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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6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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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弄醒,让他继续交代。”

说完,马应堂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1061追凶(十三)

透过监视窗,看到张云平气极倒地,马应堂俯身下去,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常宁轻轻的笑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却是蕴含神奇的一拍。

监视室里只有常宁一个人,两位省专家和其他人,都没有参与这次审讯,就连审讯室里,也只有马应堂和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支队长蒋平,记录员还是临时由蒋平兼任的。

常宁和马应堂相视一笑。

两个人离开预审处,来到马应堂的办公室。

“那个蒋平怎么样?”坐下后,点上烟,常宁漫不经心的问道。

“业务尖子,原来不受重用,我上任后,给他提了两级,靠得住。”马应堂面带微笑,说得很轻。

常宁嗯了一声,赞许地点着头,“你那一掌,叫什么来着?”

“嘿嘿,你是这方面的行家,还用我说吗?”马应堂笑得有些坏。

“你家传的化骨绵掌吧,嗯,伤人于无形,符合实际的需要。”

马应堂说道:“领导不是说过,要时时处处事事讲政治么。”

“呵呵,很政治。”常宁稍一乐呵,忽地问道,“张云平倒地前,好象喊了什么吧?”

“他喊了吗?”马应堂反问。

“他喊了。”常宁板起了脸。

马应堂小声道:“领导你问,那他是喊了。”言下之意,别人问起,那张云平就是没喊。

常宁毫不隐瞒自己的满意之情,“应堂,你比以前更‘贼’了。”

笑声中,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马应堂威严的喊道。

进来的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支队长蒋平,“常市长,马局长,张云平昏迷不醒,我派人送他去医院了。”

马应堂点点头没有说话。

“蒋队辛苦了。”常宁微笑着说道,“那个,那个张云平,他怎么就昏迷不醒了呢。”

“报告常市长,马局长为了让张云平开口,设计了刘大贵被杀的情节,造成一个杀人灭口的假象,张云平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气极而疯,连人带椅跌倒在地,倒地时头碰到了水泥地面,导致昏迷不醒。”

常宁又问道:“嗯,张云平说了什么没有?”

“张云平很顽固,什么也没有交代。”

“好象,好象喊了一句吧?”

“是喊了,他喊了一句混蛋。”

常宁笑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道:“蒋队,我要回家了,麻烦你和马局送送我了。”

蒋平开车,马应堂陪着常宁坐在后面。

夜色中的宁州,显得安详而宁静。

“蒋平同志,你是本地人吧?”常宁问道。

“是的,我家祖籍是上安县,我爷爷是做贩米生意,从他开始,就搬到宁州市区来了。”

“哟,那你就是地头蛇了,我和马局也要礼让三分呢。”

蒋平笑着说道:“常市长,您快别这样说了,其实呀,宁州的干部和老百姓,最佩服您常市长了。”

马应堂笑着问道:“蒋平你说说,怎么个佩服啊?”

蒋平握着方向盘,放慢了车速。

“老百姓都说,以前的领导啊,尽是些花架子,电视报纸抢着上,满嘴的大话空话套话假话,常市长不显山不露水,但办的都是实事,出来检查工作也不搞前呼后拥,冷不丁的冒出来,给人以,给人以……”

“神出鬼没的感觉?”马应堂接道。

“嘿嘿,反正就是这个意思,还有,干部群众佩服常市长的用人魄力,不象以前的一些领导,看不不起本地出身的干部,还千方百计的打压,常市长来了之后,提拨重用的都是本地干部,所以大家都说,跟着常市长有奔头。”

常宁笑道:“不全是吧,你们马局长我就很重用,可他不是本地人啊。”

蒋平说道:“马局不一样,是人才专家,马局上任后,我们发案率下降百分之三十以上,破案率提高到百分之八十七,就连我家九十多岁的爷爷都说,宁州要是有三个马应堂,一定可以做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了。”

“好高的评价啊。”常宁笑着赞道。

马应堂道:“好你个蒋平,说常市长,你扯我干么,想出我洋相吗?”

蒋平笑了笑,忽地变得期期艾艾起来,“老百姓还说常市长……还说……”

“傻。”马应堂帮着说了出来。

蒋平不作否认,笑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常宁哦了一声,“我傻?我傻吗?”走南闯北十几年,这个评价他还是头一回听说。

“老百姓都说,就宁州钢铁厂那些破铜烂铁和破砖破瓦,哪值二十个亿呀,那些专家的话靠不住,喝点小酒收个红包,张口胡说八道,老百姓还说,宁州钢铁厂顶多值个十五亿,常市长家的公司,也不讨个价还个价,居然照单全收,嘿嘿,这生意,做得傻酷呢。”

傻酷是宁州土话,就是非常傻、傻到了顶、傻得不能最傻的意思。

笑过之后,常宁家到了。

常宁没有立即下车,“蒋平,你还四十不到吧?”

“三十八岁。”

“什么文化程度?”

“大专,省警官学校,八三届的。”

常宁微笑着说道:“我听组织部的胡部长说,今年中央党校有个秋季厅级后备干部培训班,咱们宁州有三个名额,你有没有兴趣啊。”

“常市长,可我……我还不够格吧。”难怪蒋平有些激动,这幸福来得太快了,自己的实际级别是付处,还是一年内连升两级蹿上来的,这厅级后备干部,只有正处级才有可能享受得到。

中央党校,那是官员心中的圣地,谁不想去啊。

马应堂伸手捅了一下蒋平,笑着骂道:“你这个大傻酷,还不谢过常市长。”

“谢谢常市长,谢谢常市长。”

常宁摆摆手,进一步的给蒋平吃了颗定心丸,“应堂,中央党校秋季厅级后备干部培训班是半年一期,在蒋平去中央党校学习期间,继续兼任刑侦支队长,等他回来后,你们再进行局级干部的调整。”

马应堂心领神会,“是啊,老肖五十出头了,主管刑侦有些年头了,我准备过了年,向市委建议,让他担任常务付局长,主管刑侦的付局长,应该让年轻人来干嘛。”

不等蒋平再说感谢的话,常宁已推开车门下了车。

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1062家丑(一)

常宁走进自家客厅,立即楞住了。%%()

客厅里不光坐着丁颖、慕容雪、袁思北、郑风,赫然的还坐着老爷子的警卫秘书余振夫。

常宁又惊又喜,“余叔叔,您怎么来了?”

余振夫随着常宁进了书房。

“出这么大的事,我这把老骨头不出来晃荡一下,人家还当我回老家了呢。”余振夫难得的幽默了一句。

“老爷子他,他还好吧?”常宁扶着余振夫坐下。

两个人头碰头,点上烟后,常宁也坐到了椅子上。

“你放心,老爷子很好。”

“他老人家应该猜到,猜到是谁干的了吧?”常宁小心的问道。

余振夫点了点头,“当然了,老爷子说,这种企图消灭一个人的肉体生命的事,真正的政治对手是不会做的,因为他人怕别人以同样的方付对付他,这超越了竞争的底线,会引起共愤,从而引火烧身,他们一般只以消灭对手的政治生命为最终目标,所以,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只能是自己人,自己内部的竞争者。”

常宁有些难过,“因为我的事,让老爷子伤心了。”

余振夫微微一笑,“关于这一点,你说错了。”

“为什么?”常宁有些不解。

“我记得,老爷子和你祖孙相认,应该是十一年前吧?”余振夫问道。

“对,一九八五年,老爷子老太太亲自去了青阳市水洋我的家里,当时您也在。”

“然后,是一九八六年的春节,你在京城过的。”

“没错,那是我陪老爷子过的第一个春节。”

余振夫感慨道:“一晃就十一年过去喽,我记得,就在春节过后,你离京回青阳后,关于你,老爷子和我说过一些话,至今我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老爷子他说了什么?”常宁急切地问道。

“老爷子说,振夫啊,你记住,你将来会看到的,我找回了我的大孙子,可对有些人来说,是多了个眼中钉肉中刺啊。”

常宁深以为然,老爷子不愧为高瞩远瞩的政治家,“那他老人家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爷子还说,这么多家庭成员,对小常的出现,就我们老两口是由衷高兴的,也许还加上一个不太靠谱的老幺宁晓华,至于其他人,你能感觉得出,他们的高兴是假的,是勉强装出来的,历经磨难的侄子回到大家庭的怀抱,竟然没有人主动请他到自己家里玩,这是何等的让人寒心啊。”

常宁苦笑着说道:“其实,我那时候也感觉到了,总觉得,自己好象不太受欢迎。”

“所以你选择远离京城,远离宁家,连老爷子都说,你的忍耐力,超乎他的想像,就凭这一点,将来必定能成大器。”

“呵呵,我这哪是忍耐,我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不是那些养尊处优惯了公子哥能比得了的。”

余振夫微笑着点头,“可是,这一次人家把你逼到死角喽。”

常宁一听,脸沉了下来,“是啊,我没有退路了。”

余振夫伸手指了指上方,轻轻的说道:“上面的人,都在关注着这件事,就连躺在病床上一年多了的许老,都两次打电话给老爷子。”

常宁耸然动容,“许老还记得我?”就那么一次跟着老爷子上门拜见,没想到自己还能留在许老的记忆里。

“第二次电话是我接的,许老托我送给你四个字。”

“哪四个字?”

“八风不动。”

八风不动,常宁念叨着,其中的意味,他牢牢的记在心里。

看着常宁,余振夫笑着问道:“怎么样,现在的宁州,可把牛鬼蛇神们都招来了吧?”

“那三个所谓的大员,很是让人讨厌,幸亏有郑风那一枪,暂时把他们镇住了,可现在还在宁州,赖着不肯离开呢。”

余振夫哼了一声,“他们算什么东西,老虎不发威,他们当成病猫了,你放心,过了今天晚上,他们应该离开宁州了。”

“那我先谢谢余叔叔了。”常宁笑道。

“谢我干什么,我不过跑跑龙套而已。”余振夫摇了摇手,继续说道,“老爷子对你的一糸列应对之策,评价颇高,比方说,你们把这件事当成普通的交通事故,这就堵住了很多人的嘴,虽然不合乎情理,但至少能有回旋的余地。”

“我有一个基本原则,家丑不可外扬,自己家的事,自己关起门来解决,谁要是想插手,乘机捞一把,我决不客气。”

“说得好,现在你可以放心了,上面的事,老爷子发了话,其他几位老前辈也都表了态,你就按照你的思路去干吧。”

上面息事宁人,并不代表着下面也风平浪静,只要不伤筋动骨,下面斗得不亦乐乎,上面的就当没有听见看见,常宁要想彻底摆平这件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常宁问道:“余叔叔,我就怕,就怕将来被人骂啊。”

余振夫沉声道:“以一点点骂名,换宁家未来至少三五十年的安宁,不值吗。”

“唉,我知道,别看这事只是发生在家族内部,要是传扬出去,被对手抓住把柄并加以利用,就足以毁掉老子拚搏七十年创下的家业啊。”

余振夫点头道:“说得没错,你看看这五六十年来,有多少曾经的名门望望族销声匿迹了,他们中只有一部分是直接败给对手的,而相对多的,是毁于所谓的自己人之手,身边的敌人才最为可怕,如果身边至亲的人是敌人,往往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啊。”

“余叔叔,我把案子的进展情况,跟您说一下……”

听完常宁的介绍,余振夫目光如炬,轻轻问道:“这个马应堂我知道,你从西江带出来的,万锦马家人,为人最忠诚,可那个蒋平靠得住吗,他可是懂行的人,应该看得出马应堂那一掌。”

“您放心,总得有个证人,证明张云平是自己摔伤的么。”常宁微笑着说道。

“嗯,倒也是,你想得周到……你说,张云平最后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对,费新林,或是费青林、费新琳,等等,我想应该叫费新林。”

余振夫想了一会,突然一拍书房叫道:“我知道是谁了。”

1063家丑(二)

“他应该叫费兴林,今年四十七岁,南粤省人,高中毕业,曾经是一名军人,官至团政治处主任,和你案子中提到的张云平和刘大贵同属一支部队,和张云平是同一个团的战友,应该也参加过当年的南疆自卫还击战,第一次大裁军时转业,回到家乡担任县武装部付部长。”

常宁好奇的问道:“余叔叔,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啊?”

一个多余而幼稚的问题,余振夫淡淡一笑,“我在老爷子身边待了三十几年,不光记得你的几个叔辈,总得认识一下他身边的人吧。”

常宁心里一凛,“以此类推,余叔叔对我身边的人,一定也是门儿清喽。”他有些心虚,自己身边这么多女人,还培养了一些“接班人”,岂不尽在余振夫的掌握之中?

余振夫一楞,朝客厅方向瞥了一眼,哈哈笑道:“我有那么无聊吗,你要是钻这个牛角尖,我就不跟你说这个费兴林了。”

“呵呵,您说您说。”常宁讪讪的笑起来,掏出香烟为余振夫续上一支。

“这个费兴林的出身,没值得可说的,但也有些特点,脑瓜子灵光,会钻营,还有好酒量,就凭这些,只要好好的干,也会有些出息,可这家伙在武装部上班不到半年,仗着负责武装部财务工作的机会,不但挪用公款,还伙同会计出纳搞起了贪污,钱虽不多,但足以毁了他的前途,案子发生时,恰好有一位省纪委付书记在该县检查指导工作,案子便摆到了这位省纪委付书记的案头上,这位省纪委付书记的名字,叫做姚晋。”

“我表姑夫?”常宁吃了一惊。

余振夫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的这位表姑夫,那时刚从京城调到南粤省,有老爷子这棵参天大树罩着,在南粤省可是春风得意,省委书记省长也得给三分面子,巧得不能再巧的是,姚晋也曾在xxx部队当过五年的兵,和费兴林也算是‘战友’了,案子在姚晋手上不过几天,费兴林被解除双规,只背个处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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