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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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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三娘对七娘半点兴趣都无,嘴里仍要说几句关心的话:七娘既然病着,哪有让她强撑着出来的道理。应是我去探她才对。
四夫人被老夫人瞪得缩了回去,想着七娘,心里也不免难受。虽说是庶女,也是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早知道七娘看上了方家七少爷,三娘又要和方家退亲,还不如先就成全了七娘。好生伶俐的七娘,被锁在水榭足足大半年了,连过年也只允了自己拎了食盒去见过一回。瘦得脱了形,眼里也没了神彩。
养女儿是为了结姻亲拉助力,瞧七娘这模样,嫁出去怕是这辈子都不肯回岑家了。这些话在她心里闷着,一句也不敢说出来。
四夫人转念又高兴起来。她骄傲的想,好在六娘争气,滕王御前亲自讨封的侧妃。滕王领了隆州刺史的差,岑家在隆州的风头一时无两。否则以七娘一个庶女,哪能嫁得了王家的嫡孙。
岑家的姑娘们一个比一个争气。五娘后进宫封了美人,王家女儿仍是个宝林。哎,五娘命不好,居然暴病身亡。可岑家四娘嫁了尉迟老国公的三郎,岑三娘更是直接嫁给了杜国公,封了一品诰命。六娘也成了王爷侧妃入了宗室玉碟。从前王老太太连六娘都瞧不上,后来却亲自登门替嫡孙做媒。不都瞧着岑家女儿们出息的份上?
四夫人感慨着,自家五郎七郎都长大成人,九哥儿书念得好,又有个做姐夫的国公爷撑腰,将来前途无量。一时间觉得除了四老爷不靠谱外,大夫人都比不得自己有福气。腰板又挺直了几分。
这时候外间丫头来报:侧妃娘娘进府了,车轿已到了二门。
岑老夫人一惊。平时王府规矩大,别看都住在隆州城里,岑六娘除了过年,平时不让出府。岑家先前打发人去探望,礼物收了,回礼给了,人却轻易见不着。六娘突然回来,大概是王爷看在杜燕绥和岑三娘的面上吧。
她扶着田妈妈的手起了身道:侧妃娘娘回府,理应亲迎。
侧妃是入了宗室玉碟的。甭管皇家宗室们是否领有差事,血统高贵,再大的官见着都得先行国礼。
众人簇拥着老太太出了正房,还没出院子。就见岑六娘笑着走了进来。
老夫人率先躬身行礼:老身给请娘娘请安。
跪礼是大礼。像岑三娘得了赐婚诰命进宫谢恩时需要行跪礼。一般都是行曲膝礼,躬身礼。对岑娘,老夫人行躬身礼,其它人就行曲膝礼。
岑六娘快走几步扶起了老夫人:祖母不必多礼。
她依次对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这几位长辈虚扶一把请起。目光一转,看到了岑三娘等平辈和嫂子们,语气淡了几分:都起吧。
亲热的扶着老夫人进房,岑六娘眉梢一挑,对跟来的王府女官道:我与祖母伯娘嫂子们叙家常,你们在外面侍候着吧。
只见其中一名嬷嬷面容肃穆,不卑不亢的说道:侧妃既入了皇家,一言一行都当谨慎,老奴不敢擅离职守。
吩咐了其他侍女守在廊下,腰板挺直的跟了进来。
岑六娘冷笑,扬手一巴掌就扇在嬷嬷脸上:王爷都允了我今日只叙家常,不拘国礼。滚出去!
既是王爷应允,老奴自当遵从。 那嬷嬷屈辱的欠了欠身,腰板又挺得笔直,走到门口站了,竟想被挨巴掌似的。
众人都被这皇家气度骇了一跳。岑三娘没事人似的堆着满脸笑容,扶了岑老夫人坐下,跪下行礼:孙女祝祖母福寿安康!
她起身向夫人们曲膝行礼,亲热的喊着大伯娘二伯娘母亲。又挨着和嫂子们欠身见礼。这才拉着岑三娘的手道:三娘,听说你回来祭祀父母,高兴我几晚没睡着。见着你真好!呀,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衣裳颜色都一样呢。
岑六娘也穿了身银红大袖衫,扎在白色的高腰裙子里,腰带系得纤腰不足一握。挽着条玉色的披帛。挽了半尺高的髻。正中戴了顶精致的冠,黄金打底,花叶为形,镶了红宝石,璀璨夺目,衬得眉目艳丽异常。
那比得上娘娘艳美。宫里头皇后娘娘都曾夸过您的美色,道王爷好福气。岑三娘笑着夸了她几句。
岑六娘眼里闪过一丝讥讽,转眼就满脸笑容的招了女官捧了礼物进来,都是价值不菲的绢帛首饰。岑三娘也笑:刚坐下来娘娘就过来了。比起娘娘,我的礼物就不够看了,阿秋,把礼物送上来。
她给老太太和几位堂婶送的是一对金簪。几位嫂子是一对玉笄。堂叔们亲一色的砚台,堂兄们一人一套笔。侄儿侄女都是装了两只银元宝的荷包。另有一车土仪。
再把岑四娘的礼单也一并递给了岑老夫人。
岑老夫人眉开眼笑:千里迢迢,带这么多礼实在难为你了。
这话极为贴心。岑三娘不由感慨,堂祖母太会说话了。礼物比起岑六娘送的算薄,老人家肯体贴自己行了千里路,就这太度,让她心软了许多。
外头管事妈妈来报:大老爷打发奴婢来禀告老太太,人都齐了,请老太太和夫人们移步开席。
岑老夫人朝岑三娘伸出手:今天是特意为国公爷和三娘备的接风宴。我一高兴,都忘了时辰了。用饭去。
岑三娘扶了老太太,一行人就朝后头的花园行去。
五月的夜晚不冷不热,风也和熙。宴席设在花园的湖边亭子和两侧的回廊里。因是家宴,都是至亲,就没有再用屏风隔断。点起了百来盏灯,将席间照得亮堂。
岑老夫人坐了首席正中,岑三娘和岑六娘因着身份一左一右坐了。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陪了末座。旁边三房的媳妇们开了一桌,孩子们开了一桌。回廓里开了三桌。
大夫人和四夫人此时方看清楚杜燕绥的脸,两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强行压住了心里的惊诧。
大老爷起身端杯先敬老夫人,众人都端着杯子离座应和。刚坐下,就听到下人来禀:王爷来了!
岑三娘飞快的瞥向杜燕绥,见他对自己笑了笑,心里安定了几分。
王爷驾临,老大你快去迎迎。杜老夫人吩咐道。
大老爷离了座,快步去了。
杜老夫人就嗔六娘:王爷怎么来了?
岑六娘若有所思的看了三娘一眼,笑嘻嘻的说道:好歹我也是上了玉册的。王爷就是您的孙女婿,怎么来不得?孙女出府时,王爷还吩咐过今日只论家礼。只是先前府里有事,只说若得空便来。孙女不敢打保票,是以未曾禀了祖母。
杜老夫人被一句王爷也是你的孙女婿捧得眉开眼笑。六娘话说的好听,仍不敢居大,领了众人在回廊前侯着。
岑三娘悄悄的退后两步。岑六娘看见,反而扶着老夫人上前了一步,就将三娘挡在了身后。
盏茶工夫,一行灯笼进了园子,大老爷落后半步陪着滕王走了过来。
他穿着件月白色的宽袖长袍,朦胧的灯光下,似踏风而来,俊逸异常。

、打架
打架
杜老夫人躬下了身:王爷驾临,蓬荜生辉。
众人纷纷跟着行礼。
滕王抬手虚扶,对老夫人作了个请的手势:既是家宴,老太太请上座。若因本王前来坏了气氛,倒显得本王不该来了。
岑老夫人客气了两句,领着女眷们进了亭子。
滕王就被大老爷四老爷请了入座。
滕王瞟了眼首座动过的酒杯,动也未动,语气显得极冷:既然是给蔡国公接风,这首座当国公爷坐了才是正理。说了今日是家宴,亲戚相处,哪有本座喧宾夺主抢了蔡国公位置的道理。
听他语气不善,大老爷急出了一背冷汗,惶恐的想,滕王难道是责怪岑家没有给王府下帖子么?
他不肯入座,众人都不敢坐,不约而同的望向站在一侧的杜燕绥。只要他出来说几句漂亮话打个圆场,推让一番,这事也就了了。
岑三娘心里也这样想。滕王别扭,非要杜燕绥谦让座位,让了他就是了,又不会少块肉。
杜燕绥笑道: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推来让去,耽误了大家用饭,就不美了。
他大剌剌的坐了下来,还不忘招呼滕王在他旁边坐下:王爷请坐。
一时间满堂惊愣。
岑三娘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滕王是否生气。
岑三娘深吸了口气。杜燕绥做此选择,她只好夫唱妇随,扶了老夫人坐下,笑吟吟的说道:堂祖母,我记得府里厨子最擅长在入夏时烹制灸河鲜,最是美味不过。席间有这道菜没?
有有!堂祖母记得你最爱吃,特意吩咐了厨子用心做。都是今天从江里捕的鱼虾,新鲜着哪。岑老夫人如梦方醒,笑着回答,同时发了话:都坐吧。既是家宴,就不拘礼数,热热闹闹才好。
岑家男子们以大老爷为首。大老爷又听岑老夫人的话。他看了眼滕王,欲再请他落座。
滕王一掀袍子坐在了杜燕绥的下首,大老爷和四老爷这才战战兢兢的坐下。
众人正松了口气。大老爷举起酒杯正要敬滕王酒,突然听到岑六娘咯咯笑了起来。她越笑越大声,后来竟拍着桌子笑得喘不过气来。
安安静静的环境,她的笑声显得极为突兀。
岑老夫人心头一跳,敢情滕王和岑六娘不请自来是打定主意闹场的?滕王将岑三娘索到了洪州。当初的岑三娘只是四房的孤女,为着岑家的前程,她自然舍得。
可如今岑三娘已经是一品国公夫人,滕王难不成就指使六娘来闹?好歹也是自己捧在手心的亲孙女,她怎么就不知道今晚是在岑府的家宴上?不论哪一个岑家都得罪不起。更要命的是一旦传出去,岑家颜面何存?
岑老夫人气得手脚发颤。几十年的经历让她强压着怒火打圆场:侧妃娘娘定是想起从前吃烹河鲜闹的笑话了。那时娘娘尚幼,看到丫头揭了盖子,锅子太热,鱼虾尚在釜中跳跃。娘娘就道,看它们可怜,不如放生吧!娘娘那神情可爱之极!哈哈!
闻歌知意。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都捧场的笑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说着六娘幼时如何可爱。
话说到这份上,但凡有丝毫顾忌娘家,岑六娘也该顺着祖母的话借梯下台。
岑六娘旁边坐着大夫人,她拉着大夫人指着杜燕绥笑道:大伯母你发现没?蔡国公和当初王爷身边的小厮空青长得一模一样!一个是一品勋爵,一个却是侍候人的小厮。哎哟,真是笑死我了!
三四年时间,杜燕绥高了半头,脸上已没了少年时的稚嫩。身上穿着紫色的宽袖长袍,戴着嵌金珠的襥头,气定神闲。
但又不是换了张脸,大夫人早就认出来了。正回想着当日把他当成富家公子的场面,着实感慨了一番从前自己没认错,杜燕绥的确出身矜贵。只是不知道怎的从前做了滕王的随从。她心头正暗暗猜测着背后的故事,没想到被岑六娘一句话把窗户纸戳破了。
她尴尬的说道:天底下相似的人何其多也。侧妃娘娘慎言。
岑老夫人听着这番对答,差点晕厥过去。
岑六娘见大夫人不应和,撒起娇来:王爷,你说妾身说的对不对嘛!蔡国公长的可真像您从前的随从空青!
滕王居然偏过头,认认真真的打量杜燕绥:六娘不说,本王还不觉得。你一说,倒真有七八分相似。
他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杜燕绥知道,岑三娘也知道。
岑六娘说只是像,滕王也说七八分相似。他们不敢戳穿内情,先帝令杜燕绥潜伏到滕王身边。这事谁都不敢揭破了来说。
可岑家众人不知道。只晓得滕王在公然羞辱蔡国公。
杜燕绥远远的朝岑三娘看来一眼,由着滕王打量,脸色已阴沉了下来。
大老爷和四老爷看看滕王,又看看杜燕绥,后背沁出层层冷汗。知道今天的事不能善了了。
既然让岑六娘出头挑事,自然要由自己来应付。岑三娘看懂了杜燕绥的眼色,扬手一杯酒泼在了岑六娘脸上,睨着她说道:侧妃娘娘不会得了失心疯吧?拿朝廷一品国公与不入流的小厮相提并论,评头论足。就不怕被御史奏王爷一本?再无礼,妾身就要问问王妃,王府里的规矩是怎么教的了!
当着众人的面被岑三娘泼了一脸酒水,岑六娘狼狈不堪,大夫人赶紧拿了帕子给她擦试。岑六娘一把甩开大夫人的人,哭叫起来:岑三娘,知道你同王妃交好,你这是看不起我做妾。拿王妃来压着我!
本王的妾也是入了玉牒金册的。就算是妾,也轮不到杜夫人教训!滕王霍然站起,冷着脸说道。
王爷!岑六娘哭着就奔了过去,伏在滕王胸前痛哭起来。
滕王转身望向杜燕绥:蔡国公,此事你必给本王一个交待!
杜燕绥也站了起来,傲然说道:交待什么?王爷的侧妃羞辱我在先。别说泼杯酒,我家夫人就算替王妃出手教训,也未尝不可。
王爷!他,他竟然还想打我!岑六娘本就美艳,此时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滕王推开她,柔声说道:是本王的不是。虽是家宴,也不该自降身份。本王话已说出口,今日只论亲戚。亲戚间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也没什么不可以!
竟然摆出副要和杜燕绥单挑的架式。
岑老夫人按着心口,指着大老爷和四老爷语无论次的喊道:快,快给拉开了!
大老爷和四老爷慌得往中间一站,一人对着一个,一个喊着王爷,一个叫着国公爷,连连作揖:……且息怒,息怒!
滕王要打架,谁也拦不住。他解了腰带,脱了宽袍,扔给旁边的侍卫。里面竟穿着件白色箭袖绣四爪金龙袍子,腰间扎着金色的腰带,颇有几分渊停岳峙的气势。
谁赴宴还会在宽袍里面穿着方便动手的衣裳,显然早有准备。
杜燕绥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是王爷,今上的皇叔。我才没这么傻,揍你一顿被御史弹劾!
拿笔墨来,写生死状!滕王冷诮的吩咐道。
王爷千金之体,万万不可啊!岑家大老爷都要吓晕了过去。
岑老夫人颤颤巍巍的起身,离了座便要给滕王跪下。岑三娘眼疾手快一把将她叉了起来,强扶到一旁坐下,嘴里急速说道:堂祖母,您别气坏了身子。王爷不愿以势压人,男人嘛,要为女人出头打架,没什么好稀奇的。说着朝岑六娘招手,要不,咱俩也打一架?
她说着飞速的摘耳环摘项链抹手腕子的金钏,挽起衣袖来。
众女眷瞠目结舌的看着她。滕王和杜燕绥杠上便罢了。再让岑三娘和六娘像泼妇似的打起来那还了得。
杜老夫人顿足道:拦着拦着……哎哟,你们要气死我这个老太婆啊!
女眷们纷涌而上,将岑三娘拉到了一旁。岑六娘靠着侍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边一闹腾,那边滕王已写好了生死状,掏了印章盖了,还欣赏了下:这副手书写的真不错!
大老爷和四老爷往地上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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