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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回头草 (完结)作者:顾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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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一年多都在忙什么?为什么我一点你的消息都没有。”

“也没忙什么,我那两个哥哥斗得厉害,家里很多生意没人管,蓝择逼着我学管理,平时看我很严。东升是蓝城名下的产业,他一死那些股东就开始蠢蠢欲动,如果不是蓝择手段太激烈,我可能都没机会来北京。现在东升就是个烂摊子,棘手的问题很多,一下子也恢复不了元气,以后有得头疼的。”

李一北无奈一笑,“你二哥不是手段太过,而是太狠毒,很多艺人并不容易,就算作为棋子,这样的结局也太惨了点。”

“你很喜欢这个圈子的工作?”蓝抒问他。在他的印象里李一北并不是很感性的人,他更在意自己的感官和利益,自我得甚至有点小自私。

会说出这样的话,不太像他的性格。

“没有特别喜欢,只是想做好力所能及的事情,何况还能赚钱,实在再好不过。如果不是出这种意外,《擒王》这个电影应该能大赚一笔,话说回来我也是被你们家斗坑到的一个。”

“抱歉,也许以后我能补偿你。”

蓝抒配合李一北开玩笑,气氛就在这种随性的谈话里变成曾经熟稔的无所顾忌。

晚上李一北做饭,蓝抒在边上和他闲聊打下手。

绍颐回来的有些晚,还没进门就听到了说笑的声音,然后才看到餐桌边的蓝抒。

“就等你开饭呢,菜都快凉了。”李一北招呼绍颐过来吃饭。

“好久不见了,绍颐。”蓝抒彬彬有礼地微笑问好。

绍颐僵了几秒钟才勉强地笑了笑,“你好。”

他已经过了假装无畏无惧的年纪,学会用更有效的微笑代替冷漠的面具。

但是不管哪种面具,里面藏的都是真实的恐惧。

饭桌上的菜肴对三个人来说太多了点,绍颐一直低着头吃饭,几乎一句话都不说,每次蓝抒一开口,都会神经质地担心听到“曹琛”这个名字。

他发现一个奇怪的事实,时间并没冲淡曹琛留给他的影响,甚至因为年岁的累积和成长,以另一种更加深刻的形式变成烙印。

无法忘记,比纯粹的憎恨更加可怖。

这顿饭因为绍颐的反常吃得有些沉闷。

李一北送蓝抒下楼,要上车的时候蓝抒才问,“你一直在照顾绍颐?”

“可能说成他照顾我更确切一些,他很成熟懂事,只是不会处理感情问题。怎么,你还有别的事?”

“曹琛提前修完了四年的课程,完成了和他爸爸的协议,估计这个寒假就能回国了。他对绍颐的在意你可能无法想象,曹琛的性格我很了解,占有欲超强,性格又偏执暴戾,很容易伤害到旁人,所以你还是不要和绍颐相处的时候还是小心一点。”

“简直和李越格的口吻一模一样,”李一北不太在意地挑了下眉,“这样的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绍颐对我来说不仅仅只是朋友,我也可以对他偏执和在意,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曹琛就疏远他?绍颐也需要更多的朋友。”

蓝抒安抚他,“他们的事我并不关心,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李一北笑笑,“我不是易碎品,没那么脆弱的。”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小攻就出场了,大家给我点时间过渡,跪。这几天的评论都看了,眼泪哗哗的啊,是我一个人光顾着脑补进展太缓慢了么,让如此多的童鞋抓狂。泪奔,面壁思过去。 



65、意外表白  
 
 
东升这次的变故受冲击最大的就是做为中流柢住的一线艺人,不但名誉扫地,许多广告代言和即将上映的片子均受影响,原本排好的档期也被无限期延后。东升内部一片缄默沉寂,外界各种艺人遭胁迫压榨强制拍戏和陪酒接客的流言已经盛嚣尘上,讨伐和抨击的声音也一浪盖过一浪,舆论焦点显然已经从艺人的失德和不择手段转移到了东升上。

这种统一口径的改变开始于贺容。
谁也没想到最开始洗白的会是板上钉钉早就被断言没法翻身的贺容。

这也只能证明贺容确实很有后台,危机公关团队也很强大,不但短时间内主要媒体集体转口风,之前已经散播出去的负面新闻也被逐一否定,还有一堆圈里圈外的人出来做证人。

贺容在自己的发布会上痛哭流涕,逻辑思维却敏捷异常,和下面早就打点好的记者有目的地一问一答,很容易就把不明真相的观众绕进了圈套里,让人相信这一切其实是东升有意陷害。

其他受害的艺人原本没能力和东升抗衡,出事之后都沉默非常,但是有贺容的例子,他们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学贺容的那套,栽赃嫁祸,混淆视听,一个个比窦娥还冤。
但是是非非很多心里都清楚明白,东升的运作确实很有问题,但这条路确实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花更少的时间赚更多的名利,当然要以另一种代价填补。

东升既然恶名在外,手段也一向强硬,这次被反咬一口,又有很多艺人相继解约,干脆做得更更绝,公布了几份艺人陪酒的价格单之后又放了一些艳照和视频出去。

许多艺人还是哭诉控告说自己陪客上床是被逼迫要挟,但是一阵舆论风暴过去,这些人都销声匿迹了。

唯一躲过这场灾难还能站在镜头面前的只有贺容。
而他和李一北的争斗这一次才算真正拉开序幕,因为贺容一直认为他这次遭殃是被李一北算计的。
贺容一直对他抱有匪夷所思又强烈非常的敌意,有点可笑,但是相当的有威胁性。

贺容以不计前嫌浪子回头的形象重回娱东升后《擒王》有望恢复拍摄。
东升正急于重振旗鼓,必须要尽快拿出一些高水平的作品来,大制作的《擒王》又马上接近尾声,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寄托,于是以常人看来十分诡异的方式和贺容继续合作

严导被东升的行为弄得很火大,撂摊子不干了。
当初是李一北请的导演,这个时候当然还是要他出马,但是好话说了一箩筐,还是一个结果,没门。

最后一次去严导家的时候有些意外地遇到严飒和他的一群同学。然后他才知道严飒居然是严导的儿子。

“虽然他对我也是那种牛脾气,但是我会帮你想办法。”知道他的来意后严飒主动提出要帮忙的意愿。

“就算你帮我了,可能我也不会感激你,我不想再欠你什么。”严飒曾经对他来说可能很重要,但是时隔多年,再那些记忆都没什么意义后,严飒就只是个陌生人而已,欠一个曾经亏欠过的人,感觉并不妙。

严飒做了个有些唐突的动作,揉了一把他的头发,“不要如此防备我,我对你没有别的目的。”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你只活在我这里,而且只是高中时候的那个你。”

离开严导家里后他又去回了公司一趟,去梁既平的办公室商量《擒王》重新开拍的事。
梁既平很忙,他只说了大概梗要和重点就出去了。

在电梯里遇到刚从楼上下来的蓝抒。
“找梁既平有事?”蓝抒问他,抬手捋顺他被严飒弄乱的头发。
“谈一下《擒王》这部戏的事,他最近太忙,都没什么时间过问。”
“毕业后有别的打算吗?想不想以后就在东升发展?”蓝抒抬手捋顺他头顶被严飒揉乱的头发,手指顺着耳边刮过脸颊,在他唇边微微停了一会儿。
“暂时没这个打算,顺其自然就好。”
“自私一点来说,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
“也许会的。”李一北笑笑,拿开蓝抒抚摸他脸颊的手指,反握在手里。
蓝抒回应地摩挲了一下他的掌心。
电梯直下一楼,在大厅里遇到温迟和叶钦,温迟看笑脸相迎,恭敬得近乎谄媚地喊了声,“蓝少好。”
叶钦不知道什么原因,脸色苍白地站在边上,拘谨僵硬的姿态。
“身体不舒服?”李一北关心地问。
温迟抢着替他回答,“他没事儿,刚才拍广告,有一组喷水的镜头,被冻着了,这会儿还没热回来呢。”
“那早点回去休息吧,别生病了。”

蓝抒很少在东升现身,对东升的经营现状似乎也不太关心,对梁既平的信任程度也超乎寻常,很多人在观望之后都知道梁既平依然是东升的真正决策者。

而李一北唯一知道的就是蓝抒的精力一点都没在东升上面,忙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不见踪影,闲暇的时候关了手机整天无所事事,会陪他去学校上课或者片场晃荡,晚上买了菜去他那里做饭。

即便他们已经相处得亲密无间,但是很多话题还是禁区一样从不涉及,蓝抒依旧保持神秘深沉的形象,完美如同假象。
这种引诱一样感觉没有被时间冲淡,反而随着不断增深的熟悉变得更加蛊惑。

他没有刻意经营这若即若离的感情,只是某个瞬间,会被心底泛起的小小涟漪干扰到,然后就是短暂的烦恼。
最近这种烦恼正在增多。

下班高峰时间堵车严重,蓝抒放了音乐,车子里温度又暖和,李一北听得昏昏欲睡,偏过头靠在蓝抒肩上几乎要睡着。

“一北?”蓝抒忽然开口叫他。

李一北没睁眼,但是声音清晰地应答了一声。

“我们之间是不是出了点问题?”

李一北这次马上睁开了眼,有些困惑地看着蓝抒,“这话怎么说?”

“你现在好像完全把我当作朋友了,这种关系虽然也很好,但是和我们开始认识时的那种感觉很不一样,”蓝抒的声音轻缓悦耳,和车里的音乐一样让人放松,似乎这个话题只是家常便饭的闲聊一样,“我还是习惯你那种模棱两可的暧昧,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显得有些好笑,因为我确实困惑了很久,又找不到恰当的时机和你说。”

李一北确实笑了,只是不太善意,“不会好笑,很多人其实都不讨厌暧昧,充满未知的东西永远比非黑即白的更有吸引力。刚认识的时候我确实很玩世不恭,无聊地想逗你玩,这点我道歉,但是现在我在很认真地交你这个朋友,这点诚意,我相信你还是感受得到的。”

“就是感觉到了这种诚意才发现似乎发生了什么偏差,我以为这一次再见,你会想要和我在一起的。”
这句话说得淡然,但是轻易地捅破了那层从来没被正视过的窗纸。

李一北前一刻还在镇定地信马由缰,后一刻就发现这个话题根本没法蒙混过关。
蓝抒挑了一个漫不经心的时机和奇怪场合,加上他本人散发出的那种无谓淡泊的气质,让明显占据主动权的李一北颠倒位置地陷入了一个微妙的僵局。
最初的暧昧似乎是他的错,擅自结束似乎也是错。

“是我哪里给了你这种错觉吗?”李一北十分无辜地反问。

“不是错觉,是我喜欢你,而且以为你也喜欢我。”
蓝抒说这句话时忽然抬起他的下巴,凑过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触碰,清凉温柔,和他给人的感情一种感觉,温而不灼,甜而不腻,不剧烈也不纠结,让人想到细水长流的温煦绵远。

“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接受吗?”蓝抒离开他的唇,但是距离很近地盯着他的眼睛,深邃漆黑的眸子一直望进他的眼底,微笑着循循善诱,“只是试一试也没关系,想不想试试和我做恋人的感觉?”

李一北承认自己心动了,而且忍不住的想要做点将来可能会后悔的事情出来,但是这种心动很难说是针对蓝抒还是爱情产生的。
爱情只有唯一,但人总是在变的。

李一北推着蓝抒的肩膀拉开一点距离,“你把话说得太满了,只是试一下的话最后吃亏的可能是你,一般和我说这句话的都是先离开的人,我有很多让人没法忍受的坏毛病,最重要的一条,我可能并不爱你。”

“所以只是试试,也许我们都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但可能也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坏,这点勇气你有的吧?”

李一北并不上当,压抑着怦然的心跳,“我还没头脑发热到忘记你不是同性恋,所以给我点时间再考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代发君!!于是好想自说自话感谢自己一番呐……



66、孜瑶再见

临近期末绍颐几乎不见踪影,早上起很早到图书馆占座,晚上到闭馆才回来。

他对学习认真一向得过分,李一北也没发现哪里不对。

期末考之后绍颐才和他说想搬出去住。

那个时候蓝抒刚离开。这段时间他们走的很近,偶尔三个人在一个饭桌上绍颐还是很不自在,拘谨沉默,表情都稀有。

“是不是因为蓝抒在让你不舒服?”

“和蓝抒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你别多心。下学期还要有毕业和工作,事情挺多,和你住在一起会有很多不方便。”

他愿意诚恳地找借口,说明这确实是认真想过下定决心的事了,再想想平时三人相处的氛围,李一北也不再强求,和他去外面找了房子,又置了些简单的家具才开始搬东西。

丁笑知道绍颐要搬出去后兴奋异常,丢了工作跑来帮忙搬东西,如释重负的侥幸表情让人想抽他。

“是不是曹琛要睡回来了?”上车时李一北踢了他一脚。

丁笑假惺惺地笑,“哪能呢,北少你太瞧得起我了,我就一听人差遣跑腿的,人大少爷的行踪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绍颐想通了要一个人住实在再好不过了,免了一堆人不相干的人遭殃。”

李一北不吃他那套,微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威胁,“反正绍颐要是出了事我就找你。”

这个假期他原本没时间回孜瑶,《擒王》已经杀青,后期处理完马上就是紧锣密鼓的宣传期,这个时候他也抽不开空。但是姚婉然的病在手术之后似乎有复发的迹象,而且患了轻度的抑郁症,他必须回去一趟。

蓝抒送他去机场,跃跃欲试有跟去的冲动。

“我有点怀念孜瑶的新鲜空气了。”

李一北解了安全带下车,地拨一下蓝抒的头发,学曾经逗弄他的语气,“少年,你怀念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的生活和性格其实比你想象的无聊,这次回家也不是度假的性质,跟去的话绝对是自找麻烦,而且我还不会负责。”

蓝抒跟着下车,偏过头来看他,笑容迷人,“我发现每件事情你都会先强调责任。”

“只能说我们不爱负责。所以,关于在一起的事,你还是考虑清楚再说,我不介意你只是开玩笑。”

这个话题过渡得很自然,不过蓝抒反应也很快,“我从不做没有算计和后悔的事,这点你不用担心。年后我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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