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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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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嘿嘿笑着。

凌波认得他,是雍亲王府的弘时阿哥,今年七岁了;那位妇人是雍亲王府的奶娘,她手里抱着的是小阿哥弘历,八月份生的。小弘历跟康熙有缘,一出生就很得他的喜爱,满月之后就经常让乌喇那拉氏抱进宫来,让他不时地看看。今天乌喇那拉氏来宫里聚会,就把弘历带来了,弘时也想看皇玛法,就一起带来。

她进宫后先带两个孩子去见了康熙,康熙爷留下他们玩,让她先来太后这里,回头再把人送过来。

此时,弘历许是玩得累了,况且几个月大的小孩子本来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所以这会儿正在奶娘怀里甜甜地睡着呢。

虽然弘时并不是乌喇那拉氏亲生的,但看得出,她很喜欢这个孩子,给他擦完嘴,就搂在怀里。

弘时长得虎头虎脑,一双眼睛透着机灵,就算在乌喇那拉氏怀里,也总是动来动去,对身边的事物充满好奇。

这不,他突然又发现了感兴趣的东西,指着凌波叫道:“猪猪”

乌喇那拉氏诧异地顺着他手指看去,原来是凌波身上挂了一个荷包,那荷包上绣的是个猪头。

她不禁笑道:“还真是个猪头,凌波,这荷包是你自个儿绣的?”

凌波身上的确挂着一个粉色的荷包,上面绣的就是那超越时代存在的版猪头。这个本是一对,一个青色缎面银线的,一个粉色缎面绿线的。

她解下来递上去给乌喇那拉氏。

这种花样儿很新鲜,乌喇那拉氏瞧得稀奇,又觉得很形象,把猪憨头憨脑的神态都给体现出来了。

她才看了两眼,弘时就一把将荷包夺过去,又跳又笑道:“噢噢噢,我要猪头,我要猪头”

正文82、猪头荷包

可爱的小动物总是特别容易吸引小孩子的注意力,弘时抓着荷包就开心得不得了。

乌喇那拉氏只好对凌波笑道:“你瞧,弘时实在喜欢,嫂子与你讨个人情,这荷包送与他如何?”

凌波为难道:“这荷包,是一对的……”

她不好意思地拧住了衣角。

乌喇那拉氏顿时就明白了,这想必是她跟博哲的定情信物,失望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两人还真是没长大的孩子,定情信物竟然就是这么小孩子气的荷包。

她从弘时手里把荷包拽了过来,荷包一脱手,弘时就吵闹起来。

“我要猪头我要猪头”

“好孩子,猪头不好玩,福晋给你别的好玩意儿。”乌喇那拉氏哄着弘时,把荷包塞到凌波手里,道,“赶紧藏好,别再叫他看见。”

凌波刚接过荷包,旁边奶娘怀里的弘历被弘时给吵醒了,睁开眼就看见了颜色鲜亮的猪头荷包,咿呀着也抓了过去。

“呀”凌波惊叫一声,这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啊。

别看弘历才几个月大,但小孩子有时候力气大得很,凌波又不敢真个与他抢,深怕伤了他,只好跟奶娘一起细细地哄着,转移他的注意力,把荷包给偷偷拿回来。

可是弘历这孩子还真有些鬼灵精,荷包刚离开他的手,立刻就大哭起来。

这下子,一个大孩子吵闹不休,一个小孩子又哭闹不止。

乌喇那拉氏头大道:“就为了一个荷包,作孽啊”

她忙着哄弘时,奶娘又抱着弘历各种哄,然而场面依旧混乱不堪。

董鄂氏看不下去,说道:“要么,凌波就把荷包送了他们兄弟俩吧。”

她话音未落,乌喇那拉氏就摆手道:“这怎么能成这是她跟博哲贝勒的定情信物,哪里能随便送人。”

董鄂氏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妥,又没有别的法子,只好闭嘴。

凌波十分尴尬,这荷包是一对的,但是青色的那个还没送给博哲,其实还算不上定情信物,只不过她确实花了很多心思,实在不想交到小孩子手里糟蹋了。

“四嫂,要么这样吧,回头我再做几个这样的小玩意儿,送给弘时跟弘历。”

乌喇那拉氏大喜道:“那就麻烦你了。”

她又低头哄着弘时道:“听见没有,你今儿不要这个猪头,过几天就有很多很多猪头给你了。”

弘时张大了乌溜溜的眼睛道:“真的?那不只猪头,还要有兔子、猴子、老虎……”他小嘴巴巴地一口气报出一长串动物名字。

乌喇那拉氏尴尬地看着凌波。

凌波点头道:“没问题,小阿哥说要什么,咱们就有什么。”

弘时立刻开心地欢呼起来。

这时候,奶娘那边也已经哄好了弘历,这小子也不知是不是能听懂人话,凌波一说送很多玩意儿给他,立刻就不哭不闹了,吸着手指又睡了过去。

乌喇那拉氏擦一把虚汗,对凌波道:“劳烦你了。”

凌波笑道:“不碍的。”

瓜尔佳氏正翻看她的猪头荷包,好奇道:“这花样儿新奇别致,是哪里学来的,还是自个儿想的?”

凌波答道:“是我自个儿想的。当初画花样儿的时候,李嬷嬷还说画得难看,不成章法,只不过我觉着有趣,总爱背着她画这些个花样儿。”

乌喇那拉氏道:“我瞧着也是有趣,小孩子必是喜欢的。这么着吧,你如今大婚在即,怕是忙着绣嫁妆,不好费时间帮弘时他们做这些玩意儿。不如就挑个日子,来我们府里把花样儿画了,我让绣娘们照着花样儿做,省的劳累你。”

凌波点头:“那也使得。”

董鄂氏捂嘴偷笑了一声,说道:“还是四弟妹精明,这叫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凌波笑道:“不过几个花样儿罢了。”

众人又说了几句话,便草草散了。

出宫的时候,乌喇那拉氏携着凌波的手,笑道:“你来我们府里的时候,让你三哥马武送你来,在木兰围场,他是救过四阿哥的,四阿哥记着这份情,回京以后总想着再见见面。”

凌波忙道:“保护皇室子弟原就是哥哥的本分。”

乌喇那拉氏还是说让马武来,凌波只得应了。

她倒是没怎么多想,但正好在登马车的董鄂氏却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乌喇那拉氏,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深意。

回到富察家,凌波径直往自个儿住的梧桐院走去。

猪头荷包挂在她腰带上,用手轻轻摩挲着,想着回头把青色那一只送给博哲,他会是什么表情。

一定很有趣,嘿嘿。

她越想越觉得好笑,连自己已经进了院子,并且已经进了上房都没有意识到。

身上突然一紧,一个温暖的怀抱贴在她背上,将她整个身子都环住,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耳朵边上。

“想什么呢,笑得这样开心?”

凌波一扭头,果然就是博哲。

这小子,现在已经拿富察府当自己家了,如入无人之境。

再看屋子里,绣书、画屏等人早已经知趣地退下,还体贴地把房门都给带上了。

凌波挣扎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尽管已经多次亲热,但这样零距离的接触还是会让凌波脸红心跳。她天性就爱害羞,博哲也最喜欢把她逗弄得羞涩不已。

“你先放手,我有东西给你。”

博哲放开手,惊喜道:“什么东西?定情信物?”

凌波惊诧地张大眼睛,他怎么猜的这么准?

博哲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忙问是什么。

凌波进内室,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出之前做好的青色猪头荷包,低着头塞进他手里。

博哲欢喜地接过荷包,放在眼前一看。

……

……

“你不喜欢?”

博哲哭丧着脸道:“喜欢。”

“那怎么这副鬼样子?”

博哲差点哭出来:“喜欢是喜欢,可为什么是猪头呢?难道我长得像他?”

凌波没忍住,一口笑喷,她用手指在他脑袋上一戳,道:“你就是猪头”

博哲不高兴道:“不行,你给我换一个”

“哪有这样的。”

“猪头太丑了,这我要是挂身上,还不被人笑死”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那一群狐朋狗友,看到他身上挂个猪头荷包,该怎么取笑他。真是的,怎么能这么丢人呢。

凌波也不高兴了,劈手夺回荷包,说道:“你不要,有的是人要,我送给别人去。”

博哲瞪眼:“你要送给谁?”

“送给别的男人”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凌波仰着脖子,跟他大眼瞪小眼。

***,吃亏了,没事儿长这么高,我脖子都酸了。

博哲一脸风雨,咬牙切齿道:“说,哪个男人?”

凌波也咬牙道:“他比你英俊,比你可爱,他阿玛跟我三哥有过命的交情,他们家的嫡福晋也很喜欢我。反正哪儿都比你强,可我就是不告诉你他是谁”

博哲眼睛都快喷火了。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凌波挑着眉,我就挑战了,怎么样。

博哲终于没忍住,一声嘶吼,张牙舞爪扑了过去。

“啊”凌波惊叫一声,立刻落入了他的蹂躏之中。

“救命……不要,住手……别,别这样,哈哈……住手,住手……你这混蛋……啊……”

要不是博哲牢牢抱着她,她差点就已经滚到地上去了。

这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哈她痒

她最怕痒了,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

要死了,要死了,今番真要死在他手里了。

凌波气都快喘不上来,眼泪横流,哀求道:“求你了,求你了……”

博哲终于停住手。

凌波衣裳凌乱,鬓散钗横,躺在他怀里,虚弱地喘气,鼻头、眼睛都是红红的,可怜得如同一只柔弱的小兔子。

博哲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凌波扁着嘴巴道:“是雍亲王府的小阿哥,弘时啦。”

“……”

博哲将她扶正站好,拍了一下她挺翘的屁股,抢过那荷包,道:“就算我不要,也不许给别人。”

凌波整理着头发,委屈道:“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博哲“切”一声,将猪头荷包翻来覆去地看,其实多看几眼,这猪头也是蛮憨态可掬的哈。

“恩?”他突然又瞪起眼睛,“弘时见过这个荷包?难道我不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吗?”

凌波朝天翻个白眼,将自己身上挂着的粉色猪头荷包摘下来,托在手里,说道:“他看到的是我这个。”

一模一样

博哲拿起她的荷包,跟自己的一比照,嘿,一样的,不不不,是一对的。

“这是你做的?刻意为我做的是不是?所以是一对的,你一只,我一只,是不是?”

凌波点头道:“是这样没错啦。”

博哲顿时像个小孩子一样,呵呵傻笑起来。

凌波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道:“一会儿恼,一会儿笑的,果然是个猪头。”

博哲刷地将她抱住,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欢喜道:“我是猪头,你也是猪头,我们就做一对快快乐乐的猪头夫妻”

正文83、激战

博哲回府的时候又醉了。

这倒不是他想醉,而是今儿跟他一同当差的一位好朋友生辰,呼朋唤友集合了一帮人在客再来酒楼庆生,中途大家发现他新挂了一只猪头荷包,先是取笑,博哲恼羞成怒,说出这是未婚妻给的定情信物,于是就被众人灌酒。

年轻男人兴致高的时候,都是无节制的,况且又是开心的事,酒逢对手,更增兴致,于是博哲童鞋又醉了。

好在这次醉得没有上次那么彻底,起码还能自己骑着马回府。

夏子语已经驾轻就熟,换衣裳、净面净身,收拾完这一切,醒酒汤就煮好了。

“爷,喝点醒酒汤吧。”她轻声说道。

博哲半躺在床上,背后枕头垫得高高的,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手心里还拽着那只青色的猪头荷包。

夏子语见他没回应,以为睡着了,便想把那荷包从他手里取下来,好服侍他躺下。

哪知她才拽了一点,博哲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倏地睁开了眼睛。

夏子语手腕有点疼,轻叫了一声:“爷?”

博哲面无表情道:“别动我的荷包。”

他把她的手甩到一边,态度有点粗鲁。

夏子语突然觉得有点委屈,问道:“这荷包,是凌波格格送的吧?”

博哲没回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夏子语知道,这是默认了。

青色的荷包在灯光下突然变得极为刺眼。

这一刻,仿佛有一根针扎到了心,夏子语头脑一热,抓着衣摆的手移到了挂在腰间的一个荷包上,手指用力碾了下去。

一丝香味从那荷包里弥漫出来,淡得几乎闻不见。

夏子语端起了醒酒汤,靠近博哲,柔声道:“爷,喝点醒酒汤吧……呀”

她手一抖,碗里的汤水就泼了一部分出去,沾湿了博哲的衣裳。她立刻将碗放在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擦他身上的水渍。

柔软的小手在胸口上滑动,博哲突然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窜上来,烧的他口干舌燥。

他又一把抓住了夏子语的手,不然她再动。

“爷,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夏子语轻声问着,身体愈发靠近,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向他的额头探去。

博哲的眼眶泛起了一丝可疑的暗红色。

他觉得胸口有一团火要突破出来,对眼前的女体似乎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一种想要蹂躏想要撕碎的冲动。

“爷,不舒服就别忍着,让奴婢帮你……”

夏子语的声音仿佛来自云端,飘渺又充满魅惑。

视线仿佛被一层纱拢住,一切景象都变得摇曳起来,好似在一个美妙的梦境里。

无意识间,他已经握住了夏子语的双肩,其中一只手顺着她浑圆的肩膀,就滑到了那弧度惊人的腰部。

青色的荷包,不知何时已经被扔在了角落里。

红色的柔唇,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他就像那飞蛾,本能地想往那火焰扑去。

夏子语皱了一下眉,她的腰快要被勒断了。

但是她告诉自己,要忍耐,要顺从。

她更加放松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博哲,柔软的胸部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柔若无骨的手顺着敞开的衣襟滑了进去,指尖在那小巧的茱萸上一挑。

男人的呼吸突然变得浑浊粗重。

她敏感的大腿/根部,感觉到了男人胯间的坚硬和滚烫。

博哲觉得自己热得快烧起来了。

他狠狠地抱住了夏子语,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挤了进去。

夏子语闷哼了一声。

荷包里的香气不仅能够引发男人最深处的雄性本能,也能让女人变得更加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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