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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情曲-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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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按规矩办的事,一样也没接触到。
如此等待是行的,文倾澜当即改变思路,把心思用在了与海关道经常打交道的富商身上,想通过他们了解其中的内幕。并让白芷趁机与何中书再拉近关系。
在何中书的几经缠磨之下,白芷:于答应跟他一起回何府。不入虎**焉得虎子,她已经打定主意是被发现她是女人,她就用武力打出何府者干脆抰持何中书。
给嬷嬷交了一千两银,一乘小轿抬着她出了花楼,直奔何府而去。临出门前,白芷都没敢看那张画着一个个圈的银票,她怕她会忍不住劈手夺过来。卖出时四十两倒手就是一千两,这买卖划算的让人直嫉妒。
小轿沿着长街而。来到一个宽大地府院从中门而入。穿花厅到了后院才停下来。
文倾澜说何中书可能是天下第一巨富。她还不怎么相信。不过在亲眼见识之后才真正明白过来什么叫做金碧辉煌。这里地一山一石。一房一瓦。一草一木。都精心设计过。比起皇宫也不遑多让。
“这里是何家小居正地何府不在这里。不过那儿地陈设还没这儿好没这里住地舒服。”何中书笑着把她往里面带。对于她驻足欣赏地东西时地讲解一下出处来历。
那倒也是。真正地何府哪敢这么明目张胆里地东西不是古董就是金石玉器。每一个价值都在千两以上。白芷看得暗自咂舌。羡慕地两只眼都发直了。
“像这样地宅子你一共有几座啊?”
“金州城里有三座。其余地地方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就十七八座吧。”
十七八再加三那就是二十来座了。白芷心中一颤,只听‘砰’的一声脑门就撞在门框之上,顿时鼓起老大一个包。
“小心啊,前面有门框也不看着点。”何中书手轻轻抚着她额头,吹了几下,脸上尽是温柔之色。
“二十座?你的俸禄可以置办这么多的宅子?”白芷顾不得头疼,她现在实在很好奇他靠的到底是什么生财之道。
“当然不是,朝廷给的俸禄连这里的一件古董也买不起。”何中书含笑着吩咐侍女拿过药膏,然后小心翼翼地替她涂在额上。但任凭白芷追问买宅子的钱是怎么来的,他再也没答过一句。
何中书似有急事待办,安顿好她之后,就匆匆离开了,留她一人在园子里闲逛。白芷一向喜欢花花草草,便围着花园绕了好几圈,想瞧瞧人家究竟怎么把花养的这么好。
她正走着,忽然一只手伸出来抓住她的脚脖子,紧紧的,带着汗水,隔着袜子都能感觉到手上的湿度。白芷吓了一跳,一低头,发现花丛之间露出了一张男子的俊脸,对着她灿烂一笑。
是凌子墨,他怎么出现在这里?白芷立刻蹲下身去,小声问道:“你在这儿干嘛?”
“等着有路过的救人,然后我再趁机以身相许。”凌子墨的笑容越发灿烂,明亮。
听他这么一说,白芷猛然想起两人刚见面时,他要奉献最宝贵的贞操给自己的场景,不由微笑起来。那时的凌子墨可是淘气的过分了些,把她骗的溜溜转,而且到现在他也没实现给她一千两黄金的承诺。
“你起来。”白芷伸手
了起来,半是埋怨道:“老实说,你在这里干什么?人似的。”他身上沾了很多枯叶,还有许多沾在头发里,捏都捏不完。
“做花匠啊,早在姐姐进府的两天前我就进来了。”凌子墨笑道。
“这么说,你一直在跟踪着我们?”
“错,是保护,姐姐若有个三长两短,可是谁也赔不起的。”凌子墨笑着把脸紧紧贴在她身上,很满意在她一身白色衣裙上蹭出一道道黑迹。
这死小子,还真是淘气。白芷无可奈何的看了看衣服,苦笑了一下。她这辈子一共拿三个人没辙,一个是师傅李洞察,一个是文倾澜,另一个就是这没大没小的小子凌子墨了。
“姐姐在这儿一万事小心,那个何中书能有今天,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至于找名单的事,就交给我好了。”凌子墨口中说着忧心的话,一伸手却又在那衣衫上摸了一个黑黑的手印,顺便还不忘含笑接受白芷送他的一双白眼。
如果可能他希望她身上一切都落下他的印记,不止这件衣衫,还有她的脸,头发,胸部,身体的每一处每一点,都留下他的痕迹,他的气息。
“这些事你都道了?如何知道的?”白芷惊问道。
“偷听了一点点。”凌子墨比了个指盖的距离给她看,随着她的眼神越凌厉,那一点点的距离也越拉越大。这些日子他一直跟在他们后面,自然也对事情始末了解许多。
文倾澜在金州多待一多一日的危险,白芷心忧之下,再也没心情逛园子了,立即偷偷摸摸的钻进何中书的书房,想找出一点有用的纸质东西。反正何中书又没说过不许她到处乱闯,她也乐得当不知道。只可惜在翻找一遍之后,除了一屋子的诗词歌赋,连半点与人名有关的东西都没有。
“姐姐,你那个地方,都翻过三遍了。”门吱扭一响,凌子墨的脑袋从门缝里挤了出来,对着她露出一张笑脸。
找过也不早说。白芷狠狠白了他一,问道:“那何府呢?”
“何府有小红在,那丫头现在想必已经是那里的丫鬟了。”凌子墨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还不忘对她灿烂一笑。这几天他做的事,没跟她通过一丝消息,不是他有意想瞒她,只是有些事还是不让她知道更好些。
何中书一共二十座府院,天知道他放在了哪里,或许当真藏在了身上也不一定。白芷找不到名单,只好叹息着又把房间规整好。
晚上的时候何中书带着一身疲倦回来,他神情冷峻,脸色有些苍白。也不知在想什么事,一进屋便坐在椅上一杯杯的倒着水。
“你怎么了?”白芷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茶壶,他似乎在走神,茶全倒在桌上,也一无所觉。
“没事,你不用担心。”何中书投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一定出什么事了,你若不肯说我也不多问,但记着不要太难为自己。”白芷安慰道。何中书待她如此诚心,她从他眼神中读出的都是和善和真情,所以不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凭这点心意,就容不得她恶言相向。
“不是故意瞒你,而是怕你知道了徒增烦心。”何中书叹了口气,话音一转,又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这两日有人盯上了海关道,明察暗访费了不少力气。”
“他们可查出了什么?”白芷急问道。
何中书摇摇头,道:“不知道他们查出些什么,这次的人明显比前几次来的精明的多,不过我已经想办法阻止了。”
“真的阻止的了吗?”斗智斗勇,这一刻才知是开始。白芷的心也开始忐忑不安了。
“一切全凭天意了。”何中书长叹一声,忽然觉得右眼皮突突跳个不停,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
这是他头一次感到如此心神不宁,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水里游泳时被水》吸住,任凭他如何拍打也拍不掉,那只虫只会拼命的往他肉里钻,用刀子都剜不出来。
“何中书……。”白芷突然叫了一声,似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何中书轻握住她的手,感觉到那手在微微发颤,她在心绪不宁,是与他有关吗?
“停止行吗?不管你做的是什么,停止好吗?”白芷颤声道。文倾澜的本事她太了解了,被他盯上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不知为什么,她忽然很怕他会死。
人死了,便一切都没了。
第一百七十章情也深深,爱也悠悠
…
中书突然握紧拳头,重重的在桌上捶了一下,茶壶、的颤动起来。
“已经停止不了了。”他脸上现出痛苦神色,“这些年我做了很多坏事,杀了很多人,挣了很多黑心钱,朝廷的法纪也被我破坏殆尽。一切都没有办法回头了。”
“总有办法解决的。”白芷轻声劝着,却也觉得自己说的话一点力度也没有。
何中书深吸了一口气,幽幽地声音道:你以为这些年我做了这么多事都是为自己吗?其实我连一文钱都没落到腰包里。“
白芷呆了一下,直接问,”那些钱去了哪里?“
何中书并未答的话,眼望着屋顶,眼神幽怨而哀伤,”我这一生一共有两个恩人,一个是救我一命,让我惦记一生,爱慕一世的人;另一个是在我无助的时候扶了我一把,我有今天也是拜他所赐。“
”你的恩人是谁?“难道幕后人的谜底就要在这一刻揭开了吗?白芷的心忽然剧烈跳动起来,这就像打开一件奇特物品的包装纸,每剥开一层,心就会揪紧一分,也更加期盼的想知道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你想知道?“何书轻笑了一下。
白芷立刻点头如捣蒜。
她不是想知道,而是太;知道了。
”那。我带你去见他。“
”当真?“芷地心突地狂喜起来。只要知道他地恩人是谁一切地谜底也该解开了。
”我不会骗你地们这就去。“何中笑着在她身上披了一件长衫。夜里风寒。他可不想她冻病了。
何大人要出门。门外早已备好了一辆马车。两人上了车。沿着长街缓缓而行。竟是向城外而去。
眼见离城门越来越近。白芷不由问道:”你地恩人不住在金州吗?“
”不在。“
”那住在哪里?“
”苍凉山。“
苍凉山?他的恩人属猴子的吗?为什么非得住在山上?白芷怀着探幽的心情一直掀着车帘注视着外面,眼看着这辆马车出了城门,爬上山道攀上越岭的蹒跚而行。
她在记路,记住这通往山上的路,然后好告诉文倾澜,让他上山抓人。或许在她眼里真正重要的也只能是文倾澜了。她现在每时每刻都会想起他连待在何中书身边,都无法停止对他的思念。她的爱似乎已经深入心脏渗入骨髓,就像中了至深的毒一样,无药可救,也无人可医。
对啊,她本就是中了剧毒的人,一共三种种催心,又何必在乎现在是否被他的情毒所惑?白芷轻哼一声然她觉得心口发紧,嗓子痒痒的由咳嗽了一声。
”怎么了,这里太冷了吗?“何中书满脸关心待她回答便迅速脱下身上的衣衫盖在她身上。
”没事,我不冷。“白芷用衣袖掩着口又咳了一声,愕然发现上面竟染了一片殷红。
她在咳血,她居然已经严重到咳血的程度了?白芷心中一紧,迅速把袖口藏了起来。看来她的毒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没事就好。“何中书看到了白芷在身后藏着什么,但什么都没问,只装作没看见,默默地帮她掩了掩衣襟。
马车上了一个坡道便再也上不去了,何中书从车夫手中接过火把,扶着她一起向山上走去。山上崎岖难行,不过好在白芷功夫不错,不一会儿就登了上去。
这里的山顶与别处有很大不同,别处的山顶都是尖尖的,而这里却是平平坦坦的,就像一个宽阔的空中草原。青草密密的,厚厚实实的,踩在上面软绵绵的觉得**。晚风吹来,还能闻到阵阵草香。
”这里能住人吗?房子呢,房子在哪里?“白芷左右看看,好像并没找到可以住人的地方。
”就在前面。“何中书伸手向前一指。借着火光,白芷看到一个白色的圆圆的东西立在草甸上,在正中还立着一个高达丈许的石碑,打磨的甚是光滑。
”这不是坟墓吗?是死人住的。“白芷心中大惊,不由双手紧紧抓住何中书的胳膊。深更半夜的,他带她来看死人的坟墓,难道他的恩人早已死去了吗?
还没靠近,她就已经觉得头皮凉飕飕的,一阵阴风顺着后脖领子刮过来,在她的脖颈里转啊转啊,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平生最怕的就是鬼怪之类的东西,夜晚上坟地,何中书还真瞧得起她的胆量。
”不用怕,这坟里的是好人。“何中书说着从怀里掏出三炷香,在火把上点燃了,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然后把香插在坟前。
活着的的好人,死了也未必是好鬼。白芷身
自主地抖了一下,颤声问道:”这坟里埋的是谁?
“我的第一个恩人,也是我最大的恩人。”或者不仅仅是他的恩人,还是他今生最爱的人,但这话却被何中书强咽了下去,微笑着对着白芷,不让她看到自己眼底的泪和心底流淌的血。胸腔里的那颗心已经伤痕累累,痛的太久了。
白芷拿过火把,借着火光向墓碑上望去,只见正中刻着几个字:大齐一等将军凌子飞之墓。下面一行小字:何中书敬立。
凌子飞,墓里的人是凌子飞,这名字似乎很熟,她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在哪里呢?
“凌将军的尸体是我从将军府里**来的,他死的很惨,是吐血而亡,凌府老太太疯了,连主持丧事的人都没有,我就把他**来了,先是安葬在燕云郊外,后来到金州上任,就迁到了这里。”何中书轻声叙述着。
这座坟一共修几次,他不管多忙,每过一个月都会来这里打扫一次,敬一杯茶,上一炷香。今天特意带白芷来,就是想让那个人看看,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他,另外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又同样让他动心的人。
不知为何,看到墓碑上的,白芷忽然觉得心酸酸的,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滴滴落在青草上,晶莹犹如露珠。
这坟里的人她有关吗?为什么心会这么痛?为什么眼泪会止不住?白芷拭了拭眼角,接过何中书递过来的三炷香,鞠了三个躬,轻轻插在坟前。她心中默默念着:“不管你跟我什么关系,我们是否相识,我都祝福你,希望你能早日超度,投胎到一户好人家。”
天晚夜凉,空气也变得:来越冷了。
何书轻声劝道:“起风了,咱们该回去了。”
白芷点头,跟着他向山下走去,走了几步,她忽然回头向那座墓看了看,轻声道:“以后我想经常来这里上柱香。”
“好,我陪着你一起来。”何中书笑着住她,心突然觉得暖暖的,就在这一刻,他已下定决心要与白芷一生一世在一起,陪她一起扫墓,一起生活,永远都不分离。
但是世事常难料,此时此刻他并不知道,这个愿望永远也不会达成的那一天了。
_
马车回转金州城,车入城的时候天已大亮了。
何中书的第一个恩人是个死人,但第二个恩人,却不管如何问,何中书都笑而不答。害的白芷原本期待的心,瞬间熄灭了。
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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