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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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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渊看到她这番直白的话,心想这女人果真是容不下五弟身边有别的女人,终究还是恶妇一名,难为五弟现在居然如此宠她,身为兄弟,他对于拓跋晏突然生出一分同情来。
两人再商议了一会儿,拓跋渊的人发出了暗号,提醒他外面的比斗出了岔子,他赶紧起身悄然离去。
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李凰熙方才让人去唤夏荷与那名女子进来。
好一会儿人才到,夏荷跟在那名女子身后进来,李凰熙打量看去,三皇子妃看来让她用冰敷了眼,那双眼虽还有些肿,但却不再通红了,走近时有一股药味,看来是伤口用药敷了,身上换了新衣物,头发也梳拢整齐,看来体面了不少。
李凰熙看着她,她也幽幽地与她对视。
“你怎么也在这儿?”一时间,两人同时开口,然后又同时住口怔愣在那儿。
又是静默了一盏茶的功夫,李凰熙方才率先道:“好久没见了,芳熙,我没想到你会在北魏,还是秦王的妾室。”然后将自己的经历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个女子赫然就是昔日靖王李中基的嫡女李芳熙,是李凰熙同堂的姐妹,只是受到昔日靖王谋反一案的牵连被隆禧太后削去了皇籍,成了庶民。
李芳熙听到李凰熙的经历也唏嘘了一番,然后才将自己的经历道出,原来当日被贬为庶民之后,她母亲杨氏舍不下儿子,怕他们会在边疆吃苦,在京中出狱后稍做修整就携了她一道万水千山地往边疆而去。
“难怪我事后却没有你们母女的消息。”李凰熙一副恍然大悟道,想到靖王的儿子们的遭遇她又闭口不语了。
李芳熙苦笑道:“哪知我们历尽千难万险到得了边疆却被告知,兄长们在押送途中遇上了匪徒,全部都送命了。我娘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病倒了,就因此我们母女拖延了回建京的行程,不得不在边疆的村镇落脚。”说到这里,她掩不住哭泣起来。
家变之前她是天之骄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尽人世间的荣华富贵;家变后她吃尽了人世间所有的苦,以前不在意的东西现在是求而不得,她曾为了给母亲治病而委身给边疆的小军吏。
曾经的堂堂皇室之女沦落到如斯田地,只能概叹一声命运的捉弄。
如果她的人生到这里那还不算是最苦,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边疆的战事总没个停歇,她很是不幸运,所处的村镇刚好遇上了北魏的士兵,在被他们俘虏像牲口驱赶回北魏的路途中,她娘受不住这样的颠簸终究是去了。
而她却几经周折转手,渐渐到了北魏的开阳,被人送给了三皇子拓跋奇。凭着她与北魏女子不同的柔媚手段,她将三皇子成功地留在她的床上,因而招来三皇子妃这个大妇的怨恨。
夏荷听着这昔日高不可攀的靖王府大郡主诉说往事,也不禁跟着落泪,这光是想想都觉得难受得很,亲身经历该有怎样的心理才能承受得住?因而她看向李芳熙的目光少了几分警惕,多了几分同情。
李凰熙也是满脸的动容,真真没有想到李芳熙的经历如此坎坷,归根究底她是始作俑者,她的不幸根源上是她。但同情归同情,她从来不是个沉溺在多愁善良感,悲春伤秋的闺阁女子,王权斗争从来都是残酷的,王者成候败者贼,一旦她失败,她的命运也不会比李芳熙能好上多少。
不过此时她上前轻轻地给李芳熙擦去泪水,李芳熙却是一把抱住她嚎啕大哭,似要把胸中所有的怨气与伤心都哭出来,她隐忍了那么久总算有个怀抱让她哭。
李凰熙想到前世的自己,不由得也跟着哭了出来,好一会儿,她才安抚地拍了拍李芳熙的背部,不由得问出一句卡在胸腔里面不得不问的话。
“芳熙,你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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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5章 北魏有媳(7)
 更新时间:201383 23:39:07 本章字数:5811

第205章 北魏有媳(7)
“恨,怎么不恨?”李芳熙闻言抬头狠狠地看着李凰熙,从她的怀里挣脱开来。爱铪碕尕
李凰熙的身体一僵,随即又坦然下来,这答案在情理当中,换成是她,她也恨,有些东西不是她能补偿的,所以她也不会说这样没大脑的话。再者她李凰熙从来不是个大善之人,她也从没觉得自己当年有做错,道不同不相为谋也。
只是现在两人都身处异乡,身为同堂姐妹,求同存异生活着当以慰籍那乡愁,这也是她会认下李芳熙这个堂姐的原因所在,她到底还是思念南齐那一片故土,不知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去?
轻叹息一声的她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又听到李芳熙哭得无奈又伤心地道:“但是当年我父王谋逆一案出来的时候,让我与娘二人仅仅只是贬为庶民得以活命的人又是你,若没有你在皇祖母那儿进言,我怕早就死在建京的菜市口了。”她一把抓住李凰熙的手,一脸纠结道:“凰熙,我不可能感激你,但我也做不到恨你。”
李凰熙轻拍她的背,“我明白,芳熙,过去的就都让它过去吧,你若真厌恶三皇子府,我可以想个法子把你要过来……”
李芳熙摇摇头,“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秦王毕竟待我不错,我也不是那等不知恩情的人,若从秦王府出来,我又能嫁与何人?凰熙,我知道你的一片好意,你放心,你的身份我一定不会泄露出去半句。”她轻笑了一下,即使李凰熙还没提,她已是识趣地道了出来。
李凰熙没有半分诧异,点了点头,这些厉害关系不用她说双方都会明了的。多年不见的两人没有了当年的明争暗斗,这会儿倒是能和平地坐下来说些体己话。
李芳熙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她的手紧紧地拦着李凰熙,嘴里的话越说越多,似乎将满腔的心事都如倒豆子般全都倒出来。
夏荷的茶水都上了三五回,久别重逢又放下当年牙齿印的堂姐妹仍没有聊完,看到自家主子脸上那真诚开心的笑容,她的唇也微微裂开衷心一笑,有多久没看到主子能笑得如此开怀了。
直到日头渐渐偏西,拓跋晏派人来催,李芳熙方才舍得放开李凰熙的手,朝她促狭地一笑,“还是凰熙你的命好,夫婿离开你不过个把时辰,现在就派人来催,倒是羡煞堂姐我了。”
李凰熙拉着她起身,“他的另一面你还没见过所以才会说他好。”脸上的笑容既甜蜜又有几分烦恼,终归都是幸福女人才会有的表情。
李芳熙一直细细地观察她的表情,看到后心里一阵苦涩,人比人果然气死人,她就算拼命地讨好三皇子,到头来都只是一个玩物,好半晌才叹息了一声,看到李凰熙要安慰她,忙又道:“我只是感叹自己没有凰熙你的命好而已,反正我已惯了,没什么的,早就看开了。对了,我听说你家夫婿要娶那嘉元公主的女儿,凰熙,你可不要掉以轻心,你来开阳的日子短,不知道嘉元公主的威名,她家的女儿可是不好惹的,你现在正得妹夫的心,无论如何要笼络住不让让他异心才好哩,”又再度叹息一声,“最好不让她入门,不过现在倒是痴人说梦。”
李凰熙拍拍她的手,笑道:“这事我心中有数,你呀就别为**这闲心,倒是你又要回秦王府,我怕那秦王妃又不放过你,回头我遣人给秦王妃送些东西去,让她看在钱财的份上对你好些。”
李芳熙苦涩一笑,没有反对李凰熙的安排,世人贪财,那三皇子妃也不例外,况且三皇子也志在夺嫡,府里是缺钱得很。
堂姐妹二人到底那高台之下时,李芳熙怎么都不肯与李凰熙一道上去,到底她只是一个没有名份的贱妾,而李凰熙是堂堂皇子妃,两人的身份有天壤之别,让人看到李凰熙与自己混在一起,多少有损李凰熙的威严。
李凰熙劝了几句,看她意志坚定,倒也没有难为她,而是好生说了几句,方才抬脚走上去。
那比斗场中响起一声似野兽发出的声音,那是胜利的声音,接着是民众的欢呼声,她的心一紧,不知道最后胜出的是哪一方,虽说丈夫有万全的安排,但在这儿根基尚浅,若是他们联手要削她丈夫的脸面,也不是不可行。
她匆赶来,看到拓跋晏大笑着起身,走向一脸菜色的拓跋渊,“四哥,承让了,不然五弟我怕是一回开阳就丢脸了。”
拓跋渊的脸色很是阴郁,他看着自己最后的那张王牌被那长得似野兽般高大的男子撕成了碎片,一如他现在狼狈而输的样子,心里更是不痛快。下意识地瞥了眼二、三皇子,看到他们的脸色同样也不豫,心情才稍为好点。
这回再看到五弟的笑容,也没觉得那么刺眼,“愿赌服输,四哥我也不是输不起的人,那些东西五弟拿去就好,对了,五弟打算让四哥为你办什么事尽管开口,我们拓跋家没有孬种。”
拓跋晏笑眯眯道:“这个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想好,先留着吧,四哥日后可别赖账就行了。”
拓跋渊傲气道:“五弟尽管放心,我许诺过的事从来没有反悔过的,只是有违做人原则与作奸犯科的事情我可不会干。”
“四哥放心。”拓跋晏一拍他的肩膀笑道。
嘉元公主站起来重新审视了这归来不久的五侄子,这虽然是一场玩乐,可他们都是明白人,拓跋晏以完胜的姿态胜出证明了一件事,他在开阳不是无权无势之徒,相反只怕实力雄厚。这场集三大王府精英勇士尽出的比试也撼动不了一炮成名的拓跋晏,即可见一斑。
杨朵朵心花怒放地冲到拓跋晏的身边,“恭喜五表哥,今正的比试很是精彩,明天包准传遍开阳,只怕今后五表哥的名号在开阳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这恭维话,听在失败的三大皇子耳里是份外的刺耳,本来以为可以啄雁,现在好了,反被雁啄,无形中帮了对方一个大忙,初初封为睿王的拓跋晏并不为开阳的人所熟知,如今怕是连市井小名都知道皇室有位五皇子。
拓跋晏看了眼杨朵朵红扑扑的脸庞,嘴角一勾,“表妹的恭喜表哥心领了,只是一桩小小的胜利何足挂齿。”
杨朵朵看到他那一笑,眼里的桃花开得更盛了。
拓跋渊却是在心里冷冷一哼,现在就让你多看几眼,怕以后你再无这机会,到时候我必会让你懂得后悔的滋味,他的心里暗暗想到,手中的拳头握得死紧。
李凰熙走上前,笑着也道了句恭贺。
拓跋晏听到她的声音,忙转身过去急忙扶着她的手臂,“怎生来得这么迟?身子好些了吗?”
李凰熙笑道:“好多了,没再见头晕。”
拓跋晏方才舒了口气,大方地牵着她的手上前再与众人寒喧了几句,其间嘉元公主气呼呼地拉走了自家一脸黯然神伤的女儿,她与拓跋晏的仇口非但没有解,现在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看向拓跋晏这侄子的目光里满是狠毒。
在回程的马车里,拓跋晏抱紧李凰熙,拿着夏荷保温的补口喂她吃,这可是神医调制好适合她身子的,外头买也买不到,轻抚了一下她渐渐有血色的脸庞,现在好看了不少,待她吃完,放下那玉碗,拿过帕子给她轻轻地按了按嘴,“事情都怎么样了?”
李凰熙任由他侍候,正好她也懒得动,“我都说我亲自去找他谈给你在背后推波助澜快得多,女人善妒是一张很好用的牌,从管他会有疑心,却不会放过与我联手得到杨朵朵这个机会。”眼里的嘲讽之意更浓,“他若成了嘉元公主有乘龙快婿,还愁不能如虎添翼,这对他的诱惑很大,美色加利益之下,他焉能不点头?”
更重要一点她没说,拓跋渊看到她是一介女流,以为她此举更多的是后院争宠,因而不会有太大的戒心。
拓跋晏承认妻子说得在理,所以当日她问他时,他就说过要“成全”拓跋渊对杨朵朵一片痴情,她会那么快就揽了过去,原本还有几分忧心,现在听到那鱼儿上钩了,还是她想得透彻些。
“还是你想得周全,既不暴露自己,又能解决掉那个烫手山芋,嘉元公主最不喜四皇子,开阳的贵族人人皆知,到时候若四哥成为她的女婿,只怕她气得要吐血。”拓跋晏冷笑道,眼里同样闪过一抹狠色,握手言和四个字是不会存在他与嘉元公主之间。
李凰熙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来了这么久,有好些事丈夫也没瞒她,对于开阳的势力分布她也知个七七八八,嘉元公主想要一箭几雕,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她那不要脸的女儿还想拱上后位,真是母猪上树异想天开。
“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遇到李芳熙的事情?”她的眼睛突然睁开,看着那一脸深情看向她的男人道。
拓跋晏听闻,脸上轻松惬意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紧绷,“你没说过,她不是在建京吗?怎么跑到开阳来?”突然杀出一个知道李凰熙来历的女人,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李凰熙伸手掐了掐他紧绷的面容,想要他的神色宽松一点,嘴上也没闲着,自是将一切和盘托出,这回她说得极详细,就连细节也全都说出来,果然,她丈夫的神色更为严肃,抱着她的手臂紧紧一收。
她顺势抱紧他,没有说什么宽他的心,毕竟心里也知道李芳熙之于她就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凰熙,这人留不得,铲除得越快越好。”拓跋晏皱紧眉头看着妻子,这副语气不是商量的语气,倒是告知一般。
慢慢爬坐在他膝上的李凰熙却轻含他的耳垂玩弄起来,闻言,在他的耳中轻轻吹气,“阿晏,我不想她死,毕竟我于她还是有愧的,她的不幸要算上我一份,到底都是李家的血脉,我不想在她的事上做得太绝……”
“凰熙,你不可有妇人之仁。”拓跋晏顾不上她挑逗所带来的酥麻,将她拉开一些郑重地道,她最近是越发仁善了,这不是他乐见的,毕竟两人都不是一般的身份,仁慈不是不好,但一念之仁也许带给他们的是灭顶之灾。
李凰熙没再用挑逗的方式来分他的神,而是正儿八经地道:“这不是妇人之仁,我们且看看好了,兴许芳熙堂姐她不若我们所想的那般卑鄙,她若能放下对我的怨恨,我又为什么不能给她一条生路?阿晏,此事依我,可好?”
若他不点头,依她现在没有牵制他的力量,她不可能保得重李芳熙的小命,他的手下有千万种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人到黄泉。
拓跋晏看到她紧定的眼神,胸中不禁憋着一肚子气,他要做的事情还不可能这么快就能见效,也许要耗上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也未定。只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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