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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在高中1-19 +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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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我觉得天又点塌了,想我写了10年文,从小时候在《少年报》上无稿费刊登到长大投了杂志人家不给稿费外,也从没像样的出本书。
记得X概念要集获奖作文成书时,有好多参赛同学都不乐意。因为他们用的是真名,写的却是假文。没了笔名的掩护,直接说家里的谁谁谁被车撞了,生癌了,自己怎么发奋徒强。即使再好的文笔,想必他们的爸妈看了后还是会把他们废了。
我投稿时也有人问我是不是为了名利。我不想回避,写作是我所热爱的,用我热爱的东西去换取我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我觉得没什么不对。
如果真单为名利,谁还耍笔杆子,让我爸去跟哪个导演直接说了,让我拍电影不更快。
可我爸呢?他还记得我这儿子么?我是不是也要像记录片里的那些孩子一样,看到婚姻错误一方的亲属见了就当不认识,和别人谈起时就说‘那个人’怎么怎么样呢?
有些行尸走肉地再次走餐厅,董青正在欺负膀胱,美其名曰叫撒娇,叫他把汤里的葱全挑出来。
我问膀胱借张纸巾,他急着哄董青,将整个一包直接扔过来,正好砸在我脑门上。我突然好怀念小时候我问他借纸巾,他小心翼翼地将一张拆成两层的时光。
再不做点事,我可能会疯。顶着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抢过膀胱手里的汤,帮董青挑起葱来。
怕什么?反正咱还年轻,还有的是时间和那伙大老爷们耗下去。
巩利当年考北戏还考了七回呢?天将大任于事人也,自由撰稿人不就得经过写稿,投稿,退稿,改稿,再投稿和过稿的过程么?
突然间,我很想打电话给X维,问他《梦里花落知多少》的抄袭官司打得怎样了。要是还没完,成!咱小编说了,打官司就是炒作,越炒越热,炒到你发红了再变紫为止。你那对手也不借着官司猛出书么?
我又想去找当年复旦的那个美女作家,我得跟她拜把子,认她做姐姐。凭我这相貌,圈子里也能混上几年吧!
猛地摔开汤盒。董青和膀胱吓得没了声音,只有英俊看了我一眼道:“谁他妈惹你了?报个名出来,今天我就操了他全家。”
“没!好兄弟!谁也没!”我低着头跟英俊说。谁还屑我一三不管儿童啊?
第十一章
“肯定又为那点破事!何必呢,斌斌?我爸认识人,明儿我就找人给你印个万把本”。
膀胱像抢回主动权似地拿回汤盒,继续用筷子在里头捣和着挑葱。
我没理他。他对我心情不好的理解只会停留在出不了书上。
我可不想印出来的东西被人当草纸还嫌纸张太硬擦得不爽。要是真当草纸了,说不定还会卡在马桶里冲不去,堵塞!
我不想靠我家的势力,不想靠那些有钱的同学。我想靠我自己,只靠我自己。
听我没说话,英俊在另一边问:“是么?”
抬头望望英俊,感觉他特像我爸。小时候我和人打架了回来。爸总会问:“你先动手的,是么?”
他知道不是我,偏这么问,逼得我把事情坦白清楚了。
或许是江湖儿女的习性,英俊在我们这帮小屁孩里显得特沧桑,给人以历经风浪的感觉。
“哪家版社?你报个名来?”
英俊不喜欢人家跟他说话时不搭话,一拍台子,特像《无间道》里的黑社会老大。旁边的喽喽们立刻像装了弹簧似地跳起来。
知道再不开口,就要连累更多无辜群众,我连忙说道:“得了吧你!人家那儿可是文化圈,还想打打杀杀呢?是我自个儿道行不够,写得不好!”
“什么写的不好呀!就算你是个文盲,一个不识,想出书,兄弟我照样帮你摆平!”
“别,英俊!你这唱得是哪一出啊?霸王硬上弓呢!”
我起身走出餐厅,撂下膀胱和董青俩人去当英俊发火的炮灰。
你能帮我多少?能帮我让我爸妈复合不离婚么?
发现自己又在问傻问题,我立刻加快了脚步。
※ ※ ※ ※ ※ ※ ※ ※ ※ ※
上午上课时,我被生物老师叫了去。
生物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戴副和江主席有的一拼巨无霸黑框眼镜,特像一出自四川的国宝。
开学第二天,就有亡命之徒在黑板上绘就了一幅“熊猫食竹图”。知道她老人家刚过了英语8级,还特地在旁边格外用红色粉笔标注上panda。看得她扔下眼镜,差点准备彻底改头换面升级成一只北极熊。
这也不能怪画图的学生,谁叫她老跟我们吹嘘8级是什么概念呀?8级英语。用咱老师的话说那就叫溜得跟母语没分别。整一假洋鬼子。
后来我得知那只panda是我同桌黄山画的,想不到青蛙也有这种恶搞精神。
自从知道黄山有个亲弟弟叫黄河外,我又打听到他还有个堂弟。
当然小堂弟不叫“黄土高坡”,我心里最大的底限也就是叫“黄军”了。可人家就是名不惊人死不休,更加有气势,更加让人听了浑身一振,肃然起劲,就差跪下请个安了。
听黄山说他的婶婶生了一个男孩后还想再生一个男孩,凤凤齐飞。便在第一个孩子的名字上动脑筋,本来想取名叫“招弟”,讨个好口采。可又觉得叫“黄招弟”实在太难听,便直截了当,去了“招”字,连名带姓叫“黄弟”了。
回来回来,不说这黄家门的事了,再说我们班主任。
她还不准我们叫她“生物老师”!学生不都以所授课目来称呼老师么?像教数学的叫“数学老师”,教美术的叫“美术老师”。这又什么好排斥的?
可班主任谦说了,她觉得被叫“生物老师”像个科学怪人似的。
想想也是,医科大学里教精神科的老师们,是不是要被学生们叫“神精病老师”了?
到了办公室我才知道原来是我妈的律师来了,要我看一份允许她定时来看我的合同。
我推开合同,说我只跟我妈谈不跟律师谈。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我和我妈见面什么时候还要签合同了,上厕所是不是也得先打份申请报告?
出了办公室,经过团委时又被团委老太婆给逮住。
“团支书!团支书!高一(B)班的团支书!”
听她这么喊,我只好停下。现在什么都从洋。以“1234”命名班级不是挺好的。非要叫什么“A班”、“B班”,学人家小日本。
我偏偏分在最忌讳的B班,听起来像什么,自己知道啦!
其实要是论起民族特色,用“甲乙丙丁”也比“ABCD”强,只是第六个班吃亏点,要叫“丑班”。
团委老太婆拿了一大把零钱到我面前。
“你们班的组织委员缴来的团费怎么少了一毛钱?这是集体的财产。你们身为中国共青团的团员,由其是一名团干部,要在广大青年群众中起带头作用。怎么可以在钱财上犯错误?数目虽小,但也能彻底暴露某些团干部自身素质实在有待提高。你身为B班的团支书,虽不付责收缴团费,但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属于严重渎职。”
我们班的组织委员是膀胱,是由我推他上去的,纯属开后门。跟着大部队的处事方式走呗!
那一毛钱我记得他是用来算命,掷正反的。为了算考试有没有及格。
正面是及格,反面是不及格。掷了十次,四正六反。膀胱不信邪,非要证明自己是及格的,改反为正。结果最后关键的一掷,眼睁睁地看着这意义非同一般的团费,集体的财产滚进了水沟。
不高兴再听老太婆放屁,我随手摸出一张50元往她手里一塞。
“一毛钱填进去,剩下的算小费。”
老太婆并没有立即住口,而是边教育边将钱收起来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同时也能让一位热情奔放一心为人民、为集体的公仆闭上嘴。
这节课我们班上的是体育课,走到操场时,看到水漾正在看台翻阅往年学生会的资料。他是今年新上任的学生会主席。
其实他这人冷得可以,从没见他写过一份报告,可能是因为他爹是校长的缘故,不用任何程序直接升为主席。但他还是不屑,开会从来不来,直到他老爸在广播里向他发了最后通牒。
当初竞选学生会主席的时候我也有被提过名,虽然我也觉得不屑,越来越接近里弄老干部了。可是在这傻学校能出什么人才啊?
但自从我的推荐人——膀胱同学在众目睽睽下把推荐辞里“神圣的一票”念成“神精的一票”后,我便决定这辈子也不会参加这个大选了。
“水班长!用功呢!”
我鬼使神差地坐到水漾身边。忘了说他是我们B班的班长,也是有史以来我看到过最透明的班长,从来不料理班里的事情。
人家说团支书和班长总搞不好关系,谁也不买谁的账。此话果然有理。我们的梁子从初次见面起就算结上了。
我想问问他爸妈为什么离婚,最好是比我惨1000倍,我心里就痛快了。但觉得这么做也实在配得上神童掌门人的封号,还是决定不问了。
“贾英俊让我们明天去他的场子!”
英俊这人就这鸟样,到他家开的PUB去玩玩,总说场子,弄得跟什么似的。可他怎么会叫上水漾呢!我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安,不会他要做他了吧!
虽然我与水漾不共戴天,但要是问题弄到英俊那儿,总得见点红才能算了。有个电影怎么说来着。我们要“以德服(hu)人”噢!
远远地看到董青那戏子正在膀胱跟着手舞足蹈,准是又练哪出新戏正在强迫别人看。膀胱也真是可怜,边抽筋还要边叫好。
看董青一个水袖向我们这边一甩,我立刻拉上水漾撤向后方,不是为了我自己才拉上他的!就算是为膀胱吧,董青这种潘金莲对有钱有貌的少爷一往抱着吊凯子的想法,我可不能让他把水漾勾起了。
再证实一下,这是为了膀胱。
※ ※ ※ ※ ※ ※ ※ ※ ※ ※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连董青也知道我心情不好,不开他那破嗓子练唱了。还老盯着我看,怕我自杀了还咋了?
“陶斌同学。”
我一听到这种严肃的称呼就觉得头晕,礼尚往来,我再升他一级,答道:“什么事?董青同志?”
“我也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有的事憋在心里很难受的,我也是个直性子的人,不说难受。”
去你的吧!一般说出上述这种话的人绝对不会是真的直性子,还要顶着狗皮说自己是狼。
“有屁快放!”我啃着化石般的面包说道。
“我也知道你在许多方面比不过水漾,可你也不能这么硬来啊!现在什么社会啊?怎么愣出现你和膀胱这种以一个无耻的吻就想夺人终生的人啊?”
等等!他在说什么?听董青的意思是我强吻了水漾,我知道这种头条新闻也只有膀胱传得出来。过去我看到人家家里失火叫他快打119,膀胱傻了半天说“啊?你要什么酒?”
脑子傻,耳朵背这也都算了。可是他怎么可以把这种事告诉董青?
现在叫我怎么说?说不是我强吻水漾,是我被他硬上了,打死我我也说不出。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个时候武力是最有利的武器,海峡问题不都靠这维持着么?我模仿着英俊动作说道:“别给你脸就找不着北了,爷爷的事,也是你个孙子管的?”
董青一听,喘得真像个孙子,一撤腿去膀胱那儿告状了。别说膀胱了,就算丫找来大肠小肠也没用,我也不怕。
出门准备去上课时又接到编辑的电话,我想我应该没有稿再给他退了吧!
不料我们伟大的编辑大人竟带着几分伤感、几分歉意、又有几分欣喜对我说:“你是陶大少啊!怎么不早说呢!上次的文我想起来了,是一个作者和你同名。你的没问题。我们今天就要找人来校对了。”
我说:“不了!这俩篇我准备投去宝岛祸害台湾人民!不准备投您家了!”
“别啊!我的大少爷!你可不能不投我们呀!你也知道我们也不容易,要是你实在觉得委屈嫌我们庙小,介绍一些社会名流来出自传也行啊!”
原来如此,我深呼了一口气。随口说道:“那好啊!那新道的XX格格,是我一干姐姐。让她给你出一本吧!”
在编辑老泪纵横、千恩万谢中断了电话。我想可能英俊已经出手了。我不想欠他人情,我总觉得这个人情好像并不是这么好还的。
※ ※ ※ ※ ※ ※ ※ ※ ※
下课后我、水漾还有膀胱、董青去了英俊的PUB。我猜得果然没错,膀胱只是说以后青青脾气不好叫我让着点。想挑拨我们闹翻呢!青梅竹马又不是做假的。
学校离市区有一定距离,水漾绕来绕去总算找到了。
校方有规定非假期期间,学生是不准出校。但水漾身份不同,所以我们很容易就出去了。英俊早没了踪影,他神通广大,打电话来问我们怎么还没到,也不知道他怎么混出去的。
他家的PUB外面看起来很正派,干净又豪华。但我知道角落里的那些人做着的是普通人们不能想像的事。
他们在拉皮条,在拓展性产业。在贩毒,在卖、在买摇头丸。
我不知道膀胱对这些事了解多少,至少我没有告诉过他。我爸妈和英俊的爸妈有些交情,所以我知道。
进了包厢的时候,由于一下子投入黑暗的环境我觉得眼睛有些不自在。看到一个女人靠在英俊的身上,就是那天给他药片的“夏奈尔”。
那天夜里我没有把她的样子看清楚,现在我看到了,也是在一个黑暗的环境下,但我确定自己看到很清楚。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世界真是太奇妙了,她竟然就是我爸那小姘。
英俊见我们来了,还把她介绍给我们认识,原来她叫茜茜。
茜茜好像也认出了我,她对我的眼神怎么说呢?有一点轻蔑,有一点挑衅和勾引,我恨不得上去挖了她俩眼珠子。
她的样子比英俊至少大上10岁,搔手弄姿,连董青也赶不上她。我不知道英俊什么时候喜欢起吃枯草了,选了个妈妈级的。
我“后妈”竟然勾上了我的同学,我觉得可悲又好笑,要让我爸知道了,铁疯。
包厢四周还坐了不少人,个个身边都有俩漂亮的妞。
我觉得很不自在,随便找了地方坐下,水漾就坐我旁边。董青这才意识到膀胱的重要性,还富家公子呢,连这种场面也没见过,一个劲地往膀胱身后躺,吵又不敢吵大声,说要坐到角落里。
其实我也很不习惯,但让我弹眼落睛的事还在后面。不知从哪里钻出一小孩来,样子最多1岁,刚刚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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