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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冤家之床下之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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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南云也想开了,只要韩啸城别宣扬出去,顾全他的脸面,他委屈一下被走走後门也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何况在床笫之间他也舒服得紧,犯不著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总之韩啸城回京之时,就是他的出头之日了。
在池塘边喂了喂鱼,管家一溜烟地跑过来,急声道:“少爷,韩老爷送了一屋子礼,也不知道该收不该收……”
“送礼?”他直觉地想到黄鼠狼给鸡拜年,不过既然送都送来了,姑且去看看也好,他丢掉鱼食,懒洋洋地跟在管家身後来到前厅。
前厅被挤得水泄不通,韩啸城出手还真大方,饶是南云这样出身豪富的公子哥儿也不由得啧啧赞叹。
有王羲之的墨宝、汉朝的青玉兽头酒樽、镂空玉蝙蝠、青瓷香炉……甚至还有一堆明显显的珍珠翡翠,照得人眼花。
南云顺手拿起一只金口白玉碗把玩,细腻光润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不过……韩啸城这是什麽意思?想让他开古玩店吗?
随礼物送来一封书信,南云皱著眉拿到窗边,用身体挡住旁人的视线,拆开一看,纸上龙飞凤舞两个大字:聘礼。
那张可怜的描金宣纸被他瞬间分尸,撕得粉碎,南云气得俊脸泛青,怒冲冲地举起一块砚台就要往下砸,被管家拼死拦住,一迭声地哄他:“少爷、少爷、别拿东西出气,若是不喜欢,让他们抬回去便罢。”
谁说他不喜欢!他每一件都喜欢,就是那个死人送礼的名目让他恨得牙痒痒!
南云呼哧呼哧地喘气,一肚子火没处发,正僵持著,门童来报,说是曲家公子前来探望,邀请南云一同去醉红楼听曲。
南云顺势下了台阶,脸色还是很难看,整了整衣襟,面沈如水地摇著扇子出门。
这曲桐欢是同他一起长大的玩伴之一,也是个不学无术、贪杯好色的公子哥儿,虽然比不上南云这般俊俏风流,倒也生得一副好皮相,且是那天游湖的同伴之一。
南云一来是心情不佳,二来看透了这群酒肉朋友的势利本性,对曲桐欢不冷不热,曲桐欢也不恼,陪著笑脸斟酒给他,还使眼色叫几个豔姬好好伺候南云。
美人娇声细语地腻在他身上,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忍心摆张臭脸给她们看,何况南云一向怜香惜玉,很快,他一扫之前的阴郁,搂著美人谈笑风生。
酒至半酣,曲桐欢试探著问:“南兄,近来生意可好?”
“好好。”南云和坐在膝上的美人嬉笑调情,心不在焉地回答他,曲桐欢坐近了些,又问:“南兄,小弟冒昧问一句,南兄和韩啸城韩老爷是否交情颇深厚?”
南云一口酒险些喷到他脸上去,咳了半天,顺过气来之後,他狠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曲桐欢,问:“你也要与他做生意不成?好说,改天引见你们认识。”
曲桐欢露出一脸苦相,抱怨道:“南兄莫取笑我,实在是那韩啸城架子摆得忒大,小弟递了几次帖子他都不理不睬,出门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连根毛都抓不著。”
“你倒殷勤,想抓他做甚?”南云斜著眼睛看他,曲桐欢讪笑两声,道:“我妹子今年十五,也到了该找婆家的年纪,那韩啸城品貌身家俱是上选,我自然是想结识一番。”
南云忍不住轻哼一声,胸口一股酸味,酸得浑身难受,他语带微嘲,道:“扬州城的男子都死绝了不成?你要把妹子嫁给一个粗脸蛮子?”
什麽品貌身家俱是上选,哼!姓韩的只会在人前装得道貌岸然,在人後……他被欺负得还不够惨吗?南云一想起那人在床笫间的种种卑劣行径,就禁不住脸颊泛红,哼哼!那种人有什麽好的?白给他他都不要!
可惜心里虽然是这麽想的,南云自己留了把柄在对方手里,只有乖乖“要”的份儿。
曲桐欢哪晓得个中曲折,他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愿意?我那妹子前几日出门踏青,见他骑著马经过,回来就像害了相思病,成天叨念著非君不嫁,我这当兄长的,自然是想顺著她的意。”
南云干瞪眼,心想以韩啸城那种野兽般的精力,自己这样游戏花丛的风流浪子都快要招架不住,何况那种弱不禁风的小丫头?
这种话又不能说,更不能说他已被骗著签了卖身契,变成韩啸城的“宠妾”,若是曲小妹嫁进来,难不成他堂堂南云公子,还要晨昏定省地给大房夫人请安?
思及此,南云打了个哆嗦,通体恶寒,摇头如拨浪鼓,连声道:“不可不可,此事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曲桐欢面露不悦之色,仿佛被人阻了好事,南云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道:“不瞒你说,韩啸城今年二十有五却尚未婚配,原因无他,那人身有隐疾,不能御女,所以……”
“哦……”曲桐欢恍然大悟,点点头,沈吟道:“怪不得,我听说他上次跟秦戎在这里喝花酒,多少美貌女子挑逗他,他都不为所动,原来如此!”
有惊无险地把人骗了过去,南云暗中松一口气,不知为何有些心虚,胸口砰砰直跳,他喝了一口酒,压下这种怪异的感觉。


16
罗帐低垂,在烛光下摇荡摆动,雕花木床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帐内,情炽如火。
“我……不行了……饶过我吧……”
南云伏在枕上,黑发散了一身,数不尽的风情,腰臀高高抬起,承受著身後那人脱缰的欲望。
被蹂躏到豔红的窄小|穴口可怜兮兮地被撑开到极限,吞没男人粗壮的欲望,并随著阳物的进出而溢出几缕白浊的体液,沾染得臀腿之间一片淫靡。
他已不知道交欢了几次,浑身热得像要烧起来,韩啸城像发了狂一样,一再地侵犯他,而且故意每次都抽离到|穴口,再狠狠撞入,几乎承受不住的巨大快感让南云瘫在枕上,惊叫连连。
“真的……不行了……韩……韩……”
声音嘶哑缠绵,带著软腻的鼻音,南云扭著细腰,哆哆嗦嗦地回头哀求他:“韩……啸城……我……不要了……呜……”
撒娇般的眼神和声音让男人更加兴奋,狠命地抽插了几下,释放在火热的甬道深处。
南云也将身下的床单弄得一塌糊涂,韩啸城将垂软的欲望从他体内抽出,积存了太多的欲液随之流出,让南云羞得无地自容。
扯下床单,胡乱擦了擦两人的身体,韩啸城抱著浑身无力的情人躺回床上,南云眼神涣散,喘了好久才还过魂来,他扯住韩啸城的头发,哑声道:“你想丢死我不成?我若这麽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韩啸城将他的手拉到唇边轻吻,得意地看著他,道:“我听说,今天有人抱怨我身有隐疾雄风不振,我自然要向他证明一下我的威猛。”
“你、你怎麽知道的?!”南云噌地坐起来,又腰软腿软地趴下去,惊疑交加地瞪著他,韩啸城笑意更深,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促狭地问道:“如何?对为夫可还满意?”
南云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不情不愿地答道:“不过尔尔罢了。”
“哦?”韩啸城撑起身子,作势要压他,道:“那夫君我仍需尽心尽力啊!”
“不用了!”南云吓得脸色发白,拼命地推他,“我再也不敢乱说了!”
看他害怕的样子,韩啸城的坏心眼又冒了出来,低声诱哄道:“那你倒是说两句好听的,让我满意就放过你。”
南云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一眼,声音细若蚊吟,无奈地说:“你……身体强健……精力过人……那话儿也厉害得紧……让我……让我……”
他一张俊俏的小白脸涨得通红,怎麽也说不出那些寡廉鲜耻的话,韩啸城还要逗他,追问道:“让你如何?让你欲仙欲死?”
南云又羞又恼,脱口而出:“让我想一刀阄了你。”
韩啸城愣住了,南云觉得扳回一城,於是见好就收,翻个身缩进被子里装睡。
明明怕他,却忍不住壮著胆子挑衅他,韩啸城被逗得哈哈大笑,从身後搂住南云,感觉到怀中的躯体先是僵了一下,随即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脑袋枕上他的手臂。
一夜酣眠,清晨将至,韩啸城起身穿衣,南云睡得正香,身侧突然空了,让他依依不舍地靠过来,韩啸城扶住他的肩膀,温热的唇在他脸上流连不去,低声问:“我还没走,你就开始想我了?”
走?他终於要回京城了吗?真是天大的喜事,南云迷迷糊糊地听了半句,连眼睛也没睁开,点点头嗯了一声,韩啸城喜不自胜地搂紧他,柔声道:“放心,过不了几天我买的宅院就收拾齐整了,到时候我们可以朝夕相处,好不好?”
好……好个鬼!南云睡意全消,猛地睁开眼睛,皱眉道:“宅院?”
韩啸城又抱著他温存片刻,道:“城外张家要卖祖宅,我正好想在扬州置产,就买下了,你觉得‘落云山庄’这个名字怎麽样?”
南云张口结舌,被吓得不轻,韩啸城以为他欣喜过度以至失语,又亲了他一下,看看天色不早,才百般不舍地起身离去,留下南云仍然呆呆地瘫在枕上,被这个可怕的事实打击得喘不上气来。
什麽“落云山庄”?他就算耳朵聋了也听得出来这名字代表什麽涵义!原本以为这厮逞够兽欲之後会放过自己、滚回京城去,没想到他竟要在扬州落地生根,以便於长期玩弄自己!
难道他的後半辈子,就这麽栽到一个男人手上、再无翻身之日?
一想到韩啸城昨夜的凶猛,他的身体又开始隐隐作痛,呻吟著要求解脱,南云在脑中勾勒出自己被软禁在韩啸城府中的悲惨画面,不由得後背发凉。
在南府那厮还知道要偷偷摸摸、掩人耳目,若是真落到他手里,自己岂不是要被连皮带骨头都吞了?
南云等到下人送洗澡水来,泡进浴桶里的时候还在苦恼,他心不在焉地擦洗著身体,不知怎麽突然想到韩啸城曾经说过的什麽“金屋藏娇、夜夜恩宠”,让他在热水里也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原来当时句句都是机锋,只恨自己鬼迷心窍,只顾著与美人调笑饮酒,没看穿那家夥的狼子野心,才落得如今有口难言求救无门的下场。
南云自怨自艾了一番,突然灵机一动,从浴桶里爬出来,手忙脚乱地擦干身子穿上衣服,然後悄悄收拾了一包袱韩啸城送来的金银细软,趁下人没注意,从南府後门溜了出去。
既然老天爷不帮他,他就只好自己救自己了,春闱将近,好歹也是县学馆的生徒,南云决定进京赶考,谋得一官半职再回来狠狠整治那个姓韩的。


17
刘管家是第一个发现自家少爷不见的,原本他以为少爷顽性重,又跑出去游荡了,没想到等到半夜,少爷还是踪影全无,他派人去秦楼楚馆找了一圈,都说没见到南云,可怜的老管家急得跳脚,在南云房间里转来转去,心急如焚。
韩啸城半夜潜进来偷香的时候,发现南云不在房里,反而是管家在这长吁短叹,他原本以为奸情败露了,不过转念一想,南云那种好面子的人,就算一头碰死也不肯给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又怎麽可能把管家拉来当帮手?
他眉头一皱,这回没再跳窗,而是推开半掩的房门,大大方方走进来,拱手道:“刘管家,在下特来拜会,你家公子呢?”
刘管家正急得团团转,这下子见了救兵,也顾不得怀疑韩啸城是怎麽进来南府的了,立时拉住他的衣袖,一五一十地交待了少爷失踪的事情。
韩啸城越听脸色越难看,在房间里扫视一周,基本断定南云是有备而逃,原来在他面前表现得那麽乖顺都是障眼法,这小子早就伺机逃跑了!
心里憋著一股火,韩啸城安抚了管家几句,保证全包在他身上,然後片刻也不耽搁,离开南府,直奔秦戎府上。
这秦戎是扬州首富,人脉极广,让他帮著找寻必能事半功倍。
没想到秦府也是一团乱,秦戎正气得跳脚,一问之下,原来寄住在秦家的小秀才季君陵竟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留书出走,说他进京赶考去了,把秦戎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结果一听韩啸城说他的人也跑了,竟然!嗤一声笑出来。
韩啸城也是又好气又好笑,恰巧秦戎在城外的眼线飞鸽传信回来,告知南云果然与季君陵在一起,他们两个同命相怜的被弃人,自然是立时骑马出城,星夜兼程朝他们落脚的客栈奔驰而去。

再说南云这边,本来是提心吊胆慌里慌张,没想到一出城就遇到了旧同窗,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在秦家画舫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季君陵。
季君陵的长相俊秀白净,面如冠玉,正是南云喜欢的那种类型,那日在船上就对他有意,可惜被那蛮子生生打断了与美人相处的机会,让南云扼腕不已,这次途中巧遇,真是又惊又喜。
连日来被韩啸城欺侮得尊严尽失,南云迫不及待地想在这美人身上挽回几分面子,暗下决心路上一定要成就风流好事,一展雄风。
抱著这个念头,他对季君陵百般殷勤,又不失礼数,自然哄得那个不谙人情世故的书呆子全心信任,他说什麽便听什麽,甚至晚上住店的时候也被南云心怀鬼胎地只要了一间房。
用过晚膳,南云摩拳擦掌,誓要将季君陵拆吃下腹,他不晓得人家早被秦戎先下手为强了,更不晓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他们各自的煞星正快马加鞭地赶过来。
所以他出手调戏美人,豆腐没吃著反而被季君陵慌乱之下抄起烛台砸得头破血流栽倒在地时,只能说一句:活该。
当韩啸城和秦戎赶到时,正好瞧见季君陵脸色煞白地仓皇而逃,南云一动不动地昏倒在地上。
确定他伤势不重之後,秦戎苦笑著对韩啸城一拱手,道了句告辞便消失在门外,朝季君陵逃走的方向追去。
韩啸城叫店小二送来伤药和热水,给南云包扎伤口,季君陵到底是文弱书生,下手不重,额角的伤口很快就止了血,不过为了避免留疤,他还是小心翼翼地给他上了药,再用干净布条仔细包好。
一切收拾停当之後,他抱著南云躺在床上,低声叹道:“你真是险些把我吓死。”
也只有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才会被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书生给砸昏,让韩啸城都忍不住替他脸红,不过最多的是心疼──方才看到南云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还以为他被人打死了,那一瞬间韩啸城手脚冰冷,连呼吸都停滞了,生怕他念念不忘的十年只换来几日露水姻缘,就这麽天人两隔、永不相见。
南云虽然性子顽劣,到底不是什麽大奸大恶之徒,只会欺软怕硬罢了,何况每每在他身下委屈又迷醉的样子颇为诱人,总是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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