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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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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莲听到弟媳妇这样说,轻轻一笑,也没说话,喜儿有些被弄晕了,半天才道:“姐姐,这样说来,只要一生一世?”玉莲看着喜儿,只是微微一笑,对她道:“喜儿,你平日看戏文,难道不知道,负心之人,是不可原谅的吗?而纳妾,也属负心。”

这时王氏一脸不满,走了进来,瞧见她们三个,还在说,坐下之后就怒道:“这家姓刘的,真是不知道起到,方才打发来的媒人说,要把陈家娘子休掉,娶你过去,真是没识断的。”

喜儿一愣:“不是今日才到的,怎的就让媒婆过来了。”王氏接了玉莲递过来的茶,余怒未息:“那老乞婆,怎的以为,我家就任她欺凌,我也没好气,把媒婆赶出去了,告诉守门的,日后再有媒婆上门,一律不见。”

喜儿见王氏发火,起身笑道:“闲坐白话这许多时,也该告辞了。”王氏点头,叫过香儿,香儿把喜儿拿葡萄过来的篮子里,装了一篮子梨,这才递给喜儿,喜儿谢过王氏的赏,告辞回家。

这刘母却是自那日陈千金卖了云儿彩儿,又摔了一屋子的摆设,在陈千金面前,也不敢再摆婆婆的架子,再则刘大智也说了,还要仪仗陈家的门第,也就忍了下来,只是在衙门里,除了面前服侍的人,就再也看不到别人了,衣食虽然无缺,总没人说话,刘母过的几个月,就去和刘大智说,要回乡养老。

刘大智去找陈千金商量,陈千金眼皮都没抬,就道:“婆婆既然嫌衙门里闷,住不下,回乡也是好事。”刘大智得了媳妇的话,忙去和刘母说,刘母听了儿子的话,气得手脚冰凉,只是却是自己先说的话,再反悔的话,岂不惹人笑话,还是整理了行装。

陈千金见婆婆要走,又离了一个眼中钉,给她准备的礼物,也是十分齐备,再加上各家士绅听的知州家的老奶奶要回乡,纷纷送来了礼物,故此刘母这趟,行李也十分沉重,刘大智怕走海路,遇到强盗,特意让她从运河起程,经南京回来。

刘母见儿子想的恁般周到,本来有的怨言,烟消云散,又见陈千金送自己上路之时,喜笑颜开,顿时一片心里,全是对儿子的怜爱,一路上只在盘算,等回到家乡,见了陈家老夫人,定要好好在她面前,说说她女儿的不是,最好能把那悍妇休了,再娶个贤良之人,转念又想,她们是母女,定会袒护,还不如好好挑房妾。

却是下了船,上了岸,刘家留在乐清守宅子的家人得了信,来接了她,上轿回转,路过宋家,见有媒婆从宋家出来,在前面住了轿,叫住老李,知的玉莲还没出嫁,微微一笑,嘱她去宋家再去说媒,如此这般交代了,见老李面露难色,顺手从袖子里掏出块碎银子,老李见了银子,虽知道这趟不好跑,还是回转宋家。

却被王氏赶了出来,也顾不上歇息,就去给刘母回话,刘母到了家,守宅子的管家都来给她磕头,还新买的两个丫鬟,跑前跑后,老奶奶不离口,刘母在徐州,却也受了几个月秦妈妈的暗气,猛地到了这种境界,笑的眼都何不拢。

听了老李说的,宋家这般这般,登时大怒,哼道:“这等不识抬举的,以后再不上门。”老李心说,那宋家也不想你家上门,只是唯唯而已。刘母又叮嘱老李留心谁家的姑娘,年纪小些,容貌好些,性子辣些,有宜男之相的,却要预备给刘大智做妾,性子辣些,才好去和陈千金分庭抗理。

老李拿了辛苦钱,应了刘母的话,告辞走了。

宋家自叮嘱了看门的,不许再让媒婆上门,倒也清净,听的刘家要在这乡间寻妾,王氏更是摇头不已,这样的婆婆,怎能过的清净日子。

此时却是地里的活计,都已做完的时候,王氏带着女儿媳妇只在家针黹,宋大爷只在庄上闲逛,芹哥不时出去会文,以备来年秋试。

宋家后院,却有一小门,可出去外面,王氏平日,常带了香儿,从那出去,在槐树下,和庄上的人谈笑,一起做些针线。

这日也似往日一般,王氏在那和人谈笑,远远见来了一乘轿子,却是前呼后拥,看那跟随的仆从的穿着,也很鲜亮,有尖嘴的道:“这样人家,难道又是那刘老奶奶出门了?”王氏看眼说话的,原来刘母回来这个把月,却是日日大轿呼喝,到处去访亲串友,只恨别人不知道她现今风光一般,就算不顺路,都要特特从宋家门前过。

旁边有人道:“这次却不似,那刘家虽然风光,却是跟随的仆从没那么多,而且刘家的仆人,平日是极趾高气扬的,这家的,虽然仆从甚多,却都低头而行。”

正在说话,那轿子跟前的一个管家过来,见里面王氏穿着虽然普通,却是人人都以她为首,忙给王氏行个礼,道:“这位奶奶,我家老夫人在轿中有些晕,想下来歇歇,奶奶能否行个方便?”

王氏见这个管家说话谦和,笑道:“既这样,就请进我家歇歇。”说着就命一旁的香儿去带路,管家见王氏身边还有丫鬟,心知定不是普通人家,心里暗自庆幸,又行一礼,这才走了。

王氏却起身回家,吩咐丫鬟们准备好茶水糕点,方完备。香儿从前面进来,说人到了,王氏忙迎出去,见正门那,站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夫人,身上虽穿的普通,那料子却是上好的,手上拿着一串佛珠,旁边两个丫鬟垂手侍立。

王氏迎上前行礼,搀住她到了正堂,边笑道:“却不知这位夫人如何称呼,庄户人家,地方小,委屈夫人了。”来的却是陈老夫人,她听得刘母回来,日日访亲串友,只不到自家门上,又听的刘母张罗着给刘大智纳妾,心里更是嘀咕不已,这日又收到陈千金一封信,说陈二老爷在刘大智面前说了些这般那般的话,心里更是大怒,传来陈二老爷,盘问了究竟,陈二老爷只推那日酒醉,说的话全忘了。

陈老夫人心下也想,陈千金是她幼女,娇养了些,也是有的,婆婆受不得气,回家了来,堵了口气,这才不上门的,事到至今,就收拾了礼物,前去亲家屋里瞧瞧。

去到刘家门上,本想好好问问,谁知刘母出来,只是淡淡的,说了不过两三句,就托言辛苦,进房睡去,剩得陈老夫人一个,坐在刘家正堂上,没的话说,只得放下礼物,回转。

在轿上越想越越气,看来女儿信上的话,虽有夸大之辞,却是这样的婆婆,也难免女儿受些闲气,一颗怜女之心,又重起来,年高之人,受了亲家的气,头渐渐晕起来,见前面有个庄子,这才让管家过来,说要去前面歇歇。此时见了王氏说话和气,为人热情,那口郁气,才散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素坏人,大过年的,让两亲家掐架。

祝大家新年快乐,来年财色兼收。

责子

不由握了王氏的手道:“借奶奶家歇歇,奶奶不嫌打扰,我已喜欢了,怎好再受奶奶款待。”王氏和她分宾主坐下,这才笑道:“出门在外,总有不便之时,老夫人又何必如此。”

陈老夫人坐定,这才报了姓名,王氏听的是陈家的老夫人,细细看去,心下暗道,没料到陈二老爷,那等不堪,这老夫人却是个极明理的,又想到陈千金,听的是老夫人最幼的女儿,想是娇养了些,也是常事。

陈老夫人听的她家姓宋,又见王氏脸上神色,有些闪烁,她是何事没经过的人,细细一想,就知道这定是陈二老爷欲求她家女儿做妾的宋家了,见王氏虽四十上下,相貌清丽,言谈之间,甚有大家风范,全无半点村气,听得王家也不过商贾之家,谁知养出的女儿,竟这般,就不知这样女子教出的女儿,又是何等的出色。

王氏见陈老夫人面上也露出稍微有点羞愧的颜色,只是陈老夫人不愧是老姜,不过只一瞬,就谈笑起来,两人说了一会。

陈老夫人未免问些王氏家计,知道她有一双儿女,趁机笑道:“难得到此,何不请姑娘出来见见?”王氏也正想趁这个时候,让玉莲出来,笑着应了。

玉莲听的香儿说,让自己出来见见,心里奇怪,还是来到堂前,给陈老夫人行礼,陈老夫人还了个半礼,把她拉过自己身边,仔细看看,玉莲虽是家常的衣裳,却显得身量苗条,手上戴了个顶针,想是在做着针线。

一双眸子,如点漆一般,笑容温柔,举止端庄,陈老夫人看了一会,赞道:“这样的姑娘,却也是少见的,奶奶家的家教,果然极好。”王氏谦逊了几句,玉莲这才下去。

玉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下去了,刚回到后院,继续做针线,杏儿过来,因她年纪小,玉莲也纵着她,杏儿行过礼,就在小凳子上坐下,皱着眉问:“姐姐,你要嫁了吗?”

玉莲奇怪地看杏儿一眼,笑着说:“你听谁说的,娘不是连媒婆都不让上门了吗?”杏儿手拄着小脑袋,皱着眉问:“刚才来的那位老夫人,难道不是来相看姐姐的?我家大姐往日在家,就是有人来看的,过不了几日,就说要嫁出去,听说嫁的还是个官,这才把我卖了,凑嫁妆。”

说到这,杏儿低下脑袋,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玉莲听的心惊,她虽知道,有那过不下日子的父母,会把女儿卖了,换活路,如果卖到那善心的人家,比在家还好些,这为了凑嫁妆把女儿卖了,还是头一次听说。

不由拉了杏儿的手,柔声问道:“你爹娘怎能为了给你姐姐凑嫁妆,就卖了你,再说。”把女儿卖为奴,就是奴籍,生身父母,难免会受些牵连。

杏儿擦擦眼泪:“我娘说,难得攀上门好亲事,自然嫁妆要丰厚些,总不能让姐姐空手去人家,卖我时候,本就是死契,娘对我说,从此后,只当我死了。”玉莲听的心酸,拉住她的手道:“别伤心了,日后,你在宋家,等长大了,给你找个庄户人,和喜儿一样,嫁出去,可好?”

杏儿点头,想起方才出去外面时候,那些人说的话,认真地对玉莲说:“姐姐,那个陈二老爷,可千万别嫁。”玉莲听的是陈家,心里嘀咕起来,上次陈家来求亲,不是被回绝了吗?难道这次来的,却是陈老夫人。

杏儿见玉莲不说话,急了,拉了玉莲的袖子:“姐姐,我在舅爷家的时候,常听碧姨娘说,陈二老爷不是好人,姐姐你想,连碧姨娘都这样说了,他肯定不是好人。”玉莲摸摸杏儿的头,笑道:“知道,娘定不会答应的。”

杏儿点头,这时王氏从前面下来,玉莲忙起身迎她,王氏坐下,虽是冬日,却见她一脸的汗,用手中的帕子扇着风道:“没想到陈二老爷这等不堪,他娘却是个明理的。”玉莲笑笑,递上一杯茶,王氏接过,继续道:“方才她问了几句,听的你没许人,言语里露出风来。”

玉莲听的这话,心头跳了一下,王氏看女儿一眼,把茶杯放下,淡淡地说:“我却说了,我家寻亲,只看缘分,缘分不到时,任怎样的人,都难以许嫁。”玉莲松一口气,王氏托腮道:“陈老夫人是个明理的人,若只挑婆婆,她家也甚好。”玉莲用手推了下王氏,撒娇地叫:“娘。”

王氏拍拍她:“逗你玩的,你是我掌上珠,横竖也留了这么些年,索性,就多留几年。”玉莲听的心酸,只是趴到王氏肩头:“娘。”王氏只是拍她,也不说话。

陈老夫人回到家,想起今日在刘家的遭遇,在宋家,也影影绰绰问了王氏,王氏虽言语遮掩,只是越遮掩,越让陈老夫人觉得不对,心里越琢磨越气,吩咐丫鬟把陈三老爷传来,仔细询问一番,陈三老爷见嫡母又提起数年前的往事,心里奇怪,只是当时已经罚过了自己,也就如那时般,说了几句。

陈老夫人却不像当时一般的好打发,问的极为细致,盖因当日有些心慌,今日却着实镇定,陈三老爷也只得老实答话,陈老夫人听得陈三当日果然知道刘大智已有婚约,心中大痛,双眼含泪,对他道:“我虽没生你,却是从小养你,当做亲生的一般,你一个从小娇养的妹妹,你竟上瞒下骗,哄了我,许给了那等人家,让她在那家受罪,你有甚不足,就和我说,怎的舍得把你妹妹,推到那火坑中去?”

说着捶胸顿足大哭,陈三老爷见老夫人大哭,嘴还硬,嘀咕道:“刘妹夫却也不是甚不好的人,现做知州,赚的钱钞,妹妹花用,怎能说是火坑?”老夫人见他竟然敢回嘴,大怒,站起身来,操起手中的拐杖,就打了下去,陈三老爷也不回避,只是看着陈老夫人道:“母亲要责罚儿子,儿子也认了,只是做儿子的,想问母亲一句,母亲口口声声,只说待五个儿子只是一般,那儿子想问一句,为甚做官的,只有母亲的亲生子,我和三哥,却都屡考不中?”

见陈老夫人持拐杖打陈三老爷,有机灵的丫鬟,早就出去寻人了,因陈老太爷却是十年前就入道,在离城十里的地方,建了座小小道观,自己在里面修行,又从武当山请了个道长来,全不在家,此时丫鬟出去,也只得叫了几位奶奶来。

大奶奶和四奶奶都是随各自丈夫在任上,二奶奶已亡,也就只有三五两位奶奶来了,五奶奶走到一半,遇见自己丈夫,忙把他也叫上。

到的陈老夫人的屋子,却是陈三老爷跪在地上,老夫人的拐杖扔在一边,双眼只是流泪,旁边有个婆子,却是老夫人带过来的陪房,在安慰老夫人,其他的丫鬟婆子,只是垂手侍立,没一个敢上前的。

三奶奶虽不知发生了甚事,只是当着婆婆,还是上前陪三老爷跪下,口称:“婆婆有甚事,还请责罚媳妇就是,别气坏了身子。”五奶奶忙上前给老夫人捶背倒茶,五爷也跪到三老爷旁边:“母亲,可别气坏了身子。”

陈老夫人手里捏着帕子,泪流不止,对五老爷道:“老五,你起来,你三哥怪我偏心你大哥和四哥,说陈家儿子,只有他们做了官,因是我生的,你们这些庶出,没有官做,全是我在背后捣鬼。”

陈五老爷听的母亲这样说,却是他也知道,自己二哥和三哥,年轻时候,或许还想着读书争气,只是慢慢骄气起来,哪还想着读书,二哥是个举人,三哥是个监生,本都可以选了官去,只是自己父亲,说陈家从不出异途做官的人,这才止了下来,忙连磕几个头,安慰住了母亲。

三奶奶也在旁边,按着三老爷,做好做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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