去,才往里头看了一眼遍满脸窘得通红,赶紧退了出来。 

这、这孩子,什么爱好啊!怎么喜欢裸睡的! 

又在外头站了半晌,里头沙沙的传来穿衣服的声音,好容易才等到小柳摸过来开了门。 

若宣跨进门,扶着必柳坐下,又叫小丫鬟将一干吃的东西摆放了满桌,而后才让人都退了出去。 

“刚、刚才抱歉,我、那个,是因为昨儿晚上在身上上了药,我又怕弄脏了你给我的新衣服,所以才……” 

小柳不好意思的解释着,一张脸憋得通红,也算是他脸上难得能有的血色了吧。 

'傻瓜,衣服脏了就脏了,不穿的话着凉了怎么办?况且不弄脏衣服,还不是一样会弄脏被褚,你总不能一一' 

若宣一句话没说完,小柳脸上更红了,若宣只膘了一眼整整齐齐的床铺就知道自己的话根本没必要再说了,这丫昨夜八成是怕弄脏了被子,连被子都没盖便去睡了。 

真是个傻瓜! 

'以后别这样了,我们家里头又不缺钱,该吃吃该喝喝该穿穿,脏了就洗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不多弄出两件要洗的衣服出来,不还砸了人家洗衣服的小丫鬟的饭碗么?' 

“哦!” 

小柳虽是不全明白,也看得懂一半,知道若宣是在关心自己,声音哽在嗓子里头小小声声的应了,心道自从家里头败落之后自己从来都是被人拳脚相加、叫人嫌弃鄱夷的,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待他那么好。 

眼泪就忍不住在眼眶里头打转,想说声谢谢吧,又觉着太矫情,只能低着头做个应声虫。 

“有好吃的竟然没有叫我,宣宣你不是人,幸好我和好吃的东西一向心有灵犀,哼哼!” 

鸢儿不知道从哪个缝儿钻出来的,好像鬼一样的突然出现在卓子边上,都不等别人说话便兀自开动起来,一桌子才三两下就叫她横扫了一大片。 

'小柳你也快些吃吧!多吃点,要不全叫那只猪给吃光了。' 

若宣白了猪样的鸢儿一眼,转而笑嘻嘻的把饭碗往必柳那儿推了推,又欠起身为他夹菜,必柳感激的点点头,只无声的埋头去吃。 

“少夫人、少夫人!” 

突然有丫头跑进门来低头在若宣耳边说了什么,若宣脸色微变,起身嘱咐了必柳和鸢儿自个儿好生吃饭便随着丫头匆匆忙忙出去了。 

丫头说少爷派了人回来,好像是有关宫里头的什么事情,要若宣速速去见。 

若宣早叫人将巴豆磨了粉家在热汤里,出去见人的时候他便下人将汤也顺带着带上了,反正鹭南这时候让人回来铁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巴豆这回看来是非吃不可了。 

去了前厅,若宣却发现坐在桌前品茶的是个老头,那老头见他出来,微微一笑,满脸皱纹。 

'鹭南让你来的?出了什么事情吗?' 

若宣把话写在纸上给老头看,老头摇摇头,笑而不答,只静静的看着若宣,将手轻轻搭在若宣放在桌上的手腕上,不动了。 

过了大约有十几秒的时间若宣才突然反应过来,大惊着将手抽回,狠狠的盯着刚才一句话不说就已经给他把了脉的老头,转而便要棒了放在边上的热汤去喝。 

“安夫人,来不及了,老夫对你的病情已经诊断完毕,再吃些什么加了料的药也无济于事。” 

那老头捋着花白的胡子,狡黠的瞥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若宣笑得可恶。 


卷二出嫁篇 第四十八章 

过了大约有十几秒的时间若宣才突然反应过来,大惊着将手抽回,狠狠的盯着刚才一句话不说就已经给他把了脉的老头,转而便要棒了放在边上的热汤去唱。 

“安夫人,来不及了,老夫对你的病情已经诊断完毕,再吃些什么加了料的药也无济于事。” 

那老头捋着花白的胡子,狡黠的瞥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若宣笑得可恶。 

若宣眼珠子转了又转,盯着下了巴豆的汤药半天,突然间身形一晃,两眼一翻,昏倒在地。 

“呵,安夫人别再动歪脑筋了,有老夫在此为证,你欺君的罪名坐定,快快从地上起来吧!” 

白胡子老头不以为然的看着倒在地上挺尸的若宣,言语间压根就不相信若宣是真的晕了,还自顾自的抚着胡子得瑟得很。 

“……” 

“起来吧!” 

“……” 

“?” 

若宣倒在地上闷声不响,半天都不见有一点反应,老头坐在椅子上观察了半晌,怕是他真出了点什么事,最终还是决定上前去看看。 

昏倒的若宣被老头扶起,老头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再次把了他的脉,不由得眉头蹙起——脉象平稳,看不出致使人昏倒的原因,那这是怎回事? 

“奇怪了,明明脉象很正常啊!怎么会?” 

老头一面把脉一面喃喃自语,换了左右换右手,换了右手换左手,半天没弄出个究竟来。而后便去掐人中,黎若宣还是一点儿醒过来的迹象也没有。 

猪头,我故意装昏倒,又岂是你这样掐掐人中就能弄醒的? 

若宣闭着眼睛,神态安详,内心一阵怪笑,肚子里的坏水滚来又滚去,就等着找个合适的时机。 

啊咧!哇哇哇哇哇,咋回事,啥东西在头顶上捅来捅去的? 

头顶一阵怪怪的感觉,若宣被那种叫怪东西捣腾了脑子的触感难受得一阵阵蹙眉。 

闭着眼睛装死的他哪里会知道,那老头给他把了半天脉搏无果之后,竟然直接使出了独家杀手锏针灸术,三两下就在他头上插了N多根银针。要是这会儿谁拿个镜子给宝宝照一下,他说不定就能直接从假昏变成真昏,两眼一闭,鸣呼哀哉! 

哇,受不了了!!! 

若宣忍无可忍,突然睁开眼睛,一指便向老头的睡穴点去,那老头老归老,反应竟然也出奇的快,把脖子重重一偏就躲过去了。 

若宣一击落空,不甘的从地上爬起来,花拳绣腿的同老头过了几招,非要把老头撂倒了不可。怎奈老头有医术,也有武功,几下子躲过若宣,竟然一针插中了若宣的睡穴,到头来若宣没把人家撂倒,却是着了老头的道,没一会儿就昏睡过去,无知无觉了。 

“皮了这样多年,依旧是劣性不改,活该把你抓进宫里头去见皇上,看皇上如何治你这泼猴! 

白胡子来头一手扛起若宣,哈哈笑着走出门去,安府的家丁侍卫见少夫人这副摸样将要被人带走,一窝蜂的上前阻拦,拨刀相向,怎料老头一出手就拿了个御赐的牌子,瞬间震慑了众人。 

“你们若是聪明人,就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老夫今日前来拜访安夫人,听说她病了于是不忍打扰,继而离去,告辞!” 

老头编了个谎言给了众人各说辞,半引导半威胁的告诉大家该撤谎的撤谎,该闭嘴的闭嘴,否则后果严重。 

至此无人再敢上前,若宣就这样被人扛进马车之中,带进了宫去。 

原来那白胡子老头正是当年为他治伤的老御医,过了这么多年,年事已高,早就退了太医的职务离了皇宫。 

皇上厚待他,特别准许他有空仍能够进宫看望宫中友人,实则是将他奉为心腹,不定期的会召他进宫为自己诊病看症,以防御医中有人被收买,暗地里下阴招。 

太医年老,实则健康非常,常年习武,功夫底子有一些,这样的人为皇上办起事儿来反而更加方便,又不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因而这次的差事皇上才会托付到他头上。 

老头人生最糗之事就是八年前救了个深受重伤的小破孩子,孩子失忆后强迫他叫了他N句‘爹’,叫他印象深刻了这些年,偶尔想起来还仿佛能见到那个五岁孩子欢笑的脸,有时也不免哭笑不得,听说这孩子成了安鹭南的妻子,至今未去拜访过,却没想到再见一次,自己就是去逮他入宫的。 

好大胆的一个小丫头片子,为了不进宫,竟然敢装病,说欺君就欺君,也是该叫皇上好好教训教训了! 

若宣叫老头带进了宫中,由于老头进出宫廷是常事,李舜派人接应得又密不透风,所以若宣乘马车从东门进的皇宫,直到躺在了万安宫的龙榻上,晓得他入宫的人也不上三、四人。 

太后素喜清净,寿宴办得红红火火,热闹热闹便说累了,告辞了皇上便自行离去。 

李舜对这类欢喜嬉笑的场合也是素来厌烦,自有人禀报若宣已经到了万安宫的那一刻他就一秒也不想再多呆,挥挥手让王子众臣自行取乐,带着贴身的太监总管曹德胜抬脚就走。 

皇后冷漠的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沉着脸没有插话过问。 

李舜回到万安宫他的卧房的时候,正看到若宣安安静静的躺在辅着明黄丝绸的床榻上睡着,老太医拖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偏着头将指尖搭在若宣的手腕上为他诊脉。 

“怎么样?是真的生病了?” 

“呃——皇上!” 

老太医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皇帝吓得不轻,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身要行跪拜之礼,李舜在老头肩膀上轻轻一按,示意他继续,自己也轻手轻脚的在床边上寻了个空位坐下。 

“诊断结果如何?” 

李舜抬手替床上的孩子掖了掖被子,轻声询问太医。那老头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李舜便什么都明白了。 

早就知道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八成是宝宝不愿进宫找的借口,如今弄巧成拙被抓了小瓣子,看你还敢这样无法无天! 

“皇上,老夫是在安夫人诊断八年前所受的刀伤,当年那道伤口甚深,危机心脏,如若没有照料好很容易留虚心悸的病根,但现在看来安夫人倒是健康得很,安家对他照料得很是周到啊! 

“安家人对他好,这朕自然知道!” 

李舜方才还隐隐含笑的默默温情不知为何突然间消散,脸上的表情几乎是在瞬间就冷却了下来。 

老太医偷偷瞅着皇帝,就见他眼睛冷冷的眨也不眨的盯了床上的小鬼半晌之后,突然缓声道:“今日之事你自出了万安宫便忘了吧!要是还有事,朕会叫曹德胜传唤。” 

“老夫明白,那老夫便先行告辞了。” 

“嗯。”李舜低低应了一声,盯着宝宝便又兀自发起呆来。 

若宣被扎了昏睡穴,银针叫老头拨了不久便渐渐有了转醒的迹象,又过了没多久,若宣先是睫毛颤了颤,随后果真睁开了眼睛。 

唔,又换了个什么地方?怎么老这样,怎么老是一睁眼眼前的景象就会变得天差地别,不用说,这次又换了个什么陌生的地方,身下的床很舒服,不过肯定不是家里的那个! 

若宣眼睛都睁开了老半天,表情却依旧如同初醒时那样傻愣愣的,黑溜溜的眼珠子盯了天花扳半天,愣是没给点反应。 

“怎么,被扎了几针就傻了?” 

李舜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若宣,嘴角勾起的狐度略略带了些嘲讽。 

若宣眼珠子动了动,把目光从天花扳上转移到眼前那个带着邪气的,倾国倾城的男人面前,突然间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一下子钻进了被子里头将他自己牢牢裹住。 

“你把我弄进宫来干什么?快点放我回去,鹭南回家看不到我会担心的!” 

若宣躲在被你里头闷闷的喊到,李舜的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黑黑白白的轮换了几个轮回,心里头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咸,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卷二出嫁篇 第四十九章 

“宝宝先是身体健康却敢装病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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