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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凤啸世1-5 by 些微-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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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南宫公子也有兴趣?”璟燚微一挑眉,问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在下也有一块玉佩,与王爷手中之物甚为相似。”南宫澈温和一笑,至怀中取出一物,正是南宫家的“晏”字玉佩。
        微抬眸看了看南宫澈手中的玉佩,又望了望自己手中的玉佩,璟燚点了点头,道:“的确很相似。”听语气仿佛真的第一次见到这两块玉佩一样。
        南宫澈依然笑着,只是着温润的笑意中却多了些嘲讽。
        “安宁清晏”,寒帝分赐给四大家族,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岳凌,不,慕容炽羽,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呢?
        “王爷有所不知,寒帝陛下当年将寒玉分割成四块,‘安宁清晏’分赐四大家族,王爷手中的玉佩与其中的一块很像。”一旁的司徒清傲突然插言道。
        “这位是?”璟燚看着司徒清傲朝南宫澈问道,眼中却没有丝毫疑惑之意。不过,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不是吗?
        “这位是在下的好友司徒清傲。”南宫澈对于这场戏似乎也很配合的样子,“清傲唐突了,还请王爷见谅。”
        刚说完,也不待璟燚回答,南宫澈又道:“因为在下一位好友也有这样一块玉佩,与王爷手上的那块很像,连其上文字亦甚为相似。”平静地叙述,却突然话锋一转,“只是在下这位好友至今下落不明。”眼中黯然之色,仿佛真是一个担心朋友的下落。
        璟燚暗神微暗,将玉佩随手放在身旁的小几上,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轻垂下的眸中,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既然已经选择遗忘,为什么有要提起?
        南宫澈,该说你天真还是愚蠢?
        一场骗局中能有几多真心,你眼中所谓的真诚又想用已往的虚假来挽回什么呢?
        南宫澈,现在南宫世家实质的掌权人,应该不是如此愚蠢之辈才是。
        他的身份已明,目的以南宫澈的脑子要猜到也该不难,只是,你打算如何来阻止呢?
        没有错过璟燚唇角的嘲弄,但是,南宫澈脸上的笑容却是愈加温和起来,悠悠道:“说起来,在下原本失踪的还有另一位好友。”
        璟燚眉头微皱,他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在下此次到京城来,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来看望这位好友的,”说道这儿,南宫澈眼中的真诚之色似乎又多了几分,“只是,这位好友在前不久也失踪了。”有些黯然的神色,却迅速恢复过来,“还好就在今天,那位好友找到了。”欣喜之色真是溢于言表。
        璟燚的脸色愈发沉了下来,眼中却是一丛幽深,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屋内的气氛却冷凝下来,压抑得竟然让人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在下这位好友,姓离名夜,不知王爷听说过没有?”仿佛对屋内的气氛毫无所觉,南宫澈依旧温和的笑意中似乎比开始多了些深意。
        璟燚看着南宫澈,突然轻笑出声,只是,那样的笑容,明明美得令人不敢直视,却也冷得冰心彻骨。
        “南宫公子,你想要怎么样?”
        “合作而已。”
        南宫澈握在衣袖中的手怕已是血迹斑驳了,冷汗怕也湿了重衣,只是,脸上笑容依然相当完美。
        虽然,过程比想象中来得艰辛,但是,终于,还是,赌赢了。
        离夜,你可会因此而看不起我,毕竟,我利用了你。
        唯一的赌注,就是璟燚的情。
        璟燚对于离夜的情,注定了他不可能将过去所有全部抹杀,即使那段过去中有太多的欺骗。
        因为抹杀了那段回忆,也就抹杀了离夜啊。
        除非你在面对离夜时,也可以戴上面具说那岳凌从来就只有虚假。
        但是,你不会的,不是吗?
        那样情深四海的告白,怎么会是虚假?
        所以,你输了。
        南宫澈在心底撤出一抹苦笑。
        他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见到离夜,他本来是去找璟燚的。
        但是,清晨的阳光灿烂,他却只能满心阴霾地看着璟燚站在离夜面前述说着爱意,什么也不能做。
        但是,以璟燚的警觉,居然没有发现,果然,还是因为乱了心吗?
        那么,离夜发现了吗?
        还是,也乱了心吗?
      第八章
        初夏时节,窗外柳絮纷飞,清风过,带着些许湿意。
        殷悠一手捻着白子,轻落在棋盘,端起茶水轻抿,望着窗外。
        春色未逝,夏季的盛绿却已经开始攻城略地了。热烈的夏季,看来今年的夏天该是格外地热闹啊,要不然怎么像这样静静坐着,似乎也能感觉到那风中带来的点点的炽意。
        下意识般,殷悠拉了拉衣领,看向对面方落子的凤渊,面色似有些许苦笑之意,两人目光一对,不约而同一声叹息,朝着房间的一处软榻望去。  
        软榻上,一人披衣斜卧,丝缎一般的长发未束,零落地披散在胸前身后,更添了慵懒之意。
        将睡未睡,点点的墨晕随着那似睁未睁的双眼悠悠地晕染开来,初初望去,竟有些晕眩,仿佛迷失在了那一片墨色中。
        仿佛感受到了二人的目光,墨晕渐渐消散,最后凝结在一汪幽谭中,深不见底,却仍旧仿佛有些迷蒙之意。  
        “有事?”虽然睁开了双眼,却没有望向二人,只悠悠地望向一处,仿佛注释着虚空,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淡然。
        殷悠与凤渊两人对望一眼,有各自摇了摇头。
        离夜,还是离夜,但是,却总有一种感觉,在某个很微妙的地方,仿佛在悄悄地改变。
        “那么,”离夜眼眸微转,原本仿佛残存的一丝迷蒙终于散去,望着二人的双眼明晰而深沉,“她找到了?”平静无波的幽谭似有一丝波痕划过,锐利冰寒有如千年寒冰。
        这样仿若陌生的离夜,却是殷悠与凤渊所熟悉的,当即不敢怠慢。
        “已经有消息了。”凤渊正了正身子,恭敬答道,“我们现在?”
        一阵沉默,凤渊与殷悠也静坐着等待。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终于等来的话语却仿佛是无奈的叹息一般,仿佛责备的话语却又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深处似乎仿佛还有些未曾说出口的宠溺之意,“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样形同妥协一般的话语,至离夜口中悠悠传来,凤渊与殷悠却没有丝毫意外,仿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宫里的那位?”殷悠确认一般地问道。
        离夜似是有些意外,短暂的一愣之后,道:“暂时不用理会。”
        “对了,”突然想起什么,“那些人真的要去挖那个女人的墓?”
        “唉。”殷悠抚额长叹。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怎么说人家也是太后,你说话也好歹注意一点好不好?
        凤渊看了看殷悠,轻笑道:“应该没错,这次夜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离夜轻摇了摇头。麻烦的事还是不要插手来得比较好。
        殷悠突然神秘一笑,道:“刚才我受到一个消息,夜你要不要听听?”
        离夜瞟了殷悠一眼,没有回答。他怎么觉得殷悠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好像也不是那么在乎离夜到底是不是回答,殷悠接着道:“此次武林人士于皇陵的窥探,不仅太子参与了,苍王似乎也加入了。”定定地注视着离夜,“而且,似乎双方还是以合作的方式行事的。”
        仿佛刹那间天地间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凤渊与殷悠依旧笑着,释然的依旧释然,潇洒的依旧潇洒,只是,那安静注释的双眼,却泄露了内心太多的忧虑。
        榻上人,低垂着眼眸,额前的发丝低垂,连神情也一并掩去,修长的手指在身侧有节奏地轻轻地敲击着。
        合作吗?
        和一个对自己别有用心的人合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何况,以你手中的筹码,犯得着合作这么麻烦吗?
        “悠,”淡然的声音响起,“去把参与这次事情的人的名单拿给我。”
        殷悠的眼神一时之间有些复杂,但是,还是立刻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衫,走出门去,凤渊随后起身,微微行礼,也离开了。
        对于二人的离开仿若未见,斜躺的身子微微放平了,头轻仰,闭目轻舒了一口气,脸色却并未多出些许轻松之色,只有越来越明显的倦意。
        敲门声响起,敲得实在很不客气,大有非要屋里人应答不可之势,却只是象征一般地敲了几下,也未再打什么招呼,就很干脆地推门走了进来。  
        相比与离去时的急切,现在的殷悠走得明显悠然得多。
        “你说,这次有没有让他小小地吃上一惊?”戏谑的语气,眼神却是与言语不相符的认真。
        “谁知道呢?”凤渊答得漫不经心。只有那个人的心思,是绝不能随意猜测的,你以为是,或者从来就不是。
        “你稍微认真一点儿好不好?”殷悠似真似假地抱怨着,眼中却有一丝兴味划过,“不过,这次南宫澈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凤渊笑了笑,不可置否。当日的情势,的确让人忽略了许多东西,南宫世家的家主,怎么可能真如表面上那般温和无害?
        “你说,南宫澈到底是怎么说服那位璟燚公子的?”凤渊带着些许兴味问道。那个人,该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殷悠一笑,却没有回答。  虽然不了解具体情况,但是,对于现在的璟燚,能称得上弱点的,应该和现在悠然地躺在房中的那个人脱不了干系的吧。
        不过,不管怎么样,南宫澈还真是有胆色啊,敢把那个人当枪使,可不是所有人都敢这么做的。
        只是,现在,夜,你会怎么做呢?  
        “你有没有觉得夜最近有些奇怪?”凤渊突然问道,有些好奇也有些担忧。
        听到凤渊的问话,殷悠忍不住笑了出来,边笑边说道:“他啊,最近让人来了一场震撼教育,估计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呢。”幸灾乐祸的语气。
        看殷悠的样子,凤渊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璟燚见到他了?”
        “要不然你以为呢?”殷悠白了他一眼,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模样。
        凤渊一时有些失笑,低声呢喃道:“怪不得了……”最近找他的人的确少了些了。
        “怎么,你的情报也有查不到的事吗?”殷悠在一旁打趣道。
        凤渊很不给面子地瞪了他一眼。
        他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叫人费天大的功夫去盯着那个人,既费力有没有意义,被发现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而且,要真的盯住那个人,又有谁能做到?
        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干别的不是更划得来?
        不过,不管璟燚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居然能影响他的心绪,看来,这下子问题大条了。

      第九章
        女子长得极为美艳秀丽,一身水色长裙,外罩着一层白色透明的薄纱,显得温婉而飘渺。
        美人的确是美人。
        这样的女子,可能不是你见过最美丽的女子。
        但是,那一举手一投足,眉目波光流转之间,却自有一股令人无法将目光移开的风情。
        对于突然出现在屋里的女子,离夜连眼也没睁,保持着平躺的姿势没有动,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女子的到来。
        女子手执酒壶,对离夜的反应只是撇撇了嘴,并未表现出什么不满。
        看了看,女子微微一笑,举步走到离夜身前,执着酒壶的手微一扬,神情一时之间似醉非醉,薄纱一动,身子已十分优雅的弧度向着离夜怀中倒去。
        本以为该是温香软玉,一副活色生香,谁知却是已女子一声极为不雅的惊叫结束。
        那声惊叫只在喉间,看来也是极为隐忍,只是仍有不少人听见了。
        但是,这青楼之中,女子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想来也不会引来太多的关注,何况这声惊叫之后就再没有了动静,所以,也没有人那么有兴趣来查看一番。
        女子半拉身子躺在软榻上,那姿势颇有些死仰八叉的味道,面色看来有些吃痛,执着酒壶的手高高举着,想来若不是为了手中的酒,女子倒也不至于摔得如此狼狈。
        不过,美人到底是美人,即使狼狈之态难掩,那眉间风情却是半分不见。
        女子美目朝着自己身边不远出坐着的那人一瞪,颇有些怨尤的味道:“我说,我醉玲珑投怀送抱,你好歹也该给点儿面子,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好啊。”令人未饮先醉的声音,清丽中透着一丝媚意。
        想不到这女子竟然就是京城玲珑阁的头牌醉玲珑。
        说起京城,人们所能想到的,除了那宫闱深深,怕第一个浮现在眼前的,就是这玲珑二字。
        玲珑阁,地如其名,自然是精巧有致,美轮美奂。
        精美绝伦的雕梁画栋,富贵华丽的丝绢锦帛,还有风情万中的解语花,怎能不让人趋之若鹜?
        沉鱼落雁,倾国倾城,来形容这玲珑阁中的女子绝不偏颇,然而,这玲珑阁之所以特别,自然不止这一个“色”字,还得加一个“才”字。
        众所周之,这玲珑阁中的姑娘,或吟诗填词,信手拈来,或素手茶艺,清香四溢,或歌则如莺啼婉转,或舞则如彩蝶翩跹,这样的女子,确是不凡,所以,能进得了玲珑阁的人,都得让这些不凡的女子看得上眼的才行。
        自然,能进得门来的,或是劝倾一方的王公贵族,或是富甲一方的富商贵胄,还有满腹经纶的文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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