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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哲理小品(外国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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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上帝,并永远享受从上帝那里得到的乐趣”。 
我们依然生活得十分卑微,像一群蚂蚁;尽管寓言告诉我们,很久之前我们已经变成了人,像小人国里的小矮人,我们与仙鹤作战。这真是错上加错、无以复加,我们最优良的美德在这里成了纯属多余、可有可无、微 不足道的东西。我们的生活在琐事中消耗殆尽。一个诚实的人根本无须计算超过十指之数的数字,在极端的情形下也可能至多加上10个脚趾,其余的不妨混为一谈。 
简单,简单,简单啊!我说,让你的事情只有两件或三件,而不是100件或1000件;不必数到100万,计数到半打为止,账目大可记在大拇指的指甲上。在这变化无常、捉摸不定、瞬息万变的文明生活的海洋中,需要顾及的大风大浪、陷阱密布的风险区以及各色各样的突发事件是如此之多,一个人得依靠船位推算才能生存下去,假使他不愿意船只沉没、葬身海底而无法抵达港口的话;那些成功人士个个机关算尽啊。简化,简化!不必一天三餐,如有必要,饱食一顿亦可;无需100道大菜,5道足矣;其余各类事情,大可按照比率削减。我们的生活如同德意志联邦,全由弹丸小国构成,邦联的疆界永在变动,因此即便一个德国人也无法说出任一时刻本国的边界是如何划分的。虽然国家有所谓内在的——尽管实际上全都是外在的和肤浅的——改善,国家本身是一个难以驾驭、庞大臃肿的机构,正如同这个国家里的数百万个家庭—样,由于缺乏计算和崇高的目标,乱七八糟地堆满家具,失足跌入自己设置的陷阱,被奢侈和挥霍毁坏殆尽;对国家,对家庭,解决这一问题的唯一之道在于厉行节约,过一种艰苦严谨、比斯巴达人更简朴的生活,并使生活目标趋于崇高。现在的生活过于放纵不羁。人们认为商业对国家必不可少,必须出口冰块、通过电报来交谈、一小时飞驰30英里(注:约48千米),人们对这些深信不疑,不论他们是否亲身参与其中;但是,我们是应该像狒狒还是应该像人一样生活呢,这倒是有点无法确定。如果我们不去制造出枕木、锻造出钢轨,不夜以继日地工作,而只是对我们的生活作一番拙劣的修修补补以期改善它们,那么谁又会修筑铁路呢?而且,如果铁路没有建造好,我们又如何能及时赶到天堂呢?但是,如果我们只呆在家中,各人只管各人的私事,谁又想修建铁路呢?并非我们乘坐铁路,倒是铁路乘坐我们。你是否曾想过,铁路下铺设的枕木到底是什么? 
每一根枕木都是一个人,爱尔兰人或者是北方佬。钢轨就铺设在他们身上,黄沙覆盖在他们身上,列车在他们身上疾驶而过。我向你们保证,他们都睡得很熟,确实适合做优良的枕木。每隔几年,一批新的枕木就会被换上,列车依然在上面飞驶而过;因此,如果有些人能有幸乘坐列车奔驰在钢轨上,另一些人则不幸被列车碾压而过。当他们碾过一个梦游的人,一个误入歧途的梦中人(一根出轨的多余枕木),并惊醒了他,他们便会突然停下列车,大叫大嚷一阵,好像是在表达抗议。每5英里(注:约8千米)派一伙人保持枕木停留在原位、高低平稳,我听说这消息后十分高兴,因为这表明他们有朝一日还是会翻身而起的。 
我们为什么要生活得如此匆忙,如此浪费生命呢?我们决意要在饥饿之前就先挨饿而死。常言道,“及时缝上一针,将来少缝九针”,因此他们今天就缝上一千针,以便明天少缝九针。至于工作,我们没有任何举足轻重的工作。我们患上了圣维特斯舞蹈病,连保持脑袋静止不动都很困难。假如我只是拉几下教区教堂的大钟绳子,如同发生了火警一样,也就是说并不是钟声大作,康科德郊外农场的男人——尽管今天早晨多次借口说他工作繁忙——小孩,还有妇女,我几乎可以说,没有一个会不放下手头的事情,都会跟随那钟声而来,主要目的不是想从熊熊烈焰中抢救出财物,如果我们坦白地实话实说,更多的倒是来瞧瞧着火的热闹,因为着火已经是免不了的了,况且我们——这一点必须要清楚——可没有放火,要不就是来看火是怎么被扑灭的,假如方便的话,不妨也帮衬着救救火;情况就是这样,哪怕是教区教堂本身着了火。一个人午饭后小憩了半个小时,刚刚醒转过来,就仰起头,必定问道,“发生什么新鲜事情没有?”好像其他所有人都在为他站岗放哨似的。有人还命别人每隔半小时便唤醒他一次,毫无疑问并非为了别的目的;然后作为回报,他会告诉你,他刚才做了什么样的梦。 
经过一夜睡眠后,新闻正如早餐一样不可或缺。“请告诉我发生在这个星球上任何地方任何人的任何新闻”——于是他一边喝着咖啡,吃着面包卷,一边读着报纸,知道了这天早晨在瓦奇托河上,有个人的眼睛被人挖掉了,丝毫也没有想到他自己就生活在这个世界漆黑一片、深不可测的巨大洞穴里,自己早已退化得有眼无珠了。   
无论你的生活如何卑微(1)   
○亨利·大卫·梭 罗 
无论你的生活如何卑微,要正视它,生活下去;不要躲避它,也不要恶语相加。你的生活不像你本人那么糟糕。你最富有的时候,你的生活看上去倒是最贫穷的。 
吹毛求疵的人即便在天堂也能挑出瑕疵。要热爱你的生活,尽管生活一贫如洗。即使身处贫民院,你也可能享受一段愉快、兴奋、辉煌的时光。西斜的落日映照在贫民院窗户上的余晖,与照射在富贵人家的豪宅上一样光芒万丈;门前的积雪一样在早春消融。我只看到,一个气定神闲的人在那里可以过着自得其乐的生活,抱着振奋乐观的思想,如同居住在皇宫里一般。依我之见,城镇的贫民倒是往往过着最独立的生活。也许他们十分伟大,对任何事情皆可坦然受之。大多数人认为他们不屑于接受城镇的施救;但是实际上他们经常使用不诚实的手段来维持自己的生计,这是更为不体面的。像圣贤一样,如同栽培花园中的花草一般来培养贫困吧。犯不着千辛万苦以求获得新东西,无论是衣服还是朋友。把旧的翻新,回到它们中去。万事万物没有变,是我们在变。 
衣服要卖掉,思想要保留。上帝会证明,你并不需要社会。如果我被终日关闭在阁楼的一隅,如同一只蜘蛛,只要我还有自己的思想,那么世界还是原来那样大。一位哲人曾说过:“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不要急于谋求发展自己,不要让自己受到各种影响的利用,这全都是浪费。谦卑如同黑暗,展现着天国之光。贫穷与卑贱的阴影笼罩着我们,“看啊!天地万物在我们的眼界中扩大了”。我们常常被提醒,假使上天赐予我们克洛索斯一样的财富,我们的目标必须依然保持不变,我们的手段也将维持基本不变。此外,如果你受到贫困的约束,比如买不起书和报纸,你的经验不过是仅限于最有意义、最为重要的那一部分;你将不得不与那些可以产生最多的糖和淀粉的物质打交道。但是最接近骨头的地方的生活最甜美,你不可能再成为一个无所事事的人。较高层次上的宽宏大量,不会使任何人在较低层次上获得损失。多余的财富只能够买多余之物。人所必需的灵魂是不需要花钱购买的。 
我蛰居在一堵铅墙的角落里,铅墙里浇注了一点钟铜的合金。在我正午休息的时候,常常有一阵阵嘈杂不堪的喧闹声从外面传入我的耳中。这是我同代人发出的噪音。我的邻居向我讲述他们与那些知名的绅士淑女之间的奇遇,他们在宴会桌上碰见了哪些显要人物;但是我对这些事情,如同我对《每日时报》的内容一样,毫无兴致。兴趣的对象和谈话的主题主要是围绕服饰打扮和礼节举止;但是呆头鹅总归是呆头鹅,随便你怎么去刻意装扮它。他们向我不断唠叨加利福尼亚和得克萨斯,英格兰和东西印度群岛,来自佐治亚或马萨诸塞的尊敬的某某先生,全是短暂易逝、昙花一现的事情,直到我几乎要像马穆鲁克大人一样从他们的庭院中逃之夭夭。 
我喜欢进入我自己的世界——不愿引人注目地走在盛大的游行庆祝队伍中,而愿与宇宙的缔造者平等地并肩同行,如果我可以的话——不愿生活在这个浮躁不安、神经质的、喧嚣忙碌、轻浮浅薄的19世纪,而愿随着19世纪一天天地消逝,或立或坐,思考着。人们在庆祝些什么呢?他们都参加了某个筹备委员会,时时刻刻盼着某个大人物的演说。上帝只是今天的轮值主席,韦伯斯特是他的演说家。那些强烈地、合情合理地引起我注意的事物,我喜爱掂量它们的分量,处理它们,被它们吸引——决不吊在秤杆上来试图减轻重量——对任何事情不妄加推测,而是完全按照其实际情况来处理;只走我自能够走的那条唯一的道路,在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我。在打下坚实稳固的基础之前,就开始着手建造起一座拱门,这不会给我带来任何满足。任何地方的底部都是结实的。我们读到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旅行者问一个男孩,他面前的这块沼泽底部是否坚固。男孩回答说是坚固的。可是不久,旅行者的马深陷沼泽,直到马的腰部,他对男孩说:“我还以为,你告诉我的是这块沼泽底部是坚固的。”“是坚固的啊,”男孩回答,“可是你还没有到达它的底部一半深呢。”社会的泥沼和流沙也是如此,但是只有少年老成的人才了解这一点。 
只有在一些罕见的巧合中,人们的所想、所言、所为才是对的。我不愿成为一个愚蠢地只是将钉子钉入板条和灰泥中的人,这样的行为会让我几夜都合不上眼睛。给我一把锤子,让我感受一下钉板条的滋味。不要依赖油灰状的黏性材料。钉入一个钉子,把它严严实实地钉牢,即便在半夜醒来,你也会对自己所做的工作感到满意——即便召唤缪斯女神来了,你对这件工作也毫无愧疚。 
这样,而且只有这样,上帝才会伸手帮助你。钉的每一个钉子都应该成为宇宙这一机器中的铆钉,你才继续开展工作。 
不要给我爱、金钱、名誉,给我真理吧。我坐在满是佳肴美酒的餐桌旁,受到了无微不至的殷勤款待,但是缺乏的是真诚和真理;我饥肠辘辘地转身离开这冷淡的餐桌。这种招待冷得像冰块。我想不必再用冰块来冰冻它们了。他们告诉我葡萄佳酿的年份和产地的美名;可是我想起了一种他们手上没有、也无法购得的更年深月久却更新更纯、更光荣的佳酿。他们的风格、豪宅、庭园和“娱乐”,我视之如草芥。我去拜访国王,但是他让我在客厅等待,举止像一个被剥夺了好客能力的人。 
我的邻居中有个人居住在树洞里。他的行为真是有王者风范。我若是去拜访他,一定会好得多。   
如果我是富豪   
○卢 梭 
如果我是富豪,我不会到乡间为自己兴建一座城市,在穷乡僻壤筑起杜伊勒利宫。在一道林木葱茏、景色优美的山坡上我将拥有一间质朴的小屋,一间有着绿色挡风窗的小白屋。虽然屋顶铺上茅草在任何季节都是最惬意的,可是我更喜欢瓦片(而不是阴暗的青石片),因为瓦片比茅草干净,色调更加鲜明,因为我家乡的房子都是这样的,这能够帮助我忆起童年时代的幸福时光。我没有庭院,但有一个饲养家禽的小院子;我没有马厩,但有一个牛栏,里面饲养着奶牛,供给我喜爱的牛乳;我没有花园,但有一畦菜地,有一片如我所描绘的果园:树上的果子不必点数也不必采撷,供路人享用,我不会把果树贴墙种在房屋周围,使路人碰也不敢碰树上华美的果实。然而这小小的挥霍代价轻微,因为我幽静的房屋坐落在偏远的外省,那儿金钱是不多,但食物丰富,是个既富饶又穷困的地方。 
那儿,我聚集一群人数不多但经过挑选的友人。男的喜欢寻欢作乐,而且个个是行家;女的乐于走出闺阁,参加野外游戏,懂得垂钓、捕鸟、翻晒草料、收摘葡萄,而不是只会刺绣、玩纸牌。那儿,都市的风气荡然无存,我们都变成山野的村民,恣意欢娱,每晚都觉得翌日的活动太多,无法挑选。户外的锻炼和劳作刺激我们的胃口,使我们食欲大增。每餐饭都是盛宴,食物的丰富比馔肴的精美更得人欢心。愉快的情绪、田野的劳动、嬉笑的游戏是世上最佳的厨师,而精美的调料对于日出而作的劳动者简直是可笑的玩意。这样的筵席不讲究礼仪也不讲究排场:到处都是餐厅——花园、小船、树阴下,有时筵席设在远离房屋的地方,在淙淙的泉水边,在如茵的草地上,在桤树和榛树下;愉快的客人排成长长的行列,一边唱着歌,一连端出丰赡的食物;草地桌椅、泉水环石当做放酒菜的台子,饭后的水果就挂在枝头。上菜不分先后,只要胃口好,何必讲究客套;人人都喜欢亲自动手,不必假助他人。在这诚挚而亲密的气氛中,人们互相逗趣,互相戏谑,但又不涉鄙俚,没有虚情假意,没有约束,这更有利于沟通情感。完全不需要讨厌的仆人,他们偷听我们的谈话,低声评论我们的举止,用贪婪的目光数我们吃了多少块肉,有时迟迟不上酒,而且宴会太长时他们还唠唠叨叨。为了成为自己的主人,我们将是自己的仆从,每人都被大家服侍;我们任凭时间流逝;用餐是休息,一直吃到太阳落山也不在乎。如果有劳作归来的农夫荷锄从我们身边走过,我要对他说几句亲切的话使他高兴;我要邀请他喝几口佳酿使他能够比较愉快地承受苦难。而我自己因为内心曾经感受些许的激动而喜悦,而且暗中对自己说:“我还是人。” 
每逢乡民的节日,我同我的朋友率先到场;每逢邻里举行婚礼,我总是被邀的客人,因为大家知道我喜欢凑趣。我给这些善良的人们带去几件同他们自己一样朴素的礼物,为喜庆增添几许欢愉;作为交换,我将得到无法估价的报偿,一种和我同样的人极少得到的报偿:推心置腹和真正的快乐。我在他们的长餐桌边就座,高高兴兴地喝喜酒;我随声附和,同大家一道唱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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