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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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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桐一笑:那我又能怎么样,说好了是帮你选给她的,谁让我们早就有言在先呢。

  可是我现在又想送给你了。我说。

  可是我现在又不想要了。桐桐说。

  我和桐桐就在这种不大自然的空气中回到了训练营门前,看了一下表,还有半小时。我说,我送你回家吧。桐桐吓得一蹦,连连摇头。

  我不至于吃了你吧,干嘛吓成这样?

  我……我家离这很近,我不用你送。

  呦,我笑了,不是说“农村的村郊”嘛,按我估计离这至少有二三十里,瞧这俏生生的眉眼,咱怎么也称得上“村郊第一美女”了,穿得又这么清新,满眼白花花的,如果没人护送,万一出租车司机半路顿生歹意……

  少来了你!桐桐说,一个50来岁年老体衰的的哥,一个20出头年富力强的运动员,你说谁的荷尔蒙更汹涌?哪儿更危险一些?

  话不能这么讲,怎么说我们也算是熟人啊。

  桐桐听罢眼眉一挑:我们很熟吗?

  这话听着耳熟,好像是我当初问你的。该怎么回答来着?我知道你叫桐桐,可以吧?

  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全名。

  我还坐过你的车,你还请我吃饭来着。

  桐桐嘻笑:一同坐车的人,也难保不会形同陌路,而一起吃饭的人,谁又能给谁一个不散的筵席?

  这丫头,拽起文来一套一套的,分明是逼我亮出大招!我说:我还知道你的手机号码。

  瞎说!桐桐终于沉不住气了:你怎么会知道?

  拜托——分明是你刚才留给水晶店老板的,隔着十丈远都能听见,不信?不信我给你拨拨试试……说完我拨了桐桐的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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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琳版的秦香莲(1)
等,等等……

  未等她及时制止我,音乐铃声已经缓缓响起。

  在空旷的训练营门前,她的手机铃声格外清晰。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歌声。

  All we had was just one summer; 

  two lovers strolling in the park; 

  but like they say; the world keeps turning; 

  as the le*es were falling; 

  we should fall apart。

  ……

  (我们全部回忆只是一个夏天/素手相执徜徉在公园一端/但是正如老套的悲剧所演/这世界不停在转/我们终会像失去季节的树叶/天壤各半……)

  每个音阶每个字,都好像唱在我心头。

  我顿时呆住了,桐桐的来电铃声我听过几次,是一款卡通铃声,可是……为什么偏偏我的来电会是这首《我生故我爱》?桐桐显然也准备不足,半晌说不出话来。我慢慢将桐桐的手机从她掌心抽离,看见屏幕上闪烁着大字:

  来电人:Baby Susu

  我特立独行,手机号从来不告诉别人,她从哪里得来?还有我喜爱的那首歌,她又是怎么知晓,继而设成了袁夙的来电铃声?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的眼里有太多不解。桐桐无奈地叹了口气:袁夙,这一切并非偶然,你想听吗?我点点头。桐桐向下扯着我的衣领,示意我弯腰低头。等我真的俯首贴耳地凑了上去,我发觉上当了——我等来的并非是桐桐的解释,而是一个吻。桐桐大胆地将樱红的唇瓣贴在我的脸颊上,足足三秒钟。

  这三秒钟里,我第一秒用来条件反射,第二秒用来心理斗争,第三秒斗争结束,我一咬牙,舒舒服服心花怒放地感受了一秒。第四秒我猛地跳开,并且一脸陌不开的紧张。

  桐桐……你……这是干什么嘛……

  桐桐并不说话,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背着手,慢慢倒退,之后突然转身逃掉了。夜幕里,她高举着双臂放肆地雀跃着,笑声远远飘来,身影渐渐遁去。
索琳版的秦香莲(2)
短信一条:袁夙,这一切并非偶然,你想听吗?

  回复:你要怎么才肯说?!

  短信又一条:呵呵,如果你刚才能多坚持一秒钟的话。

  回复:……

  短信再一条:现在还不想告诉你,等。

  回复:等到什么时候?

  未等发送,又一条短信进来:

  等到我吃定你的那一天!后面跟了一张嘴歪眼斜的笑脸符号。

  于是我彻底风化掉了。

  回了宿舍,我立刻将电话拨了过去,结果遭到挂断。我刚放下电话,铃声又响起。我迅速按了接听“喂”了一声,电话里一个男的被我吓得脱了腔:靠,要死啊你!深更半夜你这么大声干吗?

  苏宁的声音。

  我也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我说苏宁你有病啊!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打什么电话?我这正忙呢。

  我这里有你关心的最重要消息一条,你可以选择:一,把电话挂了继续忙。二,为你刚才的鲁莽请哥们儿吃顿饭,吃好了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我心头一激,我关心的重要消息?莫不是索琳吧。

  苏宁在电话那边把大腿拍得山响:你还真是专情啊,这么久了还是放不下她。对!对极了,就是她!你不是让我一有她的确切下落马上通知你嘛,现在有了,怎么着?要么您先忙,等您忙完了咱们再联系?

  别别,她在哪里?

  在中心医院1302房。苏宁说。

  什么?她住院了?她怎么啦……

  苏宁说你先别急啊,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思思说的。小女生体质差住院是很正常的事:感冒发烧,头疼脑热,什么胃肠炎啦,虫牙啦,连生理期晕血的都有。

  我说你少贫了,赶紧帮我问问思思,索琳她到底怎么了!

  苏宁说,问倒是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你不觉得应该亲自去看看她吗?苏宁说,病从心生啊,你想,人家姑娘20多年的青春好年华毫无保留地奉献了,痴心一片吧?结果没捞着好报。这还不算,肇事者转眼就溜到了B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听苏宁的口气,俨然把袁夙当成了万人唾弃的负心汉,穿越时空的陈世美。他哪里知道,这索琳版的“秦香莲”心肠硬着呢,我就差给她下跪了,人家根本不尿我啊。

  我让苏宁连夜订两张飞机票,一张是明晚17:50,B城飞D市,另一张是明晚21:10,D市飞B城。粗略算了一下,中间可供我探望索琳的时间满打满算只有25分钟!剩余时间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出租车上。

  苏宁说我没听错吧,当晚去当晚回?以前大联赛的时候尽看你耍大牌了,几天不见怎么乖得跟孙子似的。

  我说没办法,队规严厉啊,现在还不是耍大牌的时候,更何况耍大牌总得有牌可耍吧?我在邦泰队的现况我心知肚明:不是“A”,不是“K”,哥们儿现在就是个“2”!凑数用的明白吗?

  苏宁连连摇头:疯了的人才会这么干。

  没错,疯了的人才会这么干。可是,我对苏宁说:我想这么干,我想见索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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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琳版的秦香莲(3)
翌日。从B城登机时还是红霞满天,到D市降落已然是浓重的夜色。我在机场截了辆车风驰电掣赶往中心医院,按照计划,我还要争分夺秒在中途去花店买一束鲜花。

  尽管如此,面对火红的玫瑰和淡雅的百合,我还是有片刻的傻眼。

  花店老板是个快言快语的小姑娘。虽然每个女孩对花都有独特的见解,但是很少有女孩子能够拒绝这样热烈的玫瑰……所以送花给女朋友呢,还是玫瑰好一些。她说。

  我说好,就要这捧玫瑰了。我连价都没侃,直接问她多长时间能包好。

  她说,这么一大捧,要拆包,修剪,上包装,洒水……怎么也得20分钟吧。

  开玩笑吧?20分钟我只有拿了花返程的份儿了。我留下钱和医院的地址,和她交换了手机号,并且叮嘱她一定要在20分钟之内送到。

  没问题!女孩爽快一笑。

  13楼,电梯门打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立刻冲入鼻孔。前方第二扇门就是1302病房,病房里的姑娘曾经在最冷的冬天里给过我最质朴的温暖。如今她会不会想起那个人?想一个人的感觉孤单而幸福,那么索琳,你会不会也像我一样,一想起那个冬天,心里就会注入一剂别样的幸福?

  在这个惜时如金的晚上,我居然用了五分钟站在病房外怀念。透过窗子,我踮起脚向屋内张望,病房里有微弱的灯光,而那个怅然的女孩不是索琳又是谁?女孩失神的眼睛呆呆地注视着房间里的一切静物,仿佛一只不知所措的飞鸟,误入了大片的迷雾森林。她的眼神迷散且规律,怔怔地盯着门口半分钟,再转过头面向窗外半分钟。如果那眼神也是一种等待,那么她在等着谁?

  我再也忍不住,在她又一次面向窗外的时候,悄悄出现在病房门口。

  隔了一阵,索琳转过头,目光向我射来,与我四目相对!

  霎时,房间里的人嘴角微微上翘,喉咙动了一下,仿佛下一秒袁夙二字就要脱口而出!然而笑意尚未到达眼底,就被理智所冲淡。好半天,她没有叫我的名字,她什么也说,只是呆呆地注视着门口站定的那个人。

  嗨,好久不见了。我说。

  好……好久不见。索琳怔怔地说。

  袁夙,你……你是怎么来的?

  说实话,那一刻我有几分泄气了,这样的开场白与我期待的有不小的差异。唯一让我感到宽慰的是,索琳难以置信的神情结结实实写在脸上,那是她如何故作镇静都掩饰不掉的。

  坐飞机来的。我回答说。

  ……球员也有假期吗?索琳又问。

  我笑:我不是已经站在你面前了么。

  不请我坐坐吗?我问。

  啊——索琳微微惊呼了一声,连忙起身招呼我。

  天!不要这么兴师动众啊,你快躺好快躺好,我坐床边就行了。言罢我未经索琳同意一屁股坐在床头,距离她只有一尺远。任索琳茫然看着我,我视而不见。
摘下你,镶在胸前(1)
问及索琳的病因,索琳说没什么,大概是春夏之交,身体还不太适应气候变化吧,前段时间整整眩晕了一个星期。不过已经过去了,下周就可以出院。

  我很自然地想起了苏宁的‘“新”血来潮’说,不自然地笑笑。

  和索琳寒暄的时候,不觉又过了五分钟。

  我对索琳说不好意思了,来得匆忙,什么礼物都没准备,你看这……

  我想象着索琳一定会摆摆手说没关系,不必破费。结果索琳的回答让我出乎意料,她说袁夙,我想要束鲜花,这里的消毒水气味太重了。

  好……好啊,你想要束什么花?

  百合吧,一小束就好。索琳说。

  我有点犯傻,我那一大捧火红的玫瑰怕是已经在路上了。掏出手机背到身后给花店老板盲打了一条短信:美女等等!那捧玫瑰送你了,我再买一束百合,要快!

  索琳看着我一筹莫展的样子慢慢笑了。她说没关系了,换一样东西给我吧。

  可是换什么呢?我问。

  索琳递过一本英语杂志,指着上面的一首英文诗:袁夙,我想听你念一段英文。

  晚间的病房里凉爽宜人,可我头上却是汗如泉涌:那个,英,英文啊……

  索琳说:对啊,一小段就好。

  索琳这丫头学坏了,一副轻而易举的口吻,不咸不淡地要求,再配以虔诚的小眼神儿,任谁都不忍拂逆。我有必要申明一下,大学时,我的英语水平在系里是有口皆“卑”的,我和索琳被誉为唯一两个可以达到“四六不分”境界的选手。所谓“四六不分”,就是英语四级和六级考题在我和索琳眼里都一样,根本看不出难度差异。索琳曾经创下英语六级92分的壮举,而我也不甘落后,曾经在一次四级考试误入六级考场,并且丝毫没发现题型有任何不同,一如既往在发卷半小时后交卷,成绩稳定在25分左右。

  这么昭著的历史,索琳没理由不知道啊!

  “The ……The Poem of……”我指着一个单词,问索琳:“这个单词怎么读?”

  索琳笑了:这个叫Sophia,是个女孩名字,Sophia在古希腊的传说中是智慧和美貌的化身。

  是嘛,我抬头端详着索琳,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只好继续装模作样地念了几句伦敦十足音的美语,索琳笑得前仰后合,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杂志一合,我灿烂一笑:咱们再换个吧。

  索琳笑而不语,眼睛掠过窗外点点星光,充满写意。她说:袁夙,B城也有这么美丽的星光吗?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索琳继续道:我喜欢看星星,星空或明或淡,人间亦悲亦欢,星空变换,观星者或思或望,或喜或殇……

  我挠挠头:呵呵,观星,听起来蛮虚幻的。

  索琳的眼睛注视窗外,很认真地说:不,星空很真实,而我所喜欢的也恰恰是这种真实。你看那颗星,明亮耀眼,近在咫尺,让你忍不住想摘下来镶在胸前……但是清晨天空放亮的时候,它必定隐去,消失不见。没有哪片星空可以为你永远闪亮……说到这里索琳的眼里滑过一丝忧伤,她连忙笑了笑,继续说:即使这样,我仍然喜欢看星,就算是乌云遮月,电闪雷鸣,我知道,那颗星永远会在那个位置出现,就像定格在一个人的心里。

  …

  看帖不回贴,怎能有劲写?

  PS:目前已经保持每日更新,已经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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