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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邪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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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一位族中长辈,大声道:“你是什么人?阻扰出殡!”

汤尧道:“老先生,死了一天一夜的人绝不会流鲜血,你们看看棺底的鲜血,不知死者是什么病死的?”

老人和死者的丈夫向棺下望去。

二人都不由大为惊奇。

老人道:“是难产死的……”

“这就得了!她并未死,只是难产时昏厥闭气而已,已在棺中生产才会有大量鲜血流出,要尽快开棺才行!”

老人和死者的丈夫迟半信半疑。

一个陌生人的话怎可相信?老人还是比较有经验,以为宁可信其有。

看地上的鲜血绝非死了一天一夜的人所能有的。

汤尧厉声道:“棺中有两条人命,你们不管他们的死活吗!”

于是由老人作主,就近借来工上人撬开棺盖。

果然产妇已生了一个男婴,但是在产妇流血过多,且开棺迟了些,窒息不治,但婴儿却很好。

一问之下,原来汤尧是位大夫,而且就要到青石镇上去住。

这些人也在是青石镇上的人,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神医”之名鹊起,求医者挤破了门,三更半夜都有人求医。

汤尧可以说是一夕成名,自然是名利双收了。

就在他们成名后的一个月左右午夜,汤尧送走了最后一位患者回来,发现客厅中有位不速之客。

此人居然是鱼得水,正在欣赏一盆盛开的菊花。

汤尧一时激动,道:“老鱼,你不但是‘神捕’也是铁口‘神卜’……”

鱼得水道:“闲话少说,现在你可以实践诺言了吧?”

“你是说……”

“叟的下落。”

“当然!当然!”汤尧以“传音入密”说了,两人交换了个外人无法臆测的眼神,鱼得水抱拳道谢离去。

这工夫阿珠走了进来,道:“这位大恩人真是天才!”

“当然,因为他才十八岁呀!”

“可是据说他的几个拜弟却不成材。”

“人有贤与不肖之分,怎能苟求?”

“我说他是个天才,还不仅仅是指这方面。”

“阿珠,你是说……”

“尧哥,请恕我直言!你们二人到底谁是‘雾中人’?”

汤尧微微一惊,道:“阿珠,你怎么知道……”

阿珠道:“他是‘神捕’也是‘神卜’对不?”

“对,他当之无愧,不过他不是官方在职的捕头。”

“那他为了啥儿捕一些巨盗归案?”

“那是因为他的堂叔是位捕头,惨死于巨寇之手。所以他和官方协议,成为聘用临时捕头,平时不领薪。”

“捉到一个算一个,论个计酬?”

“对了!”

阿珠道:“好!他因公办案,不是雾天不出手,你代人复仇,淌有雾你也绝不出门,你刚刚称他为老鱼,他比你小得多,却称得你为小汤,暗示你们交非泛泛,绝不仅仅是上次你杀了‘魔手邪怪’后才认识的,表面上却又故作初识,你们二人到底谁是‘雾中人’?”

汤尧突然抱住了她,道:“阿珠,你猜为什么?”、“我以为你们二人之中身手高的利用弱者之名雾天杀人。”

“阿珠,你真了不起,但是你只猜对了一半。”

“只猜对了一半?”

汤尧倾耳听了一会,然后走回抱起爱妻,低声道:“老实告诉你,他几乎不会武功,也许只会挨打……”

阿珠的惊凛是不难想像的,但汤尧居然看不出她的惊凛是装出来的。

她只是不停地道:“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汤尧并没有告诉她为什么要这样?阿珠道:“如他不会武功,他的‘梅花’宝刀又怎能把你的‘桃花’宝刀上震一缺口?当地不需要较高的内力?”

“不!他的刀只是一柄普通细刀,却为它取了个‘梅花’的名称,刀上的缺口是以我自己的巧劲震破的。”

“这我仍然想不通,他既不会武功,只要你作他的傀儡,你杀人,他得到虚名是不是?”这话汤尧就该觉醒才对。

“大概是吧!”

“果真如此,他为何敢去找‘叟’那绝顶高手?莫非你又要代他……”阿珠陡然色变,她就怕丈夫重操旧业。

汤尧只是紧拥着她,不知对她说了些什么?或者什么也没说,阿珠却注视着那一盆菊花。

鱼得水在酒楼上独饮,由于坐在临街的窗下,他发现了一个熟人。

一根鸡骨射向街心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前胸。

速度快,手法准,而且这小伙子正在东张西望,但他居然在仓卒中闪过,道:“他娘的!什么人放冷箭……”

突然发现酒楼窗内的人,发出一声惊声,撒腿就跑。

鱼得水丢下一块银子,自楼窗跃落街心。

到了郊外就被追上,而且被揪住衣领,道:“鱼大可,你这是干啥?”

“问你自己都作了些什么事?”

这小子叫熊家昌,不太走正路,道:“大哥,我这么做另有原因,只不过大哥一定不喜欢我的解释!”

“八成如此!”

“不欣赏我也要说,我姊姊被我爹卖给人作小老婆,后来那人又娶了两个小老婆,却叫我姊姊整天作粗活,如推磨、喂牛及做饭等等,还不时打骂。”

“那你也不该专门修理讨小老婆,有的人是不得已。”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不是?由于无后而讨小老婆的人不修理他们,有了子女而讨小老婆的我绝不放过!”

“你太偏激了!”

“不是我偏激,是他太狠毒没有人性,有一次他打得我姊姊,我姊姊只骂了他一句‘冷血动物’,他就用刀在我姊姊唇上割了个十字,从此变成兔唇,我姊姊逃走出了家……”

鱼得水没有出声,叫他如何苛责小熊?“但是你要记住,我虽不是正式的捕头,不吃粮不拿饷,却也是干的执法勾当,我的朋友不能作奸犯科。”

“小鱼,你也别光是骂我,小郭还不是一样!”

“郭华怎么了?”

“还不是仍干着无本生意!”

“这不行,我要去逮他。”

“算了吧!大捕头,有些事非睁一眼闭一眼不可!”

“这是什么话?”

“小郭虽然干的行业不正,他的出发点却是正当的。”

“不管他的出发点如何,作无本生意就是犯法的。”

“算了!我也不想替他说好话,你见到他就知道了。”

“他在那里?”

“徐州……”熊家昌道:“小鱼,我跟着你成不成?鱼得水勉强点点头。

徐州是个大地主,是古代兵家必争之地。

鱼、熊二人住人客栈,决定第二天去找小郭。这天晚上三更左右,小熊悄悄下床穿衣,出屋而去。

鱼得水是干啥的?立刻暗暗跟着。

在一条小巷中,小熊吹了两声口哨,一家民宅就响起了灯,小熊立刻越墙而入,人小武功也有相当基础。

不郭也是个十九岁的青年,他仍然躺在床上,道:“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我好睡,可不能陪你!”

小熊道:“我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的。”

“你不会有什么正经事儿。”

“早知是‘大姑娘生孩子——出力不讨好’的话,我才不会来啦!”

“好吧!你说,有什么鸟事?”

“小鱼来了!而且要找你。”

“找我干啥?”立刻坐了起来。

“我想不会是请你去吃汉堡全席吧!八成要揍你!”

“这是什么朋友?你带他来揍我?”

“怕什么?我就是被他逮住的,他是捕头不能不拉开架子作作样子,不会真的揍人的,想不到你的胆子小起来了。”

“那你来干啥?”

“和你一道作点‘生意’!”

“去你的!好的你不学!”

小熊道:“小郭,别人不知道你,可瞒不了我小熊。”

“你知道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十八位干妈。”

“×你姊!你什么事都知道!”

“走吧!我是偷偷溜出来的。”

小郭道:“我刚刚要睡,真不愿意离开被窝。”

小熊道:“离开这个被窝,到另一个被窝去还不是一样。”

小郭下床穿衣,带了个褡裢,穿窗而出。

此刻月明星稀,可不是作这勾当的好天气。

小熊道:“是不是已经有目标了?”

“对!”

“是什么大户官贾呀?”

“你跟着走就是了,到了地头可要小心看我的眼色行事。”

“当然听你的。”

徐州的妓院有十五六家之多,其他半掩门还不包括在内,仅是这十六家妓院就可以分为三等阶级。

这家妓院名称就叫“熟被窝”。

真正是直截了当,望文生义,在秋冬之季,一看“熟被窝”这三个字,如果手头宽裕,两腿就不听使唤了。

两小到了“热被窝”附近。

这妓院在徐州算是一流尾二流头。

正因为名称有吸引力,虽不是一等窑子,生意却是十六家之冠。

三更稍过,妓院内还有人猜拳行令,笙歌不断。

当然,有的嫖客已经和相好的开始了“野战”哩!

此刻鸨母正在楼上屋中算帐,每天这光景她要把收入算清,查点库存,帐目弄清才会去睡。

这鸨母居然也只有二十五六岁,可算是很年轻的鸨母了。

银库是刚铁打造,厚三寸余,有两道门,此刻已经打开。

里面有各行号的银票、金条和银元宝。

两小站在鸨母身后时,鸨母已经觉察道:“两位要抢还是要借?说明了来意,我也好考虑一下。”

两小不由一震,他们以为行动够谨慎,行动也十分轻灵,居然也被她发现了。

小熊道:“抢如何?借又如何?”

鸨母道:“抢劫犯法,立刻送官,借贷嘛!可以考虑。”

小郭道:“那就是借吧!”

“两位贵姓大名?”

“他姓张。”小熊道:“我姓李。”

“名字呢?”

“他叫张贵,我叫李富。”

“你们二人连真名字都不说,毫无诚意,快滚吧!”

小郭道:“滚?你以为我们会空手而回?”

这时鸨母才站起转过身子,居然姿色不恶,道:“你们的胆子不小!”

小郭道:“你这鸨母也与众不同,居然不怕抢!”

小熊一使眼色,叫小郭别蘑菇,立刻往上一扑。

两小也算是名门出身,技艺各有一套,然而二人联手合击,竟和她打成平手,时间一久必然有人闻声赶来。

两小没有把握在百招内胜她,她也不大可能在百招内击败他们。

就在这时,忽然出现了一个少女。

当然小熊和小郭都蒙了面,这少女也蒙了面,她逞奔巨大的银库,先抓了一叠银票,然后又抓了几根金条。

她似乎不贪,这些已经知足,掉头就走。

鸨母厉声道:“丫头,你把东西留下,算你的造化,不信试试看,我可以找到你!”

少女根本不理,自后窗走了。

两小团在鸨母,使她无法去追。事实上,二人被困住脱身也不容易,不免焦急,因为这时有人上楼的声音。

少女奔出两条街就发现有人跟踪。

她对此处似乎很熟,转弯抹角想把这个甩掉。

逃到郊外,发现还是没有把此人甩掉,不免吃惊。

她的轻功不错,只因带了五十两重的金条七八根,相当沉重而奔行不快,不过她以为这人的轻功仍比她高得多。

这人似乎不想立刻追上她。

要是此人想马上追上她,似乎轻而易举。

这人的目的是什么?少女被追急了,因为双方只距十来步光景,一时无计;只好出此下策,“叭”地一声,裤带断了,裤子“刷”地一声,落在脚面上。

这一手来得太陡然,追的人立刻打住。

他不知道是一时用力过猛,撑断了裤带仰或是有意的。

通常一个少女应该是不会来这一手的。

少女尖叫出声,一手提起裤子继续前奔。

她一手提裤并未完全提上,可以说臀部还露了部分出来,所以追的人很为难,追吧!不太方便,不追就太便宜了她。

她奔得不快,追的人也保持十步左右的距离。

追了一会,少女道:“你再追我就叫大叫‘强奸’!”

少女又奔了一会,回头望去,追的人不见了。

少女暗暗一笑,这才把裤子提好向山坡上三间小茅屋奔去。

茅屋内无灯,在月光下可以看出,十分简陋。

少女奔到门外还有点喘,不叫门越墙而入。

当她进人内间时,突然发现屋内有个人道:“什么人?”

“同行!”

“同行?什么同行?”

“‘三只手’!”

“你也是作这档子生意的?想黑吃黑是不?”

“我是专门抓‘三只手’的!”

由于此刻少女的面罩已扯下,可见其真面目了。

这使来人十分惊异,这少女不但很美,还有点大家风范。

来人也十分年轻,这使少女吃惊而又不屑地道:“你是说你是抓‘三只手’的?要真会自抬身价!”

“你说我不是抓‘三只手’的,是干啥的?”

“和我一样!”

“不对吧!如果我和你一样,为什么没有顺手牵羊?”

“你有没有顺手牵羊我怎么知道?”

来人正是鱼得水,道:“你看……”把口袋都翻了过来。

少女道:“你也不过十七八岁,难道真的当了捕头?”

“对!只是不吃粮不拿饷,抓到一个,论人头计酬。”

“你要抓我进去?行吗?”

“干这一行的,不能考虑行不行?只考虑应不应该?”

少女放下金条,撤下一柄大摺扇道:“我劝你趁机下台算了!我是不好惹的点子,要不必然灰头土脸!”

“干我这一行的,灰头土脸是常有的事。”

少女扫来一招扇,一看就知道变化颇多。

鱼得水反而去扣她的脉门。

少女一惊,立刻变招,只不过无论怎么变,总是招不到鱼得水,但拳脚有时却可能击中鱼得水。

击中本来她很高兴,但立刻就龇牙咧嘴。

击中他身上,她的手和脚就像击中辣椒酱一样,手脚辣辣地,痛彻心脾,简直是生了一身牛皮铁骨。

又打了一会,少女猛喘道:“你不累?”

“不累!你累了就歇一会,歇够了再打。”

少女打了不到五十招,立刻收手道:“你有点邪门。”

“我一点也不邪门,邪门的是你!”

“我有什么不对?”

“第一、一个少女作这勾当简直是笑话。其次,你刚才在路上故意使裤带绷断,也不像大家闺秀的行为。”

“我说过我是大家闺秀了吗?”

“你看起来还真象大家闺秀。”

“谢谢你的夸奖,你到底是谁?”

“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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