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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情曲-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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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后。“凌子枫身子晃了一下,双手扶住地面叩谢恩。她没想到今天太后居然这么好说话,不由心中很是高兴,感觉头晕地也没刚才那么厉害了。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心疼自个,身体不好就该传太医,看这小脸苍白的,就跟个死人似的。“李太后说着埋怨的话,伸手亲自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但不知为何,那死人两个字,她却咬地极重。
凌子枫忍不住摸了一把脸,暗想她现在的脸色应该很难看吧。但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来,喝一口吧,喝一口可能就觉得好点了。做女人不容易,最主要就是身体好,这样才能生个大胖娃娃,为皇家传宗接代啊。“李太后吩咐宫女搬过花凳,还捧了一杯热茶,满面笑容的递到她手上,嘴里念念叨叨的,很有些长辈嘱咐晚辈的亲热劲儿。
凌子枫听得心中一阵火热,暗自感动,宫人都说太后阴险狡诈,但是坏人不是也有做好事?太后亲自捧茶,盛情难却,她听话的接过茶盏喝了
李太后一直在说着暖人心窝地话,从上次凌子飞进宫,到这会儿她被封才人,一字一句的叙述着她们地过往,仿佛那都是一段珍贵的回忆,美好地让所有人都怀念。
凌子枫一句句的听着,听着,忽觉得眼皮沉,脑子蒙蒙的,身体越来越累,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她心里明白,在太后面前不能失仪,但李太后的话就像是在她耳边谱了一曲摇篮曲,替她编织了一个美好的梦,在梦中,一个慈祥的老人满脸含笑的向她诉说着美好的情谊。
突然那老人的脸变成了她的亲娘,对着她微笑着招招手,似乎在召唤她到她身边去。
”娘,娘。“凌子枫大呼着追了过去,越追越远。
她仿佛陷身在一场梦中,心甘情愿的追梦而去,似乎再也醒不过来了。
_
”太后,凌才人睡过去了。“一个宫女轻声说了一句。
”还有气吗?“李太后探了探身子,有些急切地问道。
宫女探了一下凌子枫的鼻息,说道:”还有气。“
”她的身子骨还真够硬朗的,中了千日醉都毒不死她。“李太后哼了一声,声音阴森森的甚是可怖。
”母后,怎么样了?“李挽容一掀帘子,从内屋里出来,她一眼瞧见趴在桌上的凌子枫,对着她踢了一脚,骂道:”中了两种毒,还不咽气,真是个贱骨头。“
李太后闻听,怔了一下,随即厉声喝道:”挽容,你敢背我先下毒?“
李挽容吓了一跳,立刻跪在地上,叫道:”母后冤枉啊,她的毒不是孩儿下的。“
”那是谁?“
”是上回被凌才人害的掉下水的胡才人,她也不知着了什么魔了,扎了小人天天咒她。就在刚才,孩儿亲眼看见她堵住了给凌才人送饭的小宫女,对了饭菜里做了手脚。若不是下了毒,孩儿才不相信她会放些补养身体的大补药。“李挽容说着撇了撇嘴,似乎对那心肠歹毒的胡才人很是不屑。就这一刻,她好像已经忘了自己跟人家不过是一丘之貉。
李太后听完,阴阴地一笑,”既如此,就更好办了,有了替罪的,咱们倒是能摘干净了。“
”那凌子枫这贱人怎么办?“
”找副棺材,直接钉上铆钉,这不就截了。“李太后说着挥手吩咐宫女把人抬出去。
一个宫女摸了摸凌子枫,惊道:”太后,她还活着。“
”装进棺材里就再也活不了了。“李太后冷笑道。
把还喘气的人装进棺材里,这跟活埋又什么区别?两个太后近身的宫女,都忍不住打了冷战,或缺德事做多了总会产生些后怕,还没有行动,她们已经隐隐觉得后脖领子开始凉。
凌子枫被装进棺材里,就搁在庆安殿的大堂,只等着下葬。但李太后怕夜长梦多,吩咐人到了午夜时分就放火烧了庆安殿,让那女人一根寒毛都留不下。
至于胡才人自然成了此事的主谋,她被太后抓来严刑逼供。
胡才人对此事矢口否认,声称是有人陷害,但李太后岂容她辩驳,没一天就给打死了。她临死之前只留下一句话,”今日我冤死,做鬼也会放过你们这些恶人。“
最终这件事成了一件悬案,凌才人怎么死的,宫中人大多不知。不过所有人都看到,那一夜滔天的大火,烧的皇宫的半边天都给映红了。
凌子枫死后不久,消息传到凌府,凌子飞当场吐血,自此后,病情一不可收拾,没过半年就奄奄一息了。记得幼时,曾有一个道士给他算命,说他活不过二十岁,现在看来倒真是不假了。
凌子飞知道姐姐死的冤枉,一心想给她报仇,但奈何身体不饶人,只能带着满腹的遗憾去与亲人黄泉相会去了。
凌子飞一死,凌家的天都塌了,府里的丫鬟仆人走的走散的散,最后只剩下一个老仆妇守着老夫人,有一日,没一日的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老夫人变得疯疯癫癫的,嘴里呼的喊的全是,”孙儿啊,我的乖孙。“
自此之后,凌家算是彻底垮了。凌子墨自凌子枫进宫后,也离开了凌府,和吴伯一起在小将军府里讨生活。才八岁的他,就要经历失去的痛苦。凌子枫一死,世界仿佛失去了颜色,他一个人飘飘摇摇的,仿佛丢了一颗跳动着的心,再也笑不出来了。
人死如灯灭,一切已成灰。
第一百四十章棺材里爬出活人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更天。”
三更更鼓梆梆的响起,一队打更的太监,嘴里喊叫着从宫殿群中穿过。那一声声的喊声,在深夜里带着阵阵回音。
这时,宫殿顶上忽然露出一个白白的头颅,接着是一个宽宽的脑门,一双白白的眉毛,漫天的白随风飘动着,有几丝淘气的飘进嘴里。
“呸,呸,娘的,这里的风还真大。”一个白胡白的老头,盘腿坐上了殿顶。
他左右瞧瞧,茫茫的殿宇,连路都找不到,不由嘴里骂骂咧咧,嘟嘟囔囓的叫着:“乌云上人这老妖怪,说的什么屁话,他说皇宫里有医经宝典,可我老人家转了这许久,连个屁都没见着。”
前几天在宫外碰见乌云上人,那老家伙哭得唏哩哗啦的,活像刚被人欺负了,问他怎么了。老妖怪居然说他把心爱的男人给弄丢了。这事稀罕了,他大笑了三天,最终决定到皇宫里走一趟,除了找那本《医经》,最重要的是想瞧瞧被老怪物看上眼的男人是谁。
瞅了眼,四下无人,他翻身从殿顶上跳下来,在小道上摸索着一点点的向前走。越往前走似乎地方越偏僻,巡守的侍卫也逐渐变少,黑漆漆的连一盏灯都没有。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点亮光,看样子似乎是一座不大的殿堂,上面书了三个大字:庆安殿。
“这是什么地方?藏书地吗?”老头面露喜色。几步蹿了进去。不过在看见大殿正中摆放了一座高高地棺材时。他就有些笑不出了。
“晦气啊。真是晦气啊。大晚上看见棺材。”他对着地上呸了两声。满脸地晦色。
怨不得乌云上人那老东西说他流年不利。出门必倒霉。没想到今天在皇宫里转悠了一晚上。也没找到藏书阁。还看见这么大个地棺材。真是不吉利。
突然。堂上地棺材动了一下。接着‘哐哐哐’几声。声音沉。一听就知道是上好地板材。
“真是活见鬼了。棺材也会响吗?”老头围着棺材转了一圈。嘴里嘟嘟囔囓地。但他地双腿却明显有些哆嗦。
“救我。救我。救人啊。”棺材里出一个微弱地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一个女人地声音。
没想到还是女鬼呢?老头想跑,脚却软软的着颤,好像还有那么点不听使唤了。只好嘴上硬,“我李洞察可是天下第一的大胆,岂会怕区区的小鬼。”
‘咚咚咚’棺材板里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敲鼓一般,奏起了一曲急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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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热,很热,浑身如火一般在燃烧着,憋气的连呼吸都很困难。
这是哪里?是地狱吗?地狱里有炼火,所以很热,很热。空气不畅,所以才会呼吸困难吗?
凌子枫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摸了摸四周,似乎是木板一样的东西。好难受,好难受,为什么死了,还这么难受?她拼命的蹬踹着,撞的木板咚咚作响,试图从这关闭的空间里挣脱出来。
咚咚——咚咚,一声急似一声。
外面似乎有人,她情急之下,大喊道:“救人呀,赶紧把我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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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人声,不是鬼。李洞察怀着探幽的心境,抽出宝剑撬开钉,见里面躺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眉眼长得倒是不错,只是气息微微。
幸亏装棺时,铆钉订的不算紧密,不然这会儿她早就憋死了。
身为医,李洞察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医德,不过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身体,却引起他很大的兴趣,她似乎身中好几种奇毒,早已毒攻心,但人却还残留着一点气息,一点要死的迹象都没有。
“奇了,真是奇了,这可是个研究医术的宝贝啊,得好好的带回去。”李洞察喃喃自语着,把那女人抱出了棺木。
他们正打算离开庆安殿,忽然殿外火光冲天,有人大叫道:“着火了,着火了。”
是着火了,他也感觉到了,浓烈的烟雾直冲鼻端,呛的人都喘不过去来了。
该死的,还真让乌云老头说对了,他今天倒霉的到了家了。眼见这火越烧越大,李洞察一运气,抱紧女人撞破殿顶,飞身跃上房脊。
说也奇怪,庆安殿着火,观看的人不少,救火的却没有几个,都远远的在一旁观望着,指指点点,仿佛在看的只是一场热闹。
李洞察自诩武功卓绝,尤其是轻功,比他的医术还高明一些。他翻越众多殿宇,很轻松的带着女人出了皇宫。
那女人的伤势很重,着高烧,一直昏迷不醒,他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将她救醒。
第一日她口中不断的呼一个人名,“文倾澜,文倾澜,……。”
第二日她高烧未退,迷迷糊糊的喊叫着,“子墨,墨儿,……。”
到了第三日,她醒来,问她是谁?叫什么?她都不知道。
只傻傻的望着他,她的脑袋似乎空空洞洞的,仿佛什么都忘记了。
到了这一刻李洞察才知道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多大的麻烦,他之后长达十年的时间,都围绕着这病怏怏的女人的生活。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给她治伤,疗毒上。
似乎失去了许多,又似乎得到了许多。
第一百四十一章给棺材铺当儿子
…
一觉似乎睡了很久,只一天的时间,却仿佛像是过了到所有压箱子底的东西都被他倒出来,挨个数了一遍。
到底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失去了又是什么感受?以泪为证。
文倾澜悠悠的从梦中醒过来,摸了摸眼角,湿漉漉的一片。他哭了,从来没流过眼泪的他居然哭了。
记得第一次流泪是在凌子枫死的时候,他抱着她穿过的衣服,哭了整整一天。哭完了,忽然又笑了,他没死,她又怎么可能去见阎王呢?第二次哭恐怕就是现在了,刚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他不断的流泪,怎么也止不住。由此看来,这人还真是不能想起一些伤心的事。
文倾澜轻叹一声,一扭脸,就看到张唯心坐在身旁,满脸焦急的样子。
“你是谁?”文倾澜抚了抚疼痛的头,轻声问道。他的头为什么这么疼,疼到眼睛都变得糊了。
“啊,皇上,您居然失忆了?”张唯心急得眼泪啪啦啪啦的掉,捧着他的手,满脸哀戚之色,仿佛刚死了亲爹一般。
“别哭了,你是张唯心,朕没失忆。”文倾澜伸手推开他那张老脸,他的眼泪滴滴溅落到他的身上,湿湿的,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皇上没失忆,太好了。”张唯心又哭开了。
“这是哪里?”文倾澜左右看了看,问道。
“棺材铺。”
对。应该是棺材铺。他撞进了棺材铺里。然后就晕过去了。那疼痛地头可以为此作证。文倾澜扶着床头坐了起来。这张床很硬。躺地他浑身骨头都麻了。
“皇上。先回宫休息吧。马车早已经备好。”张唯心轻声劝道。
“不。朕要去荣寿堂。”
“荣寿堂奴才已经去过了。那儿没人。好像白姑娘出门去了。”
“去哪儿了?”
“奴才正在查,等皇上身体好些了再去吧。”
文倾澜试了试胳膊、腿脚,确实不怎么灵活,只好点点头,任张唯心扶着他出了店铺。
临出门时,铺子里的老板和老板娘哭地死去活来的,要不是有侍卫挡着,早就扑到文倾澜面前。他们本以为上天赐了一个儿子给他们,没想到马上就要失去了,心中自是难过不已。
“这些愚夫愚妇,真是不知好歹。”张唯心轻啐一声,服侍着文倾澜上了车。
文倾澜忽的展颜一笑,心中暗自誓,他若是不能把白芷带回去,就干脆给这对愚夫愚妇当儿子算了。也省得窝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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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文倾澜刚出宫的时候,白芷就找了匹马,背上一包袱吃地东西,出了荣寿堂直奔凌家军营而去。她从戚将军那儿得知凌子墨因为上次元宵节在街上打架地事,被关了禁闭,她担心子墨会受罪,便准备了许多他爱吃的东西前去探望。
来到军营的时候,白芷的马还没进营门,就从里面迎出几个营兵,一脸笑意地对着她道:“嫂子,你来了。”
什么嫂子?白芷傻呆呆的被他们拥着进了军营,根本闹不明白这些人地热情到底为哪端。
“这个,凌副将在什么地方?”白芷轻声问道。
“他被关在禁闭室里已经好几天了。”一个营兵笑嘻嘻的说着,似乎没觉得这应该是一件很凄惨地事。
“在哪儿呢,快带我去。”白芷焦急地催促。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凌子墨乃是军营禁闭的常客,若是每年不被关进去几次,这一年都算白过。
“嫂子不愧是嫂子,这般知道疼人,大哥想你想的都快疯了。”另一个营兵嬉笑着走过来,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一些荤话。
白芷羞的脸有些红,也不敢详细询问,垂着头跟着营兵来到禁闭室。她还没没进门,就从里面地铁栏里探出一颗头颅,对着她咧嘴笑道:“姐姐,就知道你会来。”
白芷掏出一包松子糖递了过去,笑道:“看来你日子过的还不错,脸色也很红润。”
“就是想姐姐想地有点难受,相思苦啊。”凌子墨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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