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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作者:猫眼黄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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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疼麽?”男人颇为苦恼地拧眉,旋而展眉,“恋蝶的小花太嫩,夫君唯有用唇舌来为你揩拭了。”
不等花恋蝶反对,他已一头钻进被褥,撩开花恋蝶的衣摆,舔吻了上去。
“啊──”在湿热唇舌舔上花谷的刹那,花恋蝶失声轻呼,双腿反射性地往中间收合。
“乖,把腿打开。”被褥中传出男人温柔宠溺的诱哄。
“脏。”花恋蝶隔著被褥和衣袍捉住男人的头,满脸羞红。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欺负她的。
“那是你我交合的情液,不脏的。乖,打开。”
宠溺的诱哄越发邪恶**,诱使她在不知不觉间张开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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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艘模样怪异的船越飘越近,站在船头的大鸟竟是一只昂首挺胸的鹰隼。隐隐的,能从风中听到娇娇软软的呻吟。
黑衣女人侧耳凝神细听片刻,额上滑下数道黑线。
“主子,船里有人合欢。”方才之所以看不见人,是因为人家正躺在船板上办事。
然而她的禀报只引来一阵沈默回应,毛骨悚然的阴戾在她右肩上悄然凝聚。心头顿时一跳,暗暗叫糟。受伤导致警戒下降,她好像无意触到了主子的逆鳞。那些惨不忍睹的变态画面忽地自脑中一闪
而过,霎时沈冷一片。回去後,主子定是不会饶过她了。
“一对狗男女”似乎过了很久,右肩上才传出极低的五个字,幽森森的,阴戾十足。
怪船飘得更近了些,女人的呻吟也越发大了起来。一声声嘤咛婉转娇媚,含带著舒畅的欢愉,需求的渴欲,爱意横怜的嗔怨,竟比妓楼里最风骚的妓子的叫声还要勾人魂魄。
她只觉面上不可遏制地火烫起来,同为女人,一贯平漠的心居然也被这嘤咛声勾出了几分涟漪。右肩上凝聚的那股子阴戾似乎越来越浓厚了,主子,想杀了船里的人麽?
“一点,呼救。”阴戾幽森的微语在耳边响起,右耳一阵剧痛,紧接著是滚热的液体流下。主子,果然被触到了逆鳞。
再也不敢分神多想,她拨开半丛枯枝,朝那艘飘近的怪船嘶声呼救:“救命!救命──”
“啊──”一道高亢的女人泣叫与她的呼救声几乎同时响起,音量难分轩轾。
不过她是痛苦凄厉的吼叫,船内女人是痛快满足的叫喊。怪船在传出女人高呼後,晃荡弧度大了起来,间或还飘出几声媚得蚀人心骨的男人喘息。但凡是经过情事的,闭著眼睛也知道船内的战况正
在紧要关头。
“狗男女。”肩上主子的声音由血腥的阴戾转成了含笑的浅淡,“一点,继续呼救。”
胸腔内一片冰冷空白,她知道,船上的那对狗男女活不了多久了。
“救命──救命──”她底气甚是有些不足地继续呼救。一来她的体力确实不支了;二来主子已打算要人家的命了,她虽无甚怜悯心,此刻也希望船上那对野鸳鸯临死前能痛快淋漓地做完一次。
哗啦──
怪船船头有个东西在她的呼救声中破水而出。
定睛细看,她傻眼了,那东西是颗马头。湿漉漉的鬃毛掩盖不住它猥琐丑陋的瘦长马脸,耷拉的三角豆眼正炯然有神地朝她和主子盯过来,翻翘的马唇咧开,半露出一口坚实的马齿。不知道为什麽
,她总觉得那匹马在幸灾乐祸地笑。
还未等她琢磨明白,头顶突然扑扇起一股带著杀机的阴鸷劲风,一片阴影从她和主子头顶一掠而过,然後她看见两只黑铁似的尖锐钩爪朝她眼睛抓过来。
本能地,她松掉抓紧的芦苇枝,挡住眼睛迅速埋头入水,本是半贴在苇丛边的身体立刻被水流哗地冲离芦苇丛三尺开外。
“救──啊扑哧──救命──扑哧──”
冰寒的水波起伏不定,冲灌进嘴里。右手缠紧右肩上的主子,左手不停地在水面上扑腾,一阵又一阵剧痛接踵而至,热液汩汩流下。恍惚中,她看见了鹰隼,是那只站在船头的鹰隼正在她的上方捉
抓。
“一点,你真没用。”主子的声音异常低微,手指弯曲成钩,指尖在水中贴上了她的胸口。
她知道,对主子来说,她这个触了他逆鳞且没用的下属可以死了。她并不害怕,也不惊慌,早死晚死都一样,自从成为变态主子的下属,她就从来没奢望过能寿终正寝。只是主子的指尖力度好像有
些不够,她怀疑这样能不能穿透血肉抓捏破她的心脏。
呼──
又是阵劲风袭来,鹰隼尖利的钩嘴突然向主子头顶狠狠啄去,她连忙伸出血淋淋的手臂挥舞阻拦,以尽身为下属的最後一份心力。
谁料,此时脚下忽然冲来一股汹涌的暗流。那力道太猛,竟将趴在她肩头的主子倏地冲开。主子的五个指尖才刺破她的胸口皮肉,就这麽眨眼与她分离了,纤薄的身体在水中乍沈乍浮,寂然无声。
不行,她可以死,主子不可以死。
牙齿使力咬上舌尖,比被鹰隼啄抓还强烈的剧疼传遍全身。最後一口劲气随著喷出的鲜血被提了起来,身体猛地从水中跃出,不顾鹰隼在肩背上的啄抓,掠过猥琐错愕的马头,直直扑向那艘形似马
车厢的怪船。
砰地一声沈闷巨响,她拦腰重重挂上厢船船头。厢船被冲击得猛烈晃了几晃,打翻了一个小火炉和一罐热水。
“救命啊──救人──”这一次,她强忍著一切剧痛,朝船尾那对正在激烈合欢的狗男女拼尽了所有的力气狂喊。


第091章 历史的重复性
“啊啊啊啊啊──”花恋蝶拽紧身下的被褥,默然片刻後,终於抓狂地仰天长啸了。
翻过数个小高潮,体内的快慰越积越多,眼看就要累积到最高点,冲破那份极限到达癫狂的极致时,砰然闷响传出,寡妇死了儿子般的凄厉求救声陡然刺破耳膜。正在她身上冲刺得勇猛的红罗夫君
和她身体齐齐一个哆嗦,随即滚热的液在体内蔓延,凶悍的硕柱瞬间射了,偃旗息鼓了。
亟欲像火山一样喷发的身体突地被浇上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嗤嗤嗤地连烟都没冒便冻结了所有的情渴。巨大的失落,强烈的需求硬生生地被憋压在身体的细胞血液中。
“抱歉,恋蝶。”从喘息中渐渐平复的红罗夫君眼含愧疚,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软掉的器官从她身体内缓缓退出,湿热的黏液顿时流淌到身下的被褥上。
不,红罗夫君,这不怨你。任哪个男人在关键时刻受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呼惊吓时,都会发生和你一样的身体反应。姐只是担心你会不会残留生理阴影,被惊骇成阳痿不举。
嘴唇微微蠕动,她还是冲不破那股强烈的欲哭无泪的憋闷。身体仿佛悬吊在半空,空空荡荡地既上不去又下不来。瞥见红罗夫君已经半跪著迅速系上了亵裤,整理好了衣袍,绝丽颊上的情红逐渐褪
得薄淡时,心里的憋闷更加浓郁。她是不是该庆幸这一次做爱是穿著衣服做的?外人除了能看到两具身体的起伏波荡外,看不见半点裸露的肉体。不但比较良好地保障了做爱隐私,还为迅速收拾残局打
下坚实基础。
尴尬的匆忙中,红罗夫君也顾不得为她仔细揩拭了。顺手拾起被丢弃在一边揉成团的湿绸帕往她双腿间马马虎虎地揩了几下,便立刻为她穿上了亵裤,动作还是那麽轻柔。只是,这样随随便便揩揩
,不够舒服不够卫生啊啊!
“恋蝶,你还好吧?”红罗抱她坐起,看她半天都还浸在呆滞痴愣中,不禁有了几分担心。担心之余,他又觉得这事甚是好笑。自经合欢情事以来,他还从未碰上这般诡异尴尬的情况。恋蝶,此刻
的身体并不好受吧。浸淫风月多年,对男女身体的变化,他了若指掌。他知道她的身体正濒临爆发的时刻,可谁也没料想到会突然出了这岔子。身後的求救声虽然弱了很多,但还在坚持不懈地叫唤著,
一点也没有扰人欢愉的内疚和自责。啧,倒要好好看看是谁这般不要脸地坏人好事。
凝滞的烟灰瞳眸终於转了转,散乱的目光逐渐聚焦在面前隐含担心,又透著几分好笑的黑眸上,花恋蝶憋闷的心终於泪水长流。好吧,她隐约记得自己是有在红罗夫君的冲刺下不住地讨饶求停,但
是,地球人都知道女人全是心口不一的动物,尤其是在这种你侬我侬的缠绵时刻,那更是一种身不由己的矫情和惯性。
哪路神仙如此厚爱,赐予了她金口玉言的福利。玉皇?王母?耶稣?玛利亚?观世音?如来?太上老君?宙斯?
吼──
她不是皇帝,不是太後,实在是不需要这份福利啊啊啊啊──
怪兽哥斯拉是怎样练成喷火绝技的?看她就知道了。抓狂的嚣叫冲天而起,她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轻轻推开面前的男人,赤著脚疾步走向船头。待看清挂在船舷上的物体後,嚣叫声再度响彻苇
荡。
吼吼──
操他爷爷的!长芦苇的水塘子和她犯冲!九州的女人和她有仇!
上次在邺城城郊芦苇塘营造的古典浪漫被个叫弦络的濒死蠢女人破坏,这次在芦苇荡里的火辣欢爱又被个不知姓啥名啥只穿了亵衣亵裤的女人破坏!
“救命救人”
救你妈个头!不知道欲求不满的女人只想杀人收命吗?
花恋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光裸的脚丫子就往半死不活,浑身鲜血淋漓的女人肩头踹去。
脚底板刚触到女人肩头,垂死矣矣的人突然像是打了兴奋剂,猛地伸手死死抱住她的脚板,努力抬起头。
那是一张毫无特色的大众脸,涣散的眼睛在看到她时冒出灼亮的精光,“依君馆你是依君馆二倌主?!”她拼力伸手往远处一指,“救人!天价!”说完,头很干脆地垂下,没了动静。
花恋蝶保持著单脚站立,一脚踹人的高难度动作,顺著手指的方向望去。眉梢跳了跳,嘴角抽了抽,瞬间面无表情。操他爷爷的,历史简直具有惊人的重复性和一致性,又是个死都不当水鬼,死乞
白赖要求她救人的蠢女人!
“恋蝶,她死了?”移步过来的红罗轻声问道,秀丽的眉峰微拧。挂在船舷上的女人白色亵衣亵裤破烂不堪,到处血迹斑斑,皮肉翻裂,一股股殷红不断地流进船厢,和打翻的热水混在一起,洇染
了一大片木板。
“没有,短暂昏迷。离死也不远了。”花恋蝶随口答道,眼睛仍旧瞥向远处那个半浮半沈的小黑点,眸子逐渐眯起。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需要仔细琢磨的问题。
不是死人就好。红罗放下心,又瞧了瞧一脸死相的女人,笑道,“恋蝶,这人知道依君馆,又知道你是二倌主,估莫著曾是依君馆的恩客。你还是救一救他们,也好显了我们风月倌楼里并非都是无
情无义之徒。若他们得救,把今日依君馆仗义之事宣扬出去,依君馆的名气岂不是更大更响?生意也会更好。”顿了顿,他又道,“且这女人昏迷前不是说救人天价麽?即便不能扬名也能图个好钱财。
”他性凉薄,但并非嗜杀之人。除非必要,平常也是见不惯有人血淋淋地死在面前。当初既救过锦螭主仆,那麽再救二人也不可置否,反正都是举手之劳的事。
花恋蝶眸光微闪,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强压下心头翻滚的火焰。唉,她的红罗夫君虽满嘴都是名啊,利啊,其实说穿了就是见不得人死在眼前,典型一隐藏性圣父。只希望他救来救去,别救了白眼
狼和冷血蛇,让自个悲催地沦为东郭先生和农夫。
“好,红罗夫君说救我就救。”目光扫过正蹲站在花五毛头顶,满身都透著不安和懊恼的雀鹰。微微一顿,这不长眼的雀鹰啥时跟来的?还是说被她虐一虐,性子就虐顺了?对了,蠢女人的手臂和
肩背多是撕裂伤,难不成全是这鸟弄的?他爷爷的,无论畜牲还是人类,贱这个字果然随处可见。
“去,把那坨东西拖回来,姐就饶你不死,让你跟随。”她对雀鹰随手往远处一指,完全不考虑三十多厘米的体型能否叼起一个人类,也不考虑一只禽鸟能不能理解她说的含义。
雀鹰不安的眼神霎时一凛,恢复成锐利阴鸷,双翅张开,箭一般朝远处那坨东西飞了过去。
“恋蝶,能行麽?”红罗满腹怀疑,不能相信一只鹰隼能正确理解并顺利完成这件任务。
“大概吧。”花恋蝶耸耸肩,也不太确定道,“那只贱鹰晓得威胁我,懂得屈服强大势力,还知道讨好卖乖地帮我站岗抓人,估计其伶俐程度和花五毛不相上下。要真连个人都拖不回来,我也没必
要养它。”不是还有水的浮力麽,她是让它拖,又没让它用嘴凭空叼起来。
她懒懒抽回腿,提起昏死蠢女人的後领甩进船厢。
还好,这蠢女人长相过关,不至於让她反感。下半截基本完好,上身受刀伤啄伤抓伤,失血过多,浸泡太久,正处於生死存亡之际。
大致判断了一下病情,她掏出花五毛的零嘴益气大补丸往蠢女人嘴里塞了两颗。也不介意有个男人蹲守身边,开始手脚麻利地扒衣服。扒完衣物,拿提纯过的烈酒上上下下冲刷消毒,再拿出疗伤药
膏均匀涂抹。这蠢女人和弦络比起来恁是好狗运,此番出门在外,她配置了很多药,消毒酒和创伤膏就是其中两种。
“恋蝶,给。”红罗递给她一件干净的水红亵衣。他特别喜欢看恋蝶诊疗,明明是满脸的不耐和漫不经心,偏偏眉眼间却又有一分凝重和认真。不管是替弦络疗伤,还是替这女人疗伤,恋蝶从不让
他避讳。在她眼中,她们是伤病者,他是她的助手。她有时还会絮絮叨叨地教他,这感觉温暖而柔软。
花恋蝶瞅瞅亵衣,立刻摇头坚定否决:“不行,红罗夫君的亵衣怎能撕成绷带缠在这蠢女人身上?换一件。”
红罗莞尔一笑,又拿出件麻布素衣。
她看看还是摇头,否决道:“这麻布素衣全是红罗夫君一针一线缝制的,不能撕了。”
红罗无奈道:“那恋蝶你说拿什麽给她包扎,她的衣物可全是湿的,不能用。”
她也不想为个蠢女人用上自己的太极人工熨斗,眼珠转了一圈,看到船尾那头蹂躏成一团的蚕丝被时,蓦地一亮,“红罗夫君,把那床被子给我。”
红罗面皮一抽,略显僵硬地拖过被子,“恋蝶,你真要用这被子?这上面──”他顿住不语,只示意她看。
被子上面有不少地方沾染了二人欢好的情液,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羞於呈在光天化日之下。
“反正这被子是不用了。我只取干燥的绸缎面里,也算废物利用。她应该感谢姐慷慨地捐了条被子给她包扎才对。”花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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