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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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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你想做什么?”这样的叫声颜卿真心爱听,但这是闺房之乐,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听去。
颜卿固执的捂着她的嘴,不让她继续出声,自己则侧耳倾听,那脚步果然在阮依依呻。吟的一刹那停止,没有再往前走过来。
阮依依挣脱颜卿的束缚,转身小声说道:“师傅,那个柴俊就是贼心不改!你想想看,他又不缺钱,还要客栈偷东西,一看就是心理BT。如今他在打我的主意,我如果不趁早让他死心,谁知道他后面还有什么招啊!”
“但是,也不要……这样……不适合……”颜卿听到阮依依这么说,心里很舒服。可是一想到另外一个男人听到了她这么娇媚的声音,颜卿心里就不舒服了。
“乱世用重典,特殊情况特殊处理!让他听得到看不到,急死他去,哈哈哈!”阮依依得意的笑了起来,双腿索性跪在木凳上,整个上身前倾,靠两只手肘撑在桌面上,尽量让头靠近窗户,然后,又开始她刚才那似真似假的激。情呻。吟。
颜卿站在阮依依的身后,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身,怕她重心不稳会摔下来。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嘴边,只要她喊的太过火了,颜卿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捂住,不让她用声音去you惑别人。
就在这时,脚步声突然又响起,颜卿警声大作,这颜俊死性不改,明明听到声音应该知道他们可能在做什么,竟然不走反而还要继续前行。
颜卿狠下心来,一咬牙,将阮依依抱起背对着窗户坐在桌上,而他,很快就挤进了阮依依的腿间。
阮依依被颜卿这个举动吓得差点就要从桌上跳下来,如果不是颜卿早有准备,用腰身挡住了她,肯定会被阮依依直接推倒。
“师傅,你想干嘛!”阮依依与他相处这些年,早就摸透了他的性格。阮依依有本事,仅凭着颜卿蹙眉的程度就判断出他心情有多糟糕,或者只需要瞟一眼颜卿的眼眸,就能了解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颜卿很少挑眉,除了两种情况——一是他想做坏事,二是他不屑于某件事。
以目前这种情况,颜卿只可能是想做坏事。
阮依依自诩是个敢作敢当的女汉子,但真正要做些重口味的事,她还是心有胆怯的。
刚才只是假装激。情的叫叫而已,又不来真格的,阮依依觉得没有什么。但看着颜卿这意思,他还当真准备演个春宫秀,秀给那个来偷窥的小人。
颜卿不是这种人啊,不应该啊!
阮依依一直在琢磨这件事,猜测他今日如此反常,十有八九是因为刚才她总揪着柴卿的事来说,刺激了他。
所以他这样着急的想用身体来证明,他对她的感情,是真挚且直实唯一的。他太过于迫切的来证明,以至于故意反其道而行之,要在那个偷窥者面前,大演春宫戏,对内安抚阮依依,对外则警告有心之人,不要有非分之想。
颜卿抓住阮依依的双手,一只手就轻松将它们固定住,反剪在她的身后,然后低头,顶着她的额头,喃声低语:“害怕了?不喜欢?”
颜卿的声音,平时很冷清,即使在与阮依依交淡的,会额外的多些宠溺和疼爱,但他长年修行,早已习惯将感情隐藏于无形之中,所以,外人听来,还是会觉得他太过冰冷,不够热情。
只有阮依依才能听懂,他听似平淡无奇的语调中,蕴藏着多少情感。他想她的时候,总是默默的看着,被她发现时,他便淡淡一笑,如轻风拂面,绕着弯子的痒到她心里去。他疼她的时候,总是象哄小孩般说话,声线低得象厚实的棉絮,柔软得让人无法自拔。他恼她时,时常是不言不语,甚至不看她,但只要她假装有事大叫起来,他总是慌忙的用眼神四处找她,明知道她无事,还是会哭笑不得的低声埋怨一句“又顽皮了!”
睡前,他的呼吸象催眠曲,不用轻哼高唱,就能把阮依依哄得快快入睡。阮依依有起床气,每次起来无论早晚都会闷闷的坐在床上发呆,颜卿只要喊一句“快来洗脸”,那如珠似玉的嗓音,就把那些起床气全都赶走了。
颜卿只不过说了六个字,就把阮依依刚才所有的恐惧都赶走了。她有些别扭的拧着身体,小声说道:“有人……在外面啊……”
“我知道!”坚定得象铁板钉钉一样,不需要再多说,阮依依也知道颜卿的决定。但她还是很不肯定的问:“就在这里?那个……给他看?”
颜卿抬头,冲着那漫天满地的兰花狡黠一笑,目光没有固定在某一处,好象只是随意的一扫,欣赏着这满园春色。
只有隐藏在繁密兰花之后的人才知道,他的目光与颜卿的眼神在空中无意的相碰,是多么的惊心动魄。
偷窥者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真准备抬脚离开,颜卿突然对着阮依依的柳腰处轻轻一掐,阮依依尖叫起来,声线明明很高亢,可是却又夹杂着勾人的软糯,仿佛夜半幽香,直直的窜了过来,又象过山车似的,冲到了最顶峰时急转而下,还意犹未尽的拐了两三个小弯,每弯一处,都带着别样的风情,很一处的风情,都胜过了天下女子,不矫情,也不夸张,如山涧之水清澈透亮,巴巴的飞流直下,落给你这些凡夫俗子们看看,听得人,仿佛有无数双小手在挠着心坎,如春来花开湿润的泥土中钻出来的小嫩芽,是这样的出其不意,让听者停下脚步,再也舍不得离开。
阮依依的这一嗓子,喊得连颜卿都怔住。
她的嗓音,就象被切成了薄片的年糕泡在清水中,洁白柔软,看似易破却柔韧无比,随着水波飘荡,随意的扭动,趁着听者掉以轻心的时候,无声无息的悄然潜入了心坎,小羽毛似的拂过脸颊,非要痒得听者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这才甘心。
颜卿耳力高人一等,别说脚步声,现在连那偷听者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如果是在别处的陌生人,颜卿会对这个偷听者无比的鄙视,但是,这次很特别,他竟然不排斥这个男人。
颜卿随意一扫这院子,就知道,仅凭着一般人的目力,是无法穿透这密密麻麻的兰花和其它盆景的树叶,清晰看到阮依依和他的身影。
刚进兰舒院时,颜卿以为这院子的主人太爱兰花,才把这里种得密不透风,不仅种在地面上花盆里,甚至还在院子栅栏处种了三层高高的树,在树上挂满了盆栽兰花。当他抱着阮依依坐到这桌上时,颜卿才发觉,这种种法,兰花无形间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
枝枝叶叶,花花盆盆的,只能以直线看进来的视线,几乎无法穿透这道天然形成的花墙。
颜卿刚才试着透过这花墙去看藏在后面的人,他能感觉到他们视线相遇,但却看不清对方。想必,对方也有这种感觉。
所以,就算他现在把阮依依脱光光,按在桌上就地正法,也不怕惷光外泄。
只是,他不能告诉阮依依,颜卿忽然的起了坏心眼,他想给她另一种感受,同时,也要用另一种方式来好好的刺激一下,那个不知是谁抱着何种目的的来者。
颜卿又往前挤了挤,精壮的身体完全的占据了有利地形。阮依依不得不将腿张得更开些,无力的挂在他的腰身两侧,嘟起嘴,抱怨道:“师傅坏,干嘛掐我!”
“小阮阮的声音好听,师傅想多听听。”颜卿似笑非笑的低头咬了咬她的唇,却没有吻下去。
阮依依歪了歪头,有些相信他的话。
以前,无论是否有前戏,颜卿都特别的种爱她的唇。吻、舔、咬、吸,无所不用其极,不把她吻得窒息才不会放开。
但这次,颜卿却没有象往常那样亲吻,恋恋不舍的亲了两下后,勾起阮依依的下巴,勾引她:“乖,再叫两声给师傅听听!”
“哼!”阮依依才不是笨蛋,她很快就明白了颜卿心底那点小九九。
外面的人似乎还留在兰花之后,那人能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阮依依不知道,但这个距离不远不近的,阮依依轻轻的嗓子随便一叫,就能让对方听得清清楚楚。
颜卿这举动,就象小狗跑到外面要撒尿来宣示主权一样,他要她叫,无非是想让那人听到她在他身下情动的嗓音,好好的宣示一下,他对她完全的掌控,和不可动摇的领土主权。
“师傅,你怎么跟小狗一样!”阮依依嘟囔了一句,还没有说完,颜卿又狠狠的在她胸前拧了一把,这次比刚才那次还要用力,痛得阮依依哇哇乱叫起来,叫完了就开始哼哼叽叽的撒娇,把外面还有人偷听的事忘得干干净净,扭动身体摆脱了颜卿的束缚,主动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开始撒娇:“师傅,痛!师傅摸摸,快摸摸!”
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都传到了花墙之外。
临近傍晚,半边余辉无声的洒在这清雅素静的兰花之上,挂在高大乔木树上的花盆,因为夕阳斜照,笼上一层金黄光辉,一如这院子,因为有了阮依依的存在,变得热闹又温馨,淡淡的暧昧中,带着浑然天成的童声。
颜卿见阮依依旁若无人的晃动着身体,高耸的小山峰主动送到他的掌心里,要他补偿她,揉揉那刚才被掐痛的地方,隔着薄薄布料,触感非常的好。
颜卿手法越发老道,力道时轻时重很有节奏。他很快就讨好了阮依依,令她舒服得恨不得软成一滩水,就这么躺在书桌上,一边让颜卿揉着,一边好好的睡上一觉。
颜卿见阮依依半阖着眸子,那若有若无的娇吟一如她的呼吸,低得听不清楚。颜卿有种难以言明的冲动,他要她喊出来,哪怕是他一直都舍不得让外人听见的妩媚yin声,他也要她喊出来,大胆的喊出来给那个人听,给柴家所有人听。
大手,悄悄的加重了胸前的力气,另一只,则悄无声息的探到了裙子底下。
颜卿根本不用担心,阮依依的美会被外人看见。且不说那重重花墙是天然屏障,就算看见,也只能透过打开的木窗看见一个娇小的背影,正端坐在书桌上,被他宽阔的胸膛包裹住。
阮依依浓密的黑发,全都散在背肩,发梢,因为她先前的扭动,飘落在窗棂上,被风吹起时,丝丝缕缕,哪里看得到半点不能泄露出去的惷光。
因为张开双脚,裙摆早就被颜卿掀起,堆在膝盖上面。里面穿着薄薄的亵裤,柔软的丝绸,手感光滑,仿佛肌肤。
颜卿从容的握住阮依依的膝盖,轻轻的按摩着,在她耳边低语:“前些日子埋怨师傅带你爬山,伤了膝盖,现在还疼吗?师傅帮你按摩按摩。”
“嗯,好多了……嗯……舒服,师傅,用些力……”来乐安城之前,他们翻山越岭的走了好几天。阮依依娇气,尽管大部分时间都是颜卿背着她,但采药识药还是需要自己下地走路。颜卿见这里的草药品种繁多,便多留了几天在山里,阮依依就时时抱怨说走路伤了膝盖。
其实,怎么可能有伤,如若有伤,最紧张肯定是颜卿。
颜卿揉着阮依依膝盖时,有意在周边的xue位上多捏了几下。阮依依从未想过,膝盖也能摸出火花来。颜卿的手指,在这上面撩起火星,酥酥的,麻麻的,通过按压带来的瞬间松驰感觉,顺着血脉和经络,快速通传到四肢和大脑。
这是一种新奇的、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感觉。一直保持打开姿势的双腿,本来有些僵硬,在颜卿的按摩之下,最先得以放松的膝盖,仿佛是神经的交汇点,每一块肌肉和皮肤,都因此逐渐放松下来。
不知何时,双却已被颜卿脱去鞋袜,解放的五根小脚指大大的张开,调皮得好象要搬家,恨不得互相离得远远的,为的就是能尽可能的呼吸空气。大脚趾不自觉的翘了起来,温顺的小指却乖乖的蜷着。
随着膝盖处带来的一阵阵悸动,阮依依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师傅,好舒服!按这里……哦……好麻,太麻了……不要嘛,按按那里嘛……哦哦,讨厌……”
颜卿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浓重,阮依依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不过是小小的一个举动,她就能叽哩呱啦的提这么多意见。
也只有他才知道,她这些话里单纯得并无其它意思,但不知情的外人听来,却暧昧复杂了许多。
特别是阮依依撒娇的时候,声线不是一般的柔软,但她的柔软之中,又带着常人没有的清脆和娇憨。这是别人无法模仿的,只要她一开嗓,纵然是千里之外,颜卿也不会听错。
把怀里的小人儿伺侯得舒舒服服,逐渐的卸下心防之后,颜卿手指如拨弦般,一路拨弄着向上,越过膝盖,再滑上大腿,很自然的,伸进了大腿深处,在根部轻轻的,来回磨蹭。
“师傅!”阮依依惊叫起来,她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忘了颜卿就站在她的腿中央,正正好好的夹住了他的腰,好象怕他会突然离开,才这样夹紧他。
颜卿轻笑,假装不懂,问:“叫师傅做什么?要师傅给你按摩这里吗?”
说完,两指轻轻一捏,竟将腿间那小块嫩肉给捏住,轻轻的拉扯了一下,痛痛的,却不是那种难忍的生痛,而是带着挑衅和挑。逗性子的,如抽丝剥茧般的细细的酥酥的痛。
“师傅坏!……啊,好舒服……”阮依依的脑子瞬间炸开了锅,什么礼仪廉耻,什么端庄大方都被抛到了脑后。神经感官在那一刹那达到了巅峰。
就好象颜卿一个劲的给气球里灌水,气球逐渐的膨胀变大他还不收手,爆炸后,颜卿的手里全都是水,湿湿的,带着阮依依独有的药香。
阮依依傻了眼,她呆呆的着着颜卿。在她看来,他们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她自己就这样没有出息的结束了。
颜卿也有些惊讶,他当时还是很简单的想法,只是想要阮依依多叫两声,向外面那个人示威,在这个无声的战役中取得胜利。他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只是轻轻的一掐,就令她决堤。
颜卿手忙脚乱的找来绢帕,轻轻的替她擦拭。桌上,亵裤还有腿根处,都是粘腻的水渍。阮依依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乖乖的,安静的让颜卿帮她清理,直到绢帕碰到那处敏感时,她才紧张起来。
她还记得,在国公府的时候,颜卿也替她清理过身体。结果,清理到后面,那绢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把她的魂弄得飞上了云霄。现在虽然是坐在桌上,但还是有这个可能的。
阮依依一想到这里,就伸手抓住颜卿,可怜巴巴的摇头。
她的可怜样,逗乐了颜卿,也满足了他的大男人。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是这样的乖巧可爱,臣服在自己的身体之下,被自己占有,搜刮完最后一滴甘露才会罢休。
颜卿突然觉得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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