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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宫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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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真的目光与柳德妃对视了一会儿,“这是昧良心的话。”

“良心值几何?荀真,你好好想想本宫的建议,一句话换一生,你已经赚了。”柳德妃站起来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她,那种睥睨的姿态好像荀真是她脚下的一只蚂蚁般。

荀真知道柳家在朝在后宫都有势力,不知魏纶把姑姑弄出倚红楼没有?但是再心焦也不能表现在脸上,细思了一会儿,“娘娘,我怕说了谎话下到阿鼻地狱会被勾舌根,况且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姑姑了,算了都有七年了,娘娘,如果你可以带她来见我一面,那我可以考虑你的建议,下一回再受审时会说是皇后娘娘主使我让淑妃滑胎的。”

“此话当真?”柳德妃那种睥睨的姿态顿时就不见了,眼里的狂热与欣喜掩也掩不住,仿佛后位已经唾手可得。

“荀真不会说假话。”荀真眼也不眨道,“况且这交易若能成,娘娘可是最大的赢家,凭柳相的影响力,娘娘还愁不能成为国母?”

荀真只能赌一把,若魏纶还没来得及安排姑姑的退路,那么姑姑就真的凶多吉少,至少,她的死可以换姑姑的一生平安;但若柳德妃带不来姑姑,那就只能说明姑姑已经平安了,到时候她又何必再与这柳德妃虚以逶蛇?

柳德妃对荀真的话很是满意,凭她柳家的能力要弄到荀兰简直是易如反掌,“很好,本宫就姑且信之,你等着,本宫会让你们姑侄见最后一面的。”说完,把斗蓬罩上,然后推开牢门出去。

荀真看着柳德妃如来时一般离去,眼里深寒一片,现在只能暗暗祈祷姑姑能早一步被魏纶接走,现在想来还觉得庆幸并没有过多计较魏纶妻妾的问题,魏纶这个男人还是有能力保姑姑平安的。

低头看着那一碗馊食,她眉头连皱也没有皱,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能放弃,“娘,即使真儿再想您,也会好好地活下去,直到有一天您真的召唤真儿的那一天到来。”

颤着手准备把那碗饭捧起来,牢门又再度响起,今晚还有人来?她什么时候成了人人想要拉拢的香饽饽?眼角瞄去,看到这来人也是一身的斗蓬。

什么时候皇宫的人穿斗蓬是最热门的?

她狐疑地看了一眼,莫非柳德妃去而又返?“柳……”

就在她正要说话的时候,那人突然神形一闪,几步就来到她的身后,在她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一条白绫突然绕进她的脖子,这人是来杀她的?

“哐啷”一声,碗掉到地上碎成一片片。

白绫收紧,荀真也在这一刻反应过来,伸手使劲抓住那白绫,拼命挣扎着。“你……是……谁?”

身后之人的力度逐渐加重,把荀真的手险险勒出血来,“你没有必要知道?荀真,到了阴曹地府问阎王爷去?”

这声音很是沙哑,荀真也没辩得出是谁?她的手渐渐地抓不住那白绫,一松开,那白绫就把她的脖颈绕紧,她的呼息渐渐地变得沉重起来,“谢……司……制……是你……杀的……”

她的手往后抓住那双拉紧白绫的手,想要抠出血痕来,谁知入手却是一片滑溜,仿佛那手腕处罩了一层什么油腻的布一般?这人真狡猾,居然想得天衣无缝。

身后之人“嘿嘿”地笑了两声,“荀真,你到了地府问一问谢玉姿不就知道了?”

从来不知道喉咙被卡住是这般难受的,荀真的脸渐渐涨成紫色,这时候因为挣扎坐在地上的臀部传来的疼痛也感觉不到,她的眼睛渐渐瞠大,难道这样就死了?

她不要也不想啊,谁……谁来救救她?“救…命…”

披着斗蓬的女人正想最后加重力气送荀真归西的时候,那牢门又再度被人用力推开,一道白色的身影疾速冲进来,那柄长剑就攻向她。

“放开她。”

她见状,抬腿去挡,手上的力度一松,荀真也极快地反应过来,狠命地抓住那白绫,使劲呼吸着牢里并不算太新鲜的空气。

披着斗蓬的女人挡了几招,无奈对手下的劲更大,再加上这人她不得不忌惮,出手也不敢过狠,回头看了眼荀真,今夜居然功亏一篑。

现今之计惟有自保,她边打边退,准备逃走。

“哪里逃?”

一剑挑来,她躲避不及,头上的斗蓬被人挑开,她的头发散乱下来,遮住蒙着的脸,跌向荀真的方向。

荀真的目光立刻看向那披着头发的半边脸,那脸上的轮廓她似乎在哪儿见过?可还不待她细看,那人居然甩开一把粉末,然后趁着荀真与对手用手挥开粉末的空档,趁机夺门而去。

荀真刚挥开粉末,突然身子被人一抱,“荀真,好在我来得及时,你平安无事。”

刚刚听到声音的时候,她就知道来者是何人了?

“七殿下。”

劫后余生的她也不禁埋头在他的怀里,双手回抱他,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要与世隔绝了,此时更是难掩内心的害怕。

时间仿佛静止了。

这一幕落在急忙赶来的人眼中,那往前的步子一顿,双眼的急切冷却下来,抿紧的唇透出一股冷漠的气息,手中的拳头紧握。

这让今夜虽然狠赚了一笔的狱监不安地吞了一口口水,在这天牢当差了那么久,从不见一个女囚才刚被关押就有这么多人来探望的,但这么多人当中,就眼前之人最是得罪不起,此时他的手搓了又搓,恨不得转身就走。

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问题是这女的长得又非倾国倾城,就这才让人心生不解。

宇文淳这才放开荀真,俊美的双眼在她的身上暖巡,看到她染血的臀部,顿时满含愤意地道:“他们对你动刑了?”

荀真看到他目光落下的方向,尴尬地用手掩了掩,“殿下,我……是女孩子,您还是别看了……”

宇文淳的脸一红,耳根子更是红透,背过身子去,“对不起,荀真,本宫不是有意要非礼你的。”

两个尴尬非常的少年少女,好一会儿,荀真才拉了拉宇文淳的袖子,试着唤一声,“七殿下?”

宇文淳这才回头看向荀真,耳根子的红热慢慢褪却了,“荀真,本宫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狱的,不会让你含冤莫白。”

荀真被关进来那么久,只有宇文淳一个人来看望过她,并且说这些让她宽心的话,眼里蒙着一层水气,看着他像是匆忙赶来的样子,心下不禁感动,那个整天说要她的男人,至今都未见身影,“七殿下有这心就好了,这次事关皇嗣,若殿下一句不合,皇上追究下来,只怕连累了七殿下。”到那时冯贵妃一定恨不得宰了她。

宇文淳伸手轻轻地抹去她的泪水,温柔地笑道:“没事,你不用为我担心,再怎么说本宫也是皇子,父皇还算宠爱我,今天有人来杀你,就说明你与淑妃娘娘的滑胎无关,明天本宫就去求见父皇,让他开恩饶你一命。”

若不是他今天结束了与友人的相聚回到宫里,只怕也赶不及来救她,明天天一亮可能得到的是她香消玉殒的消息,这么一想,他的心更是抽紧起来。

荀真只是含笑地看着他的侧脸,七皇子还是过于单纯了,仅凭陛下对他的宠爱不足以让他予取予求。

宇文淳回头找到自己带来的食盒,懊恼地看着摔在地上的饭菜,回头尴尬地看了一眼荀真,“都摔坏了,你还没吃饭吧?”

“不碍事,都这个时辰了,天一亮,牢头就会送饭来。”荀真道,宇文淳再受宠,毕竟不是太子,他的寝宫在建制上是要低于东宫的。

“本宫再去给你弄吃的,你等着。”宇文淳转身就要走。

荀真忙拉着他的衣袖,“真的不用了,殿下,这么晚了若弄出太大的动静来,宫里指不定还有什么流言出来呢?”

如此善解人意的荀真让宇文淳的心里很是难过,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无用透了,难怪大家都要争权争地位,原来有权还是好的,轻抚她的脸歉意道:“对不起,荀真。”

荀真微微避开他的手,摇头,竟笑得很是温柔,“殿下无须道歉。”想到姑姑,不知要不要让宇文淳去通知一声?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有些嗫嚅地开口,“殿下……奴婢有一事想托你,只是不知……”

“荀真,你有什么想跟本宫说的尽管说?”宇文淳道。

荀真咬着唇细思了片刻,现在她已经无人能托,在这儿能见的人有限,心里始终记挂着姑姑,不能留把柄给柳德妃那种人,遂一五一十地将荀兰之事托出。请宇文淳务必在天一亮赶去倚红楼,看一看荀兰是否还在?若在,请他将荀兰带去魏家交给魏纶。为了让荀兰相信他,她褪下手中的镯子递给宇文淳,恳切地道:“殿下,姑姑一看到这镯子就知道是我让您去找她的,请殿下一定要赶去救我姑姑,她是我在这世上惟一的亲人。”

此时她伸手狠狠地抹去泪水,如交代遗言地道:“如果您见着她,跟她说一定要好好地活着,与魏大叔生几个孩子,让荀家的血脉留传下去,别跟她提我的事。”

姑姑,不知她此生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荀真,本宫不想听你说这些丧气话,事在人为,你是本宫的朋友,本宫就算拼了一切不要也要救你出水火。”宇文淳不禁怒道,他不喜欢她用这种语气说话,“至于你姑姑,我一定会把你的话带到。”

荀真的泪水又再度划下脸庞,满含感激地看着他。

宇文淳这才招手把那狱监唤来,吩咐他另外安排一间干净一点的牢房,然后蹲下来抱起荀真在狱监的带领下到了一间安置了软榻的监牢。

荀真看了一眼这间不是用栏杆做区隔的牢房,四面都是墙,地面是干燥的,与网刚所呆的地方简直是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狱监讨好地朝宇文淳笑道:“七殿下,这里是天牢里最好的牢房,平素只有获罪的大官未判刑前才会住在这儿的。”

那些大官未判刑,谁知道会不会重新起用?所以有经验的狱监都会十分礼遇他们的,直到上头判了刑,这才会把人押到外面那种阴暗潮湿的地方。

狱监看了一眼那软榻,以前是没有的,看来是刚刚那位吩咐人安置的,两眼都暗暗瞥向荀真,这女人到底哪里好?眼前这位与那位都这么关心?

宇文淳把荀真安置在软榻上,往四周看了看,荀真换了牢房,那个女人要再来杀她也不容易,这才安心一些,在怀里掏了掏,把一只瓷瓶递给荀真,红着脸道:“这是金创药,你待会儿抹上。”

荀真的脸一红地接过,自己挨板子的地方实在难以对人言,看到宇文淳眼里的担心,她点了点头,想到天色不早了,忙催宇文淳离去,现在心里最为担忧的还是姑姑。

宇文淳再三朝狱监吩咐了几句,看了眼荀真后方才转身离去。

荀真直到这两人离开,轻呼出一口气,不知道明天的命运会如何?肚子饿过了头反而不觉得饿了,看了看手中的药,趴在软榻上,准备自己给自己上药。

突然牢门被人推开,好在她没有拉下裤子,又有人来?忙把趴下的身子改为侧躺,遮住自己那伤势。

她忙转头看去,居然是一脸阴沉的宇文泓,她出事这么久了他才来?这时候她的脸色也跟着阴沉下来,咬着唇不吭声。

宇文泓圈着双手倚在牢房门口看着她,语带嘲讽地道:“不错嘛,荀真,你一出事你的情哥哥立刻来看你,还给你特殊待遇?看得孤都眼热了。”

外头听着的孙大通不禁伸手拍拍头,他的太子殿下哟,都什么时候了,您老还顾着吃醋?

那个快马加鞭赶回来看荀真的是谁?那个私下给她安排了牢房的人又是谁?那个只不过偷听到她提到荀兰,就立刻派人去处理的人又是谁?

现在这样一副嘴脸,这,这不是存心让人误会嘛,孙大通的老脸不禁皱起来。

荀真的眼角不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微昂着头道:“是不错,总比某人强。”她的腮帮子也鼓了起来。

宇文泓看着她还有心情与他斗嘴,心下放宽之际,又免不了燃起一把怒火,“看来孤是不应该来。”

“殿下知道就好,况且奴婢现在处境不佳,殿下更应该要避嫌。”荀真道。

宇文泓闻言,转身就离去,都这个样子了还要逞口舌,由她去吧。

孙大通看了看里头的荀真,又看了看气怒而离去的殿下,这两人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就他听的,明明一个是关心至极,而另一个却又心有抱怨,说开来不就好了,就因为一个七殿下弄成这样?

他忙把门带上,然后转身去追宇文泓。

荀真看他就这样离去,眼里不争气地又湿热起来,谁要他理?

少女情怀总是痴,即使刻意排斥,但在宇文泓那一次背着她在山林里逃亡起,她的心也有着微微地悸动,所以看到他与看到宇文淳还是有区别的。

心里一委屈,她的泪又开始掉。

突然,门又被人打开,宇文泓提着一个食盒进来,走近她,放在地上,然后站着看她哭成泪人儿的样子,“哭什么?”这时候他的口气松软了一些。

“殿下管奴婢哭什么?”荀真别开头倔道,今夜九死一生,哭一下又碍着谁了?

这样倔强哭泣的荀真让宇文泓心里的那根紧绷的弦松了下来,不管怎样,她如今还是处于生死未卜的境地,伸手怜惜地抹去她腮边的泪水,“好了,再哭就成花脸猫了。”

“谁是花脸猫?殿下莫给我乱安罪名?”荀真不悦地道,一开口就没好话。

宇文泓轻叹一声,荀真这种小性子以前可没见过,看来还是他过于纵容她了,使她越发地使出本性,伸手抱着她趴在怀里,另一只手却要褪下她的裤子。

荀真的脸一红,伸手按住他的手,色厉内荏地道:“你要干什么?”

“明眼人都知道孤要干什么?”他一把将她的爪子挥开,然后执意解开她的裤头,看到那血水渗出裤子,他的心隐隐做痛,该死的大理寺卿,往后别让他抓到他的把柄,不然非要打他个百来棍才解恨。

“不,不行……啊……”原本在抗议的荀真突然痛得大声喊了出来,那裤子已经与血水混合在一起,早已有些许干涸,此刻被拉下更是痛得揪心,她的手紧紧地抱着宇文泓的脖子,可那痛楚仍让她冒冷汗。

宇文泓听到她的痛呼声,即使心里也跟着颤抖,但他仍神情不变地一鼓作气将那裤子褪下,要痛就一次痛完。

荀真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那种痛楚,比挨板子时的痛楚更甚,她好歹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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