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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炼狱-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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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像话,唤他们出来。”死灰婆婆展颜地说。

万三一马当先,若华居次,五男女泰然出堂。

“婆婆,有事么?”若华含笑问。

其实,她们早已经听到四老魔的话了。

槁木老人哼了一声,阴森森地说:“咱们要动身赴西华县的宜山应约,除了陶大嫂要留下你这丫头带走之外,其他四人,明年今日,便是你们的周年忌辰。”

大邪巫龙接口道:“你们被对时断脉手法所制,不久断脉的威力便可发作,死状极为痛苦。因此,咱们给你们四人一次机会,闯一闯咱们四人的乾坤聚力大法,即可一试咱们乾坤大法的威力,又可免去你们的痛苦,一举两得,你们取回兵刃,准备上。”

若华不慌不忙,缓步上前笑道:“且慢!我有话说!”

“你要说什么?”死灰婆婆问。

“你们练成了乾坤大法,志在找天南隐叟报仇雪限,这一辈子你们只有这次的机会了,对不对?”

“不错!”

“如果诸位没有机会赴约,将含恨九泉了。”

“不错!”

“可惜你们恐怕要含恨九泉了。”

“什么?你……”

“诸位今晨的早餐,里面有奇毒,如果不信,诸位可运先天真气走一趟心包络经试试。然后气走阴维,阴维平时极少运行真气,上起结喉下的廉泉,下迄足内的筑宾,区区七穴,却遍全身,极为费事麻烦,你们气走心包络经时,气抵天池,便可发觉气有反波现象,如不留心概难发觉。气转阴维,重穴期门将发生隐痛,上行至天突,喉部即像被人所扼,极为危险。”

“你胡说什么?”死灰婆婆厉叫,但却坐下去,一看便知她要运气试试。

若华淡淡一笑说:“家父一代神医,我家学渊源,能医人,亦可死人。世间无药不毒,只视份量多寡而定,任何药物到我手中,我皆可置你们于死地。你们还有半个时辰可活,大家同归于尽,有你们垫棺材背,我们并未白死,你们动手吧!先死后死并无不同。”

万三豪迈地大笑道:“咱们不闯你们的乾坤大法,不让你们有施展的机会,要你们死都不瞑目。”

若华接口道:“天南隐叟在宜山等候你们,将在那儿笑掉大牙。你们练成奇功绝学,报不了仇雪不了恨,将九泉含恨,多么可悲啊!”

大邪巫龙一声怒啸,抓起剑吼道:“贱妇,老夫早知你不是好东西,我要碎剐了你!”

若华娇笑如花道:“杀了我,你们除死之外,毫无机会活命。一死百了,杀一刀与一万刀并无不同,本姑娘如怕死,也不会说出来了,动手吧!”

大邪巫龙的剑尖,已递至她的右肩,但她含笑俏立,毫无所惧。

大邪打一冷战,剑不敢刺下。

槁木老人是第一个运气试经脉的人,坐在那儿宝相庄严,突然大叫一声,沉身一震,头部痛苦扭动,大汗如雨,张口结舌,状极痛苦。

若华笑道:“不要再试了,再试只有早促奇毒加速发作。老伯伯,你只有一刻时辰活命了,珍惜你这短暂的一刻吧!不要再虐待你自己了。”

死灰婆婆也开始颤抖,开始张口结舌了。

二邪巫虎也在痛苦中,突然散去真气,一蹦而起狂叫道:“我不……不要死,我不……要死。”

若华泰然向大邪嫣然一笑,在剑尖下笑容极为动人,道:“你只运气走心包络,很幸运,因此,你将死在最后,正好替他们收尸,别忘了替自己留个坑啊!”

“你这妖妇!”大邪恨恨地骂,作势递剑。

“你快死了,我不怕你!”若华笑说。

槁木老人散去真气,站起来苦笑道:“老夫横行天下,称霸江湖一甲子,今天却栽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阴人手中,罢了!”

“而这位阴人,只有二八年华。”万大嫂笑说。

死灰婆婆也散去真气,叹了口气道:“丫头,没料到老身一念之慈,却栽在你这个丫头的手中。”

若华也叹口气道:“婆婆,我知道你待我好,我并不想毒死你,可是我……”

“算了吧!老身不怪你!”

“婆婆,我……我留了一份解药给你……”

槁木老人一跃而至,沉声道:“丫头,有商量么?”

“商量什么?”

“你只留了一份解药?”

“解药当然有四份,但……”

“有何条件?”

“有,化干戈为玉帛,解了我这四位同伴的禁制,我便指引你们去找解药。”

“哼……”

“你不愿意?”

“老夫不怕你不说出解药的藏处来……”

“老伯伯,你以为我怕死?”

死灰婆婆厉声道:“老鬼,你瞎了眼,你还想迫她?她如果怕死,早将你毒死了,还等到今天你来杀她?”

槁木老人气结,恨恨地道:“罢了,阴沟里翻船,我认了!”

“还不替他们解禁制?”大邪巫龙大叫。

大概四个老魔当中,只有他最怕死了。

槁木老人极不情愿地替四人解了禁制,怒叫道:“丫头,拿解药来!”

若华得意地娇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解药就在诸位的午饭中。”

“老失非宰了你不可。”槁木老人厉叫。

知道解药在何处后,他的杀机又起。

若华笑笑道:“我知道你不是个善男信女,更不是个守信诺的人,因此,这顿午饭中,只是第一服解药。”

“还有第二服?”

“共有三服。”若华笑答。

“老天!”大邪懊丧地叫。

“好聪明的小姑娘。”死灰婆婆由衷地称赞。

“另两服在何处?”槁木老人怒叫。

若华指向后门,说:“内房点了一只信香,香尽时,由檐角阴影所指处,向下挖,可获藏药的原图,上面已经详加注明,一找便着。现在,诸位可放心进食,信香点燃不久,早着呢!我们先告辞了。”

“你不能走。”槁木老人断然地说。

“不能走?”

“你已说出解药所在地,你也知道老夫是不守信诺的人。哼!”

蹄声入耳,来自东北面。

大邪一惊,道:“有人来了,咱们快进食!”

“先宰了她们。”槁木老人怒叫。

“好,送他们进枉死城。”

“你们敢?”死灰婆婆沉声叫,拦在中间跃然欲动。

槁木老人冷哼一声,阴森森地道:“有何不敢?陶大嫂,你让开的好。”

蹄声更近,来势如潮,有好几匹马。

且说柏青山,他放走了青面兽,并未离开,暗中跟下了。

青面兽找到一匹坐骑,飞骑退返光州,他的黑道朋友多,不费吹灰之力,便查出纪少堡主确未返抵光州,便带了三名伴当,飞骑北行。

日暮时分,赶抵了息县,他在息县找人打听,自己也亲自向各处打听,果然不错,有人从项城传来消息,数天前颖河渡口,有人杀了渡夫,弃车背了一名少女,骑光背马逃逸,这人可能就是纪少堡主。

同时,双槐树霍家的血案详情,也传到了息县。

官府的消息传得并不慢,只是行文上有所延误。

项城属陈州,陈州属开封府。项城以下县一是新蔡,新蔡属汝宁府。新蔡以南是息县,息县属光州,光州虽是汝宁府的府属州,但管不了新蔡的事,一条路上三个县,各有隶属,公文往来有所延误,平常得很。

得到了确实消息,青面兽天一亮便带了三名随从,等城门一开便向北上路。他准备到新蔡之后,昼夜兼程赴汝宁,料定女婿纪少堡主,可能投奔汝宁亲友避祸了。

离城十余里,红日东升。

远远地,宽阔的官道上空荡荡,北行的客商尚未跟来,南下的各乡小贩早已进城,因此路上行人绝迹。

前面官道折向处,出现了一个衣裙飘飘的身影,踉跄南奔,像个疯婆子。

后面半里地,一个青衣佩剑的蒙面人,正急步追赶。

领先的青面兽一怔,挥鞭道:“前面的两男女来路不明,准备插手。”

一名随从下马道:“大爷,咱们不能管闲事了,后面有一人一骑,像是跟踪咱们的人,得扔脱他。”

“先不必理睬跟踪的人,咱们管闲事,用意就是要看看后面跟踪的人是何来路。”青面兽老练地说。

白裳疯妇到了,脸色苍白,清秀的脸蛋血色全无,呼吸紧促,口角白沫,无神的双目半闭,吃力地举步奔跑。

一脚高一脚底,随时可能倒下。

青面兽率众下马,四个人一字排开,叫道:“快接住这位姑娘!”

一名随从迎上,叫道:“姑娘止步,你有困难……”

白衣姑娘那一身白衣裙,已脏得成了泥土色,污迹斑斑,极为狼狈,失神地向前冲,闻声不止步。

白衣姑娘背后隐着一把匕首向前一指,虚脱地道:“我要到光……光州……”

随从闪身让过匕首,擒住了她。

“我好……恨……”白衣姑娘叫,昏厥在随从怀中。

半里外追来的蒙面人,没看清挡路的四人面貌,一面飞奔一面大叫道:“天马行空,八方风雨。不许管纪家堡的闲事。”

青面兽冷哼一声,迎上大吼道:“畜生!你做的好事!”

蒙面人大骇,倏然止步。

“还不过来?”青面兽大吼。

蒙面人略一迟疑,但仍然举步接近。

青面兽叉腰屹立,须发无风自摇,等对方走近,方大吼道:“还不摘下你脸上的遮羞巾,既然要掩去本来面目,为何又叫出切口亮万,你简直无耻!”

蒙面人终于走近,扯下蒙面巾,赫然是纪少堡主,讪讪地上前行礼道:“岳父万安,小婿先前不知是您老人家……”

“哼!畜生!你连父母都可以不要,还认得我这岳父?”

“岳父请息怒,请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畜生,你掳劫了费姑娘,柏青山已杀到纪家堡,两次火焚庄院,堡中高手死伤过半,目下群雄围困纪家堡,内无可斗之人,外无援兵,眼看将烟消火灭,全堡涂炭,你却在此地追逐女人。你还算是人吗?”

“岳父,小婿不知……”

“你不知?上起陈州,下至湖广,江湖上谣言满天飞,连一个江湖小混混也知道这件事,你却说不知?你……气死我也……”

纪少堡主大骇,做梦也没料到纪家堡竟然到了这种地步。

他确是不知,离开秦丘槁木老人的住处仅两天一夜,他并未与外人接触。

冤家路窄,不久前在前面的十里亭,追上了星夜亡命南奔的心兰姑娘,为了怕被认出他的身份,因此蒙面追逐心兰,怎知纪家堡的变故?

“小婿确是不知。”他惶然地说。

“你躲到何处去了?”

“秦丘,在槁木老人欧阳前辈处小住。”

“畜生,你倒是躲得够偏僻。费姑娘呢?”

“这……”

“柏青山追索费姑娘,就等你回去。很可能已经晚了,令尊可能已经横尸八尺流血五步,天啊!你这畜孽,跟我走,也许赶得上。”

纪少堡主心胆俱寒,怎敢回去?

他不安地道:“岳父,那女人……就是费心兰。”

费心兰倒在随从怀中,气息将绝。

青面兽大骇,战栗地叫:“她快要死了,赶不到光州,快!你带了她的尸首回去,咱们谁也别想活!”

“小婿不回去。”

“你……”

“小婿去找朋友再找姓柏的……”

“住口,你敢说这种话?快走,咱们回去,听天由命,看咱们的造化了,上马。至少,她可以救我江家的基业。”

“小婿……”

“上马!”青面兽怒吼。

纪少堡主一咬牙,道:“好,上马就上马。”

他一面走近,一面泄出了夺自痴鸾杨彩鸾的歹毒彩雾。

无毒不丈夫,他简直失去了理性。

一名随从首当其冲,剑光一起,心坎被贯穿。

青面兽做梦也没料到祸起肘腋,发觉不对已来不及了,吸了一口彩雾,屏住呼吸身形暴退,狂怒地叫:“屏住呼吸,退!”

纪少堡主已经返手递剑,手下绝情。

青面兽临危不乱,拼全力扭身便倒。

纪少堡主一剑走空,怎肯罢休?旋身反挥,剑虹一闪,快逾电光石火。

“喳!”一声响,青面兽的右臂齐肘而折。

“砰!”青面兽摔倒在地,逐渐失去知觉。

另两名随从扭头便跑,向坐骑奔去。

其中一人仍带着心兰,忘了丢下。

纪少堡主怎肯放手?

他必须杀人灭口,飞跃而上。

蹄声如雷,跟踪的人马到了,健骑前驰,骑士飞跃而下,喝声似沉雷:“纪志刚,你这个畜生!”

纪少堡主大骇,见对方来势如电,剑虹划空而至,剑上风雷大作,势如山崩,想躲闪已力不从心,只好自保封招。

他左手洒出了重重彩雾,骇然惊叫:“柏青山?”

柏青山早有提防,屏住呼吸冲进,剑出“乱洒星罗”无畏地长驱直入。

剑影乍合,风雷骤发,“铮铮”两声暴震,人剑俱分,双方全力相搏,要在刹那间拼个你死我活。

一接触便优劣立判,强存弱亡。

纪少堡主向侧飞退,脚下大乱。

退势未止,辟邪剑已如影附形而到,排空直入,“铮”一声暴响,纪少堡主的剑脱手飞出三丈外。

剑虹再闪,“嗤”一声响,纪少堡主的右臂大筋齐肩被挑断了。

剑虹再进,急如电闪。

“在下认栽!”纪少堡主狂叫,“砰”一声坐倒。

剑尖顶在他的咽喉上,柏青山叱声似沉雷:“把解药拿出来,你这恶毒的狗。”

纪少堡主绝望地道:“在——在百宝囊中。”

柏青山拉脱了他右手关节,一脚将他踢翻,解腰带将他绑上,方取出解药丢给呆立一旁的两个随从叫:“把那位姑娘放下,用解药救你们的主人。”

柏青山先前飞驰解围,并不知昏倒的白衣姑娘是心兰,等他走近一看,不由大骇,慌忙收剑将心兰扶起。

看见她那副样子,心中悲痛,大叫:“心兰……心兰……你是怎么了……啊……心兰……我……是青山……”

他的叫声,像是暮鼓晨钟,令心兰一惊而醒,浑身一震,竭力大叫道:“快……快到秦丘,救……救……”

“心兰……你……”

“快……快去救绮玉妹……若华妹……”

“你说什么?心兰……”柏青山大叫。

“小心槁木死……死灰……”心兰全力大叫,再度昏厥。

这次昏厥声息全无,出气多入气少,生机绝望。

柏青山大惊,火速掏出救伤保元的丹药,度入心兰口中。他知道,心兰已到了生死关头,可能已嫌晚了。

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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